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奶/虐乳/蜡滴rutou/蜡滴阴蒂/被迫说贱称/指弹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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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鸣铮的声音轻缓温和,犹如闲话家常,却带着明显的、不可悖逆的威慑力。 不知是在两位贵妾姨娘手里吃了太多苦头,还是已将元儿方才所说之话听进心里,玥珂听见凌鸣铮的声音,惊惧之余竟莫名感到亲切,当对方命令她上前时,更是心若擂鼓,砰砰作响,下意识挪动四肢一步一步朝凌鸣铮所在的方向爬去。 家主书房地面上铺着上好的白玉,光滑而冰凉,即便长久在上面爬行也不会毁伤磨损娇嫩的肌肤。玥珂一步一挪,缓缓向凌鸣铮靠近,被蜡油包裹着的乳尖又痒又胀,难受极了,在玉石地面上蹭过时,丝丝凉意越过蜡壳沁入乳尖,悄无声息地放大了这份酥麻难忍的痒意。玥珂很不得将胸前两粒红蕊连根拽下也好过忍受这般连绵不绝的sao痒折磨。 她一再放缓速度,尽可能抬高胸脯避免乳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却无法疏解奶头上痒胀难当的感觉,连带着被贞cao锁紧缚的下体xiaoxue又悄无声息地渗出汩汩yin汁花蜜,胯间湿滑一片,爬行起来越发艰涩,短短数丈距离竟用了快一钟才行至尽头。 “怎的这样慢?嗯?”待玥珂终于爬到凌鸣铮脚边规规矩矩跪好,对方却抬起一只脚伸到她的脸下,足尖抵上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玥珂入府虽才两天,却吃了不少规矩,再坚硬的傲骨都足够被无休无止的yin辱和折磨寸寸打断,加上先前元儿的一番劝慰,她终是不敢再挑衅凌鸣铮的权威,强压下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微声答道: “回夫主,兰主子赏了玥奴晾刑,丽主子赏了玥奴蜡罚,奴身上又湿又痒,所以动作慢了些……” 凌鸣铮不置可否,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悠悠道:“是吗?罚在哪里了?露出来让为夫看看。” 玥珂紧紧犹豫一瞬,忽然一阵不轻不重的气劲从身下传来,猝不及防将她整个人仰面踢翻在地,露出蜡痕斑驳的胸乳。 “唔……”玥珂冷不防被踢倒在地,痛哼一声,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胸口倏然一滞,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闷的厚重的压力覆了上来——竟是凌鸣铮抬脚踩上了她饱受蹂躏的嫩乳。 因是在府中书房处理公务,凌鸣铮没有穿沉重的长靴,而是穿了一双相对轻软的鞋履,仅在铺满玉石的室内行走,干净得纤尘不染,可是踏在女子娇嫩的rufang上还是能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炽烈痛苦。 玥珂扬起修长的脖颈,忍不住痛叫出声。 “你行动得太慢,为夫只好自己看了。”凌鸣铮说着,足底微动,隔着薄而轻软的鞋底在玥珂饱满圆润富有弹性的乳rou上踩踏搓揉,脚趾摩挲着寻找到奶头所在的位置,来回搓弄几下,继而毫不留情地抵着那粒小巧挺翘的蕊豆狠狠往下一按,任其深深凹进软嫩的乳rou中。 已经凝固的蜡壳被踏得粉碎,插在乳孔中的金针受到巨大的压迫力擦上了贯穿奶头的乳环,微不可闻的金属碰撞声被玥珂凄婉的痛叫完全盖过。 被踩踏的那只rutou仿佛被尖刀割烂了一样,锐利的痛苦自血rou深处窜起,激起一阵阵混杂着剧痛的陌生快感。 “来,”凌鸣铮用脚趾间来回搓磨着她的奶头,悠哉道:“说说看她们是如何罚你的?为何罚你?” “唔……呃啊——”玥珂破碎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每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 “玥、玥奴蠢笨,答不上兰主子的话……兰主子说玥奴不用心学规矩……所以罚……啊……罚玥奴张开双腿……露出下身……被下人看关身子……啊——” 断断续续的话音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更加尖利的叫喊声。 凌鸣铮用足尖碾碎玥珂一枚奶头上的蜡壳,转而踏上另一侧奶头,更加用力地向下碾压,如愿换来玥珂凄厉的痛叫。 “错了。”凌鸣铮用脚拇指食指夹起玥珂的奶尖快速搓揉,粉红色的蜡壳片片落下。 “你的措辞不对,人才叫下体和身子,你是母畜,只有供人插干的贱逼yinxue,明白了吗?” 要她改口贱称还不够,竟连她身体部位的名称也给彻底剥夺了。 玥珂心里又悲又苦,却不得不噙着眼泪道:“玥奴……明白了……” “既然明白,就重新说一遍。” 玥奴抽抽噎噎:“兰主子罚玥奴打开双腿,露出sao逼,被……被大家看……” “这才对嘛。”凌鸣铮略抬起脚,足尖轻点着褪尽蜡壳后又红又肿的奶头,继续问:“那这里呢?又是因何受到责罚?” “我……不,玥奴……”玥珂满面赤红,满面赤红,带着颤抖的哭腔:“玥奴也不知……” “哦?这么说是她无缘无故坏了规矩责罚你?”凌鸣铮终于收回脚,长臂一捞把玥珂抱入怀中,一手探入怀中掏出钥匙打开小奴妾双腿间的贞cao锁,另一手握住一团肥嫩的酥乳,用粗厚的掌心来回揉捏,引来玥珂断断续续的娇媚喘息。 “她为何要这样对为夫的玥奴?