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你小子别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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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汤……” 为了方便与袁基“交易”,不远处也置了处宅子,傅融念叨了足有一个月:“广陵王还真是大方,要不要孙府旁边也置一处?以后绣衣楼更名绣衣房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好了。”“不用,孙策那边,住他府里就行。”傅融气得翻出账本狠狠记了一笔假账。袁基皮肤白皙吹弹可破更胜广陵王,多少让广陵王有些危机感。这交易事关重大,故而每个细节都不容小觑。在傅融眼中便是广陵王对爱吃的零食再提不起兴趣,傅融做的桂花冰碗全给了楼里其他女孩子们她也无动于衷,至于竹筒饭豆饭更不大吃,甚至袁基那斯还会送饭过来。傅融真的分不清,用心到如此真的只是为了“交易”?还是在交易之下已有别的暗流涌动,很快蛇族就会占领广陵的水域,将其他鱼类全部驱赶,到时鹰犬豺狗亦不能豁免…… “汤……快!” 广陵王急得很,傅融赶紧将汤端过来喂广陵王喝下。她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嘴都张不开,广陵王急,傅融更是心急如焚:“这是什么汤?你……你都这样了,不吃饭不喝补药,喝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广陵王只是望着傅融蹙起的眼眉,有气无力地打趣:“真好看。”傅融更气极,但也没打算违背广陵王,将剩下小半碗汤咕噜咕噜灌入自己的口中,苦涩如触手般吸附住口腔中的每个细胞,勒令着将痛苦传送至到处。他带着怨气吻上瞪大了双眼的广陵王,将这苦到舌头打结的汤药渡了过去。广陵王的口脂本就晕到了人中,此时药汤和傅融的口涎又覆在上面,不消她动作,傅融已从怀中掏出金丝软帕为她擦拭。 “你到底在做什么?”傅融的语气很软,有哀求的意思在。他一双眼睛像井水冰过的紫水晶,湿漉漉的,但此时光芒有些黯淡。傅融定定地看向广陵王,她衣襟松敞着,能看到红痕延绵,方才自己抱她进屋时就察觉她今日软得,不像样子,更兼轻一碰就是一声无力的呻吟。傅融不敢想,不愿想,可各种画面不断地钻进他的脑海,让他发狂,让他失控,而傅副官只能将不满变成沉默发泄。 “你……”傅融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一个副官,更兼卧底,他到底没办法把一切都讲出来。“我叫阿蝉来服侍你。”他仍不死心地等着广陵王回应,或许是拉住他的衣襟,或者是极为小声的一句“傅融”,她勾勾手指,或者一个示意的眼神,只要她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在她身边的。在压抑着渴求的紫色眼瞳中,傅融只看见广陵王裹了裹被子转身侧卧。这就要他走的意思了。 阿蝉在屋里照顾了广陵王三日,三日里日日煲那来路不明的汤药,治擦伤的药不知取用了多少。此间袁基搬家似得往这里送东西,什么金贵稀罕的玩意儿成箱地往里塞,怎么不把虎符一并拿来呢?三日里傅融做了许多冰碗和竹筒饭,又想到广陵王其实很爱奢靡,他支了里八华不少钱来杀鸡宰鹅,烤羊炖鸽,但广陵王始终没什么胃口,只交替着喝了点鸽子汤和药汤。 三日后广陵王终于允许傅融探看,傅融似乎几日都没有睡好,“傅副官没睡好?”广陵王一眼便注意到了,傅融心下欢喜,这欢喜又被更多的生气淹没,他嗯了一声。 “那还有力气吗?请副官帮忙。” 傅融真想玩坏广陵王这张招人喜欢又让他讨厌的小嘴,哪次广陵王的要求我傅融拂逆了,哪次没拿出十二分精神力气。他又是心疼广陵王这三天没怎么吃饭,又是生气广陵王天塌了也不对他嘴软,他紫色的眸子转浑圆一圈,是一个带着怒气白眼:“楼主请讲。” 广陵王撑着床榻想坐起来,傅融赶忙去扶,蚕丝衾被滑落,被下人竟不着寸缕……傅融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但方才入眼的玉白的躯体,其上仍可见斑斑点点淡粉色的痕迹,那被子滑落的时候似乎没遇到一丁点阻尼……一把火从身下烧到耳朵,炙烤着让他难耐。 “我没力气,副官抱我取院子里走走吧,阿蝉喊大家去吃饭了,有两刻钟的时间。” “快点,帮我把被子裹好,你方才太耽搁,只剩一刻半了。”傅融红着脸将广陵王牢牢裹在被子里,仍不放心:“我拿绳子紧些。”“我身上疼,这样就好。”广陵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傅融的脑子已不会思考了:“好。”他小心地将广陵王抱起,蚕丝被轻薄,何处凸起,何处紧实,何处在微微发颤如隔无物般袭击傅融的感官。广陵王的声音自脖颈处而来,喷在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抱紧些,摔了就扣你一辈子的工钱。” 傅融不知如何走出那厢房,不知在小院如驴般转了几圈,不知如何将广陵王放回床榻,逃命般地退出来。阿蝉说傅融那天在账房打了一天算盘,把这几个月的账算了无数遍。“那他算懂了吗?” 那些药是随着官库一并采购的,种类繁多而量大,若非特意提点没人注意到广陵王私扣了一车藏在绣衣楼里,脏物上不了账,而阿蝉为她补气血的药膳都是记录在册的,循着这个方向傅融一查便知,广陵王次次同别人欢好后都会喝避子汤,而后阿蝉便会领些补物亲自为楼主调养身体。唯独同傅融的那次,吃的是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