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汴京新来的捕快吗
喂!那边的朋友,你认识汴京新来的那个小捕快吗? 汴京城最近新来了个小捕快,听说是四大名捕的小师弟。 听说了啊!这个新来的捕快长得可俊了,先前我跟东头卖豆包的娘子一起去虹桥逛正好瞧见他穿着一身黑衣,押着个犯人当街走过,那个腰身啊,真是没得说啊。 我可是跟这个小捕快见过面的,啧啧,确实是俊极了,说话也比旁人好听多了。 两个妇人本来在街边茶摊闲聊着,旁边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突然插话接到,说罢,他还嘿嘿笑了两声,眼中的深意想必也不是寻常人能懂的。 血河是汴京新上任的捕快,青年瞧着就年轻英俊,一开始有些资历的捕头还不怎么信任这个“初出茅庐”的江湖人,可一段时间下来,不管是抓人还是审讯,血河都完成的漂漂亮亮,甚至不少疑难案子都让他审出来了。本来血河还有点被孤立,这下也彻底和大家打成一片,让无情几个放心了不少。 “又来刺头啦了啊,血河!” 血河刚沐休完,一进六扇门就听见自己熟悉的一个捕头招呼自己。血河应了一声,换了身衣服就往牢里去了。 血河在大老深处有一间专门他去审人的牢房,一路走过去其他犯人还挺安分,偶尔有一两个冲着血河吹口哨,但是很快被同一牢房地拦下来。血河冲剩下这几个人点头示意,向着最里面走去。捕快服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臀部微微摇晃,下摆也跟着左摇右摆,好不诱人。 血河推开里面虚掩着的牢门,里面混黑一片也没有小窗,只有一盏微弱的灯火。血河随手点起墙壁上的火把,牢房里登时亮了起来。 “怎么是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血河和铁衣面面相觑,双双愣住。本来因为一连串审讯对官差没个好脸色的铁衣态度当时就软了下来,从冷酷可靠的样子变成傻摇尾巴的大狗。“你怎么来这里了,血河?”铁衣声音委屈巴巴地问,“我后来再去磁州找你都没找到——”铁衣拖长了尾音,被自己恶心得一哆嗦。“你说那个啊,给夫子庙筹到了足够翻新的钱,我再磁州玩了几日就去杭州了跟师兄游历,后来才回了汴京做了捕快。”血河说着拨弄了一下灯芯,屋里又亮了不少。 “你怎么被抓了,犯了什么事了?”血河一挑眉,黑亮的眼睛看向铁衣,摇曳的火光明明只是映在他眼中,铁衣却觉得心里也像被火苗舔舐着。铁衣忍不住叹了口气,向血河诉苦:“我受人之托追一个采花贼,跑了好几个地方了。那天晚上都要把他堵住了,结果让不知道哪家的小姐喊人把我抓了。”铁衣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幼稚地扁着嘴,“要不是我那个小姐就让人糟蹋了,我才不会凭白夺人清白呢!” “怪不得卫大哥他们都说你是个硬骨头呢。”血河无奈地笑笑,又严肃起来。他站起身,瞧着比被锁链舒服着手脚的铁衣略高半个头。“是不是你,还是得我审过才行,如果不是你,那我自然会还你个清白。”青年低头,伸手挑起铁衣下巴,背着灯火,显得他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铁衣闻言紧张又有些期待地咽下口水。 血河端详血衣的表情片刻,微微勾起唇角,低头吻上了铁衣。铁衣惊讶地瞪大眼睛,扁迫不及待地回应起来。两个人的舌头热情地交缠在一起,血河任由铁衣将自己的舌尖又吮又咬,弄得有些刺痛才卡着铁衣的脸颊结束了这个热辣的吻,拉长的唾液被血河舌尖一勾舔掉。青年略后退两步,让铁衣看得清自己全身,然后伸手脱下捕快服的外衫。铁衣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下身更是明显的鼓起一大包。 血河里头倒是穿着白色里衣,只是这件里衣的布料看着就轻薄,在暑热的汴京合适极了,血河这件衣服比寻常人所穿更加薄了不少。只是站着不动,在这不算多么明亮的环境里,铁衣也能清楚的看到里衣下血河流畅的腹肌线条还有饱满胸脯上艳红的rutou。