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将军要睡4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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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说好事后与他汇合,结果是被人抬回来的。他的将军真是爱给他惊喜。 鳞渊境就在丹鼎司隔壁,倒是方便得很,一群医士被叫过去,就地检查了景元的状况,把景元放上担架、担架放上星槎,送回神策府了。 彦卿照顾战争伤兵已经很有经验了,外伤防感染,内伤需静养,景元属于后者。起初几天景元吐个不停,血液混着酸水,小腹肿胀得看不出腹肌轮廓,紫红色的淤血触目惊心。丹鼎司的医助云悠每天来府上为他输血、打营养液,还叮嘱彦卿记得监测血压,彦卿一一应了,云悠又掏出绷带帮他固定了扭伤的手腕——先前那两个老家伙合砍他八十刀,可是对他没有一点手下留情。 云悠用剪刀剪了绷带,抚平边缘,道:“你也是病人,自己要是照顾不来景元将军,就别勉强,我横竖要每天登门拜访将军府上的,不如……” 云悠收了声音,笑呵呵地看彦卿。 彦卿本想拒绝,他才不想让一个陌生人触碰景元的身体,但景元状况不太好,这他也是知道的,一时的小心眼造成长久的大毛病,他不能这样孩子气。 “好吧。”他眨了眨眼睛,说,“你可以留在府里,我会差人为你安排一间房。” *** 云悠在府上住了足足一个月才走。 起初云悠频繁进景元房时,彦卿还能用“那是她尽职”来自我安慰,到了后来,景元都能在他搀扶下慢慢在院子里散步了,云悠还每日雷打不动进房检查景元四次——还总有一次是在敲完三更后,彦卿就有些忍不了了。 更何况景元后来情况好多了,不再吐血,表皮上的痕迹也下去了,只是总要头晕嗜睡。第三周时他吩咐彦卿将书案连着折子一同搬到卧房来,他想试着坐在床上处理一些公务;彦卿照做了。他在院子里练了半套剑法,再进屋一看,景元倚着床头睡着了——这下真成闭目将军了。彦卿不敢让景元再乱cao劳,跑去隔壁太卜司找符玄,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折子又还给她:“符太卜,这代理将军……您再当几个月呗?” 符玄欣然应下。 彦卿又找了个饭点和云悠摊牌:“我觉得将军已经好了——何况,就算没好,我的手也好透了。云悠jiejie,你可以回丹鼎司了。” 次日云悠就搬出去了,还给彦卿留下了一份详尽的医嘱,这弄得他有些愧疚。 *** 外人一走,彦卿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与景元亲热。 两人的关系不是秘密,但也从未高调到路上随便抓一个罗浮民都知道。在家时,彦卿仍有自己名义上的房间,但平日里他都是睡在景元房里的,也就是景元受伤后,他才又搬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开始景元苍白得看起来快要死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彦卿自然不可能起别的心思。但后来景元渐渐恢复,气色转好,只是整日躺在床上静养,彦卿就开始有些忍不住了。他那时正好教东厨多采购些石牛角胎,磨成粉后上锅蒸了,给景元两日喝一碗,止血化瘀的;但这东西又苦又涩,景元喝了一次就兴趣缺缺,彦卿便在里头加了红枣冰糖一起煮,用调羹喂一口、嘴上亲景元一口,把他亲得心猿意马,每晚回自己房间时内裤都是湿的。 但毕竟有云悠这个每天查四次房的外人在,彦卿也不好意思做别的;所以他才急着赶人走呢。 云悠刚搬出去,彦卿就搬回了景元的房间,衣柜里他的衣服裤子都还在,他只抱着枕头被子进了屋,往床上一丢,开心地扑上去。景元躺着闭目养神,听见动静,微微掀起眼皮看他,懒懒的模样:“今晚睡我这儿?” 彦卿不说话,笑嘻嘻地把手伸进景元被子里,解开他的睡衣,去摸景元的身体。 彦卿手刚放上去,景元的身体就绷紧了,彦卿就知道,对方肯定也想得不行,而且应该比他还要敏感。毕竟彦卿每晚回了自己房后会自慰一番解馋,但没人帮受伤的景元手yin。 这极大地激发了彦卿的征服心,他将景元的被子从侧面掀开一条缝,滚进去趴在景元身上。他从锁骨开始一路往下又亲又舔,手上也不闲着,去捏景元的rutou,被子中又热又黑,空气有些稀薄,但混合着景元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又不是那样难以忍受。隔着一层被子,彦卿都听得见景元粗重的呼吸声,他满意极了,继续在景元身上留下湿吻,到得小腹时,又用舌尖去舔景元的肚脐,双手则去脱景元的裤子。 景元的那物已经完全勃起了,直接戳在他下巴颏上,湿漉漉热乎乎的。 彦卿兴奋得有些喘不上气,但他还是尽责地将对方的guitou含进嘴里,还好景元已经能下地洗澡了,那物上有一种洗净后的淡淡膻腥味,倒不至于难以下口。 彦卿还不太会koujiao,景元平常不让他做这事,都是他自己看幻戏和话本偷学的。 果然,不出十秒钟,景元就把被子掀开,捏着他的脸让他吐出来:“你咬到将军了。” 彦卿不再坚持,顶着一头乱发与薄汗顺着景元的身体爬上去索吻。景元也不介意他才刚吃过他下面,按住彦卿的头,来了一个唇齿相接的深吻。 