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行东海啸苍龙(四至七正片完结)
一大早追命有些焦急地在港口踱步,他面上不显,只是提在手中的酒壶好久也没喝上一口。镜天阁的幻术有点水平,纠缠了他好几日,他这一出阵想着别叫小师弟担心了赶紧去了镇海湾。结果崔三爷这打听了一圈也就听到前几日有个青年,跟着个穿着华贵的官老爷走了。追命一想肯定是明昭侯方承意把人带走了,他又转转,找到了宋尧,得知血河跟方承意两人两天前去了幽冥岛。早知道联系上师兄师弟,把这片的海寇清剿一番好了。追命心里有些懊恼,小师弟是冲着自己留下来的,若是出了事,追命也没法原谅自己。这不,他这一早又来到港口晃悠着等船进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一艘船开了进来,甲板上远远看去正是一身白衣的方承意。对方摇晃着扇子,同一个人交流着,眼睛扫过追命的方向,竟然回了船舱。追命心里安慰自己,小师弟要是在方承意身边,方承意怎么着也不会放任他受伤的,但追命还是足尖一点,眨眼间渡水来到船上。他轻松地穿过警戒的人群也进了船舱,正撞上开门要出来的方承意。 以及被方承意抱在怀里的血河。 追命一下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好一会才咬着牙说:“明昭侯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啊,想必是小师弟贪睡,这还真是麻烦明昭侯了。”他话说完,一动不动,堵住不让方承意出来。方承意微眯着眼,也不肯退让,“本侯自然是不会亏待身边的人的,此番血河与本侯共探幽冥岛也是出了不少力气,还得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才是。追命捕头还请让开。”血河虽然被裹得严实,追命还是看出了青年嘴唇的肿胀还有衣领边缘隐隐的红痕,语气有些不善:“我崔三爷的小师弟不劳烦侯爷照料了,把小师弟交给我便是。”方承意僵持了一会,将血河递给追命,拿出腰后别着的折扇展开扇了几下,“待血河休息好,本侯且等你师兄弟二人大驾光临。对了,宋尧。”方承意照顾一声,宋尧硬着头皮递上瓷瓶。“给他上药。”“自是要叨扰明昭侯。”追命抱着血河听着他平缓地心跳,皮笑rou不笑地回答,眼中的怒意明晃晃的,匆匆就往客栈赶去。 “砰”追命用脚带上门,脚步不停,将血河放躺在床上,犹豫一二,还是解开血河衣服。青年从脖子一直到小腹没入裤子都有红色的吻痕,甚至胸口上还有个深深的齿痕。追命手一抖又给衣服拢上,他深吸一口气,把血河裤子也脱了下来。青年腰间一双指印还是很红,大腿无意识地略分开着,露出磨红的那一块娇嫩的皮肤。追命轻轻拉开血河的腿,没有太意外地看见同样红肿的xue口。男人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在叹息,拿出瓷瓶打开一闻,上好的药膏。追命取了些,轻轻涂抹在血河的胸口和大腿内侧。涂药的意味有些变了,追命五指张开,轻轻揉捏着血河的腿。小师弟还真是有些细皮嫩rou的,男人走神着,指上的茧子磨得血河睡梦中也觉得不适,青年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乱动的手指。追命还以为血河醒了,看见血河依旧闭着的眼睛有些遗憾地砸吧嘴。男人左手握着血河的膝窝将一条腿拉开,右手手指蘸了药膏,向后xue伸去。体内温度本就偏高,血河xuerou肿着,温度比想象还要高一些。追命也不舍得小师弟再受苦,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别的,分心去涂抹着药膏。 实际上并没有多管用。追命深吸一口气,垂眸看着自己胯下鼓起的一包。