而这件里衣的设计远不止这么简单,血河手臂微微用力,一手拎着领口一手扯着下摆。本来包裹着他硕大胸rou的布料中间就分开一条长长的缝隙,从左边腋下贯穿到另一侧,血河爆满的胸就直接露出来了。他本就比妇人还要肿大的rutou一路走来被衣服轻轻磨蹭着更显得艳红。他这件里衣下身就更妙了,不用血河动作铁衣也要就看见了他半勃的yinjing,马眼分泌的液体已经让布料变得彻底透明,薄薄的一层黏在血河的yinjing上。血河松开手,胸肌阻挡着上衣布料的恢复,转过身去。他扶着桌子,塌下腰,双腿分开展示给铁衣看。原来血河这亵裤后面根本就没缝合,反而缩减了不少布料,让他跟rutou颜色相近的艳红后xue露了出来。铁衣眨眨眼睛,定眼专注地看着,在灯火下看见了血河被液体浸得发亮的臀rou和腿根,还有那艳红xiaoxue里露出的一截黑色。 “那是什么?”铁衣用力地咽下口水,恍惚地问。“是你的钥匙。”血河听闻转过身体正对着铁衣,高高地抬起左腿踩在木桌上,左手从腿后摸向自己的后xue,修长的手指夹着那个黑色的细长的东西试图拔出来,奈何xuerou饥渴得紧,夹着不肯松开。血河也放的开,仰起头享受地夹着那个物什简单地来回捅着给自己解解痒。“唔,夹得太紧了,你等我一会就把它拿出来。”血河磁性的声音变得娇媚,他冲着铁衣解释,一边手指戳得更深一起搅弄着自己的后xue。 铁衣眼睛都看直了,下身顶起单裤直直地冲着血河耀武扬威。“真是够有精神得啊,铁衣。”血河看着铁衣的本钱想起前一次两人之前的性事,觉得腿有些发软,后xue也一张一合着。他手一用力,就把黑色的钥匙拿了出来。黑色的铁器上仍带着血河的体温和体液,在火光下闪闪发亮。“想解开吗?”血河左手拿着钥匙冲铁衣晃晃,铁衣下意识跟着他的动作点头。血河轻笑一声,仿佛阴冷的地牢温度都升高了。铁衣看着血河将钥匙夹进丰满的胸部中间,右手抱住左手手肘,乳rou将钥匙埋得更深,消失在他深邃的乳沟里。 “你得自己想办法拿啊铁衣——”血河在铁衣耳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guntang的热度。 铁衣第一反应不是去看钥匙,而是盯上了被手臂挤得靠拢的rutou。男人露出牙齿,一口咬在血河白皙的胸rou上,将艳红的rutou压在舌头下用力舔弄。另一边rutou虽然离得近了些,却还有些距离,被铁衣尖尖的犬齿磨蹭着。血河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用力挺起胸膛恨不得将自己的胸脯整个怼在铁衣脸上。铁衣也足够配合,主动低下头将脸埋进血河细腻的胸脯上。血河见铁衣专注在两个rutou上,便扭动身体,用铁衣高挺的鼻梁蹭着自己的胸rou。 铁衣用牙齿轻咬着两边的rutou,尝试着将它们含在一起,血河被他的动作扯到,轻拍了下铁衣的脸,笑骂了一声,“属狗的吗?”铁衣也不松嘴,闪着凶光的眼睛从下对上血河低垂的视线,然后他发狠地在胸脯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渗血的齿痕。血河嘶了一声,后xue的水流得更幻了,yinjing也顶在铁衣的腹肌上磨蹭,把铁衣的里衣弄得乱七八糟。铁衣又像婴儿一样,嘬了两下血河的rutou,颇为遗憾地伸着舌头去够里面的钥匙,血河爽得手臂也失了力气,没一会钥匙就被铁衣叼在嘴里。 “窝拿嗷了。”铁衣叼着钥匙含糊地说,得意地冲血河挑挑眉。 血河拍拍手,鼓励地点点头,随后问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追查这个自称是采花大盗的家伙的?”血河说着,却伸手把铁衣舔上的口水涂抹在胸脯上,然后退了半步,对着铁衣慢慢晃动着上半身,铁衣下意识想张嘴,不只是要回答问题还是想去舔咬那俩块弹动的大胸。 “当啷”钥匙掉在了地上。 