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以前我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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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撒娇。 季玄无奈的用眼神嗲了她一下,拿起笔照着她的习惯圈了一些小炒菜:阿根廷红虾、牛里脊、清蒸鲈鱼、时蔬、凉拌鱼皮、一锅什锦饭、一份焦糖布丁。 "再开一只雪蟹,我一会去挑。"他微侧过身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给了个眼神让他先走。 服务员接过菜单熟练的勾上两位,好奇的瞄了一眼坐在角落戴着口罩的女孩,规矩的点点头离开。 金边的镜框在周围暖调的灯光下闪出柔和短促的星子: "宝宝,回家再给你做芭菲,我们先吃饭好吗?"他重新看向阴森森盯着他的小妻子。 颇有种甜蜜的烦恼,妻子就是淘气,想跟在老公外面吃饭偏偏不说,一个人频频回头看他有没有跟上来,还没找到人就害羞的自己先走进餐厅,凶巴巴的看着门口,老公再不出现就要哭了呢。 不过老婆除了喜欢闹别扭以外,还是很为老公着想的,在外面知道要给老公面子,让他做主点菜,其实他也没有这么大男子主义啦。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回凌凌的家。"沈玉饶趴在桌子上枕着手臂闹脾气。 "闻郁?你想回去找他?他有哪点比我好。" 季玄不屑的冷哼,弹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烬。 "不过没关系,他活不过今晚的。" "等亲眼确认这个小偷死了,我就带你回伦敦,以后我们会一直生活在那里,你不必担心任何人。" 男人金色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束在身后,露出湖绿的眼眸一错不错的锁定少女,薄唇牵起一个温和的弧度,说出的却是取人性命的话。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沈玉饶有些惊讶动了动脑袋注视他,她从徐子玉那儿知道闻郁在和双子打架,但她不知道这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他也参与了? 要是他也在打架就好了。 少女有些愤愤,最好全死光光,别来打扰她的生活。 "先吃饭,我去选只螃蟹。"男人点头承认是自己拱的火,不欲多说,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少女的身边,弯腰凑近她毛毛绒绒的小脑袋,几乎要亲上耳垂。 现在不是饭点人并不多,只稀稀拉拉坐了几桌。 "别想逃跑,你手机里有我装的定位,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以前我是怎么教你的,乖一点少受罪。" "嗯?" "别抗拒我,说话。"季玄声音冷了一度。 "......." "知道了!" 少女也有些生气,将脸埋进手臂里拒绝和他交流。 讽刺的笑了声,他转身离开。 倒是他的大意了,小孩到了叛逆期会不服管教,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了一会功夫,沈玉饶抬起头,看着对方高大的背影,冲他挥出拳头。 可惜男人背后像长了眼睛,几十米开外回头,示威的挑眉,温和的对她宣告。 你又输了哦。 少女撇嘴无趣的收回手。 * "我吃饱了!"沈玉饶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布丁,怀恨在心的趁机踢了踢对面男人伸展开的小腿一脚,把昂贵的西装裤踹出一个灰印子。 季玄就像被踹的是别人一样,依旧慢慢悠悠的给她剥螃蟹腿,用筷子把rou挑出来放到碗里推到她面前:"吃完。" "你怎么这样霸道啊,我吃饱了。" "吃完一个布丁又叫了两个,别的却只动几口,红虾吃了十个,谁惯的你不听话饭也不肯吃?" "你管我,谁都比你有眼色。"她瞪大了圆滚滚的琥珀色猫瞳,亮晶晶的犹如扳回一城。 男人没有被激怒,用湿巾擦擦手,拿起手机:"好,我让你姐来劝你。" "我不许你把凌凌当工具使,你快放了她。"说着又想任性的踹他一脚。 季玄用腿夹住她伸过来的脚,从容不迫的回答:"别踹了再踹就不好收场了。" "你吃完,我让她回家,以后也不再找她。" "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呢,咱们也不熟。" 男人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说:"很快就熟了。" 看着小孩又乖乖的吃起了碗里的螃蟹,他也不废话,装模作样的随便发了几条划清界限的消息,当着她的面删好友从此断了联系的样子。 