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里被当众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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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祠堂恢弘却阴森,大门常年紧闭,不是谁都有资格从正门进入。今日因是家主的奴妾造册入户,沉重的木门才被下人们打开,宛如怪兽大张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即将被送入口中的少女。 凌鸣铮是主人,自然是堂堂正正步入祠堂,可玥珂作为奴妾,只能被在脖子上套上了根链子,由凌鸣铮像牵着母狗一样牵着脖子跪爬进入祠堂。 摆满祖宗牌位的屋子里被无数长明灯照得灯火通明,堂下摆放了左右两排带着扶手的座椅,几名看上去有了年岁的妇人一字排开端坐,昨日婚礼现场上出现的两位贵妾也站在角落,面容隐于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凌鸣铮在掌事姑姑的指引下,给祖宗牌位们敬了一炷香,朗声道:“晚辈今日纳东城温氏女为奴妾,欲计入族中账册,劳烦各位长辈查验新奴。” 坐在椅子上的女性长辈们依次起身检查新奴。左手边第一位妇人负责检查奴妾的品貌、身段。她靠近来之前,玥珂已被林姑姑命人按到在地上,被迫打开四肢裸露全身。 “嗯……皮肤光滑白皙吹弹可破,面容昳丽无双,国色天姿,实乃上上之品。” “rufang虽小了些,但她还年少,好生教养着,日后也能成为一对美乳。” “下面的毛倒是剃得干净,可这臀丘看着不够肥厚,怕是不太好生养啊……” 她每说一句话,元儿都要整记录下来作为日后调教玥珂的依凭和参考。 凌鸣铮却不以为意道:“不过只是一个奴妾,伺候好我就罢了,能生便生,不能生也是无妨。” “既然如此,老身这里没有其他意见了。”女子颔首落座,第二人跟着站起身来。 方才那位妇人负责检查新奴的面容和外貌,眼下这位妇人则负责查看新奴的各处yinxue。能入凌府的女子,即便作最低贱的奴妾,也要内外兼美。 只见那中年妇人伸手越过肿胀的花唇探入幽静蜜xue,在潮湿温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来回插捅,噗嗤作响的水声盖过玥珂难以抑制的呻吟。 催情药的余韵作用下,星星点点的yuhuo自顾自地燃起,侵入身体的手指一下一下撩拨着玥珂感官,花径rouxue之中欲求不满的空虚和sao痒越发刻骨,屄rou一收一缩,贪婪地缠紧手指,花心仿佛被有千百只小虫爬动啃食,滑腻的yin液从rou动口汩汩涌出,两腿间顿时糊上了一层sao水。 “才开苞的新奴,xiaoxue颇为紧致,可称上品。”妇人的手指在秘洞搅出“咕咕”的水声,口中却略不屑道:“只是老身才堪堪插入两指而已,屄里就流出这许多sao水,当真是一副下贱的身子。” 玥珂难以忍受这样的评价,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飞起一层薄薄的情欲潮红,无声地坐实了妇人的评价,她本能地抽动腿根想要藏起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却换来丫鬟婆子们更加大力的压制。 “不!不是的……啊嗯……啊——”玥珂四肢被人牢牢按在地上,只能绝望地扭动腰肢挣扎,小小的乳团犹如一对受了惊吓的雪兔,在胸口惊慌地跳动。 “sao奴还不闭嘴!想让凌府祖先们都听见你yin荡的叫喊声吗!”凌鸣铮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长鞭握在掌中,啪地一下抽打在玥珂娇嫩的rufang上,脸上隐隐可见怒容。 凌府奴礼严苛,要求为奴者需要把身子调教成最下贱最敏感的模样,但又不允许在外人面前yin态毕露。而今玥奴只不过是被长辈们验个身,就这般放浪地湿了身子,当真是卸了他作为家主的脸面。 “都给我记好了!回头让调教姑姑们按照最严格的标准来,下狠手去管教!”凌鸣铮厉声道:“务必早日教会她这里的规矩。” “是。”元儿淡淡应了一声,奋笔疾书不断,抬头没抬一下头,宛如一架没有感情的记录机器。反倒是玥珂,在莫名挨了一巴掌、又听见凌鸣铮熟悉的声音响起,想到他连日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既害怕却又莫名兴奋,甚至当凌鸣铮手上的长鞭抽打在自己rufang上时,竟隐隐有几分混杂着屈辱的快意腾入脑顶,一时间竟有些希望凌鸣铮凌厉的鞭笞不要停下来才好…… 玥珂被自己这个古怪的念头吓了一大跳,没有意识到双腿间的秘处更加潮湿,羞耻、惊慌、恐惧和莫名的渴望期待交织着萦绕在心间。 “屄xue柔韧紧致细性不错,若好生调教,假以时日定也能成为一口名器。”第二位妇人也给出了结论入座。接着林姑姑捧着凌鸣铮给新奴开苞破身当日留下的元红在众人面前展示一圈,查验新奴婢流程就算是完成了。 最后,凌鸣铮在登记奴畜的册本上记上玥奴的名字,整个纳奴礼便告一段落,从此世上再无温玥珂,只多了一位靠取悦夫主为生的卑贱yin奴。 “从此就是我的奴妾了。”凌鸣铮托着玥珂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火烫的视线里满溢着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乖乖尽好自己的本分,莫要生出非分之想。” 随意敲打了几句,凌鸣铮侧过身指着角落里的两名女子,道:“兰姨娘和丽姨娘都是我的屋里人,你昨天也见过了,如今为夫尚未迎娶嫡妻,接下来的闺训便由两位姨娘代赐。” 这一路走来,不是在受罚就是在受驯,相比之下在凌鸣铮床上的日子都算是好过的了。玥珂现在脑袋空空,一想到南城那些繁冗严苛的规矩,就觉得羞涩为难,浑身皮rou一紧,眼梢泛起绯红,小声呢喃着抱怨:“到底还有多少规矩啊……” “……” 她的声音虽小,凌鸣铮却耳聪目明听得明明白白,一时竟恍然怔在原地。 他和玥珂相处的时间虽不长,却也足够他摸清这位城主千金的性子了。她一向自持身份,即便被他仗势强行纳为奴妾,也不屑虚与委蛇,强撑着不愿露出软弱的模样,因此一路上没有少吃苦头,但自从到了南城,她好像渐渐变得和他认知里的温玥珂不太一样了…… 凌鸣铮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垂下头去看见玥珂红着眼眶盈盈含泪的可怜模样,心神魂魄都不禁为之一荡,一时间不但把那些许的异样之感抛到脑后,甚至隐隐生出些想把玥奴揽入怀中好好疼爱的莫名冲动…… 这个念头还未成形,就被凌鸣铮自己坚定地一摇头打散。 敌对奉上的贡品罢了,即便进了凌府,也只是个玩意儿一般的低贱奴妾,自己怎能屡次三番为她心软动情!都怪这小东西既yin荡又爱装可怜,差点勾得他坏了规矩! “我要处理城中公务,快送玥奴去学规矩吧。”凌鸣铮匆匆交代元儿,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仿佛多看一眼玥珂,就会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将她拉入怀中、压到身下,用胯下硬胀得发烫的阳具狠狠行使自己身为夫主的权利,惩诫她、糟蹋她、占有她,把她cao得大声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