血河不急不慌地捡起钥匙,走到铁衣身前,帮他把双手锁链放开了一些,可脚上和腰上的还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铁衣也得了趣,有意央求:“官差老爷,小人是两个月前受朋友所托一路追击此人的,您若是不信,我可以将这个朋友引荐给您啊。只是小人现下这胯下roubang可是肿胀得不行,非要老爷给我解开镣铐,把这guntang的物件戳到老爷那sao浪贪吃的小嘴里才能解脱啊。行行好吧,大老爷?”血河眼里笑意更甚,他们先头在磁州倒也玩过这种花样。青年晃晃钥匙,坐到长凳上,向后倾斜靠在桌边,右腿慢慢抬起来,架在右手臂弯,随着手臂抬起几乎已经是压在血河自己的肩头。亵裤早就被血河淌出的水给浸湿个彻底,yinjing一顶,血河会阴一直到屁xue都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小半截卵蛋。血河用外衫擦干净钥匙上的的湿土,当着铁衣的面一点一点将钥匙塞进了后xue里,只露出一点黑色的较宽的钥匙头卡在锁紧的xue口。这个钥匙构造实在是奇特,唯有钥匙头这做的扁长,抻得血河的后xue都变得椭圆,一点点往外吐着肠液。 “想要钥匙?想cao进来我这浪xue?那你可得自己动手啊?”血河说着左腿也抬到左臂上,自己手臂收紧,将两腿大大分开,一塌糊涂的下身就在铁衣面前。 近在咫尺。 铁衣拼命伸手去够血河的屁xue,他都隐约感觉到了韧带不堪重负地撕扯感,最长的中指才碰到钥匙头。铁衣估摸着血河肯定有不少花样,于是指尖用力,将钥匙狠狠地戳了进去。血河张开嘴,大喊着:“蹭到sao点了!”一边射了出来。只是他勃起的yinjing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小股jingye就停止了,还是硬挺着。见铁衣好像有些疑惑,血河放下腿,把碍事的亵裤随手甩在铁衣脸上,sao甜的布料糊在铁衣的英俊的脸上,铁衣忍不住伸出舌头尝尝血河的sao水。血河给他闻了一会才拿下裤子,掂量着自己的roubang给铁衣看。“其他弟兄怕我日日审人抓捕过于辛苦,还容易亏损身体,就给我套上个锁精环,等到晚上休息再帮我打开疏解一番。”铁衣恍然大悟,赞同地点头“是个好办法。不然你这样射容易肾气亏损啊。” “就你懂?”血河不轻不重怼了铁衣一下,起身靠近铁衣,马上被猴急的男人给抓在胸口。放松状态下的肌rou手感很好,铁衣刚刚吃奶就想好好摸摸,这下终于如愿以偿。 “哈,你……嗯,你要想拿钥匙就自己想办法,让我……唔……轻点捏……让我潮吹,太痛了,轻点,好爽啊!!!让我潮吹钥匙就能冲出来了啊啊啊啊!”血河本来只是有些气息不匀称,他的胸rou被铁衣的手指用力抓得从指缝间溢出,话语被铁衣又轻又快捅进流了一早上水的后xue彻底打断。铁衣的roubang本就又粗又长,顶着钥匙直直地戳向里面。扁长的钥匙头狠狠地从血河位置较浅的sao点上碾过,又被guntang的roubang给顶住,血河当时就软了腿,被铁衣抓着按在roubang上大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被锁住的yinjing顶在铁衣结实的腹肌上,蹭出好大一片水痕。 “轻点!”回过神血河感受了一下,钥匙并没有进去太深,他技巧性地在铁衣胸口抽打了一下,“先让我把钥匙排出来!”铁衣得了甜头,不介意听话,“我帮你?”他把roubang抽出,血河白了他一眼,扭过身扶着膝盖撅起屁股。铁衣看着血河白皙浑圆的屁股,上手左右用力拍了两下,看它染上玫红色才满意地收手,在血河开骂之前伸手捅进屁xue。铁衣两个手指有意搅弄着yin水泛滥的后xue,过了一会才夹住钥匙。“你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血河抱怨了一句,铁衣坏笑着一下子抽出了钥匙,又把硬得快爆炸的roubang一下子捅进了屁xue深处。血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整个人瘫软下去,只靠着铁衣用力卡在腰间的手维持住被cao的姿势,膝盖都无力地贴在了地面前,整个人折着冲着地,只有一个屁股被铁衣抓着高高翘起挨cao。