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赐罚(笞打奶头/虐乳/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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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刑房里,凌鸣铮揭开玥珂头上盖头,手中刀刃轻轻掠过胸前薄纱,随着裂帛似的轻响,破碎的轻纱缕缕落下,两团青涩柔软的乳球惊慌地弹跳出来。 烛火摇曳,佳人如玉。明昧不定的烛光映照出玥珂惊艳绝伦的昳丽五官,肤光胜雪的皮肤隐约带着珍珠般美丽的光泽。 凌鸣铮不禁心魂一荡,俯身朝她凑了过去。 虽然不够听话,却实在美丽,不过也无妨,雕琢璞玉倒也别有一番趣味。美色当前,凌鸣铮兴致勃勃地想。 与此同时,随着凌鸣铮的靠近,一股陌生且强烈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玥珂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因此绷紧,光洁诱人的胴体因紧张而不住颤栗。 倏而下巴被人挑起,凌鸣铮近在眼前的脸靠得极近,毫不掩饰目光里炽热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玥珂呼吸一滞,被迫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第一次近距离细看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夫主的男人。 凌鸣铮一身华贵无双的大红婚服,宽衣广袖,轮廓挺括,发束金冠,眉目俊朗,身姿挺拔,更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赫赫威压。 虽生了一副好皮相,但一想到他用东城和父亲胁迫自己时的卑劣手段,玥珂便觉得恐惧和厌恶,身体难以克制地剧烈颤抖。 与此同时,凌鸣铮越发靠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后,带起一阵微痒。 玥珂下意识想要躲避,肩膀却被凌鸣铮死死按住。 “很好,林姑姑将你清洗得很干净。”凌鸣铮的目光自上而下检视过她毫无遮掩的身体,问:“净礼便算过了,接下来是驯礼。按照府里的规矩,本夫主要赐罚于你,知道为什么吗?” 玥珂一动不动,恍若不闻。 当真是个没规矩的小东西!凌鸣铮面色一冷,不悦地哼笑一声,从一旁的刑架上挑挑拣拣,最终取下一根足足有成人手掌般宽大的竹板放在手心掂量。 “赐罚于你,起到训诫警告的作用。”他冷冷看着沉默的温玥珂,冷冷道:“也是为了让你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 训礼是南城婚姻嫁娶五项大礼的第二项,由夫主亲自挑选各种各样的刑具,狠狠教训新入门的奴宠以立威严。 委身为人奴宠的女子,大多是出生地位微贱、家中贫寒之人,或是高门大户家的妾生女、奴生女,自幼被送进训诫馆接受调教,还未学会排泄便被教会憋尿,还没吃过米饭便开始吞精喝尿,身体早就被调教成最yin贱敏感的状态。新婚之日,夫主赐下的责罚越重,就越能激起身体里的yin欲,受训礼时得到夫主严厉教训的同时,也能令她们从此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再生出妄想逆转身份翻身为主的心思。 然而玥珂并非南城之人,从小就被娇宠着长大,本就不是被当作贱奴来驯养管教的女子,对此地种种规矩礼仪根本一无所知,更不知晓方才自己无视夫主的行为已是犯下了新奴不该犯的大罪——不敬夫主,因此稍后所受到的训礼必定是最严苛沉重的。 果然,凌鸣铮拿着竹板走到她面前,冷声道: “新奴大婚当日便不敬夫主,循旧例当以竹板笞打贱屄yin乳各二十,并在婚礼过后追加姜罚、晾罚、绳罚各十日,你可认罚?” 他说的每一个字玥珂都能听懂,可汇在一起,却又荒唐得令人费解。 可笑,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愿意承受如此屈辱的责罚?玥珂想着,很快又在心底对自己道:不过没有关系,很快就会结束的…… 她轻缓又平静地点点头,便算是无声地认了罚。 没有关系,待她将这个男的杀了,便没有人再能威胁她、折辱她了。 “很好。”她的态度终于让凌鸣铮感觉到些许满意。他略一点头,用竹板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姜罚、晾罚和绳罚暂且寄下。