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主把尿/对镜羞耻撒尿/得知婚讯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红底鞋【校园1V1,主仆】、迷途的羔羊(NP)
“睡个觉也不安生。”凌鸣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玥珂心中一凛,回过头去,见他虽还闭着眼,声音却微哑清晰,不带半点睡意,显然已经清醒很久了。 “动来动去,想干什么?嗯?”说着,凌鸣铮睁开眼睛,垂眸看她,收紧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没、没有……”玥珂红着脸低头躲开他的视线,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试图从凌鸣铮的怀里起身,说:“夫主醒了,玥奴这就伺候夫主洗漱……” 趁准备洗漱用品的间隙离开凌鸣铮的视线,偷偷解决憋了好久的尿再好不过了。她想。 可凌鸣铮却不打算让她离开,手臂略微使劲把玥珂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另一手伸了过来,捉住一只圆乳不怀好意地轻轻揉捏。 “不急,再睡一会儿,我还想再抱抱你。” “……”玥珂简直欲哭无泪。 她很急,她快要尿出来了! 身下酸胀煎熬的憋胀感越发难以忍受,小腹憋胀得快要爆炸,膀胱里的每一寸嫩rou仿佛都被抻开,被迫容纳汹涌guntang的热流,清醒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迫切地想要把填在腹中的尿水尽数泻出。玥珂忍无可忍,终于重重一咬下唇,靠在凌鸣铮耳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夫主,玥奴想尿……” 凌鸣铮闻言,似乎很短促地轻笑了一下,却道:“夫人说什么?为夫没有听清。” “……”玥珂一口贝齿都快要咬碎了。凌鸣铮早就醒了,定是早就把她辗转反侧强忍憋尿煎熬的羞耻模样尽收眼底,此刻又故意装作不知,等着看她出丑! 即便心中愤懑不甘,但越发强烈的尿意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程度,汹涌的尿水在尿口附近流窜打转,来势汹汹。玥珂缩在凌鸣铮怀里,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当着凌鸣铮的面失禁。 无奈之下,她屈辱地提高声音,头却埋得更低了: “夫主,玥奴想尿……” 回答她的是凌鸣铮带着笑意的反问: “夫人想尿便尿,还要特意问我吗?” 腹中憋胀的尿意似乎已到生理极限,玥珂用仅剩的意志力苦苦支撑,同时艰难地仰头,乖顺服从地望向凌鸣铮:“玥奴还是夫主的奴妾,自然要夫主应允才敢泄尿……” 凌鸣铮果然很喜欢她这副听话顺从的模样,哈哈大笑一声,大方道:“玥儿真乖,夫主让你尿。” 说着,拦腰抱起玥珂翻身来到床边,双手扣住滑腻的腿根,遍左右两边用力掰开,露出承欢许久通红肿胀的花xue,宛如给稚嫩的孩童把尿一样托着玥珂的下体。 “啊呀——”双腿被迫分开,胯下倏然一凉,玥珂发出娇怯的惊叫。 “夫人不是想尿尿吗?来,为夫伺候夫人。”凌鸣铮促狭地笑着,微微垂下头亲吻玥珂的耳垂。 玥珂难以想象自己双腿叉开在凌鸣铮的怀抱里排泄的模样,羞臊地红着脸求饶道:“夫主……别、别这样……” “咦?夫人又不想尿了吗?”凌鸣铮佯装不解地看着她,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喔,我明白了,从前都是夫人给我侍尿,我还从未服侍过夫人,所以夫人不习惯。以后就是夫妻了,为夫也当亲自伺候夫人才是。” 凌鸣铮说着,伸出指尖靠近玥珂阴蒂下的小小尿口,微粗的指腹抵着小小的空洞轻轻摩挲来回研磨。 “唔……”玥珂本就在失禁的边缘苦苦支撑,敏感的小尿口又猝不及防遭受到凌鸣铮的调戏,酸痒憋胀的下体一阵抽搐,娇柔的身躯颤栗不断,汹涌的尿水好几次都已逼至尿口,都被她用意志力强行憋了回去。 凌鸣铮把她苦苦忍受尿意鞭笞着身体的羞臊模样尽收眼底,戏耍之心顿起,忍不住拂手释出内力裂开眼前层层叠叠的幔帐,露出耸立在大床对面的高大铜镜来。 玥珂正豁出权利抵抗越发难以忍受的尿意,冷不防床幔裂为片片碎布落了一地,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只见铜镜中的女子双腿叉开,被凌鸣铮托着臀丘坐在怀中,豁然洞开的花xue和尿口都悬在床边,透过镜子还能清楚地看见久经蹂躏的花xue洞口红肿外翻犹如一朵靡艳的rou花,而阴蒂下细小的尿口已然突出点滴湿液,小小的孔动在凌鸣铮的爱抚下一抽一抽的,仿佛肚子里积蓄已久的尿液马上就要不受身体的控制激喷而出。 玥珂冷然一惊,同时凌鸣铮重重一捏阴蒂,她便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下体,尿孔大开,释出一大股微黄的水流。 “不……别这样……啊呀——”还未等玥珂回过神来,失禁的guntang尿水就从尿口喷出,在身下形成一道小小的弧线向前方仨溅而去,淅淅沥沥的水声长久不断。 强烈的羞耻感在脑顶炸起,与水流窜过尿道带来的酣畅快意一声占据了脑识。几天几夜未能排泄,玥珂这次尿量极大,激喷而出的尿水淅淅沥沥落在地上,聚成一大滩微黄的水渍。 过了许久,残尿终于顺着玥珂雪白的腿根流下,连绵不绝的水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排泄的巨大快感冲刷着玥珂的每一寸神经, 她本能地微张着嘴,在凌鸣铮怀抱中无意识地抽搐痉挛,双目迷离微睁,直愣愣地看向镜中,看见自己叉开双腿坐在凌鸣铮手臂中,不知羞耻地裸露着下体私处,在凌鸣铮的注视下大股大股喷出尿流。 承受了无数次欢爱的下体已经是一片狼藉。玥珂的玉户青紫斑驳,被割了嫩皮膨胀敏感的花蒂勃起挺立,在大开的花瓣中羞怯地轻轻颤动,花xue洞口肿了一大圈,清澈滑腻的花汁从中汩汩流出,混着微微泛黄的尿水,弄得下体一片泥泞。 渐渐的,两腿间水流终于慢慢减弱,高高喷射而出的水流弧度渐缓,变成滴滴点点的水滴,落雨般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消失,双腿间再无尿水流出,房间内也趋于无声。 玥珂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不愿再看镜中的自己,微微阖眸偏头,如嗔似怨地娇哼一声:“夫主……夫主又在欺负玥奴,人家都快羞死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夫人什么样子为夫没有看过?”凌鸣铮将她动人的羞态尽收眼底,哈哈大笑着抱着她的臀上下抖动几下,甩掉下体淅淅沥沥的尿滴,维持着这个姿势站起身来大步绕过屏风朝外间走去。 “啊——”就这么叉开双腿被凌鸣铮抱在怀里,还沾着湿尿的下体凉飕飕的,玥珂又羞又恼,不知道凌鸣铮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心中忐忑不安,可偏偏又使不出半点气力挣扎,只好把头埋进凌鸣铮臂弯里,娇羞地祈怜道:“夫主……别、别出去。” 凌鸣铮哈哈大笑,抱着她的雪臀轻轻晃了晃,哄道:“放心吧,长老院那些老不死的已经同意让我娶你为妻,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凌府尊贵的女主人,我自然要给你留点面子,不会让你这么出去给人看的。” 玥珂松了一口气,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怯生生道:“那夫主这是要带玥奴去哪里?” 凌鸣铮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小屄,沾了一手混杂着yin尿的液体在她唇边轻轻一抹,促狭道: “都是你的sao水,当然是要带你去洗洗干净……” …… * 南城的长老院向来顽固不化,凌鸣铮说服他们接纳玥珂花费了不少心血和时间,如今虽然好不容易说动长老院松口,但还要想办法处理玥珂的奴籍以及准备其他婚礼事宜,一时半刻也无法完婚。 “……我找人看过,来年立春是个适合嫁娶的好日子,不如咱们的婚期就定在那天如何?”凌鸣铮揽着玥珂娇美的身子,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摩挲,漫不经心道。 玥珂长睫轻颤,乖顺道:“一切都听夫主安排。” “真乖。”凌鸣铮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口,随意道:“长老院里的那些老家伙若是也像你一样听话就好了。” 玥珂知晓这是在说长老们百般阻拦凌鸣铮娶她为妻一事,便道:“玥奴何德何能,惹夫主为玥奴费心,即便长老们不同意也没有关系的,玥奴能这样服侍夫主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可舍不得。”凌鸣铮在她的鬓发上落下一个温和的吻:“……舍不得你再受一点苦。你知道吗,一开始在东城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是想娶你为妻,是你又是逃婚又是自尽,我这才想教训教训你。你若一开始就想明白了,又怎会吃这些苦头?” “……”玥珂强行按捺情绪,微垂眼眸,艰难掩去眼底的愤恨,在一瞬间的僵硬过后,脸色蓦然一变,微微蹙眉,眼睫颤抖,泫然欲泣: “是玥奴先前不识好歹,辜负了夫主的真心,玥奴知道错了,全凭夫主惩戒。” 这副模样足够乖巧驯顺,凌鸣铮一定喜欢…… 果然,一个无可奈何的吻很快落在她的眉间。 “如此大错,是得好好惩罚。唔……那就罚你与我做一辈子的夫妻、旦夕朝暮,死生不弃……” …… 这副模样足够乖顺,是他一定会喜欢的样子。 但却不是她本来的模样。 “好啊。”玥珂微微仰头,主动接纳了这个亲吻。 “旦夕朝暮,死生不弃……” 若有一天我落下地狱,也必定要拉着你与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