血河被锁住的roubang马眼吐出一股清液随着撞击的动作涂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青年大张着嘴,无意识且放浪地大叫着,双眼爽得翻白,要是这股sao劲能具象化,怕不是瞳孔都要变成爱心了。 血河最近连着审人也是适应了不少,从失控的状态恢复得倒是很快,他倒是觉得这个姿势还挺爽的,索性四肢撑起身体,跟着铁衣的的动作前摇后摆地迎合。“嗯……太爽了……铁衣你好会cao啊,再用力一点,戳我的sao点啊啊啊啊!” 青年放浪地叫喊着,yin荡的声音在安静的大牢里传出去很远,牢里其他的犯人早就脱了囚服,听着他的声音撸动yinjing。血河被铁衣cao得合不上嘴,口水滴在地上一摊。渐渐地青年觉得有些吃力,求着铁衣:“铁衣,铁衣,让我先起来。”铁衣正cao得起劲,哪里顾得上。血河眼珠一转,声音软了下来,“好哥哥,弟弟膝盖都要让你cao破了,让弟弟起来吧。”血河一遍说着一边夹紧xiaoxue。铁衣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用力地抽打了几下血河的屁股,痛得血河又yin荡地夹紧的屁股。“叫什么,大老爷?”铁衣有意逗逗他。“嗯,别闹了,好哥哥——”血河讨饶着,xiaoxue主动开合,服侍着铁衣的roubang。铁衣感受着血河主动拿xiaoxue吮吸自个的roubang,一时间心软让血河起来了。 血河起身,上半身倒置着让他脸上胀红,膝盖确实磨得有点红肿了。铁衣有点心虚,血河毫不在意,捡起钥匙直接帮铁衣把腰上的锁链解开了,然后搂着铁衣的脖子,双腿一收,整个人盘在铁衣结实的腰上。铁衣被他主动的动作勾引到了,血河的大胸也正好就这个姿势怼在他脸前。铁衣一边啃着胸rou,一边双手把着血河的屁股cao了进去。在他的力气和重力作用下,坚硬又guntang的yinjingcao进去格外深,直直地顶到结肠口,血河爽得抱紧铁衣的头,把铁衣死死按在自己胸前,几乎要给铁衣闷气在里面。铁衣全神贯注地cao着血河的结肠口,一边是被逐渐打开的的结肠一边是被逐渐打开的的结肠口和xue口两张小嘴紧箍的快感,一边是被胸rou怼脸的窒息。铁衣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卵蛋也一并塞进去。“啪啪啪啪”的声音和血河的浪叫交缠在一起。血河早在cao开结肠口时就射了出来,身体正敏感得不行,这一下更加汹涌的快感直冲大脑。血河仰着头,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随着铁衣的动作晃动,口水泪水和汗水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脸上一直到锁骨上。铁衣被闷得眼前发黑,拼命地将guitou怼进刚被完全cao开的结肠口,眼前有事白光一闪,把这几个月都没怎么好好疏解过得浓精全部都射了进去。他用力向前送着腰,感觉自己的意识也快从roubang里射出去了。血河也一下迎来了潮吹,硬挺的yinjing软了下来,失禁一样地吐出带着些许jingye的透明液体。铁衣回过神,抽出软下的yinjing,血河屁xue失去了阻挡,潮吹的水一下子喷出,打湿了铁衣的裤子和上衣,地上好大一片土都变成了深色。血河玫红的后xue变成了糜烂的深红,根本就合不上,一张一合地吐着肠液和热气。 “现在你能不置气好好跟我讲讲这案子怎么回事了?”血河缓了好一会,铁衣早就将他放在了长凳上,青年嗓子有些哑,脸上的潮红和痴态还没褪去,就做起了捕快的活,铁衣也自己解开了身上的镣铐,一下子roubang又硬了起来,笔直地冲着血河的脸。血河挑挑眉,蹲下来,手扶着自己的胸rou将roubang夹在丰满的胸肌中间,时不时伸舌头舔两下,也全吞进喉咙里做深喉,在铁衣隐忍的喘息中,第二轮审问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