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尿道惩罚 (非正文,彩蛋篇,可直接留言看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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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根本不记得主人roubang的样子吧?还说是想着主人的roubang流水的。”虽是问责的语句,曲江还的语气却十分平淡。“惩罚还没受完,就求赏赐。” 小猫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放过她了,过度放纵的结果就是导致小猫完全脱缰了,每次都想着怎样能让主人不惩罚自己的歪门邪道。 果然猫科动物就是会仗着自己可爱而为非作歹,曲江还不止一次意识到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对她例外。 明明就在十几分钟前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曲江还心里还决定要狠狠惩罚她,却因为她乖巧讨好撒娇说了一句话,又心软了。 自己竟然被小猫奴牵着鼻子走了。 而这种感觉是最令一个本就强大无软肋的支配者厌恶的。 但这只不谙世事的小猫,并不知道主人的情绪经历了什么样的转变,听到主人的问责,以为他又生气了,只能蹭蹭主人的腿一再保证,“小猫…这次一定……一定记住……” 可是她刚刚爬起来时太快,现在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摇晃,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被热水冲洗还是因为发烧,全身烧灼发烫,地上的水已经变冷了,风从打开的门吹进来,背脊一阵发凉让她连打了几个喷嚏,下意识的爬近能给她温暖的主人的身边。 曲江还一直坐着,两腿保持着左右分开的姿势,她自然而然的爬到了主人的两腿之间。 这个位置微微抬头就能瞥见主人两腿之间布料下的隆起,唐杏涨红了脸,此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竟是意味明显的求欢…… 自己是不是天生注定就是当性奴的,为什么会……下意识就求主人赏赐。而且赏赐给哪里,这个姿势也过于明显了。 这算什么赏赐。 她觉得自己被主人以前的调教彻底牵着走进了这个怪区里,这种话竟然变成了本能。 犹豫了半晌,她取笑自己,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还这样扭捏耻辱,自己本来就是个性奴,是赏是罚主人说了算。 何况接连两天自己犯下大错,主人只是给她淋了淋冷水……已经是太仁慈了,别说是深喉,就算是现在要把她吃抹干净也是主人的自由,身为奴隶只有服从。 小猫给自己努力作了看似坚不可摧的心理建设后,努力抬头笑着小声讨好主人,“请主人赏赐。” 曲江还的视线落在唐杏被水珠覆满的身子上,满身水汽的样子尤为色情,可他深棕的眼眸漫上一层黑云,视线相对下,唐杏僵住了笑容忍不住瑟缩身子,她都已经跟着主人一步一步走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不知道主人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伸出小手解开了主人的皮带,拉开裤链,里面黑色的内裤包着,高高隆起隐藏的形状,让唐杏既害怕又羞耻。 “不许用手。”主人终于说话了,只是又和挨耳光的时候声音一样,寡淡寒凉。 该认的罚都认了,她再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做错了什么了。只能双手扶着台阶壁,靠近主人,努力的用牙齿咬住黑色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拉。 主人坐着的高度让她的动作异常艰难,好不容易把弹性布料拉下一大半,坚硬的性具猛然从里面弹出来,带有温度猛然啪地弹在她的小脸上。 力道不大,她仰着头,脸上残留着些许温度,鼻尖嗅到侵略性十足的雄性的味道时,深喉的痛苦灌进了她的脑子里,强烈的屈辱感冲击着她,导致她跪着半天没有动弹。 唐杏白皙的小脸在性具遮挡下,曲江还只能看到她气血上涌巴掌印更明显的两颊,可是半晌后,小猫还是忍住不适,颤栗着双唇,含住了沉甸甸的roubang。 长久的忍耐下,发烧而烫热又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上来那一刻,澎湃的冲动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挪动到了她的后脑,猛的拽住她的长发,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头朝自己硬得像块铁一样的性具按下去。 口腔一下被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完全占满,很久没有被顶住喉咙的痛苦支配,让她喉间一阵颤动,却只能收起想要把性具吐出去的舌根。 唐杏任由主人抓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一次又一次要达到最深处的挺动,只能持续不断发出呜咽的低鸣。 这时主人甚至还要给她抛来一个另她头脑停滞的送命题。 “和你的小情人比,谁的大?” 唐杏以为这件事翻篇了……这种问题回答什么都要被主人甩一巴掌才是吧,答主人证明自己是真的对比了,回忆起了那个人;答不知道,主人会说那刚刚给你机会在床上体验一下两个人一起,为什么还来求我不要;更别说想都不能想的答案。 她还要怎么做,她已经尽力讨好主人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她。总有接连不断做不到的任务,和回答不了的问题。 可是……可是她没得选……没得选…… 她被顶到深处的roubang呛出眼泪,按着她的手放开了她,她忍不住把嘴里的性具吐出了半截以便能呼吸,却被主人惩罚般的挺动将roubang完全塞进她的喉咙里。 曲江还刻薄地刺激她,“太大了?难道你没帮你的小情人吸过,也会吐出来吗?可惜了,刚刚应该再让他试试你在D.K新学到的koujiao技术。” 她没有……主人买自己的时候明明就知道,她不会koujiao的……她真的不想再回忆一边刚刚丢人丢自尊的场景了……也不想再回忆好不容易断了的念想…… 可主人言辞更犀利了,仿佛要把她逼到绝境才肯罢休,“你给他做深喉的时候,是因为看他忍得辛苦吗,还是因为你爱惨了他把你cao的死去活来的那根玩意?” 为什么总要提起他……他根本不会这么对自己,秦怀四年来发泄欲望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用什么威胁自己做这些……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一边卖力吞吐着硬邦邦的yinjing,一边用舌根摩擦主人勃起的顶端,只想证明这是主人教会她的,求求主人不要生气了。 可主人往后坐了些,从她口中抽出半截硬邦邦的阳具,她连忙爬得更近了一些,把主人的阳具重新含进最深处,继续伺候着主人又硬涨了几分的勃起。可是片刻后口中的性具,竟被主人彻底抽了出来,唐杏迷惘了。 为什么……想要喘气的时候逼她含着,想要讨好的时候逼着她追逐那让她痛苦的阳具。 长久的跪姿让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栗起来,唐杏欲哭无泪的再爬得离主人近了一些,却听见了主人慢条斯理的声音,“还是像现在一样,被逼的。” “他没有逼过我深……”唐杏下意识辩解,却发现自己在主人面前为另一个男人做毫无意义的辩解,而哽住了。 这像是在说,他没有逼我,逼我的全是您,主人。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出现主人说会给自己正常生活,宠溺的摸着自己头发,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硬到不行也没有立即发泄,让她认清错误的样子…所以刚刚主人说……“给他做深喉的时候,是因为看他忍的辛苦吗?” 唐杏竟然此时此刻内心充斥着无限的愧疚心虚。 她看着主人已经硬到青筋突起,顶端不断渗出粘性透明液体的roubang,极致的忍耐下微微摇晃,她窘迫难堪的抬眼看向主人,僵硬地说,“对不起……” “他不会逼你。”曲江还每一句每一字的语调都极为低缓,“但你的主人,在你眼里却是逼着你承受痛苦,只会发泄欲望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