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贱妓(一文接客,yin具凌虐,灌大肚cao,日常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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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域北边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聚集着数家下等娼馆。因周围居住的俱是在底层讨生活的贫民,这些馆子也实在得很,决不搞风花雪月附庸风雅的勾当,每家几个姿色平平的男女娼妓,给钱就给cao,纯粹是男人们的泄欲之所。 时至傍晚,来这条巷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却不像以往一般散入各家馆子,而是围在巷口指指点点。原来巷口处那家妓馆的墙边新搭起了一个简陋的棚子,棚子里铺了层草席,最里头有张简陋木床,而在棚口处,一个浑身赤裸、面容冶艳的男人面朝外直挺挺跪着,额角印着南域娼馆的标志,嘴里塞着帕子,颈项间的铁链系在棚柱上,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双股之间竟还伸出一条活灵活现的狗尾。当然,引得人们议论最多的还是那不可能长在男人身上的圆润rufang和挺立rou蒂。 此人自然是元守默。桐吟专为他挑了此地“开张”,妓馆老板曲意逢迎,连夜在墙上开了个小门,墙外搭个棚子作为元守默的接客之所,墙里则辟出一个小房间供他休息。桐吟还特意指派了一个侍从“伺候”元守默,元守默认得此人是自己原先的手下,名唤陶二,因魇金温床失去了亲弟弟和一只眼睛后对自己恨之入骨,愤而去职,桐吟不知从哪里将他寻来,说是伺候,其实不过是监视与折磨。便如今日,他与元守默到了此处之后,逼着元守默用嘴服侍了自己几次之后就将他锁在了柱子上,从晌午到傍晚,元守默已在棚子里跪了两个多时辰。 陶二原本坐在一边喝酒,此时见人多了起来,便站起来向围观众人道:“诸位瞧一瞧,这新来的玩意儿是个双性人,平日可不多见。”边说边狠狠拽了一下元守默的乳环。元守默胸前吃痛,阴蒂环也被一同拉扯,被堵住的嘴里顿时发出含混的痛苦叫声。围观的人群之前见元守默身上既长着男子的阳物又有女子的花蒂rufang,心中便已有猜测,但听得陶二亲口确认这是个罕见双性人,仍是炸开了锅。便有人问道:“双性人多稀罕,怎会到咱们这巷子里来卖哟!”“你不是从别处拐了人到这里揽生意吧?”“这身上干干净净的,能是婊子?” 陶二便随口编道:“各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名唤墨奴,原是富家老爷重金买来的男妾,自进门后宠爱无限,谁知他天生yin荡,竟趁相公出门勾引家中下奴,跟几个马奴脚夫滚到一起厮混。本来这种贱货该当打死算完,谁知主家心善,知道他离不开男人,就把他发卖到窑子里作妓,也算成全了他不是。但毕竟事关家丑,若在那些上等的楼子里被看见太也丢脸,便特别嘱咐得带到城北来干这营生。今日第一天开张,身上当然干净,之后还望诸位多多捧场了。”众人听罢豪门秘辛,兴奋之余纷纷赞那富家老爷造福百姓,再看元守默那白净胴体,眼神中便带上了不加掩饰的yin邪。 陶二笑着续道:“不过这双性人,的确不是一般yin贱。”说着俯下身,一把拔出塞住元守默女xue的玉核桃,原本堵在女xue中的白浊jingye便迫不及待地汩汩流了出来,看得围观众人又是一片兴奋议论。待精水流尽,陶二大声道:“大家看好了!”便伸手在那穿了环的挺立花蒂上狠狠一掐。脆弱之处受此残酷折磨,元守默浑身剧颤,强烈刺激之下,只见那女xue收缩两下,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而他口中的痛苦呻吟听在旁人耳中也早成了yin荡的叫床。 见眼前的双性艳妓只是被掐了一下就潮吹了,围观众人沸腾了。“艹,这么yin荡!”“sao成这样,难怪要到处勾引男人!”更有人忍不住,直接大声叫起来:“干死他!多少钱!” 陶二恶毒一笑,扯出元守默口中帕子,“贱货,自己说,今日开业迎客,多少钱便让人干?” 元守默在痛苦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呻吟,闻言只得按之前被告知的价格羞耻答道:“一文……一次。” 一文,便是这条巷子里最老最丑快被玩坏的娼妓也不止这个价,等于是白送。人群再次炸开,几乎便要冲上前来挤破这小小棚子。陶二极力维持秩序,片刻后,终于指挥数不清的男人在棚子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月上中天,棚子里的性事却不减激烈。元守默被无数人用各种姿势cao干了几个时辰,上下几张嘴一刻不得闲,不仅前后两口xue被cao得肿烂,便是不停吞吐性器的口唇也已磨破流血。乳环早已被人嫌碍事扯掉,一双rufang被反复挤按抽打,肿成两个紫红rou球;臀部也被巴掌抽得青紫一片,可怕地高高肿起。 他只在一开始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些快感,之后感受到的便只有情欲的煎熬和被凌虐的痛楚。