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贬为奴妾(介绍规矩/被迫验身/口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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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六月十八,日子极恶,诸事不宜。 东城城主府外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已有一队穿红着绿的迎亲队伍等候,为首男子气宇轩昂,一身广袖红衣,掩不住层层威压。 东城城主面色灰白,一脸戚容,守在府门外,时不时朝街口张望。 “温城主。”凌鸣铮坐在马上,漫不经心地玩弄马鞭:“吉时一到,玥珂小姐能够出现最好,不能出现也无妨,我们按照规矩来就是。” “不必等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后,东城城主温如霆攥紧双拳,无奈道:“小女年幼不知事,即便去了贵府怕是也无法服侍好凌城主,没的惹城主心烦,不如……” 温如霆话没说完,就被凌鸣铮身边一中年妇人怒斥打断: “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能当我们南城城主府里的奴宠,别想用家中庶女或是奴婢糊弄我们城主!” 温如霆瞥了一眼说话的妇人,随即看向凌鸣铮:“不知这位是?” 那妇人一脸倨傲:“妾身林氏,在南城凌府中执掌训奴调奴,日后贵城的玥珂小姐入了凌府为奴,便是由妾身负责教导和调教。” “我在与贵主说话,岂有你一个奴婢插嘴的道理?都说南城之人极重规矩、尊卑分明,依我看也不过如此。”温城主冷冷望着她。他看上去还很年轻,面容俊朗目若寒星,未到不惑之年,却一身凛然威压,城主的威严不禁让林氏如临山岳,无端心生畏惧。 “你——我不是奴婢!” “玥儿不会入凌府的。”温城主再不正眼看她,从腰间抽出随身佩剑,坦然道:“自从那日答应南城开出的投降条件以后,我就一直很后悔。是我无能,没有护好东城,愧对城中百姓、愧对东城祖先,所有罪则理应由我来承担。凌城主,我随你回南城吧。” “城主,这怎么可以!” “家主,三思啊!” “父亲,万万不可!” 此言一出,劝阻之声此起彼伏。 按照自古以来的规矩,战败一方若是主动投降,虽然可以保城池不破,但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割地献宝都是小事,城主或是城主嫡亲后人需入敌国为奴。 当今东城城主膝下育有三子七女,除了长子和三女温玥珂是正室所出,其余都是庶出子女,连给南城做奴的资格都没有。如今长子战死,嫡女出逃,只能城主为奴或是自裁方能保东城安然无恙。 “这怎么可以!三jiejie也太不懂事,怎能就这样逃了?当真是千古罪人!” “就是说啊,可惜我不是夫人所出,身份卑微,不能为父亲分忧。” “还请凌城主宽限几个时辰,待我们派人出城将那不懂事的三meimei捉回!” 正在温府众人异口同声谴责离家出走的温家三姑娘时,不远处忽然传来温府家丁的高喊声:“玥珂小姐回来了!” 温玥珂一脸倦容,缓步来到门前,扫了了在场众人一眼,疲惫道:“谁说我逃了?想来我应该没有误了大婚的时辰。” “回来就好。”凌鸣铮鹰隼般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掠,随即转头对林氏道:“即将进门的新奴妾既然露面了,就快替她收拾收拾抬进本座的营帐吧,免得误了时辰。” “是——”林姑姑应了声,刚想上前,却被温如霆拦下:“慢!凌城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我们玥儿嫁过去是……虽是为奴,却也是作正妻的吗?何以又成奴妾?” 东城没有奴礼,夫妻嫁娶前后都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是以温如霆喃喃许久才为难地吐出奴妻奴妾等字眼。 “本来是这样的。”凌鸣铮面不改色道:“可惜昨夜玥珂姑娘亲口对本座说,她不愿作妻,本座这才让她如愿以偿,成为我府中最卑微低贱的奴妾。” “你——简直欺人太甚!”温如霆大恸!亲手送出自己的爱女为奴已经很难受了,竟然还是贱奴中最低贱、最没有尊严的奴妾,这让他如何忍心。 “规矩就是如此,温城主不接受也无妨,让东城改朝换代也没什么不好。” “算了爹亲。”温玥珂闭了闭眼,平静道:“奴妻也好、奴妾也罢,都是永失自由,没有尊严地活着罢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分别。时间不早了,开始吧。” “不错。”林姑姑道:“抓紧时间更衣梳妆吧,误了吉时的惩罚,玥珂姑娘这一身未经调教的细皮嫩rou恐怕遭不住。” · “唰”地一一声,玥珂从浴桶中走出,两名贴身小婢同时展开宽大的浴巾,像往常一样为她擦干身体。 温寒朝她们一摆手,披着雪白的浴衣绕过屏风,赤足朝自己的闺房走去,墨雪似的长发被水浸湿垂坠在腰间,水珠从发稍落下砸在地面上绽开一朵朵破碎的水花。 凌府派来的管教姑姑已经在外间等了她许久。 “玥珂姑娘,洗得可舒服?”为首的林姑姑见她来了,抬起唇角冷冷一笑,视线落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来回打量。 眼前的少女年岁不大,身形裹在宽大的浴袍中,看不真切,她的面容虽还青涩,却已隐约能够看出成年后妍丽靡艳的模样,虽然五官昳丽精致,可是仔细看去,眉梢眼角却又透着一股冷寂之意,犹如谪仙一般,不染俗尘。 