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岛碧血营一家亲(十)顾听雷x血河
血河再醒过来倒也没觉得很难受,那一两个牙印对他来说也就那样吧。身上倒是很干净清爽,也好好上过药了,他想着左右也才醒,咕哝一声钻进赵思青怀里接着补觉了。只是他忘了一件事,赵思青现在也没醒,他的清理到底是谁做的呢? 血河一把抱住煞气发作后昏睡过去的赵思青,还有些涣散的眼神对上顾听雷之后直接清醒了很多。他傻愣愣地看着顾听雷,后自后觉,这不会是顾听雷这个老登给我清理的吧???青年像个傻狍子一样,跟顾听雷大眼瞪小眼僵硬在原地。 顾听雷叹了口气,绕过屏风上前,抱着胳膊问:“还能起来吗?”血河尴尬地摇摇头,他现在能撑着掌门已经是用尽全力了。顾听雷把赵思青放进旁边的被子里,无视了性器从后xue离开的水声,冲着血河伸出手,“我抱你去清理。”血河抿着嘴唇点点头,把手放在男人掌心。顾听雷抓着青年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俯身一捞,将血河抱在怀里。男人刻意没有用手掌触碰血河,青年后xue滴答下的液体还是弄湿了男人的衣袖。血河想把头埋起来,又觉得埋顾听雷身上委实有些亲密了,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顾听雷感受到他的窘迫,也没说话,只是把血河稍微抱得高一些,好不让青年发觉自己硬挺的jiba随时都有可能戳进他的臀缝里。 真的很诱人,尤其是血河还清醒的时候。 顾听雷感觉到比上次强上数倍的煎熬。血河趴在木桶边缘,背对着顾听雷,头发披在身前,让他的后背,腰臀一览无余。顾听雷很想揉一揉血河丰满的臀rou,尤其是在细腰这样强烈的对比之下。男人闭上眼,默念清心诀,挽起袖子抠挖后xue的液体。闭上眼,血河随着手指深入而紧缩的肠rou,有意压制的闷哼轻喘都变得清晰起来。顾听雷有意无意地屈起指节,让水能流进更深处,他微微动着,轻蹭过血河的敏感点。青年急促地叫了一声,肠rou紧紧包裹着手指,潮吹的yin水浇在顾听雷的手指上。男人睁开眼,看着血河颤抖的后背。慢慢抽出手指,觉得指尖好像都有些被泡皱了。顾听雷下定决心速战速决,不等血河缓口气就已经手指捅进了花xue。青年话刚出口,就变成了呻吟,“等……哈啊,太深了,不要扣——”刚刚潮吹过的身体又一次被抛起,青年茫然地又一次潮吹了。回过神他已经被顾听雷放在床上涂药了,血河难以自控地夹紧了花xue里沾着药膏的手指,,一只手抓住顾听雷的袖子,别过头不去看顾听雷。青年带着哭腔小声说:“掌门,没有cao这里面。”他说着小腹抽搐着,媚rou紧紧缠着顾听雷的手指,水也一股一股的直流。顾听雷楞在原地,他死死盯着血河的侧脸,手指抽动着想直直地扣进青年宫口。 血河别着脸,紧张地身体紧绷着,他听见顾听雷一下子粗重的呼吸,停住的手指也似乎绷着想用力。顾听雷深吸一口气,抽出了手指,丢下药膏匆匆说:“剩下的你够的到,涂完药喊我。”男人几乎是破门而出,又咣当一下提上门。听得血河一哆嗦,花xue里又喷出点水来。血河草草涂了些药,抱着膝盖低下头不动了。 顾听雷夺门而出,一口气冲到水井旁边,抓起水桶就往头上倒。他动作实在急切,呛着些水,放下桶咳嗽起来。夜风一吹,冻得他更清醒了,什么时候自己也算个正人君子了。男人自嘲地笑笑,坐在凳子上歪靠着石桌看着月亮发呆。他坐了好一会,也没听见血河喊他,有点担心起来。顾听雷推开门,看见血河抱着膝盖瑟缩的样子,抖开外衣给血河披上。血河被他抱起来,下意识抓着男人的前襟,看着顾听雷给他塞回床铺里。“早点休息。”顾听雷拍拍血河头顶,青年随着他的动作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血河腿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赵思青的身体也在好转,青年又开始继续跟着大部队练剑。一切又回归正规,除了…… 血河收剑,冲对面的师弟行李,扭头向一旁看去。顾听雷与他对视上,冲着他点点头,低声指导着一个龙吟弟子用剑的姿势。不是,老顾怎么会跑这来教学来?太不对劲了,血河想着,避开不去看顾听雷的手指。他耳尖微红,男人的手指他这几天熟悉得很,每次给思青化解煞气后,自己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被这双手撩起水慢慢清理。