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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岛碧血营一家亲(六)赵思青x血河

    血河被赵思青拉着走了一段,冷风吹的他发热的脑袋冷却了下来。青年的步子踌躇起来,男人没回头却也跟着放缓了步子。血河越走越慢,几乎是在原地踏步了,赵思青也停下脚步,回过头温和地注视着他。青年刚刚还在脑海中不断组织的语言断掉了,他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要道歉吗,还是……

    “还生气呢?别气坏身体。”赵思青拍拍血河的后背,温声询问。“肩膀是听雷伤的吧,伤口好些了吗,这几天还影响日常活动吗。”“不生气了,我替掌门委屈不值。肩膀有时候还有些痛,不过不影响平常练剑了,早晚我拿剑也能打趴下顾听雷。”血河气势汹汹地挥动右拳,牵扯到左肩痛得他抽气。“跟我去住一阵吧,不然我放心不下。”赵思青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黯淡,“枉我虚长你这么多年岁,却没照顾好你,这次祸端倒是因我而起了。”青年这下真的着急了,搂着赵思青腰不撒手,“哪有啊!我们就算是以后成亲了也没有一天12个时辰都黏在一起的道理吧,总不能我每每一受伤就是你没照顾好我吧。”血河抱着赵思青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撒娇卖乖。赵思青托在他腋下将他抱在怀中,珍重地说:“我知你心思,只是听雷针对于你,确实责任在我。”男人掩去声音里的低落,又抚了抚血河的后背,“当时疼不疼?”“肩膀就那样吧,战场上受过的伤哪有比这个轻的!”血河嘿嘿一笑,把脸埋在赵思青的大毛领里又抬起头,“我也没吃亏啦,顾听雷脖子上缠着的绷带掌门看见了吧,我连皮带rou咬下来一块,嘿他那个血流的啊。”青年露齿一笑,展示自己一口小白牙。“那,除了剑伤呢,是不是痛了?”赵思青克制着手上的力道,右手微微颤抖着,怕让血河想起梦魇一样轻声说。“痛,他都不扩张一下,感觉人都快裂成两半了。”血河边说边听着掌门的心跳声,他眼珠一转,搂着掌门的脖子微微拉开些距离,同赵思青额头相贴。他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看进赵思青眼底,带着笑意用气声说:“痛死啦,没有思青亲亲我要哭啦。”赵思青没忍住唇角微弯,血河眼尖得很,“掌门你笑了!”青年也好像小狗撒欢摇晃尾巴一样嘿嘿乐起来。赵思青看着血河没心没肺的笑,轻哼了一声,被他带着也笑起来。“走,带你回去好好让掌门看看。”男人突然将血河抱起,语气还很温和却不容置喙。血河眨巴了两下眼睛,开心地笑出来,“掌门,再举高点呗!”青年的大笑声一路没停过。

    血河先擦拭了身上,自己用内力烘干了长发,此时只穿了亵裤,上身打着赤膊,把绷带解开了查看着伤口恢复情况。这两天伤口还没什么变化,没有发炎也没再裂开过。

    赵思青身着里衣绕过屏风,看到青年背对着门口,披散的黑发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男人能听到血管里血液在加速流动,他本不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看见心上人就激动起来,只是情难自禁。回过神,血河赤着脚走到他面前,环着男人的腰把他往床上带。“我来给掌门擦擦头发吧。”青年眉眼弯弯颇为灵动地挑挑眉。赵思青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边,血河轻握着他一头白发,小心地用内力一点一点烘干。