彦卿的嘴唇碰到景元的那一刻时,感觉整个人幸福得都快化成星芋泥了,他急切地张开嘴。景元用舌头戏弄他的口腔,弄得他涎水连连,右手则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指摸了摸他的屄,带着一手水伸出来给彦卿看:“怎么湿成这样。” 彦卿又羞又兴奋,小声道:“想您想的,每晚都这样。” 闻言,景元的耳朵涨红了,彦卿一直觉得将军就是这点可爱,能被他这种稚嫩的情话拿捏得团团转,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景元的耳朵尖,自己把裤子脱了,方便景元摸他。 景元用掌心摩挲他的屄,把他的水搞得到处都是,甚至流到景元小腹上一滩。彦卿爽得大叫,抱住景元的胳膊不松手,他的小yinjing完全勃起了,从包皮中伸出来,景元知道他最爱被玩弄那里,沾了些他流出来的屄水,三根手指捏着上下撸动。 彦卿高过去了,全身松弛,趴在景元胸前直喘气,忽然又想起景元刚刚痊愈,就要手脚并用地滚下去,被景元按了回去:“我没事——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彦卿却不敢再用力压景元胸腹,往下挪了几寸坐在景元叉开的腿间,双手握着景元的大家伙,上下taonong,他又有些想试试koujiao,伸出舌头打着圈舔舐马眼,又像吃冰棍一样从yinnang往上顺着柱身一路舔到冠状沟。景元果然也受不住,yinjing狂颤,青筋毕露,忙用手按着他的头,喘着气微微摇头,以眼神警告他。 彦卿心领神会,不再舔弄,而是转过身去,像小狗儿一样四肢趴着,牝户面对着景元。景元将手指伸进他屄里搅了搅,又往里塞了个物什进去。彦卿回头看,问:“您放了什么?” 景元不答,只说:“自己摇摇看。” 彦卿依言照做,只觉得那圆乎乎的玩意儿在他屄里震起来了,还带有叮叮的细细响声。他起先直觉得震得他肚子都麻了,微微抬脚换了个姿势,却不想那东西居然自己滚了起来,一下碾在了他屄里最敏感的那处,他瞬间软了身体,呜呜叫着喷了景元一脸水。 景元欣赏彦卿粉嫩的小屄,前端挺立的小yinjing,勉子铃将他的xue口微微撑开,里面也是鲜嫩漂亮的rou红色,他快要忍不住了,伸手抱住彦卿的身体,就要翻过身来提枪插入,却不料彦卿把他按了回去,小家伙力气还挺大:“大病初愈,您躺着,我来就好。” 景元放松地躺回去,双手垫在脑后,看彦卿自己把屄插到松软,按着他的腹肌、扶着他的jiba一寸寸往下坐,这感觉太美妙了。很明显,彦卿自慰时只惦记着揉他那小玩意儿,一个多月没扩张、更没被他cao过的屄又热又湿又滑,甬道吸吮挤压他的rou,他伸手握住彦卿的腰,叹息道:“受不住就慢着点,不用全吃进去。” 彦卿低头看两人下体连接处,痛苦皱眉道:“您……您太大了!” 他瘦削的小腹上已经被顶出了景元jiba的形状,微微隆起的一长条。 景元问他:“不然还是你躺着?我不全插进去。” 彦卿眼角发红,咬牙道:“不了!我能行……” 这孩子不爱认输,景元心知肚明,只得赶紧从床头柜里又取了些膏油来,顺着彦卿的yinjing往下一路抹到屄口和相连的柱身,又用手指揉彦卿的yinjing头。彦卿才高潮过,敏感得很,景元才摸了没几下,他就啊啊叫着软了身子,一屁股坐到了底。 “我cao……这也太深了。”彦卿难得骂了句脏话,坐在景元yinjing上猛喘气,反复摸肚子确认景元插到了哪里,他感觉他快被捅穿了。 景元拉他趴下来,又是抱又是亲,才把人哄好了:“都说了让你躺着,折腾这么多做什么。” “我不要……”彦卿哼哼唧唧地撒娇,“……反正都怪您,谁让您自己丢下我乱跑的。” 说着他就又坐直了身体开始扭屁股,屄里的勉子铃和手上戴的银镯子一齐响个没完,彦卿顿时害羞得不行,但想到横竖家里头也没人,便又放下心来,专心享受景元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景元起先还能忍住,但彦卿越动越慢,半分钟腰摇不了三圈,几乎是故意上赶着给他找不痛快,他咬着牙道:“累了?” 彦卿无辜地摇头:“不,我就是喜欢这样来。” 景元忍不住了,躺着挺腰cao他,没cao两下又被彦卿坐回去:“都说了您别动!您要是哪里没好透,回头叫丹鼎司的大夫们再上门来,我怎么和人家说啊?说我把您……把您骑出毛病来了?” 景元眯起眼看自己的爱人,判断不出来这孩子是认真的还是耍他玩儿呢,但他又不能发脾气,只得闭了眼任由彦卿动作。黑暗中感官更加敏锐,他感到彦卿慢慢地骑他的rou,慢慢地摇屁股画圈,慢慢地用手沾了油膏摩挲他的腹肌……里面倒是依旧又热又湿,勉子铃震着彦卿的内壁,也震着他的前端——但这触感在此时更成了一种折磨。他只得努力握拳克制自己挺腰迎合的本能。 景元最后高潮时感觉他人都快虚脱了,前胸后背全是汗,jingye不是射而是流出来的。彦卿抬腿起身将他的yinjing拔出来,又用手挖那个小玩具,将沾满了白浊的屄朝向景元:“将军帮我。” 景元伸手指进去,边挖铃铛边cao彦卿的屄,搞得彦卿又尖叫着喷了一次水,这下他心里才平衡些,将那沾了jingye屄水的翠绿色的小球随意丢到床边,扯湿巾过来擦净了两人身体。 彦卿脸上挂着满足而狡黠的笑,景元捏了捏他的脸,将人搂在怀里,抱着睡了。 意识朦胧间,他想:这小子绝对是故意折腾他的,但算他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