第二十三章,坐在roubang上taonong,手嘴齐上玩弄rutou(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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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染欣喜的时候,她被封柏一把推开了。 “我对捅屁眼没兴趣,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也不会告诉你哥。” 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封柏看也不看被他推倒在沙发上的于染,转身就走。 眼看大rou要走,于染怎么甘心。 她也没细想封柏口中的你哥是谁,从卡座上站起,紧跟大rou,哦不,紧跟封柏从清吧的另一扇门追了出去。 封柏走得很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但脚步明显不稳。 于染一开始追得还挺吃力,在绕过一个拐角,嘿,大rou自己扑通一声倒了。 于染小跑着追上前,把人翻了过来。 这会的封柏双眼紧闭,但呼吸平稳,明显是昏过去了。 于染四处看了一眼,啪啪两下拍在封柏的脸上,低头凑在昏过去的人耳边道:“上次你干我,今天我干你,今晚我要把你干到精尽人亡。” 封柏的昏迷,是于染干的,她把上次雇主给的迷药随身带着,偷偷倒在封柏的酒杯里。 看到眼前雕刻般的男人死猪一样任由她摆布,于染有点兴奋,把人往黑暗里拖了拖,急不可耐的去扒裤子,摸上软棍。 封柏昏倒的地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选择了个三角区,除了路灯能照到的三角缺口,往里的黑暗处,简直就是天然的苟合最佳处。 于染兴致勃勃,在黑暗里一手不停taonongroubang,一手还解着封柏的纽扣,把手伸进衣服下,在手感非常棒的胸肌上摸了两把,更坏心眼的用手夹着那凸起的rutou又拽又扭。 随着她的动作,黑暗里的roubang迅速胀大到一手握不住,她用两只手握着估算了下,这roubang足有她小臂粗,怪不得叫大rou。 名副其实。 于染没心思做前戏,看roubang勃起,速度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腿跨坐着一手扶着那大rou就往xiaoxue里送。 却不知只进了一个头,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这段时间xiaoxue一直都是在兴奋,润滑的体液就没断过,所以她才没有扩张就把大rou往里送,哪知还是不行。 气得她把大rou拿出来,狠狠打了两下,“长这么大干嘛。” 大rou在她的拍打下,在黑暗里跳了跳,不仅没因她的拍打有垂头的迹象,竞又胀大几分。 于染又是欢喜又是愁,看了兴奋的大rou几秒,重新扶着大rou对上自己的xiaoxue。 这次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用自己xiaoxue磨着roubang顶端的guitou。 guitou柔软有弹性,磨过yindao前庭和尿道口,停在敏感的阴蒂上向下挤压。 “唔……”于染舒服的发出呻吟,感叹自己控制力道就是舒服。 封柏的guitou她没有看到具体形状,但感觉上那蘑菇头应该很大。 她yin荡的挪动屁股,用自己不断流出yin水的下体摩擦着硕大的roubang顶部,一次两次,一轻一重…… 直到她靠着磨蹭将自己送上一波高潮,才费劲巴拉地将roubang吃进xiaoxue。 “好大……好粗……嗯”于染眯着眼,仔细感受体内的灼热巨物,开始扭动屁股,在roubang上taonong。 玩了一会,她有些体力不支,趴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休息,等休息差不多了,才继续按自己的速度继续扭动。 她的力道,是按自己的承受能力来,比不上躺着让男人来动更容易到达高潮,但细细的摩擦正好也缓解了她xiaoxue的空虚,别有一番滋味。 上下taonongroubang的时候,她双手和嘴也不老实,在身下无知觉的胸脯上摸来摸去,不时用手和嘴玩弄着那两颗挺立的rutou。 她发现每次舔弄奶头的时候,身体里的roubang都会兴奋的跳动。 “真sao!”于染巴掌在身下人的大腿上拍个不停,发出“啪啪啪”声。 女上的姿势,极大满足了她的征服欲。 她像是一个女王,骑着身下不会反抗她命令的臣子,驰骋欲海,时不时再手嘴齐上,玩弄啃咬吸吮着身下的人。 “唔……嗯……真棒,好舒服,欠干的大几把,干死你……干死你……” 黑暗里,不时有吸吮的啧啧声,和细碎的低吟传出,可以得知声音的主人正沉浸在快乐的欲望中。 而欲望的主人并没有发现,在这三角区的上方,一个闪着小红点的摄像头正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光。 红点的尽头,是一间明亮的室内。 室内书桌上的光屏上此刻正清楚无比的播放着黑暗三角区里发生的一切。 不同于三角区里的黑暗,光屏上的光线明亮,画面清晰,连放浪扭动屁股的人,脸上的细微表情都看得清楚。 “哦……老板……我要射了……老板……” 光屏前的书桌后,身材高壮的男人挺动臀部,双手紧紧按住埋在胯下人的黑色后脑,将自己的roubang深深插进温热的深处射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只剩高壮男人的喘息,以及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数秒之后,埋在壮汉胯下的男人后退,吐出嘴里半软的roubang,将嘴里残余的jingye舔干净咽下,就连roubang拔出时沾在下巴上的jingye也被他伸出舌头吃进嘴里。 “老板。” 看到有着妩媚面庞的老板如此yin秽的动作,壮汉挺了挺身下抬头的黑色巨物,就往男人嘴边送。 被称为老板的男人,长着一张极其妩媚妖娆的脸庞,如果于染在这,一定可以认出这位老板,正是不久前在清吧唱歌的男人。 他没有再将roubang含进嘴里,而是伸手刮去roubang顶端的jingye放进嘴里回味着说道:“今天先这样,你先下去应付一下场面,别让他把我这给砸了。” 说完他站起身,看着光屏上突然僵直不动的人,用手敲了几下桌面道:“竟然敢在这动手脚,我倒想看看这是谁家的。” 于染谁家的呢。 目前为止,她谁都不是。 在灯乡下药,她没自信到天衣无缝,就算是等封柏醒了,她的手脚也会暴露。 可她不怕,只要这一晚封柏把她喂饱就行,谁管以后。 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她的把戏,从头到尾都没逃过灯乡老板的眼睛。 不仅她下药的把戏,连她强上封柏的过程,也被人全程直播看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