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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准备今晚就走?”石云雅放下筷子。 “嗯,都收拾好了。” “那好,所有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吧,如果之后什么地方需要花钱跟你爸说。” “好。” 像是深思熟虑许久,石云雅忽然直直地看向我,颇有审讯的意味: “我很好奇,你和晚晚经常待在一起,都聊什么?”她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干净,“我翻了你们手机聊天记录,也没说什么话啊,她为什么一回来就喜欢跟你待在一块呢?。” 我困惑地歪了歪头,回答道:“聊聊学习,聊一些学校里的事情,同学老师什么的。” 短暂的惊讶后,我心里顿时对前几天喻舟晚的奇怪行为了然了,难怪她那几天保持安静不回我任何消息,通电话时什么都不愿意说,原来是mama时刻在监视她的手机,对她的动向高度关注。 坐在我对面的当事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因为没有找到证据,石云雅对喻舟晚性格发生转变的理由越发怀疑了,开始从周围一切可能存在的诱因下手,斩草除根。 她在职场上见过各种圆滑的谎言和嘴脸,显然能看出了我有所隐瞒。 不过石云雅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与我已经有了那样不堪的关系,单纯地以为青春期女孩子拥有共同的秘密,把中年妇女排斥在外了而已。 “晚晚这孩子从小都很听我话,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的。当然,她其实随了我,从小很有主见,有一套自己的做事逻辑。” 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不过人生大事她都愿意听我的,毕竟她还小,有很多东西自己没办法拿捏孰轻孰重,你说是吧?在学校成绩好只是一方面,社会的规则,怎么为人处世,要学的多了去了。” 我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此刻喝了水,感觉有点反胃。 “嗯,阿姨给的意见肯定是最好的。” “喻可意,你跟阿姨说实话,最近一阵子喻舟晚怎么回事,除了你以外都和哪些人接触?她总是想搞点小动作,而且越来越喜欢撒谎,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之前被我戳穿了还会怕,会认错认罚,现在不拿出证据是打死不承认了。” “我向来是不是没有底线的那种mama,不会溺爱她的。” “喻舟晚说她能自己做主,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我就信了她一次,结果呢?要不是我发现了不对劲,这孩子人生的路都要走偏了。” “喻可意,你觉得呢?我做的对不对,到底该不该继续信任她?”她对着我嗤笑,似乎能隔着皮囊看穿我的全部想法,“她信誓旦旦保证说会为自己的决定和未来负责,结果呢?” 说应该或者不该都不合适,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她和搭话的本意是想指桑骂槐地暗讽我的出现弄脏了她亲手养育娇花的温室。 殊不知我已经将那朵花里里外外糟蹋了个遍。 “晚晚她老师跟我说她报了艺术学院,申请材料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她从来没对我撒过谎,而且是这么大的事,关乎人生后半截呢,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谁知道外面是啥样呢,你说对不对?” 吐槽女儿的怒其不争是假,炫耀她的能力和远见才是真。和喻瀚洋在一起待久了,她的说话方式也被同化了。 “可意你还小,你不知道,以后找到工作在社会上立足是件多难的事,画画这个事情,随时都能干,当个业余爱好,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呢,是吧?” “嗯,我们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她现在闹脾气,嘴上不说,但这个小丫头心里想什么我门儿清,估计是觉得我迂腐配不上和说话呢,这几天一直冷着脸,”她自言自语,冷哼一声,“等以后她就会感谢我了,最重要的,小女孩的交际圈子还是要干净些,不要跟不合适的人深交。” 我没组织好合适的语言吹捧她的英明,因为此时我正在神游,幻想喻舟晚此时是否已经忍不住偷偷在房间里自慰。 这种感觉就好比面对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和虚浮的知识点,头脑里全是昨晚偷偷在被窝里看的三级电影里旖旎的情色片段。 明知道人不可能窥心,可还是莫名地兴奋。 更何况意yin的对象是对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阿姨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如果需要我监督jiejie的话,我也很乐意帮忙。”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石云雅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她本以为我会因为她的鄙夷和排挤酸到不敢说话,没想到我不仅听不懂她话里的指向性,还大言不惭地对她表示支持,成功地用愚蠢无知堵住了她想要继续说话的嘴。 “我去看看jiejie。” 我全然没有回头看她脸上的表情。 一团厚厚的被子窝在床上不动,我反锁房门,直接走上前掀开,把她的头发扯乱了。 喻舟晚猛地惊醒,发现站在那里的是我,又从我手里扯回被子继续当缩头乌龟。 “怎么了,jiejie?”我附在她耳边,那双红红的眼睛上还挂着眼泪,“刚才吃饭的时候忍的好辛苦哦,一直在桌底下夹腿来回动呢,是难受了吗?刚才都没有给jiejie做到高潮就被打断了,好可惜。” 我摆正她的脸想与她接吻,喻舟晚却急忙藏进被子里,推开我。 “喻可意,现在不能,别碰……” “为什么?” 我没有听她的话,反倒是直接坐在她身上压住,娴熟地掀开她衣服。 喻舟晚护住自己的身体剧烈挣扎,仿佛我是即将要吃了她的恶兽。 “你等一下,你听我说,我mama她……” “再这么大声,她都能直接听见了。” 她始终不愿意自己脱掉衣服,全身上下被扯的乱糟糟的半露不露,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招人欺负。 那双反抗的手过分碍事,我脱了自己的内衣将她的手腕捆住,近乎贪婪地揉搓身下之人的细腰,忍不住感叹喻舟晚每一寸肌肤和骨骼生的如此完美,明明我们样貌有相似之处,可我总是轻易地为喻舟晚的神态举止着迷。 她的眼泪和哽咽像催情的药剂,让我那想要把玩物占为己有、想要拼命蹂躏欺侮的心理占据了上风。 “放心,我锁了门的。”我说。 “不……不行……mama有钥匙,会进来检查,她刚刚都看到你来找我了,肯定会怀疑的,”她近乎是哀求了,“喻可意,我真的不能被mama知道这件事,不行……呜……不可以……” “嗯哼?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我会死的。” 喻舟晚的拒绝并没有让我退缩,尽管我停下了撕扯衣服的动作,把她推倒在床上,欣赏她的退缩和胆怯。 “她会掐死你吗?”我问她,“还是会让你生不如死呢?比如,把你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再比如,逼问你用什么姿势cao自己的meimei的,还是……给你欣赏我们zuoai的视频呢?” 喻舟晚哭的时候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听到我残忍直白的描述,酝酿着一汪泪水的眼睛痛苦地闭上,涌出的泪珠倒流进凌乱发丝里。 我脱了全部的衣物,按着她的肩膀,撬开嘴唇与她接吻,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彼此的身体隔着一层被揉乱的衣物变得guntang,在她被亲的有些迷乱晕乎时,我抬起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喻可意!”喻舟晚开口是止不住的哭腔,“别这样,你就不怕她进来发现了……” “我不怕呀,我一直都不怕她的,”我捏起她的下巴,“那又不是我mama,能把我怎么样呢?” “那我呢?”喻舟晚的嘴唇边还挂着深吻时扯出的银丝,“我怎么办?” “她可是你mama,又不会杀掉你,”我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容,“最多是不让你见我,以后都不许我和自己的meimei做这种肮脏的事情,对不对?” “那证明jiejie还是想和我zuoai的,不然被她发现了你应该很高兴,觉得要解脱了才对。”我解开发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拽到我身边,两具身体紧紧地贴着。 “喻舟晚,我的好jiejie,你想不想知道她今天进你房间做什么呀?” 喻舟晚忽然睁大眼睛,迅速地反应过来,跌跌撞撞想地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被捆着,轻轻一拉手里的发带,她结结实实地摔下来撞到我的胸口。 “我mama她喜欢在我房间的角落里装监控,”喻舟晚轻叹一声,“从我有印象开始就这个规定,她必须完整地看到我每天在房间里做的所有事情。” “后来,我mama她想和他结婚,我不同意。我和她说,我不喜欢她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欣赏我每天在房间里做的事情,而且我每天除了睡觉也不需要再回来,于是mama暂时答应我关掉了监控。” “喻可意,我敢说,她现在一定在外面的电脑上看着!”她警觉地扫视周围的黑暗,我听到她因为恐惧咽口水的声音,“我能感觉的到……那种被什么东西监视的……” 我搂住她的脖子,像对待婴孩那版进行体贴地安抚。 “那我替你找出来然后关掉?” “不行,mama会生气,冲进来问我们在做什么。” “那她现在为什么不进来?是不是她还没看见,对不对?” 喻舟晚拼命地往后缩,我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看着我,手越收越紧,她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嘴,呼吸愈发沉重。 “jiejie,满足我一下,嗯?” 我分开自己的双腿,跨坐着压到她满是泪水的脸上,冰凉的发丝摩擦着大腿,她呼吸的热气拂过下身、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让meimei最后再高潮一次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