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能弄我一身口水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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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好儿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欧式装修风格的卧室里,四肢被皮带绑在床柱上,她用力挣了挣,整个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 要不是景致在家里已经有编制了,她还真怀疑是他又重cao旧业了呢。 声音引来了房间的主人,异于常人的走路声音让她一下就想出这人是谁了。 景别走到门口停住,清瘦的身子斜靠在门框上。身体的残缺让他性格大变,脸上总是萦绕着一层阴郁。 林好儿又拽了拽手腕,细嫩的皮rou被磨出红痕,她大声质问他:“景别!你要干嘛?!” 男人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从头到脚扫了她一遍。 他突然向她走过来,这场景和她在古堡做的梦一样。 她惊声尖叫起来,“啊!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 林好儿的身体想逃离,却始终无法挣脱那些皮带,这让她回想起那些被他们兄弟折磨的日子。 “不要……别碰我……啊……” 冰凉的手掌握住她的脖子摩挲了几下,那触感就像一条毒蛇缠在脖子上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脸上泪痕交错,咬着牙警告他:“景别,你敢动我,我哥会打死你的!” “顾北泉……确实很难缠,不过,景致能受得住,我应该也可以吧”他认真跟她分析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我可是joyemama,你不怕他伤心吗?” 他的手又往下移,放在她的衣扣上,“正因为你是他母亲,所以你会隐瞒的,以前不就藏的挺好的” 他还有脸提以前! “景别!景致呢?你不在乎你弟弟了吗?我现在可是他妻子!” 男人嗤笑了一声,“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的就是我的,再说又不是没一起用过!” 他现在油盐不进,急得林好儿破口大骂:“你个神经病,死变态,我哥会杀了你的,快放开我!……” 景别嫌她太吵了,索性给她带上口球。 他拿着匕首跪坐在她腰腹上,一点一点划开她身上的布料。冰冷尖锐的刀尖划过她的rutou,女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颤抖起来,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握着刀子拍拍她的rufang,“别乱动,不然就给你奶子刻画了” “嗯……唔唔……” 刀子向下移,挑破了她的裤子和内裤,整个阴部漏出来。 xue口因为害怕紧张用力缩紧,刀子在两片yinchun上拍拍,冰凉的触感让她心惊,她拼命摇头,那些被泪水浸湿的碎发全都粘在脸上,女人此刻看起来像被蹂躏了许多。 “唔……唔……嗯唔……” 不理她的抗议,男人自顾自的说起来,“你知道吗,在非洲一些地方女性是要接受割礼的” 他又摸摸她的yinchun,“割礼就是切掉这里,然后再缝上……” 林好儿吓得出了一脑门汗,她感觉那尖锐的刀尖正在自己yinchun上游走。 “唔……唔唔”她眼里盛满了恐惧的泪水。 男人伸手给她解开口球。 “呜呜呜,景别,你别伤害我,我……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 景别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倾听女人的哀求,完事他拿刀子拍打她的脸颊。 “我不喜欢嘴硬的,以后乖点,嗯?!” 林好儿咬着嘴唇点点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什么以后,等她回去,她就要他好看! 她现在连景致都不想要了! 景别先给她松开了脚踝,两条腿颤颤巍巍的挂在他腰两侧,他俯身从她眼角吻下去,在她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 他满意的舔舔自己的杰作,然后继续向下去吃奶,只是这一套cao作下来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他下身还没动静…… 他不信邪,握着林好儿的腿窝向上推,整个阴部裸露在他眼前,他能确定自己心里此刻是有想法的,但是性器却没跟上想法! 他甩着软趴趴的roubang贴上她的yinchun,然后硬是挺着腰撞了两下,但丝毫没有作用。 林好儿以为他打开自己的腿就要进来了呢,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被撑开的感觉,她吸了一下鼻子,微微抬起头向下看去,只见景别眉头紧锁,死死盯着两人中间看,似乎遇到什么难题了。 什么难题呢?总不会这个变态不知道怎么入女人了吧?! 但现实情况其实比她想的还严重,他是不行了…… roubang甚至连半硬都达不到,这让景别难以接受! 他用力锤了一下床,林好儿身体随之颠了一下,她一时间不敢说话,连哭都不敢出声了,生怕拳头下一秒就砸在自己身上。 景别怒气冲冲的从床上下来,捞起衣服套上往外走,他得去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信自己真的不举了! 林好儿看他要走了,连忙叫住他:“景别,你给我松开啊” 她不想就这样赤条条的绑在床上,起码给她盖上被子也行啊。 男人听见她的声音顿时暴怒,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她,怒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他的吼声还没落地,门被大力推开,还没等他回头看清是谁,就被一脚卷到墙上,头部重重的撞在墙面上。 雪白的墙面顿时流下一道刺目的鲜红,再看景别已经靠墙坐下不省人事了。 景致看都没看他一眼,快步来到床边解开林好儿的手腕,大手扯过被子将她裹住抱起来往外走。 “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她眼里含着一大泡眼泪,委屈极了。 景致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心里一痛,“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他终于能理解顾北泉当年的心情了,谁的宝贝丢了能不心疼呢。 “呜呜呜...我要洗澡,那个神经病舔我一身口水,臭死了!” “好,我给你洗,别哭了,宝贝,哭多了眼睛该疼了”男人抱着她坐进车里,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眼泪。 林好儿被他轻柔的动作搞得心软,那些不要他的话早就忘记了,她只想靠在他身上,紧紧依偎着他。 回到家,两人先在花洒下洗了一遍,然后又到浴缸里泡澡。 林好儿靠在他怀里,看着水面上飘散的红玫瑰花瓣发呆,她忽然想起来走的时候景别似乎伤的不轻。 她犹豫着小声问他:“他……不会死了吧?!” “不会,最多变成傻子而已” 他这么说,林好儿就放心了,变成傻子挺好! 睡到半夜,女人忽然惊醒,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猛地坐起来瞪大双眼。 景致也被惊醒,赶紧坐起来抱住她安慰,“怎么了?宝贝,不怕啊,没人能伤害你,我在呢” 林好儿用力握住他的胳膊,大声说道:“景致,我...我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 “嗯?什么事?” “景别他...他好像不行了...我的意思是他...不!举!了!” 景致轻咳一声,对于这个消息并没有很意外。 “这不挺好的,省得再祸害你” 林好儿越寻思越不对,该不会是...... “是不是你......”她大胆向他求证 景致又轻咳一下,拉着她躺下,“睡吧,他不能再欺负你了” 林好儿惊讶于他的心狠,但转念一想,他们几个谁不是狠角色,他们的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圣母。 夜里,快活城观微阁里,顾东来举着红酒杯欣赏镜子那边的表演。 对面房间里,景别头缠着纱布软弱无力的躺在大床上,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一夜未停。人前半夜从医院出来,后半夜又送进去,只不过前者治的是头伤,后者治的是肛门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