装模作样。林姑姑心中嗤笑,她在凌府执掌调奴驯奴数十年,什么货色没有见过?性子冷傲的、泼辣的…只要进了凌府的刑房,落入她林氏手中,不出数日都会变成亲手掰开sao屄求cao的贱奴。 林姑姑不再浪费时间,也不管玥珂愿不愿意,对身后的凌府婆子们使了个眼神:“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替姑娘更衣?” 几个婆子得了命令,快步走上前,不由分说捉起玥珂的胳膊朝外拉扯。 手臂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起,失去支撑的浴巾陡然滑落在地,露出一整段细嫩雪白的胴体。 少女的肌肤如新雪般细白剔透,在闺房柔和的烛火下,隐约闪动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一看就是从小娇养长大的冰肌玉骨。两只形状犹如水滴般不盈一握的酥乳惊慌地弹跳出来,小巧的奶尖粉嫩俏丽,惹人爱怜。 “干什么!”金尊玉贵的城主之女,平日里每一缕发丝都一丝不苟、每一片衣角都整整齐齐,而今竟被当着一群陌生下人的面剥去衣裳,从未示人的隐秘私处清晰又屈辱地裸呈而现。玥珂一惊之下,不禁急叫出声,双颊迅速飞红,陌生的羞耻感兜头罩来,下意识挣开手遮挡胸乳。 少女的酥乳鲜妍小巧、不盈一握,一条手臂横在乳上就能严严实实遮盖住了粉嫩的rutou,一层薄薄的软毛覆在稚弱的阴阜上,只外人前展露一瞬,就被她伸手遮住。 “你们放肆!” 林姑姑不气反笑:“玥珂姑娘恐怕还不知我南城的规矩,这不怪你,妾身这便为姑娘细细说来。” “咱们南城尊卑分明,规矩森严,女子嫁人,为妻、为妾或为奴。东城败于南城,你是以战俘的身份被赠予我们南城,按照规矩最多也只能做个奴妻。城主仁慈,给了你奴妻的身份,可是你看不上,那便只能委屈你做个奴妾了,要知道那在南城可是最下等的身份。” 林姑姑不怀好意地冲她笑了笑,继续往下道: “需知即便是做奴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奴妻还有几分体面,行走在外都有蔽体的衣物不至于被外男看了身子,奴妾就不一样了,在府中是没有片缕遮身的,夫主若是疼惜,必不会教她们受了委屈,但若惹夫主厌烦就要吃大苦头了。说到底还是要遵从夫主,为奴者一入夫主家的门,之前的身份、尊严和自由都一并作废,从此沦为夫主家的物品奴畜般的存在,再也无法改变身份,终日受到严格的奴礼规矩束缚,以夫主为尊、服从夫主管教。玥珂姑娘听明白了吗?” 玥珂沉默不语,秀丽双眉微微蹙紧。 “如果听明白了咱们就开始吧。”林姑姑一挥手,两旁的粗壮婆子再一次走上来,不由分说拉开玥珂挡在胸前的双臂,迫使她袒露出胸乳。 “对不住了玥珂姑娘,按照规矩,大婚之前主家有权利检查新奴的身体——来人,把她押到床上去!” “是!”婆子们粗鲁地架起玥珂的身体扔在床上,大力分开双腿双臂,并用鲜红的束带捆紧,牢牢固定在四个床角,摆弄成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没给她留下半点挣扎的余地。 “混账!”玥珂妍丽的脸颊因屈辱和羞耻而漫起绯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盈一握的雪乳轻轻晃动,紧闭的花唇中央露出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缝。 林姑姑不顾她微不足道的挣扎,用力捏开她的下巴,仿佛检查牲口般仔细查看她的口腔:“牙口整齐,口xue小巧,上佳。” “放手!放开——”玥珂极怒的呵斥戛然而止——林姑姑把一个拳头大的空心口枷塞入其口中。 娇柔小巧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口枷底部延伸出来的铁片死死抵着香舌,迫使它规规矩矩地紧贴口腔底部,半寸也挪动不得。 “呜……嗯呃……”玥珂被迫大张的口xue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呻吟。 “很难受对不对?”林姑姑粗糙的手指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掠过形状极美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微微张开的花缝外:“做奴妾本就不可能舒服,玥珂姑娘,你还是早些熟悉戴着束具的感觉为好。” 话音刚落,玥珂忽觉双腿间骤然一凉,林姑姑枯瘦的手搭了上来,捏着两片花唇的边缘朝两旁大力分开,随即探头朝内中那口暗吐芬芳的秘洞看去。 “唔!”女子身体最娇柔隐秘之处从小到大就不曾被人触碰过,就连玥珂自己也只在沐浴时小心地清洗过,此刻竟被一个陌生的老婆子粗鲁地掰开窥探!玥珂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对待,大声呜咽着势图夹紧双腿,从天而降的羞耻感瞬间从足帝笼上发稍,浑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栗。 “贞洁无损,甚好。”林姑姑略一点头,摊开手伸向一旁,立刻有人递上一把锋利的剃刀。 “接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林姑姑手持剃刀一寸寸逼了过来,眼看着锋利的刀刃就要剐上玥珂覆着一层细软耻毛的阴阜,房门却被人从外向内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