药膏在体内逐渐化开,随着追命涂抹的动作多了细微的水声,xuerou紧紧地缠着手指,让男人很难不去想象要是cao进去能有多爽,血河无意识地喘息更让室内的温度逐步上升着。“哈啊——”血河的音调一下子升高了,追命眼神暗了许多,两个指尖夹着肿起的敏感点玩弄。 血河迷茫地睁开眼睛,就被蚀骨的快感击中了。他抓住身下的被褥,双眼翻白,整个身体绷紧射了出来。血河嗓子干涩,有些发抖地手指抓住追命的衣摆,“追命师兄,你回来了?”追命一下子高兴了,咧着嘴笑了。他轻轻拍着血河的屁股,哄着说:“小师弟乖,把腿并上。”他说着抽出手指,指尖的液体抹在血河小腹上。青年还很懵懂,听话的合拢双腿。追命也忍不住了,扯开裤子,硬挺的性器直接捅进血河夹紧地腿缝。青年大腿内侧腿rou细腻,顶弄间还能cao到xue口,蹭过血河会阴。血河想询问的话未出口,只能抓着床铺压抑着一声声喘息。“师兄——”他试着推拒追命,勾人的声音和无力的手指更像是床笫间的情趣。“小师弟再叫我一声。”追命眼睛赤红,guitou好几次都cao进xue口了,他压着声音哄血河。血河被他的架势弄得有些怕,可身体本能地抓着师兄求得一丝安全感。“师兄,师兄——”血河流着眼泪唤着追命,追命扫了一眼他红肿的嘴唇,转而去亲吻青年的耳垂。“小师弟,师兄在呢。”带着些恶俗趣味又或是男人的占有欲,追命又一次cao进xue口时射了出来,血河的jingye也尽数交他自己小腹上。不妙,这一会又要涂药了吧。追命想着,舔舔嘴唇,整理下衣服,叫小二送桶水上来。 血河乱糟糟的大脑整理着喝醉后近乎断片的记忆。“怎么了?刚刚师兄太粗暴了?”追命回来做到床边,自然地帮血河披上件衣服,轻笑着问。血河本来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咬着嘴唇狠狠打了下追命的手背。“师兄!!!”追命装作被打的很痛的样子,故作可怜地把手背挤到血河眼睛底下,“小师弟好凶啊,都给我拍红了。”青年维持着冷酷的表情,没忍住往追命手背看了一眼,“活该。”他碎碎念地嘟囔着。追命失笑,抬手揉揉青年发顶,“这几天都干嘛了,跟师兄讲讲吧。”追命好像不经意地问,一边伸手将血河搂到怀中。青年前面还在说海市见闻,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一样。追命听得脸色有些发黑,见血河不敢抬头,无声地深吸一口气,笑眯眯地搂过血河。“师兄我这几天可惊险了,师兄给你讲讲。”他语气生动地说着,血河也被转移了注意力,紧张兮兮地抓着追命的衣服想确认他受伤严重不严重。“好了师兄没事,水来了,洗个澡,是师兄不好。”追命没让人进屋,把水弄了进来,走过去看着把自己头埋进被子里不肯抬头逃避的青年。男人一只手落在他背上,“小师弟,洗个澡,起来吧。”血河抬起些头,被追命勾着肩膀。男人低头用嘴唇贴在青年额头,“别怕,血河。”然后他起身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血河。 血河看追命出了门,下意识想伸手去抓住他,他又收回手。听着关门声了好一会,青年走过去沐浴清洗了。而门外追命隐去自己的呼吸,听着房间里水声停了,青年的呼吸声平复下去,靠着墙懒懒地笑了。他等了一会,轻飘飘地进了房间,给血河掖了掖被角,瘫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几日连续不休的战斗和赶路也让他颇为疲惫,此刻见小师弟也平安回来,忍不住也想休息片刻。 方承意坐在上次遇见血河的地方,摇晃着折扇,看着路的尽头两个人走了过来。侯爷微眯了下眼睛,手上扇子快扇了几下。 血河和追命一前一后走来,追命一手搭着血河的肩膀,懒懒散散地说些什么。血河看见了方承意,步子慢了些,跟在追命身后低着头钻研地上的土。青年一抬头,脑子发懵,追命师兄坐在方承意对面,那自己岂不是做哪里都是……他耳尖发红,不敢看方承意含笑的面容。“坐师兄旁边来。”