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刑/放置/公开裸露/语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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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是被温水泼醒的,醒来的时候,眼前先是一片花白,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浆糊糊在了一起,又黏又稠,十分难受。 元儿面无表情的脸近在咫尺,见她醒来才稍稍挪开了些许距离,手中还捧着空荡荡的木盆,显然正是朝她泼水之人。 “玥奴,李氏罚了你两个时辰晾刑,你可警醒些,不得昏睡,否则不清醒的这段时间可不计入受刑时长的。” “唔……” 晾刑……李氏……兰姨娘…… 玥珂大梦初醒,迷迷糊糊的,脑中嗡嗡作响,稍一思考便觉头疼欲裂,痛苦难当,过了半晌才略微回过神来,依稀忆起前因后果。 是了……她被凌鸣铮丢给后宅里的姬妾管教,那兰姨娘李氏着实可恶,不过就是没答出她的问题吗?何至于罚她领受二十下责屄酷刑之后,再受晾罚。南城凌府这个可怕的地方,各位奇怪而酷烈的yin虐手段竟层出不穷,她被迫委身为奴后就遭受了许多常人难以忍耐的yin刑,如今想来,饱受摧残的乳阴私处仍在隐隐作痛。而这晾罚过去虽未亲自领教,光是听这名字就心有预感此罚绝不是什么好忍受的刑罚。 果然,玥珂张了张口,本想询问元儿何为晾刑,一张口,却发现自己口中竟被一枚硕大粗圆的玉石假阳具封堵,完全杜绝了她说话的可能。 “嗯……呜呜……”悚然一惊后,玥珂本能地开始挣扎,随即发现自己的四肢躯体也被牢牢束缚。身下是一张石头打磨而成的冰冷刑床,床面四角各矗立着一根石柱,而今她正是被仰面平放在石床上,四肢被拉扯分开,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捆绑在石桩上,手腕脚踝处都缠绕捆缚着一圈圈粗糙的麻绳,身体完全袒露,奶子在胸前摇晃颤动,花唇层层分开,肿胀充血的小rou蒂颤巍巍探出头来,湿漉漉的小花xue吐芬芳,少女娇美动人的曼妙身姿展露无遗。 “呃……”玥珂心中一慌,抬起眼眸朝四周望去,只见自己身处一个湖心亭中,四周流水潺潺,湖面波光粼粼,独立其中的湖心小亭只有她和元儿二人,然而不远处的湖面之外,却是人来人往的外院花园,此刻不少小厮家丁、丫鬟仆妇都挤在岸边,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看。 “唔……”感受到人群火辣辣的视线,玥珂顿时湛红了脸,羞臊得竭力扭动着身子妄图从石床上挣扎起身。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她绑在这里被人围观……她不要在这里了……不要被那些人看光了身子…… “这是外院的受刑台。李氏赏了你晾刑,下人们就把你拴到这里来了。”元儿站到了一边,淡淡道:“两个时辰罢了,且受着吧。” 手脚被粗砾的麻绳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的石柱上,腿根、腰腹等部位还横着细长却牢固的皮扣,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牢牢束缚,玥珂浑身上下只有细长的柔颈可以动弹,被迫裸呈着一身娇嫩羞怯的每rou任由来来往往的小厮仆从用目光jianyin。 玥珂羞臊得颤了颤眼睫,眸底一下子泛起了盈盈水雾。若说先前她还不明白何为晾刑,如今也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府里的晾刑就是像母畜一样被放置在人来人往之地,袒胸露阴打开身体任人观看吗。 “呜……呜呜……”玥珂又羞又苦,湖面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灼烫的视线似乎能把她的身体烧穿一个洞来,人们毫无遮掩避讳的yin词浪雨经由湖水的传递放大,一声一声传入玥珂耳中。 “呦,这不是城主昨日才纳的新奴妾吗?怎么就上了这外院的刑台?” “可不是吗,早上从祠堂一路走去馨兰阁的时候还装模作样遮着奶子和屄xue不让人看,现在还不是被拉开四肢绑在这里,让人看了个精光。” “这么小的奶子有什么好遮的,小奶头都还没老子一个指甲盖大,没意思。” “……对啊,都作了奴妾还矫情什么,不就是被人看被人玩的吗?” “说起来家主下手可真够狠的,一身细皮嫩rou被打成这般模样,小逼都快肿成水蜜桃了,怕是连贞cao裤都穿不上了……” “贱奴不就该用来yin辱玩弄吗?家主还算是心慈手软了,要我说就该把她下面用针线缝起来,挨cao的时候再剪开,比那劳什子贞cao锁好用多了。” “还得是你心硬手黑啊……啧啧,这娇滴滴的小奴儿可真带劲,老子jiba都给看硬了!