其实从他进来的时候,沈凌凌就已经醒了,不过她也忘了她为什么会来机场,他的消息恐怕她是没有缘分收到了,还会继续去闻郁那蹲人,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怕小孩给人发消息,因为小孩的手机表面上和普通手机一般无二,实际上要做什么都得经过他的权限。 又过了一会, "真吃不下了。"小孩有些蔫巴,玩着叉子戳戳碟子。 "吃不下就不吃了。"季玄早在给她看手机的时候就坐到了她的旁边,中途也有几个年轻的客人注意到了自家小孩互相推搡着想过来搭话,没到跟前就被他下的心里暗示轰走了,想到那几个暗中觊觎的目光,要不是怕吓到她他们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过问题不大,被他下了心里暗示的人可不会好好活着。 他搂过她给她擦擦猫脸,喂了一块他从前台顺的薄荷糖,从她的小包里拆了个新口罩戴好。 理了理衣服,抱起她买单走人。 "我们去哪?"走了有一会,小孩看着密集的人流和听着耳边不断传来嘈杂无序的声音,有些困了,揉着眼睛问。 今天运动量有点大,她吃饱就开始犯懒。 男人抱着她有条不紊的行走在高楼大厦里,穿过人潮:"去约会哦,老公今天开车来了,带你去赛车竞速。" 注意到怀里这宝贝开始爱娇犯困,捏了捏她的后颈:"小祖宗小宝宝,刚出来还没十分钟呢现在可不许睡。" 又捏了下耳垂,和她商量:"快到停车场了,老公把你放下来,牵手手可以吗?" "走两步消消食,一会在车上睡。" 小孩懒散的点点脑袋,在男人蹲下身子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又耍赖的扒着人脖子不撒手。 "......." "有懒鬼。" "不是我....." 闷声闷气的细软嗓音从他脖子上传出来,季玄也不戳穿她,助纣为虐道:"嗯,是我。" 复搂起她,回头往地铁站的地下商业街走去。 "那我们先不拿车,去下面逛逛。" 从入口下电梯,怕这宝贝真睡着,找了个一排都是抓娃娃机的地方,男人兑了很多硬币,让她抓着玩。 索性小孩很给面子,看对眼了一个只能说有些奇形怪状的大章鱼,说什么都要捞上来。 听着柜子里不断传来硬币落地的铛铛声。 他又有些怀疑他们家里的玩偶是不是过时了,会不会不符合她的审美,小妻子叛逆期的品味也变化这么大的吗? 不过他很快就没时间感慨了,因为小孩说什么都抓不上来,已经气得眼睛里开始蓄起小珍珠了,男人掏出手帕给她擦擦,有些心疼的哄:"老公给你抓好不好?" "我们把这柜子全抓出来挑,宝宝不气了不气了。" 不愧是我老婆,主打一个捉摸不透,说下雨就下雨。 "不要!我要自己抓!"这个时候又像个小炸药桶一样,听不得一点说她不行的话。 小孩生起气来毫无逻辑可寻,什么"要不是你带我来,我怎么会抓不上来。"这种话也能怪到青年身上。 只把男人训得跟个四川耙耳朵似的,一退再退。 等她训累了,男人拍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老公给你抓,全抓出来,咱们小公主想要那只要那只。"再隔着口罩亲亲她的脸蛋额头安抚她。 "那你在这抓,我要去厕所,回来要看到这柜子里全部的娃娃。" 季玄不太认同的看着她:"宝宝,这里人太多了,我陪你去吧?回来再抓也是一样的。" "不行!被别人抓走怎么办!" "我不管!我就要那个柜子里的全部娃娃!"小孩指着装娃娃的柜子,倔强起来又准备掉小珍珠。 "哎好好好,抓抓,别哭了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开始疼了。" "那你记得马上回来,别让老公担心。" "你十分钟不回来我就找你,可以吗?"他有些狐疑的看着她。 "嗯嗯!知道了。" 他目送着少女离开。 * 时间退回到几天前,城市里一座雅致的庄园里。 漆黑的房间里烟雾缭绕,地上是散落一地的劣质烟头,清瘦挺拔的俊朗青年享受着低档香烟侵蚀肺腑的刺激感,就像那个人还在哭,他的心也还在疼。 晨曦的微光透过缓慢开启的门缝钻了进来,刺破一室寂静。 "你能不能tm的别再抽了!一天天的跟个肺痨鬼一样!我警告你别顶着老子的脸用这副命不久矣的表情出去见人!" 白衍拿着档案袋进来差点要被这股呛人的烟雾逼退。 看着弟弟要死不活的样子口不择言的刺到:"你有本事就把你的脸刮花再抽,别以为老子稀罕管你,窝囊废!" "我什么时候能见她?"坐在地上的青年顶着苍白的皮肤,哪怕是浅淡的黑眼圈也在这张脸上显得分外可怖,就像中世纪里爬出来的吸血鬼,腐烂又散发着浓重馥郁的香。 "不是说快了吗?她的药再吃两个月就能接回来了吗?"他又沙哑着嗓子开口,并不抬头看向这个在他心里同样是窝囊废的哥哥,看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能引起他注意的地方了。 "自己看。"白衍把资料砸在弟弟白桐身上。 托这些年在死亡的边缘无数次突破极限的福,黑暗中并不能影响他们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