追命咳了一声,拉着血河的胳膊坐在他旁边,“凳子这么长呢。”血河乖乖地坐在追命旁边,眼睛滴溜溜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对面。方承意看着青年这个样子,心里那点火气下去不少,男人扇子一展不急不忙地跟追命谈起来。血河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师兄跟侯爷交流着双方掌握的情报,好听的男声让血河难免有些昏沉,虽然休息了半天,但他还是提不起劲,撑着下巴摇摇晃晃的。 “这就困了?” “走啦,小师弟!” 追命一把抗起血河,迷糊的青年立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个不停。“逗你呢。”追命一巴掌拍在血河屁股上,血河僵得不行,被放下来后脸已经爆红了。方承意面上是笑着,实际上怎么想别人也看不出。两个男人对视了片刻,追命先一步跟上余掌事,方承意略落后几步,等着血河跟过来。青年似乎紧张了,舔舔嘴唇,才走过来。“呵,拿着,这才是上好的琉璃瓶。”方承意一手握着血河手腕,一手用折扇托着琉璃瓶放在血河掌心。青年拿起来一看,惊喜地看向方承意,“侯爷!”“若是怕陷入环境,就看看它。”方承意说完,迈步跟上前面的人,血河小心将琉璃瓶别在腰间,小跑着跟上大部队。 “还要等一人。”赵思青略摇摇头,一个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很快就推门而入。“是你?”血河眼睛一亮,这进来的青年正是之前墟市替自己解围之人。“在下贺枕流,平天门弟子。”贺枕流一拱手,善意冲他一笑。几方人马落座,追命先是将这几日闯阵的事细细道来,赵思青、段非慈做了些许补充,贺枕流将昔年往事和古籍记载讲出。大家都有意解决镜天阁之事,很快就定下要如何分配人手。追命扭过头问血河:“小师弟,那你是打算去同我去镜天阁,还是要去蜃龙岛?”血河去看追命,不留神正对上更远坐着的方承意的眼睛。“我,我跟师兄你一起去,你可不要又消失这么长时间了。”血河嘴磕巴了一下,很快表明自己的想法。“三爷我倒是觉得,你不如同明昭侯去蜃龙岛。”追命想喝口酒又忍住了,诚恳地对血河说。“那,好吧。我跟侯爷走。”血河眨巴了两下眼睛,知道师兄肯定有他的用意,心里却难免失落。方承意将血河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扇子开合间悠悠说道:“看来追命捕头是觉得镜天阁有些危险,舍不得你这小师弟共赴险境了,跟着本侯就能安然无恙了?”追命闻言大笑着承认下来,“我等既在此结盟解决镜天阁一事,侯爷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不帮我护好小师弟么呢?”血河感动地看着追命和方承意,眼睛里盛满亮晶晶的信任。方承意舒坦地颔首,深邃的目光在青年脸上留恋片刻。追命忽有一瞬不舍,自家乖巧的师弟,让别人照顾着真是有些不爽啊,更何况羊入虎口。崔三爷更想喝酒了,他不动声色地磨着牙。“那我也同二位一起登岛吧。”赵思青轻轻咳嗽了一下,试图转移一些没什么必要的注意力。于是众人约定好后,各自分散开来。 血河手机把玩着琉璃瓶,亦步亦趋跟着追命的步子。“嘶”血河捂着鼻子,“师兄,你怎么突然停下来嘛。”他闷声说着,语调颇有些撒娇的意味。追命抬手告饶,俯身托着血河的下巴仔细观察鼻子撞的情况。“也,也没什么事啊,师兄。”血河结结巴巴地说,追命的脸贴的很近,男人虽然风里来雨里去的黑了些,可眼睫毛却比血河见过的女子地还长些。 睫毛的主人正专注地近距离地看着他。 追命眼中的血河,更像是北方的傻狍子一样,都快踏进陷阱了,还傻乎乎的只知道看你。男人想着,搂住血河,像是含住一块糖一样贴着青年的嘴唇。血河“腾”地红了,手一时间抓着琉璃瓶不知如何是好。“师兄,好多人!”