淦!真想游过去cao她的小rou逼!” 众人言语越发yin秽,无数道野兽般火辣辣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黏在昔日高高在上的城主千金身上,若不是府里的规矩不允许他们擅自触碰有主的贱奴,中间又有湖面阻隔,恐怕早有人冲上前来对玥珂上下其手了。 此起彼伏的谑浪戏语越发yin秽不堪难以入耳,湖心亭四面无墙,空空荡荡毫无遮掩,无论玥珂把脑袋扭转到哪一个方向都无法逃避来自路人赤裸裸的yin辱目光,最后只好凄惶地闭上双眼默默垂泪。 凌府人丁众多,外院来往之人又大多都是男子,玥珂赤裸身体仰面裸呈,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看客的指指点点和露骨的言语调笑,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被侮辱的快感一路从足底笼上脑顶,娇躯瑟瑟轻颤,淡淡的粉晕爬上整片肌肤,被cao干虐打得红肿湿润的小屄又悄无声息地沁出了点点花蜜,虽然日头不大,湖心亭又有顶盖遮阳,玥珂却觉得自己的身子烫得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身体被束缚不能动弹,本就敏感的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对时间的感知却迟缓了许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湖对面人来人又走换了一茬又一茬。玥珂也不知自己暴露在人前受了多少煎熬,恍惚间终于听见元儿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时间快到了,我先替你取出口中玉势,稍后林姑姑会来替你解开身上束缚,若想少吃点苦头,务必要牢记规矩,恭顺驯服,莫再惹她不快了。” “唔……嗯嗯!”玥珂冲她感激地眨了眨眼,疯狂点头。 元儿刚伸手取下她口中的异物,湖面上果然传来一圈圈涟漪,一个小丫鬟持桨划船,送林姑姑上了湖心亭。 须臾,只见林姑姑慢慢悠悠走了过来,在玥珂面前驻足审视了片刻,眸光落在她嫩rou外翻却泛着湿漉漉水光的粉嫩小屄上,眼底掠过似嘲非嘲的冷笑,声音冷厉:“玥奴,这两个时辰的晾罚,可有好好受着?” 玥珂把元儿的话牢牢记在心上,如今虽然心里委屈不甘,却也不得不低了头,乖乖答道:“回林姑姑的话,兰主子受累教导,又开恩赏罚,玥奴心存感激,两个时辰,一分钟都不敢懈怠。” “晾你想偷懒也是不能够。”林姑姑冷笑一声,又问:“既然如此,腻且说说,兰主子命你前来领受罚,是何缘由。” 玥珂垂下眼帘,小心翼翼:“我……玥奴蠢笨,答不上兰主子的问话,兰主子罚玥奴长长记性。” “好。既然你说有在好好反省受刑,那兰主子先前问你的问题,如今可还答得出来?” 玥珂两颊飞红,声音又轻又细,乖顺服从:“奴妾微贱,本不配伺候夫主,夫主临幸是给了天大的脸面,当驯顺服从,不骄不躁,更不可恃宠而骄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因此承宠之后需至主母房中接受闺训,以示驯服……” “这不是能答得上来吗。”林姑姑白了她一眼,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高高扬起粗厚的手掌,一巴掌扇在玥珂的小屄xue上,厉声斥道:“既然如此,方才在兰姨娘那里为何半句话也说不出?莫不是故意如此,累得我在主子面前丢脸不成!” 玥珂浑身一个激灵,若不是身体被缚,恐怕当场就能弹起,红着眼圈抽泣辩解: “玥奴不敢……玥奴绝无此心啊……” 蠢钝如猪,谅她是真的不敢。林姑姑扫了一眼抽抽噎噎、煞是可怜的玥珂,冷笑一声,威胁道:“不敢就好,在我面前皮rou都紧着些,若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耍心眼,就别怪我心狠!” “是……是。谢林姑姑教导。”玥珂软语求饶:“玥奴真的知道错了,还请姑姑解开禁制,放玥奴下来吧。” “哼,还没完呢。”林姑姑看着袒胸露阴、被紧紧束缚在石床上受刑的玥珂,森然一笑,从随身携带的小木箱里取出一根儿臂粗的红烛在玥珂眼前晃荡,阴森森道:“那晾罚是兰主子赏你的,而现在这蜡刑,则是丽姨娘恩赏,好好受着吧。” 玥珂根本不知何谓蜡刑,但看林姑姑阴森可怕的表情和手中粗长的红烛便觉不妙,本能地摇着头瑟缩求饶。 “不……不要,求求你别……” “何时轮得到你说不?”林姑姑一甩火折子,点燃手中红烛,跳跃的火光映照在玥珂水光潋滟的眸子里。 “林姑姑,”正在这时,元儿忽然上前一步,挡在玥珂面前,对林姑姑一礼,道:“家主是把玥奴交给兰姨娘管教没错,可没说丽姨娘有资格惩诫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