    期间,赵思青也不闲着,一只手虚虚地环在血河腰间,另一只手搓着血河的发尾玩。“掌门!不要闹我头发!”青年一扭头,看见自己顺滑的发尾被赵思青单手打了个活结,赶紧喊停,他可是好不容易梳顺了头发唉!男人笑意里带了些被抓包的狡黠,他故意对着血河扬起脸温和又无辜地笑着,血河被他迷了眼,把头发往掌门手里塞。肯定是掌门觉得烘干头发这一会太无聊了,没关系,玩我的头发,想怎么盘都可以!青年一边昏头涨脑,一边自觉地低下头方便赵思青动作。血河抚摸着赵思青的长发,一泄力下巴压在男人头顶,“掌门头发都白了唉。”“怎么?觉得我上岁数了?”赵思青听出他语气里的低落,轻笑一声反问。“哪有!掌门一头白发乃是仙人之姿,我还怕你乘风归去了呢。”血河赶紧解释,“只是难免会有些……”青年话还没说完,赵思青反手勾在血河腰间将他拉到身前,俯身靠近,白发倾洒而下。血河一时只觉天地皆远去,只剩下赵思青含笑的双眼,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怦怦,怦怦,怦怦

    空气霎时间热了起来,听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声,血河眼睫颤动,忽地抬手勾住赵思青脖子亲了上去。赵思青没有迟疑地搂住了血河,回吻上他的心上人。血河本来亲得又急又凶,节奏还是被赵思青慢慢掌控,青年因为缺氧脸颊泛红,身体发软却还撑着要靠近赵思青。偶尔从唇齿间泄出点无力的喘息,血河呜咽着想闪躲开呼吸,被赵思青按着脑袋动弹不得。青年好不容易被放开,眼睛发直,顾不得发麻的舌根直哆嗦,用手挡在赵思青胸前气喘吁吁。掌门眯着眼笑得风轻云淡,手指摩挲着血河微微凸起的腕骨,“还说不说我年纪大了,你还有的学呢,嗯?”血河气笑了,“掌门坏心眼!”,他嗷呜一口咬在赵思青的手上。可他又不舍得用力咬,含含糊糊地轻轻啃了两下,不知不觉变成了用舌头舔个不停。血河一怔,心有所感抬眼看向赵思青。掌门脸上的笑意不太真切,那双眼中的危险和欲望却如雨夜雷霆一样扎眼。血河咽下多余的口水,稍稍张开嘴将手指含向更深处,用喉咙用嘴唇包裹。

    赵思青也听见了自己怦怦的心跳声,还有另一个人的心跳声也格外清晰。“掌门。”血河吐出手指,伸着舌尖从指尖一路舔到男人掌心,模糊不清地叫赵思青。男人想到血河的剑伤,环着青年的腰换了位置。血河误以为是掌门让他主动一些,舔舔嘴唇露齿一笑,双手从赵思青散开的衣襟处深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肌和腹肌,最后一路向下,脱去了衣服。青年趴在男人胯下,头哥胸口都紧贴着床板,唯有臀部翘着,一直遮掩着后背的长发也落在被褥上。赵思青的jiba硬挺着就贴在青年脸旁,血河抬头冲赵思青坏坏地笑了,故意慢慢张大嘴巴一点一点将性器吞进嘴巴。柱身将他的嘴巴撑得很满,赵思青情难自禁,一只手抚摸着血河的头发,克制着翻涌的情潮。血河嘴巴里鼓鼓的,舔了一会,被顾听雷强迫koujiao的记忆浮现,他忍着反胃的感觉将头彻底沉下去。guitou顶开了喉咙,青年本能地干呕夹紧了jiba。他被噎得涌上泪水,朦胧间抬眼看到赵思青克制地抿着嘴唇,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只是握紧拳头。血河心里微动,忍着干呕将jiba向喉咙插过去,他前后移动着头,上面的嘴湿热,喉咙紧致,论视觉冲击和实际感受对赵思青而言不比后xue差。“起来。”赵思青闷哼一声,快射出来前硬是把血河拽起来,jingye射在了血河胸口,还有部分溅在青年下巴上。血河手指一抹,伸长舌头去舔手指上的jingye,被脸上微红的男人制止。青年有些得意地挑挑眉,脱去裤子,抱着赵思青的脖子跨坐在男人身上,已经yin水直流的小批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蹭着软下去的性器,jiba很快硬起来顶在臀缝里。血河抬腰伸手去扣自己的花xue,yin水顺着他的指节滴答在赵思青小腹一片上。“掌门,帮我玩一下。”青年膝行两步上前,坐在赵思青腹肌上,抓着男人的手去摸他自己的阴蒂。赵思青没主动动作,血河自己忍不住夹紧了两人的手,用赵思青带着茧子的指腹蹭阴蒂,yin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两人手指上,液体一直流到赵思青手肘上。“小混蛋。”赵思青笑骂一声,食指和拇指捏着阴蒂轻轻揉搓。“思青!”血河蜷紧脚趾,趴在赵思青身上失去了力气,像一摊春水一样绽开,他短促叫了一声掌门,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看着赵思青。男人空着的手替他擦去眼泪,搂住青年的后背,让他不再下滑。“舒服了?还要不要?”赵思青低头亲亲血河的眼睛,青年伸出舌尖舔在掌门下巴上,笑嘻嘻地说:“可是掌门看起来等不了呢。”他说着臀部抬起往后蹭着赵思青硬得流水的性器,狡黠地露出嘴角的虎牙。