听见小师弟恼羞成怒的声音,追命嘿嘿一笑,拎起青年抱在臂弯里就往客栈走。血河整个人已经熟透了,只知道弓着腰把脸藏起来。追命作势颠颠他,青年吓得更是抓紧了他。 “小师弟,此去蜃龙岛,你可要留神自己,千万莫受伤了叫师兄也担心你啊。” 血河被追命压在床头,听见男人低哑着嗓子,沉沉叮嘱着。青年被追命顶得爬在床头动弹不得,眼泪止不住得流着,含糊地听不清师兄在说些什么。“师兄,慢一点,我受不住了!”血河软着声音求他,却只能引得男人越发兴奋起来,青年恍惚间觉得自己怕不是赶不上蜃龙岛出世了。他身体因过量的快乐有些痉挛,本能地蜷缩又被毫不留情地打开,像是被撬开外壳的蚌rou,柔软地吞吐着外物,流下欢愉的泪水。“好师弟,师兄这不是舍不得你,就这一次忍一忍好不好?”追命额头汗珠砸在血河后背,他隐忍着说,可动作却越来越快。血河欲哭无泪地想,师兄你就说一次可没说一次这么久啊! 索性,追命还想着蜃龙岛一事,说一次就一次,哪怕他在同血河沐浴的时候底下的物什还耀武扬威地抵在青年身上。“会很不舒服吧,师兄。”血河声音像蚊子一样小。追命有意逗他,刻意顶了下腰,“那你再贡献一下?”血河立马脸色严肃起来,飞快地从水里跳出去,穿好衣服匆匆躺下装鸵鸟。追命拿他没办法,泡了一会后,发现青年确实睡着了,留了张字条就出门了。 血河躲着躲着就在被窝里睡着了,梦里有很安静的海浪和闪闪发光的水母,直到醒过来他还在回味梦中铺天盖地的莹蓝色。有些饿了呢,血河挠挠头,穿好衣服打算去墟市逛逛。青年坐在街边吃着些小吃解馋,人来人往的热闹夜晚让他眉眼弯弯心情很好。“瞧我抓到了谁?有一只猫溜出来了。”折扇和男人的声音一同落下,本来想反击的血河有意不理睬身后的人,闷不做声一心吃饭。“怎么,神侯府把你给饿着了,去本侯那再找些吃食?”方承意也不生气,坐在他侧面,轻摇着扇子提议道。“真的吗?!”青年眼睛一亮,嘴巴咬着块饼子,眼巴巴地看着他。方承意手指一动,克制住摸他头的想法,笑着说:“等回了汴京,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那多不好意思,嘿嘿。”血河高高兴兴地咽下饼,咧着嘴没心没肺地冲着方承意笑了。方承意不忍了,他伸手捏了把青年的脸颊,非常镇定地给血河看指尖的芝麻。血河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礼貌得说了谢谢。“吃好了就随本侯走走吧。”方承意没给他拒绝的选择,率先起身向远处走去,血河一抹嘴,追了上去。 “今天也能看见水母嘛?”血河走在沙滩上,头一直盯着海水看。“幻境里还没看够?”方承意放慢步子,跟血河保持一致的频率。“但是,幻境里哪有那一天的好看嘛。”血河碎碎念,又想看又着实是讨厌幻境的感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傻。”方承意示意血河跟上,“虽然不一定看得到,但我们可以去海上转转。”男人说着,斜睨过来,“还不跟上来划船。”“嗯!”血河眼睛亮亮地看着方承意,踩着他的脚印奔跑起来。 血河划着船出海了,离岸边有一段距离后,他停了下来,闭上眼吹着海风,只觉得这样也很不错。方承意脸上的笑意真实了许多,也看向远方,享受着此刻彼此的平静。“嗯?”方承意神色一凛,两步走到血河身前挡住,海水传来了颤动,浪头越来越大,逐渐加强的震动和海平面上升起的造物,都昭示着一个事实,蜃龙岛出世了。“我们走,得先一步上岛。”方承意手中内力一拍,小船逆着海浪向蜃龙岛飞驰而去。两人找了处平坦的地方上岛,小岛上随处可见各色的珊瑚丛。他们一直走到塔下,不真切地听到一声龙吟传来。“这……”血河扫了一眼塔上刻着的文字,提议道,“我们在岛上转转吧。”方承意看了他一眼,青年腰间好好地挂着琉璃瓶,他便颔首同意。四座石碑上的藤蔓被血河摘掉,他一字一句地辨认着,渐渐变了脸色。“方承意,你快看!”血河喊了两嗓子,没听见回应,回头看去塔下已经没了白衣银甲的身影。