这一阵,每每被男人的手伸进后xue里抠挖,身体都快记住了。血河只是这么一瞥,夜里清理的画面免不得一闪而过。青年甩甩头,眼神坚毅起来,手按在剑上看向对战的任逍遥。 两人比试着剑法,血河却忽略了自己花xue已经太久没有被填满过了,身体自己的忍耐已经濒临边缘。血河打的也热了起来,两人剑锋撞在一起,脸和脸之间挨得很久,任逍遥的吐息喷洒在他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血河侧身闪过剑锋,余光里看见顾听雷正认真地注视着比斗。青年突然想起,第二次顾听雷误以为自己花xue也要清理,男人的手指插进花xue的场景。男人的指节粗大手指又长,几乎已经触碰到宫口,要是换成…… 不,血河猛地清醒过来,已经来不及格挡了。“当!”一柄长剑擦着血河的肩膀将任逍遥手中的剑打飞出去,男人可靠的怀抱已经将血河笼罩。“任逍遥,可出剑却不会收剑,练剑要如指臂使,你难道不能掌控自己的手臂嘛!回头挥剑1000次!”顾听雷冷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年踉跄了一下,被男人搂住腰。“怎么了?”顾听雷看着血河有些恍惚地神色,担忧起来。“我没事。”血河手搭在顾听雷小臂上,被男人一搂,接触到的皮肤简直像过电一样,血河压着声音回答。顾听雷看他哪里也不像没事,弯腰就要给血河抱起来。血河赶紧阻拦,却也来不及了。“别!”顾听雷顿了顿,他摸到血河腿根这里裤子已经湿了。男人还是把人抱起来了,叮嘱了越云星一句就往血河的院走。他的左手搂在血河腋下,右手托着血河腿根,手指陷进饱满的腿rou里。血河能感觉到没走几步,顾听雷停下来把自己往上颠颠。青年微微发红的眼睛瞥了顾听雷一眼又看着自己的手指,他碰到了,顾听雷硬挺的下身。 顾听雷一路给血河送回屋里,准备去找大夫来看看他。被血河一把抓住袖子,青年脸红得不成样子,抓着顾听雷的手,眼神乱飘,摸向自己湿哒哒的裤子。“师叔,这里一直在流水。”见顾听雷停住了,血河抬头看向顾听雷,水润的眼睛渴望地看着顾听雷,“掌门只cao了后面,很爽但是前面没有被cao,好饿。”青年说着舔舔嘴唇,颇为无辜地看着顾听雷。“你确定?”顾听雷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他用几乎要把血河的手腕捏断一样的力气反握住,又很快松开。血河点点头,直视着男人忍到发红的眼睛,“轻易不会怀孕的,想你进——啊哈!” 顾听雷不管血河说什么,真的再也不想忍了,青年一点头他就动了,直接把湿透的裤子扒下来,硬得发痛的jiba一下子顶了进去。两个人都满足了,血河快乐地叫出声,双腿紧紧缠在顾听雷腰间。顾听雷抓着血河的腰,一下一下发狠地往里凿着。花xue里早就湿的不行了,jiba钉进来直接cao到了很里面,媚rou缠上来,将jiba照顾得舒服又没颤得太紧。顾听雷cao了几十下给血河止痒,然后抱着血河站起身,双手用力揉捏着臀rou,去顶之前他没进去过的zigong口。这一圈rou环还是很紧致,血河被他撞得发软,哭着求顾听雷给他个痛快。“这可是你说的啊。”顾听雷盯着血河,漆黑的眼瞳没有光。男人手上松了力气,让血河被重力拖着往jiba上坠,guitou顶着那个不肯打开的宫口,几乎要隔着宫口cao里面的rou壁一样。顾听雷又动了,将jiba一口气抽出,又重重地砸在宫口上。一下两下三下,血河很快就受不了了,两个xue潮吹着一个劲喷水,滑溜溜地顾听雷几乎要抓不住人。男人又将血河压在墙上,他比血河高出许多,墙上有没有抓手。青年软得自己都快站不起来了,全靠着花xue里那根孽物撑着身体。顾听雷甚至不怎么用力都能感觉到,始终抵在宫口的guitou再一点一点往里蹭着。那个rou环已经将guitou完全包裹住,被顶开了口子之后,血河一声哀鸣,男人的jiba彻底冲进了zigong,被重力抓着cao在内壁上。青年双眼翻白,小腹被顶起来一块,哆嗦着快感不断。血河瘫软在顾听雷怀里,男人等他缓一缓,宫口被他的jiba堵的严实,zigong里头的sao水泡的顾听雷也很舒服。让血河从快感的深渊爬上来的是空虚,青年眼神迷离,贴在男人胸口喘气。 “好点了吗?舒服吗?”顾听雷也享受着此刻温存,抚摸着血河的长发问他。血河红着脸点点头,“很舒服。”男人也不愿意破坏此刻的气氛,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小幅度cao着血河的zigong。