为了求得解脱,他在神志模糊中又熟极而流地重复起各种求cao的yin词浪语,自然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玩起他来凶狠更甚先前。 桐吟生怕此地的嫖客不会玩,还特意在棚子里备了整整一架子小玩意儿,蜡烛钢针夹子竹片皮鞭绳索等等一应俱全。陶二反复宣称墨奴yin贱喜虐,便有不少恩客迫不及待地将这些yin具用在元守默身上。有人在他身上到处倾倒滚热蜡油,烫得他哀叫连连,甚至故意滴进前后敏感的xue口,换来他满含媚意的惊喘和尖叫;有人用带着毛刺的薄竹片来回抽他的花唇,直抽得肿到透明,才将硕大阳具硬挤进被肿起的花唇紧紧堵住的xue口,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让他痛到浑身颤抖,冷汗涔涔。甚至有那不知轻重的新客,试探着用一根粗大钢针将两片肥厚红肿的花唇穿在了一起,元守默瞬间痛得仿佛失了魂,还在服侍另一名客人的嘴里爆发出尖锐惨厉的长声哭嚎,险些咬断恩客的命根子。钢针被取下后,元守默流着泪瘫软在地,那没轻没重的新客当然被旁人说了一通,而下半辈子险些毁在元守默口中的倒霉男人则又怒又怕,当即脱下肮脏的布鞋,一边婊子贱货一通乱骂,一边拿鞋底照着元守默的脸一顿狠抽,生生抽到两颊红肿嘴角溢血,旁人生怕破了相cao起来不爽才赶忙拦住他。 到得后半夜,元守默在不停歇的侵犯与凌虐之下几乎已是奄奄一息,若非有几个男人的阳具以不同位置在他体内进出串住了他,只怕他早已瘫在地上爬不起身。 见他一身青紫红肿俱被yin糜的jingye覆盖,连小腹都因吞进了太多jingye不得排出而高高鼓起,宛如身怀六甲的妇人一般,刚刚轮到的一个男人心中一动,找来一截粗大蜡烛塞进元守默的女xuexue口,堵住他体内的jingye不让流出,而后迫他捧着肚子跪在床上,自己挺身从后xue进入,大力抽插起来。元守默被捅得几次要扑倒在床上,又被男人拽着头发给硬生生拉起来重新跪好。旁边的人看出点端倪:“这就像在cao孕妇一样啊?”在元守默身上驰骋的男人笑道:“什么孕妇,是个出来卖逼被cao到怀了野种的男婊子啊。”周围人一齐大笑起来,后头有几人觉得这个姿势颇有趣味,有样学样,亦有人手段更暴烈些,边cao边顶着元守默往前爬,让他的“孕肚”一下一下撞在地上、墙上、床沿上。元守默痛得不住求饶,然而求饶中尚混杂着卑贱的求cao,根本没人真当回事。 直到天边泛白,棚子里的客人们才终于散去,元守默伏在床边,若非肩背尚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便如个死人一般。陶二原本坐在棚子口收钱,此时嫌恶地叫来娼馆里值夜打扫的小厮,指挥他拎来冷水冲洗元守默身上的污秽,看洗得差不多了才把人抱去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休息,顺便给他全身伤处抹上灵药。元守默在昏迷中被痛醒,呻吟了一阵熬过药性后又很快昏睡过去。 第二日,头一天狠狠玩过元守默的人以为这妓子恐怕已经废了,谁知过来一看,除了憔悴了些,与前一天并没什么差别,只是价钱涨到了三十文一次——陶二知晓桐吟不欲让元守默轻易死去,是以也不敢让元守默被玩得太狠,便通过价钱来控制嫖客数量。这之后每日上门的客人的确是少了好些,但已然花了钱的为了玩个够本,往往会想出各种新奇花样加倍折磨这个玩不坏的双性娼妓。短短几日,元守默便被迫学会了用女xue排尿,学会了用下面两张嘴主动吞吃异物。不少人喜欢灌大他的肚子cao“孕夫”,为图省事便干脆直接尿进他的女xue,再从路边折一截粗大树枝插进去堵住,痛快地从后面干他。 一开始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趣凌虐一个妓子,但眼见他被玩得再凄惨都会yin荡异常地求人cao他,人们也就渐渐明白这真的是个天生欠虐的婊子,于是抛却原本的几分同情,慢慢加入施虐的人群。 客人数量减少后,元守默很少再像第一天那样被玩到脱力昏迷,但不接客的时间却同样难熬。每日他接完客,十之八九都被灌大了肚子,陶二只草草冲净他身上的污渍便驱赶他爬回屋里,要他含着肚子里的东西过一整天。 陶二白日里要睡觉,若只是让元守默跪在屋角自行休息,便已是难得的仁慈,有时候他喝多了或是夜里看客人们玩了新花样手痒了,元守默便要再遭一番凌辱,甚至常被他锁在床尾用嘴当夜壶。 到第二日开张前,陶二才会允许元守默排出前后两xue里的秽物,而后命他用缠了一圈粗硬猪鬃的铁丝捅进自己两个肮脏的rouxue深处刷洗清理,定要看他把自己捅得高潮连连yin叫不断才满意。最后再粗暴地抹一遍药,一待伤势愈合,半点也不耽误就拉出去继续接客了。 元守默白日里被陶二折磨的yin叫痛呼馆子里的人都听了个遍,老板看明白了谁是说了算的人,遇上难缠恶客,舍不得自家姑娘遭罪,还会觍着脸来问陶二借元守默过去挡挡。陶二一向大度同意,而元守默则又要在炼狱中滚一遭。 十数日过去,附近一带人尽皆知路口馆子里来了个极yin荡又极耐玩的双性婊子,不少人攒钱也要来玩上一回。而元守默在夜以继日的cao干中神智愈发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生来便是娼妓,那忍辱负重的少年时代、号令八方的威风凛凛,都遥远得仿佛是另一个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