血河心头一紧,他没有慌张,转过身体保持着背对石碑的姿势,低头看向腰间。阴影一般的水母盘踞在琉璃瓶中。青年心下大定,沉声喝问:“还不出来吗,南问雪!” 梅花香气弥漫开来,女人一声轻笑,在落梅中现身,红梅白雪的衣裙,美不胜收。血河一摸后背,长枪不知何时消失了,他只好握紧手中的承影剑,神剑有灵无法轻易被幻境覆盖。南问雪轻拍着手中团扇,眉目含笑,红唇吐出的语句却字字带刺:“这一次可不会有方承意来救你了呢。”血河不做声,女人消失又出现在他面前,用团扇托着青年的下巴,“这次可要好好让我玩一玩了。”血河一剑挥空,梅花花瓣在视野边缘飘进,青年反手向后斩去,又斩空了。南问雪娇笑着出现在不远处,“这幻境之中皆随我心意而动,你若是不愿意同我玩乐,换别人自然也是可行的。”她说着手臂摆动,带起一阵梅花雨。血河挥袖挡开遮挡视线的梅花,神色一滞,四周尽是熟悉的身影。 问舟师兄、雪青师姐、月牙儿、追命、铁手、冷血、方承意。 “故弄玄虚。”血河眼中怒火更甚,恶狠狠地盯着南问雪。“这样热烈的眼神,让我都心动了呢。”女人用团扇掩嘴轻笑,幻影如梅花般散去。她不紧不慢地戏弄着血河,等着青年露出更大的破绽。血河深吸一口气,想起了之前赵思青和方承意同自己说过的话,这幻境可不是你南问雪的一家的地盘,这该是我的幻境!青年福至心灵,意志如刀,握住承影剑向下刺入。“啪”地一声,幻境像是玻璃一样碎裂开来。 南问雪神色一变,正要继续出手,西铮从上空摔在她面前。正是一手持枪的方承意轻功飞落,站在血河面前。“方承意!”青年rou眼可见地欣喜和安定。方侯爷却转过头,笑得有些诡异。血河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下一刻男人竟然吻了过来,只是动作十分粗暴,血河当时就觉得嘴唇破了。“你干什么啊!”青年挣扎不开,迫不得已上了剑,才算将他逼退。“你说是为什么呢?”女人曼妙的声音响起,血河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他不可置疑地拿起琉璃瓶,看到了像是嘲弄他一样的水母幻影。不可能!他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怎么还在幻境里!面前的三个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了。南问雪趁他分神一手取走琉璃瓶摔碎,一手捏着血河的下巴又咬了上来,她着实是爱看青年被粗暴地对待。血河刚要动作,幻境中竟然从地下生长出青黑的藤蔓,将他手脚牢牢捆住。尽管血河一再提醒自己,这些只是幻境,但藤蔓在身上勒紧并缓缓移动的感觉太过真实,他也升起了现在正在被南问雪亵玩的想法。“好乖。”南问雪舔去血河唇边的血,夸奖一句。女人美艳的双眼侵略性地看着血河,青年闭上眼睛努力想着自己脱身的办法。 女人sao扰的小动作不断,血河暂时封闭了自己的感知,努力思考着。青年真的恨透了这种无力感,自己身上的毒蛊,不到一年的寿命,习武时间太短,实力不足以在这些事件中随心而动。三清山上有师傅师兄师姐保护,下山了有四位师兄和师叔看护,在雁门关是戚大哥和铁手师兄救了我,在这里自己又要成为追命师兄、方承意还有几位掌门的拖累吗? 真是恨透了。 蛊毒?!血河回忆起自己三清山还有雁门关发作的情形,也许借着蛊毒的力量自己就能破开幻境呢?青年神色决绝起来,他回忆着师傅与他说过的话,心法逆行。四肢百骸传来了刮骨般的痛楚,血河却快意地大笑起来,传承自楚湘玉的强大内力近乎咆哮一样震开了南问雪。还不及女人动手,承影剑破空而来,将她钉穿。女人化作梅花散开的一瞬间,真正的幻境也破碎开来。 血河撑着剑大口喘息着,血从他七窍流下,滴答着染红地面。“你怎么样?”长枪横扫,将西铮巨剑荡开,方承意挡在血河面前沉声问到。“我,我还撑得住。”血河说话有些含糊,他的视野里一片猩红,看着方承意的背影里满是疯狂。