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x铮雁】是一个不正经的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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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孤鸿取过一条黑绸覆在他眼上。 他微微侧了侧头,似有不悦,但到底没有太大的抗拒动作。他想去触碰被遮挡的双眼,才抬起手就被沈孤鸿握住。沈孤鸿俯身亲吻他指尖,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久到公子羽因入秋而透着凉意的指尖沾染了他唇瓣的温度。 沈孤鸿抬手将他散落下来的白发揽回耳后,看不见的公子羽有些不安,特别是当沈孤鸿起身离他稍远些的时候。双唇抿成薄薄的一条,他重伤之后气色很差,莫名有种无辜的稚气起来。 竟让人忽略起他本来的年纪。 “阿雁,今日是你的生辰。” 沈孤鸿想过要送什么给他才能让他有片刻触动,公子羽曾经贵为武林第一人,痴迷武道,最强的武功大悲赋他收入囊中,喜爱名器,最强的暗器亦在他手中,与大悲赋孔雀翎相比,别的武器秘籍皆黯然失色。而他在重伤后无欲无求,似大彻如大悟,沈孤鸿猜不透此时的他喜欢什么,有心去问,又怕他入道和尚一般想要佛珠木鱼清心寡欲去。 他想了许久,才决定好今日要怎么过。 公子羽微微颔首:“所以?” “你等会儿便知。” 说完,沈孤鸿起身掩门出去,将公子羽一人留在房间。 但凡沈孤鸿没封住他xue道,公子羽也绝不会如此乖巧地坐在这等他回来。黑暗中一切都变得很慢,风声很慢,远处传来的人声很慢,时间过得很慢。这让他想起了被封在棺椁里的那段日子*,汗水顺着他鼻尖滑落,落在唇上,他觉得渴,便舔进唇里,咸苦的味道。 这时他才发现,他已经手脚虚浮,晕晕沉沉得稳不住心神了。 若这是沈孤鸿给他的生辰礼物,那可真是糟心透了。 中途有人进来喂他喝水,他问那个人:“沈孤鸿在哪?” 那人只道:“小的不知,公子耐心等着罢。” 那人再来,公子羽明显没有方才的沉稳了,他低声有些恳求道:“你去跟沈孤鸿说,若是我之前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我道歉。” 他不是第一次服软,沈孤鸿手段非常,总能戳中他最在乎最痛的地方。想想自己差点死于冥河水,差点溃于血衣蛊,八荒围剿没能让他认半个错字,却被沈孤鸿折磨得轻易就能低头,也不知是哪辈子造的孽。 沈孤鸿一手培养的手下有和他一样的脾气,竟是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公子羽逼她的也似:“也罢,小的去和王爷说一声。” 彼时沈孤鸿正被赵恒派来的说客牵制在书房,蓝铮在大厅等他等得无聊,看着一人从回廊转角突然冒出匆匆朝着书房去了。 蓝铮认得她。 沈孤鸿有几位不一般的随从,穿着行事不俗,拉出去让人一瞧还以为是哪家教养良好的小姐。可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这几位不过是沈孤鸿安排给公子羽的侍女罢了,之所以这么精挑细选,全是因为当初公子羽故意为难沈孤鸿而沈孤鸿居然还办到了的缘故。 蓝铮就是知情人之一。 所以他看到这位随从出现在忠孝王府,就知道公子羽一定在这。 公子羽可难得来一趟开封,蓝铮想着去叙叙旧,脚也很诚实地往后院走。他轻车熟路摸到沈孤鸿的卧房,敲了敲门,没出声。 里面迟疑了片刻,才低低说了声:“进。” 蓝铮大方推门走进去,看到的是公子羽端坐在位,双眼被一条皂色布带遮挡,银发被汗湿贴在脸上,他没法分辨来者,只是听到门开,便有些迫切地开口:“解开。” 说完觉得有些不妥,又添了两字,“求你。” 那一瞬间,蓝铮有些理解了沈孤鸿为何愿意为了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孤注一掷至此。为人生来都会有那么一点施虐欲,将完美的东西破坏,将高高在上的人碾入尘埃,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愉悦,快活与痛交织在一起,是难得一尝的极致美味。 公子羽将求你二字说得很轻,甚至有些难以再启齿地抿唇,他的声音,他的动作,宛若一股迷情香,从眼耳撩入心底,让他脚软得站不住。 蓝铮稳住了,走上前去,一如公子羽还是龙首,千千万万次,屈膝单腿跪在他面前。 他抬手想去解开公子羽眼前的屏障,公子羽反应更快,竟是主动将脸凑近了他的掌心。 公子羽纵使武功不在,底子犹存,肌肤虽比不上妙龄少女那般吹弹可破,但自有一种内力高深而养出来的无暇莹润,柔软的触感让蓝铮忍不住捏了捏,公子羽轻蹙眉,到底是没说什么。 