    “那还等着?”赵思青冷下脸来,一巴掌拍在饱满的臀rou上。血河也不怕他,叉着腿,左手从后撑开后xue慢慢坐下,将jiba一口气吞到底。青年肠rou吮吸着性器,双腿大大敞开,右手撑开花xue给赵思青看,“这里也好想掌门哦。”赵思青把右手伸到血河面前,青年抓着他的手指塞进花xue,往里面抠挖着。血河隐忍地喘息,眼睛一个劲瞄着赵思青,看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男人叹了口气,身上肌rou紧绷起来,起身将血河压倒。“掌门,太满了——”随着体位的变化,赵思青轻而易举地cao在了sao点上,他的手指也伸进里面搅弄着。“太满了,那换个地方吧?”赵思青轻笑一声,抽出jiba,插进了软烂的花xue。“思青,思青,掌门在里面一点,进来求求你呜——”血河浪叫着让赵思青cao进zigong里,男人微微停顿片刻,热的发烫的guitou嵌入了宫口。青年哆嗦着射了出来,哭着翻起来白眼,口中无措地叫着赵思青。赵思青轻吻着安慰他,下身却一下比一下更用力要cao开紧致的宫口。他又伸手去捏住红肿的阴蒂,低头咬住血河的乳尖在牙齿间蹂躏。青年呜咽着哭出声,无力的手想将他推开,敏感的身体很快潮吹了。赵思青抓着这个机会一挺身cao进了zigong,guitou狠狠地顶在柔软的内壁上,温热的水几乎没有停顿地不断浇在他的jiba上。男人极力克制着,手臂用力绷紧,肌rou高高隆起,但他还是一下一下像砸楔子把jiba更深地顶进去。血河一会说着不要要死了,一会又叫赵思青再快点太爽了要你射在里面。赵思青被他叫得忍不住笑出来,一手按在血河头后深深吻下,jiba如血河身体所渴望的那样每一下都狠狠顶进zigong里。青年的小腹鼓起又平缓下去,浑身被快感支配着无法自控,没有赵思青的手臂就要完全瘫软下去。血河在快感中沉沦的意识,稍稍回炉,两人的唇齿间,青年的声音像风一样飘轻。

    “射进来好不好,思青。”

    赵思青呼吸乱了一拍,精关失守,直接在zigong里就射出来。血河立刻翻着白眼尖叫着干性高潮了,jingye持续冲击在脆弱的柔软内壁上,yin水也流一直这样浇在赵思青柱身上。掌门没着急抽出来,等血河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男人才慢悠悠地顶顶腰,“舒服了?”“嗯,好涨,我还以为要被捅穿了。”青年说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飘忽耳尖通红,分明是爽得不知所以了。“那我也得好好爽爽呢。”赵思青笑的温和,硬挺的性器抽出直接捅入饥渴的后xue,肠rou比花xue更色情地缠上来。“明日雷雨,早课免了,你可不许逃哦。”男人低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血河不争气地顺从点头,被拖回快感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