方承意还想说什么,右手拦着血河,同他一起后退,墨色的内力擦身而过,镜天阁的墨先生也到了。南问雪和西铮整顿身形,三方作合围之势。电光缭绕的剑气斩破海浪,赵思青只拿着段树枝乘船而来,一心想扭转败局的柳星闻很快也现身了。 血河忍着脑海里翻腾的杀戮欲望,将镜天阁图谋一一道来。柳星闻嗤笑一声,“你们尽可试试,拦得住我们吗。”他话音未落,一剑向赵思青刺去。方承意长枪一扫,将南问雪和墨先生卷入。血河猩红的双眼盯紧西铮,他视野略有些模糊,承影剑电光一闪,他就出现在对方面前。西铮竖刃格挡,剑上电光闪烁,打的他胸口又是一阵气闷。血河对五脏六腑地震荡不管不顾,完全放弃了防御,一副拼命的架势狞笑着进攻,将西铮短暂地压制住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是七窍流血的青年先撑不住还是被方承意打伤的西铮先倒下。方承意有心去帮血河,一个分神墨先生脱身而去,墨渍砸下,血河闪避时,西铮轻功跃起跳到一旁的小塔塔尖。血河还想追,突然捂着胸口直冒冷汗跪了下来,他眼前摇晃不停,时而发黑时而又猩红遍布。 “铛”“铛” 赵思青和方承意一左一右打碎落下的火石,后者将血河扶起来,前者并起二指搭在血河脉上。“我撑得住。”赵思青给血河输送了些许内力,血河摇头站直身体,血红的眼睛盯着头顶。“一定要拦住他们。”青年喃喃道。赵思青安抚地拍拍青年的发顶,他手中虽没有剑,可一声龙吟般的剑鸣震天动地,雷龙剑气腾空而起,护在蜃龙塔外。“既然撑得住,我们上。”眼看上空火石长剑就要落下,方承意拉了血河一把,腾空而起,踩着锁链来到塔顶,血河紧随其后站在另一边。青年盯着巨大的剑刃,肺腑间鼓荡的真气奇迹地平息下来。他纵身一跃,承影剑迎向剑刃,虽然用的是剑却又有长枪的韵味。 两声巨响,剑刃破碎掉落,血河单薄的声音也在下坠。赵思青催动内力,接住血河。柳星闻还欲继续动手,远处的蜃楼形状扭曲起来。“不好,少主,我们得速回镜天阁,阵法有变!”墨先生赶紧劝阻,柳星闻恨恨看了一眼脚下,四人相携离去。 “不过是镜天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方承意不知何时下到地上,瞧着被赵思青扶着的血河,伸手抹去青年脸上的乌黑。“你,你先看看自己的脸再说吧。”青年虚弱地说,突然吐出一大口血,方承意看着手指上发黑的血眼瞳紧缩。“别闭眼,醒醒!”血河垂下了头,陷入黑暗。 “血河!” 离得这么近,方承意能清晰地看到血河垂下地头颅,还有鼓胀的血管经脉以及霎时间就被染红的赵思青的衣服。赵思青扣着血河的手腕,凝神一观,“他心法逆行,催动了蛊虫,当务之急是要将他内力平复下来,不然随时可能会爆体而亡。”“赵掌门,我知你曾为血河医治一二,有没有办法先将蛊虫安抚下来,不然内力仍会反复。”方承意头脑风暴着,可惜他确实对这些没那么有兴趣,他诚恳地看着赵思青说。赵思青眉头紧缩又松开,搀扶着血河闭上眼说。 “双修” 血河被躺在一片毛绒绒上,身体guntang,心跳如同擂鼓几乎要爆开一样。青年昏昏沉沉地,他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不舒服,喘不上气很难受,身体热的要死掉了。血河感觉自己也许是哭了,为什么没人陪陪我,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为什么发作这么痛,为什么没人陪陪我。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可是不管是哪里,一动就有种要被撕裂的痛楚,他不是那么坚强的人,他觉得自己哭了。直到他被一个周身冰凉的人抱进怀里,白色的发丝落了青年满眼。 血河饱受折磨的样子看得两个经历许多成年人都有些心疼,青年却一声不吭,一滴泪不掉,只有鲜血想外涌着。赵思青伸手搂住青年,内力平缓地输送进去,引领着血河躁动地内力流转。