青年一开始还觉得不错,激烈程度没那么大的性爱让他还可以恢复些力气。但是渐渐的一直没达到的高潮让血河忍不住了,他略抬起头,抓着顾听雷一缕垂下的长发。“师叔……”“怎么了?”顾听雷很少听血河这么喊自己。青年又低下头,埋在顾听雷胸口,小声说:“你,能不能电电我,还是好痒哦。” 顾听雷猛烈地喘息一下,左手把血河按在自己胸膛上。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血河背对着他又cao进去。青年仰躺在他怀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男人右手指尖闪烁起电光,他垂下头对血河说,“想要的话,自己把小批掰开。”血河看着电光眼睛都直了,花xue不由得把插在里面的jiba绞紧。青年舔舔嘴唇,手蹭过顾听雷的小腹和jiba,勉强将花唇分开,露出殷红的阴蒂。他的阴蒂虽然没有特意抚慰过,也已经在被cao花xue期间蹭得硬起来。血河的视线追随着顾听雷有电光闪过的指尖,看着男人的指尖将阴蒂笼罩。青年期待又紧张地闭上眼,花xue紧紧地缠着,过了一会他疑惑地睁眼。顾听雷低声笑了,手指这才按了下去,电流将小小的rou蒂一下子贯穿。血河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又去了一次。只是这次……顾听雷挑挑眉,血河似乎用女性尿道也漏尿了。男人堵住青年的性器,又一对着阴蒂放电。这回他看的清楚,血河淅沥沥地用女性尿道尿了出来,不,是失禁了。男人颇有兴趣地拿指尖扣弄着尿道口,惹得血河断断续续地漏尿。“乖孩子,都被我电尿了,爽不爽?”血河羞得浑身通红,死活不抬头,却还诚实地说:“太爽了,没有电都要尿不出来了。”顾听雷不论多少次都会意外于他的诚恳,他伸手摸去血河的眼泪。青年脸上湿淋淋的,下身出水出的一塌糊涂,身上的汗流更不用说了,整个人活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轻轻拍着血河的后背安抚他,心想,真是奇怪啊—— 明明床上软得就像个水囊一样,软软的,一戳就出水;可打起来,比钢铁还要硬,里面装的只有血。 顾听雷只看着他就觉得硬得不行,从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惹人疼呢?男人想不明白,他将血河拢在怀里,压在身下继续顶弄。顾听雷舔去血河脸上的泪水,托在他头后同他接吻。两个人的舌头湿漉漉地缠在一起,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流到胸口,随着紧贴着的摩擦而无影无踪。顾听雷迟疑着,最后手掌按在血河小腹上,jibacao在zigong里结结实实地射了血河一zigong的jingye。男人想,很难就很难吧,努努力万一就成了呢?顾听雷的jiba又硬起来,他一把捂住血河脱口而出求饶声,将青年拖回深渊。 血河睁开眼,捂着鼓胀的小腹沉思。顾听雷这个老混蛋昨天到底做了多久,射了这么多进来!他微微一动都能听见肚子里晃动的水声。血河全然不顾,里面除了jingye还有不少他自己sao水的事实。青年正想起身,插在宫口逐渐硬起来的jiba让他低喘一声又瘫倒在床上。“醒了,要去哪?”顾听雷的嗓音沙哑,听得血河耳后一片战栗,“正常现象,让我再caocao,好孩子。”血河被他说得发软,已经牢牢记住顾听雷jiba形状的宫口顺从地打开,让男人又顶进内壁。jingye又冲刷在内壁上,血河失神地大张着嘴巴软在顾听雷怀里。顾听雷一直射完精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他抱着血河坐起来,亲亲青年的眼睛。血河颤抖着久久不能回神,然后咬着牙一脚给顾听雷踹下床。“老混蛋!做的太过分了!”青年说着,压着自己小腹,然后被zigong喷出的jingye给又送上了高潮。顾听雷挠挠头,随便找了个裤子套上,接住虚弱无力的“老婆”。男人抱起血河问他,“爽不爽?”血河又给了他一口,在那个牙印已经消下去的位置,添上了新的牙印,红着耳朵小声说,“爽。”“以后还要吗?”顾听雷眼中笑意更甚,“要。”血河幽怨地瞪他一眼,殊不知自己泛红的眼眶看着多么勾人。顾听雷点点头,心想口是心非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