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下去舔,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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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两天,应该饿了吧。”厉训冷淡地开口道。 本来郁薇还没注意,他这么一提,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难受。 胃部灼烧般的刺痛让她的呼吸都变得艰涩,手握成一个小小的拳头抵住腹部,她舔了舔干渴的下唇,小心地问道:“那……可以给我杯水吗?” “当然。”厉训走到旁边的桌子上,端起一个透明的水杯。 水质清亮,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动着。 男人将水伸到她面前,她慌忙去接,可是在即将碰到的时候,他却突然又将手抬了起来。 他个子很高,这个高度她即便是伸长了胳膊踮起脚也根本够不到。 郁薇困惑又害怕地看着他。 “想喝水,就得先完成任务。” “什么任务?”她咽了下口水。 “听从我的指令。”男人的表情严肃,看着她的目光和笼子里的那些动物没有区别,“现在,跪下来。” 如果只是这样,她完全可以忍受。 她实在太渴了。 双腿一软,她跪坐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长毛的地毯,干净柔软,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况且,这样的姿势还可以勉强遮挡住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的身体。 “可以给我了吗?”她有些焦急,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渴望。 厉训的面部表情带了一点赞赏,可是他后退两步,将水放在了离她五步远的地方。 “想喝,自己来拿。” 郁薇暗自嘟了下嘴,刚准备起身去拿,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划破空气的响声,黑色的长鞭凌空劈过,她吓得跌回原地。 男人脸色一沉,声音又冷又硬,“我的意思是,爬过来。” 郁薇的表情瞬间变得苍白,眼睛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要这样对待她。 黑白分明的眼珠瞬间染上了一层水雾,她的嘴唇颤抖着说道:“你……” 看她的表情极度抗拒,男人微微侧头,不紧不慢地点了点鞭子的柄端说道:“只有这一杯,如果现在不喝,就渴到明天吧。” “……” 咬住嘴唇,她强忍着羞辱,向前爬了两步,刚准备伸手去拿,在她手的旁边又落下了一道鞭子。 黑色的长鞭打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响声,她条件反射地缩回手。 “不许用手碰。” “那我怎么喝?” “把头埋下去舔,很难吗?” 他是要她像动物一样去喝吗? 她难以接受。 猛的出手端起水杯就要往嘴里送,她喝进肚子里她不信他还能怎么样。 可是厉训神色依然,那条长鞭就像是有生命力般紧紧卷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勒出了两圈红痕。 “好痛!”郁薇挣扎了两下,只是徒劳,抬眼很恨地看向他,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对着他亮起了獠牙。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任何办法,积压了几天的愤怒与害怕在此时终于爆发了。 反正不管她怎么示弱求饶,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还要忍耐。 与他的鞭子对峙而颤抖的手腕已经快要握持不住水杯,她干脆向前走了两步,狠狠地摔到了他的身上,破罐子破摔道:“你们杀了我吧!我才不要像狗一样活着!” 郁薇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么有骨气的人,毕竟在父母的尖锐的讽刺下,她也从来不敢多说什么,就说明了她的懦弱。 “你翅膀硬了?”“我供你上学学艺术花了那么多钱,你学的什么鬼东西?”“老子白养你了。”“有本事你就别给我伸手要钱!白眼狼。”“你横什么?滚出去了就别回来!” 可是她又是不那么甘愿顺服的。 所以她终于忍受不了父母的刻薄,不管不顾地跑了出来。 然后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水花四溅,玻璃杯滚了两圈磕到了墙角,应声而碎,裂口边缘锋利,闪烁着森冷的光。 如同面前男人幽深的瞳孔。 空气中一片死寂。 乌冶和傅斯都挑了眉毛,似乎没想到一直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会突然爆发。可是他们对她的行为并不在意,反而表现出了一种……“有好戏看了”的神态。 白魇的手背上被溅到了一滴透明水珠,很快顺着白色手套渗了进去。 他“啧”了一声,将手套摘了下来,然后拭去皮肤表面残留的水渍。 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手,苍白的肤色月光通透,甚至能隐隐看出青色的脉络,如同湖泊里的蔓延的水草。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下一秒,脖子被掐住提了起来。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反抗我的人。”厉训面色冷肃,黑沉沉地眸子划过一丝狂热。 “很好。” 那是见到不驯的生物时被激起的亢奋。 郁薇在厉训的手下,就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麻雀。 她拼命蹬着腿,白嫩的脚丫踢在他的腹部,就像踢到了坚硬的铁板一样。 男人纹丝不动,捞起她的腰抗到了肩膀上。 “放开我!” 她越挣扎,他反而越兴奋。 两个人体型上的差异,让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镇压。 郁薇很快就没了力气。她本来就饿了几天,还被乌冶做到昏过去,现在醒来连口水都没喝到。 越想越觉得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地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厉训感到肩膀上有濡湿的痕迹,侧头一看,她哭得抽抽噎噎,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他不满道:“这些水给我留着,等会儿从下面流出来。” 郁薇气坏了,恶狠狠地咬在他的手指上。可是男人毫不在意,反而掐住了她的舌头。 “松口。” 舌根生痛,她松开他的手指,转而咬到了他的肩膀。 可是她的那点力气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困扰,她咬得腮帮子都酸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于是只好悻悻地松开了。 被抗到地下室,他将她丢到了一张奇怪的椅子上。 坐在上面左右看了看,郁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里有很多看起来就很吓人的东西。 鞭子、蜡烛、手铐、圆形的小球、不知用途的金属器械等等。 她感到不妙,站起来就想跑。 可是她能跑到哪里去呢。 果然,还没跑两步就被人扯了回来。 厉训扣住她的手腕,拢在一起,从上面拉下来一个吊环,将两只手锁在一起。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失去双手的自由,她只能用两条腿胡乱扑腾着反抗。 这样的情形令她心慌。 厉训嘴角牵起,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你的腿不是很有力气吗?希望你撑得住。” 拉环向上缓慢升起,她被拉着站了起来。 身下椅子上的皮质坐垫向两边分开,形成一个孔洞,紧接着,一根硕大的仿真阳具从孔洞中伸了出来。 厉训将她的两条腿拉开,锁上了一个金属长条状的器具,这个东西让她难以合拢双腿。 双腿被迫分开,身下就是那根吓人的东西,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不去碰到它。 男人按下了开关,假阳具直接开始伸缩,顶开她的rou瓣就要往rouxue里插。 她吓得绷紧脚尖,让自己离它远一点。 “站好了。”男人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当然,实在受不了就自己坐上去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