气氛微妙之际,一道黑影横拦在他们之间。 “你们在做什么?” 是沈孤鸿的声音。 公子羽闻声一愣,沈孤鸿若是现在才来的,那身前这位是谁? 忠孝王府的人,应该没有谁有那胆子轻薄于己。 蓝铮倒十分爽朗地笑了笑,收手时指尖还眷恋地扫过公子羽唇瓣,他低头看着那处,留恋之态毫无掩饰。 轻易惹怒了沈孤鸿。 沈孤鸿箭步上前,将公子羽抢入怀里,公子羽身上大xue被点使不上劲,只能紧抓着沈孤鸿的衣物,靠着他勉力站稳。 公子羽将恼羞成怒转移到沈孤鸿身上:“沈孤鸿,你就是这么管教你手下的?” 蓝铮反问之:“沈龙首一向称公子为玩物,没想玩物也嚣张至此,叫人无法不深思。” 蓝铮轻而易举就能找到沈孤鸿的软肋,将之拿捏,之于公子羽,之于孔雀翎,他辜负了天下武林太多,纵他有心弥补,不过是筑起另一座高墙,而旧墙上裂隙自始至终都存在。 蓝铮缓步靠近他二人:“万紫千红终俗色,天下又有谁能拒绝公子羽?” 同为男人,公子羽瞬间理解了蓝铮的意图,被绸缎遮挡住眼睛的脸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沉下的声音彰显他此刻心情可能不太妙,“我不同意。沈孤鸿,你今日究竟想做什么?” 蓝铮笑道:“一介玩物都能对沈龙首颐指气使,沈龙首今后还以何服众?” 这微妙的刺痛了沈孤鸿的自尊心。 他沉默不语将公子羽带到床上,解去他裤子,仅以上身长衣蔽体,压着他腰身让他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膝上。 沈孤鸿抬眼看着蓝铮,“你不是要看么?” 然后略略将自己抚出反应,压着公子羽后脊,没有任何润滑张扩,仅以自身性器开路。 公子羽痛得狠了,扶着床榻的双手骨节泛白,咬牙忍了很久,却还是没抑住那声闷哼。 落入耳中那一瞬,蓝铮有所反应。 公子羽双腿很长很漂亮,他为龙首的时候喜欢穿白衣白裤,蓝铮跟着他四处追寻大悲赋那段时间,不止一次见过他将人踩在脚下,笔直,有力,睥睨苍生。不知那时藏在裤管里的腿根肌rou,是不是也如此刻般,绷紧颤抖。 蓝铮走了过去,伸手擦去流淌下来的血丝,转而轻抚与狞物的结合处。 他跃跃欲试,等着公子羽松口,亦或是沈孤鸿退让。 沈孤鸿的动作停下,公子羽轻颤得是如此明显。 他不敢寄情于身后人的保护,尽力直起身子,让自己没那么狼狈。虽然隔着一条布带,但蓝铮还是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我可以用嘴。”公子羽低声说。 沈孤鸿脑子里嗡鸣一声。 公子羽是不喜欢口侍的,有一次他心情极好,沈孤鸿哄了他半天,才诱使他含了一会,他嫌不舒服马上就将东西吐了出来,还生了许久闷气。 打那以后沈孤鸿再也没强迫过他主动一次。 公子羽是故意的。 沈孤鸿无比笃定。 他看着蓝铮抚摸公子羽唇瓣的拇指,在他要试探进去的那瞬间,起身退出公子羽身体,将公子羽按伏在榻上。 “你来。” 沈孤鸿说得生硬无比。 恭敬不如从命。 有沈孤鸿在先开路,蓝铮进入得很顺畅。炙热的内壁,紧裹的肠道,退出一分肠rou便挤紧一分,每次都有跋涉之感,虽是辛苦,滋味非凡。 若不是今日有缘,谁能料想得到这位将武林翻云覆雨的武林第一人竟是如此适合被人cao干的妙人。 蓝铮循序渐进,徐徐图之,曲径通幽之处,暗藏玄机,公子羽半伏在沈孤鸿身上,低喘不止。 他以得趣。 沈孤鸿其实很喜欢看公子羽情动的样子,遍体泛红,手指会不自觉抓住能握住的一切东西,翕动的双唇嗤嗤轻轻吸气,若是不挡住双眼,还能看到他润湿的眼睫。 当然,这不意味着他喜欢看公子羽在别人身下如此。 看到他手在搜寻着什么,沈孤鸿主动将手递过去,公子羽碰了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将手拿开。 蓝铮适时握住,十指交缠。 沈孤鸿抬腿将蓝铮踹倒一边,蓝铮正要发作,却见沈孤鸿将公子羽护在怀里,对他冷声道:“你且等等,阿雁要受不住了。” 他以亲吻让公子羽平静下来,然后搂着他,亲自将公子羽按在蓝铮性器上,又取了脂膏,试探进入一根手指,添作两根,三根。 他有心将公子羽开发到他难以承受的程度。 被蓝铮掀起来的衣物下,公子羽腰身绷紧如一张拉满的弓,力与性的弧度。他哆嗦着不能自已,知拿沈孤鸿无助,只能要求蓝铮。 “退出去。” 蓝铮只低低叹息,尝过这份美妙滋味,着实有些舍不得。 沈孤鸿附身上来,撕裂他,侵入他。公子羽无可奈何,被迫承受。 这早已成为他和蓝铮角逐的战场,公子羽痛呻,痉挛,能得到的怜惜只有一个又一个无济于事的亲吻。 意识昏沉,三人总算较量结束,胡乱躺在一块休息。公子羽紧靠着蓝铮,沈孤鸿轻拉也好,硬拽也罢,他都不肯触碰半分。 沈孤鸿心情难以言喻,匆匆收拾好自己,从厨房端出来一碗早已凉透坨了的面,抚上公子羽脸颊时顺手摘了绸缎。 “阿雁,生辰快乐。” 不管你今日心情如何,往后余生也愿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