啧啧,小奶头都被烫红了,当真可怜……” 凌鸣铮虽嘴上说着可怜,下手虐玩玥珂酥胸时却毫不手软,生着厚茧的宽大掌心几乎能够包裹住整团白生生的乳球,粗糙的指腹按捏着红肿挺翘的红蕊,指间三不五时蹭过乳首中央凹陷的小孔,轻轻抠弄贯穿其中的乳针,引来小奴妾一阵阵激烈的颤抖。 “好玥儿,sao奶头疼不疼啊?” 玥珂忍不住颤栗,呻吟里夹杂着破碎的呢喃: “疼……疼的……” “丽姨娘下手没有分寸章法,所以才让你疼的。”凌鸣铮温暖的指尖绕着她微微凸起的乳晕轻轻划着圈,慢慢悠悠道: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话音刚落,玥珂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忽然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才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倒,被平放在凌鸣铮的书案之上。 “我身为夫主都还没试过这玩意,竟被丽姨娘抢了先,真是可恨啊。”凌鸣铮咬牙切齿,手往桌下一探,竟掏出一根与先前丽姨娘手中如出一辙的红烛,点燃后寸寸逼近玥珂。 玥珂如今一看见蜡烛就不禁想起方才在湖心亭里被丽姨娘用蜡油淋乳的痛苦,惊叫一声本能地扭动身子想要从凌鸣铮的禁锢里挣脱出去。 凌鸣铮怎会如她所愿,一手按住她的胸乳,另一手冷不防倾斜,guntang的蜡油从蜡烛顶端倾斜而下,再次滴溅在玥珂的rutou之上。 “啊——” “……”看到红烛出现在凌鸣铮手里的那一刻,玥珂就已有心理准备,可当灼烫的蜡油又一次滴到奶头上的时候,玥珂还是忍不住浑身抽搐着尖叫出声。 “不……不!求你了!好烫啊——要被烫烂了!” 凌鸣铮用在她身上的蜡油,温度明显比丽姨娘还要高出许多,玥珂冶丽的小脸被泪水冲刷得乱七八糟,满脸都是崩溃,雪白的乳rou一阵急促抽动,被热蜡洗礼的奶头颤巍巍地上下跳动,上半身不住扭动,试图甩脱乳尖上又烫又痒的蜡油。 “放心,这是专为调教像你这样的小贱奴特制的蜡烛,热却烫不坏玥奴可怜的小奶头的。”凌鸣铮慢慢悠悠,手里的蜡烛分毫不动,继续任由蜡油滴落,再又冷却,直至凝固的蜡油将玥珂的两枚rutou完全包裹,引起小奴妾一声接一身破碎的呻吟。 转眼间,两枚奶头都被凝结的蜡油层层包裹、就连乳晕也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蜡油。凌鸣铮移开手上的火烛,比火焰还要灼烫的目光在玥珂身上来回扫视,犹如城池的主人一寸一寸检阅自己的领地。 眼泪汪汪的小奴雪肤花貌,冰肌玉骨,不盈一握的娇美rufang颤微微悬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晃起轻轻起伏的rou浪,两粒包裹着鲜红蜡油的奶头,犹如一朵朵坠落在雪地上的带血梅花。 凌鸣铮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喉结忽然上下滚动两下,腹下一热,欲望悄无声息地抬头。 他伸手掠过玥珂下腹,越过光溜溜的阴阜,拨开层层微张的隐秘花唇,找到缩在rou花之中的羞怯花蒂,放在粗糙的指腹间来回搓弄,一股股微薄的内息挑逗似的源源不断刺激着那枚女子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嫩rou,不一会儿就将它搓得鼓胀浑圆,本就泥泞湿漉的花瓣间再次暗吐蜜液。 “看来这里还没被她罚过啊……” 强烈的摩擦带来蚀骨销魂般的快感,玥珂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朦胧一片的视线却瞥见凌鸣铮手里缓缓倾倒的红烛。 仿佛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接受怎样的对待,快感如同被风吹散的云烟倏然散去,脊背却窜起一阵可怕的寒意,玥珂惊恐地连连摇头,腿根不可抑制地痉挛抽搐试图夹紧。 “不……” 凌鸣铮却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手腕一翻,将蜡烛倾倒。 “啊——” guntang的蜡油终于还是不偏不倚滴落在红肿胀大的花蒂上,自圆润饱满的顶端向下流淌,转眼就将一整枚圆滚滚的小rou蒂完全裹了起来。 升腾而起的刻骨快感还没来得及攀上顶峰就被火辣辣的灼烫感连根拔起,整粒阴蒂像被快刀齐根割掉了一样,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玥珂仰着脖颈发出尖锐的痛叫,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双腿绝望地乱提乱蹬,yinxue失禁般涌出大股大股的sao水。 “……多好看。”凌鸣铮微微勾起唇角,双指圈成环形,猝然弹击在包裹着蜡油壳的小花蒂上。 “啊啊啊啊呀——”虽被冷却凝固的蜡油包裹着,花蒂的敏感度却不受丝毫影响,巨大的冲击力下,套着一层重壳的小rou蒂被弹击得左冲右突,在花缝间滑稽得来回摇摆。 电流般的快感自双腿间窜起,玥珂眼前一花,脑中一阵黑一阵白,浑身皮rou最大限度地绷紧,早就湿得不像样的小roudong犹如泉眼般接连不断喷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莫不是丽姨娘也想欣赏小玥奴这般动人的yin态?” 玥珂的神志因高潮而模糊不清,恍惚间听见凌鸣铮莫名有些阴冷的声音传入耳中:“还不快唤她前来,与本座共襄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