你不曾受训,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也情有可原,念在你从未受过调教的份上,为夫也不该对你太过苛责,若你诚心悔过,愿意开口求饶,为夫也不是不能手下留情,让你少吃一些苦头。” 新入府的小奴妾看起来妍丽漂亮,娇柔可爱,虽然性子有些冷傲,还带着些许骄矜散漫的毛病,但府上的林姑姑是调奴驯奴的一把好手,想必只要被她下了狠手调教一段时间,再怎样倨傲清冷的女子都能变得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张开双腿,扭动着请求他狠狠cao进身体深处,用guntang的阳精填满她们空虚sao贱的屄xue……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所以没有必要一开始就把人逼得太紧。而且…… 他的视线忍不住再次落在玥珂粉嫩动人的酥乳上,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女子的私处娇嫩如同花蕊,从小到大悉心娇养,敏感稚弱,天生就该被用来取悦自己的夫主。可是脚下这只新奴玉雪可爱的奶子和尚未开苞的xiaoxue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要先被冰冷的竹板狠狠抽打,何尝不是如同牛嚼牡丹般大煞风景?而且这竹板刑具边缘锋利、板身厚重,莫说十下,恐怕不消五六下就能把新奴稚弱的xiaoxue和奶头打烂。 他可做不出如此暴殄天物之事。 本以为自己率先释出温和的一面,玥珂便会感恩戴德软语求饶,可凌鸣铮等了许久,始终没有等到玥珂服软开口求饶。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奴!凌鸣珂又气又怒,猛地一俯身,双臂捞起玥珂的腰肢,把她往刑房中央的木架床上重重扔下,随即厉掌一扬,手中竹板狠狠落在娇嫩的皮rou上! “啊——”猝不及防的锐利痛意从双乳上传出,玥珂本能地扬起头痛叫出声! 纤细柔美的脖颈长抻着,两行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淌下来。玥珂的感知本就数倍敏感于常人,小小的一个伤痛都会被放大数倍,此刻挨了凌鸣珂一记毫无保留的重罚,奶尖火辣辣的,两枚乳首仿佛被利刃连根割掉一样疼得天崩地裂。 然而短促的痛呼声还在喉头便又戛然而止——还未等她呼喊出声,第二记笞罚紧接而来,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锋利的竹板一次次破风落下,精准地笞打在裸露的双乳上,薄而尖锐的边缘犹如无情利刃,每一下都准确又迅速地擦过奶头,犹如割rou般剜下两枚挺翘的嫩rou。 “啊——嗯啊——”玥珂痛苦难耐,脸色煞白,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孤注一掷的计划,只恨自己胸前为何生着两枚脆弱yin贱的奶头。 “才三下而已,就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怜呐!”凌鸣珂哼笑一声,竖起手里的笞板,用锋利的边缘重重挑起玥珂挨了罚肿胀充血的小奶头。 只见原先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粉嫩rou粒硬生生挨了三下重击,颜色已然殷红如血,肿胀了足足一倍,犹如熟透了的红葡萄,颤颤巍巍地挂在乳峰之上,乳晕及rutou四周细密的奶眼受到刺激,尽皆凸起,怯生生的,十分惹人怜爱。 “这么敏感的sao奶,轻轻碰一碰就肿大挺立,若是再挨几下板子,岂不是要肿成龙眼般大小?”凌鸣铮戏谑着丢开竹板,同时竖起指甲尖端,揪起rutou一角放在两指指腹中来回搓弄,半是引诱半是逼问着:“怎么,还不肯求饶吗?若再打下去,你漂亮的奶头怕是真的要被打烂啦。” 女子素来爱惜身体容貌,怎能容忍自己身体上最娇柔美丽的部位受到摧残?果然,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刚说出口,凌鸣铮就满意地看见玥珂因他威胁的话语和极具施虐意味的动作而泪眼汪汪,娇躯颤栗,口中发出轻弱的呢喃。 想必是终于肯开口求饶了! 凌鸣铮心中一喜,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迫不及待想要欣赏她撒娇求饶时动人的羞态,便情不自禁俯身凑近玥珂唇边,逼问:“大声些,为夫听不见——”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凌鸣铮靠近的瞬间,忽见金光一闪,玥珂反手拔出发间步摇,发饰尖利的末端径直抵他的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