方承意在一只手搭在血河后背,他也曾在碧血营修炼过,内力更能同血河融合在一起。在双方地努力下,血河地内力暂时按照双修功法运转着。功法的作用下,青年的身体很快就被打开了,他下身性器挺立着,胡乱扭动身体,后xue让方承意一摸,已经湿的流水了。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赵思青将血河搂紧怀里,方承意伸进两根手指感受了一下,马上就扩张到了四根手指。明昭侯随意给自己撸了两下,扶着就插了进去。血河体内还是一样的紧致,只是比之前的生涩多了些主动,肠rou不知是因为功法还是食髓知味,层层裹上来,一副要榨汁的架势。方承意知道人命关天,想着赶紧让血河发泄出来,就一直插到深处,抵着结肠口磨蹭。青年很快就受不住,眼睛茫然地翻白,要哭不哭地趴在赵思青颈侧,偶尔有了点神智也凑过来像小狗一样呜呜地舔着赵思青的嘴角不得其法。掌门胯下性器也已经顶在血河小腹上硬了一会了,他叹了口气,“莫要怪自己,要怪就怪我们吧。”赵思青说着,侧头叼住血河被血浸润的柔软嘴唇,把青年的舌头当成美味一样细细品尝。 血河还是热得头昏脑涨,只是那种可怕的疼痛渐渐变了,夹杂着让他想要哀求的快感。后xue传来的快感攀着脊骨上升,将大脑锁死击中,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机械地传递着张开腿和收紧后xue的信号。前面的性器被一双微凉的手同另一根guntang的孽物握在一起,对方明明只是撸动的时候挺腰,血河却有种yinjing也被侵犯打上标记的错觉。嘴巴里有没有呕出血已经无从得知了,不属于自己的舌头霸道地扫过每个角落,被吮吸得发麻的舌根和嘴唇,被放开甚至也没法自然合拢,青年呼吸间还不时传来刺痛。血河还在拼命地呼吸来之不易的自由,一个力道压在他头后,一个散发着海水气味的东西堵在他微张的嘴唇前。他被轻轻抚摸着后颈,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弄,好像……好像能吃到东西。一瞬间无法形容的饥饿将血河从头贯穿,唾液不断地分泌,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流出,胃袋传来了聒噪的祈求,想要被什么填满。血河热切地舔弄,甚至是直接将面前的yinjing吞了下去,他用舌头温柔地爱抚,避免牙齿磕碰,脸颊凹陷裹紧柱身每一处,最后用喉咙压榨,他知道这样他就可以吃到东西了。血河的不断努力下,分量十足的液体很快从喉咙直接灌进了胃袋。青年不顾窒息的痛苦,被噎得直翻白眼,胃袋里胃酸很快射进来的液体中和掉,一点满足的幸福传递给大脑。血河感觉到从喉咙退到嘴巴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而且追随主人的意志cao进了刚刚离开的喉咙。喉咙虽然被压迫着,但血河知道这样就能把胃填满了,吃饱的幸福感跟被侵犯喉咙被他混沌地画上等号,青年在这个过程中就性奋地迎来了高潮,yinjing一股一股地吐着jingye,身体颤抖得近乎痉挛。 方承意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和赵思青谁也没想到血河这么快就迎来了高潮,两人感受着蛊虫略有平静,相继射出来又交换了位置。方承意垂眸看着青年不再浑身上下都是充血的赤红,而清俊的脸上只剩下讨喜的红晕,嘴唇不出意外又肿了起来,自然地张着,一副被cao烂的样子。男人心头有些怅然,但很快他抓着血河的头发让他的喉咙呈一条直线,粗暴地顶进了深处。刚刚赵思青并没有cao得这么用力,血河也只是尽可能吞到了自己没那么难受的地方。方承意进来的位置太深了,除了卵蛋都塞进去了,哪怕根部还停留在口腔里,guitou也已经进入了前所未有深的地方,血河本能地剧烈干呕,给方承意夹得爽极了。