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海岛偶遇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自从强睡墨阳后,尚葭请了长假,一直在海岛度假到今天。 太阳晴好,洁白如雪的细腻沙滩,远处的海水像是蓝绿色的透明果冻。 太阳伞下,尚葭穿着老花图案的比基尼仰躺在折叠椅上,修长的美腿支起。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嗫着酒,看着远处海面上的好友莓晓在欢快地冲浪。 莓晓尽兴而归,颇有肌rou线条的胳膊夹着冲浪板,一张小圆脸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 尚葭坐起身递上水。 莓晓正渴,扔下冲浪板将水一饮而尽。 莓晓是尚葭前半生唯一的好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同进入电视台工作,不同的是尚葭做主持人,莓晓是编导。 “莓晓,你说我比寇欢差在哪里?”尚葭突然地道。 莓晓一时没反应过来谁是寇欢,稍一停顿才道:“你还想着墨阳呢?!” 莓晓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知道尚葭和墨阳那点子破事的人,她一直不待见墨阳,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小玩咖,却勾得尚葭五迷三道的,给他送资源、拉关系,最后回馈给尚葭的就是跟其他女艺人炒作。 尚葭已经有很多天没提起过墨阳,久到莓晓以为尚葭快要释怀了。 尚葭无辜缩缩脖子:“你的脸型有点像她……” “我特么——”莓晓一直对自己的圆脸耿耿于怀,无数次想去做面吸或者打瘦脸针,好让这张脸更衬自己的绝美身材。 尚葭躲闪着讨饶。 莓晓找回理智,回归尚葭刚才的问题:“我倒是感觉墨阳不会喜欢寇欢,可能就是为了摆脱你。” 尚葭点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 “不过你也不算亏,睡了这么个大帅哥。”莓晓眨眨眼,又道。 尚葭的脸轰地红起来,嗫嚅地没再说话。 金黄轮圆的太阳接近地平线,残阳铺设到海浪一波波翻涌的海平面上,将海水染成梦幻、破碎的紫金色,形成独一无二的璀璨壮丽景象。 太阳缓慢下沉,直到完全埋没在地下,最后一丝金光也隐匿于天地之间。 天,彻底黑了下来。 二人观赏完日落,晚餐时间到,尚葭披上纱巾,和莓晓走进一家岛上非常有名的餐厅。 餐厅是原始粗犷风,房顶随意用木条垒砌,胳膊粗的吊灯东一盏西一盏,光晕打到地上长桌歪七扭八地摆放,更显凌乱的美。 尚葭坐在高脚凳上,对着在吧台里一个背对着她而站、宽肩窄腰的调酒师道:“一杯血腥玛丽。” 她说的是法语,毕竟波拉波拉岛是一座法属岛屿。 只见那年轻人转过半张脸,明暗相接中峰峦起伏的侧脸犹如精心绘制,竟是墨阳! 尚葭讶然瞪大眼睛,她近来克制自己不要再关注墨阳,不知他的行程也是这座海岛。 墨阳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又滑落到她薄纱之下的曼妙胴体。 她的胸脯还是如那一夜般饱满丰盈,像是两枚白瓷碗倒扣在那里,硕乳之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墨阳记得里面有股奶味的馨香。半个屁股浅浅坐在椅子上,肥软的双臀被压成柿饼状,一些臀rou外溢出三角裤,想必咬起来十分柔韧弹牙。 尚葭被他看得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伸手用力搓了搓,才把异样的感觉抚平。 墨阳没见过她这副打扮,于是定定地看了半分钟才收回视线,从cao作台上拿起器具,俨然开始调酒的模样。 不得不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但尚葭无暇欣赏,她有些如坐针毡,便说:“抱歉,不用给我做了,我不要了。” 说罢,她起身便走。 尚葭选了一个离吧台极远的桌子,这里灯光黯淡,她正好将自己融进黑暗之中。 “尚小姐,您点的血腥玛丽。” 咔哒一声轻响,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放在桌面。 血腥玛丽号称是全世界最复杂的鸡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混合而制成,上面插着一片半月形的柠檬片,并辅以芹菜根做点缀。 尚葭不解的目光落在那杯血腥玛丽上,她不是说不要了吗?墨阳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放着吧。”她没有抬头,却也知道他没有走,他强大的磁场还在影响她,干扰她的思维,让她的脑子不受控制。 “墨阳!东西借到了吗?”找了一圈找不到人的莱姐急吼吼,还是问了道具师才知道这小子热心地来餐厅借道具。 墨阳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莱姐进来后才看见尚葭,她虽察觉到气氛古怪,仍是对尚葭点头示意。 墨阳道:“借到了。” “借到了还不赶紧回来。” 墨阳被莱姐叫走后,尚葭紧绷的背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莓晓点完餐过来,侍者将餐品一道道摆上桌。 莓晓忘记还有这杯鸡尾酒,自己又点了一杯菠萝扎啤,便将血腥玛丽推给尚葭:“你尝尝,这是这家店的特色。” 人们都说,调酒师调的是自己的心情,那么此刻墨阳的心情就是翻江倒海,尚葭浅呷一口被辣得受不了,番茄的腥气接踵翻涌而上。 那味道直冲天灵盖,尚葭强忍着咽下,赶忙找来水漱口。 她们边吃边聊,尚葭有些便意,起身走进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男女通用,环境自然不算干净,地面泥泞,空气污浊。 尚葭想着速战速决,走进一间隔间,反手准备关门之时,一道颀长的黑影倏地强硬拉开门,她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就被捂住了口鼻。 尚葭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只顾手脚并用,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死反抗。 那人好似没有伤她的意欲,他受着她的毫无章法的挣扎,声音平稳:“是我。” 那声音无疑是墨阳。 结果尚葭挣扎得更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