他怕血河真地窒息过去,让青年略适应一息,就狠狠地挺腰。每次把yinjing抽到只有guitou压在舌头上,再一口气顶 进最里面,每次血河都吸不进多少气,搞得青年像个荡妇一样埋在方承意胯下用力地不停吸气。赵思青换了位置后,用guitou小幅度戳着血河艳红地xue口。后xue被顶得一开一合,吐出不少射进去的白色液体。赵思青没忍住一巴掌拍在青年屁股上,待后xue缩紧了掰开血河的臀roucao了进去。他仔细地一点点顶弄着,搞得血河痒得快疯了,肠rou痴痴地缠紧yinjing,希望它可以毫不留情地粗暴地cao在敏感点上,把紧致的后xuecao成夹不住jingye的圆洞。赵思青很快找到了血河的敏感点,他大开大合地cao起来,完全抽出yinjing又整个cao在敏感点上,肠液和jingye被拍打成泡沫一样流下。血河后xue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动作,每次赵思青抽出去的时候也不再收紧,而是等cao进来时紧紧缠绕上,让yinjing上怒张的青筋烫平每一处褶皱。 如此往复几次,血河的小腹鼓了起来,一晃能听见水声。青年紊乱的内力也平息下来,蛊虫陷入沉睡,不过血河也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最后方承意和赵思青给他把后xue的jingye抠挖出来,青年一哆嗦xuerou夹紧里面的四根手指,淅沥沥地射出尿来,彻底昏死过去。“是有些过火了。”赵思青帮血河擦去脸上有些粘稠地jingye,方承意用外衫将青年的身体包裹起来。“给他暂时披一下吧,莫受寒了。”赵思青将自己的毛茸茸的大氅搭在血河身上,青年的脸埋在毛领里显得越发小起来。“本侯带他回去,等追命回来交由他照顾。”方承意弯腰将血河抱起,赵思青点点头,“我回去同若梦碰头,看看另一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人乘船同回,在码头分别。 夜里,追命替血河掖好被角,轻叹着摇头,合衣服在血河身侧睡去。 镜天阁针对蜃龙岛的事过去几日了,血河因为蛊虫的事被追命师兄好一番训斥说教。这天天气还好,看追命师兄气消了大半,血河赶紧偷偷溜出去在墟市闲逛。青年左右张望着,想给没过来的朋友们再买些礼物,余光瞄见宋尧的身影匆匆走过。血河好奇地摸摸下巴,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宋尧捧着个看起来很贵重的礼盒一路去了市舶司,血河看了一会,发现他直接离开了,大摇大摆地进来,坐在石桌旁边好奇地心痒痒。 方承意一抬头就看见青年在盒子旁边一副狸奴伸爪子的模样,哑然失笑。他走近,朗声道:“这么好奇,为何不打开瞧瞧?”血河尴尬一笑,收回手乖乖坐直。“侯爷的东西我怎么好擅自动呢。”方承意扇子一点,“本就是给你的,打开看看吧。”血河眼睛亮晶晶地,打开盒子后,他愣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血河?!回神!”方承意看他愣住了,正想取笑一二,却见青年脸色霎时间惨白下去,一手贴在他背心输送内力,一边轻声唤他。血河一个激灵回神了,指着盒子里的水母后怕地说:“方承意,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方承意已经是将他搂在怀中,轻轻说:“一开始过来,你不是想看水母的吗。”青年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耳朵上温度热了起来,他张嘴又闭嘴,说不出话来。“呵,本侯倒是觉得这个玩笑挺有意思的。”方承意适可而止,松开血河,摇着扇子向门口走去。血河眨巴下眼睛,抱着盒子有些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