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迷jian小孟总/领带绑手/揉胸捏乳手yin指jian/汁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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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的睡姿很安静,规规矩矩的,手放在身体两侧,半天都不会动一下。 他的手出奇的好看,十指修长优美,骨节分明,不管是随意地拿起杯子,还是从车窗递个车钥匙,简简单单的小动作,手指或张或拢,他自己毫不在意,没有半点做作的意思,却总是让人忍不住把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舍不得离开。 好漂亮的一双手,很适合抓着点什么,也很适合被绑起来。 孟宴臣呼吸平缓,毫无防备。这毕竟是他自己的地盘,姿态很是放松。 金丝框的眼镜端正地放在桌子上,旁边是装着蝴蝶标本的玻璃罐子。蓝色的凤尾蝶定格在了最美丽的时候,双翼舒展,俨然如生。 沙发很大,孟宴臣的领带有些松,头微微侧着,睡得很熟。发烧带来的高温和疲倦侵蚀着他的感官,迟钝的四肢沉重不堪,没有外人在,他显得更没精神了。 但是仍然很吸引人。——甚至可以说,更吸引人了。 迷迷糊糊之中,孟宴臣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领带。起先他以为是他的jiejie,毕竟他的休息室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空间被随意侵犯,那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被扯下来的领带却派上了奇怪的用场。他的双手被人按在头顶,领带一圈圈地缠绕在手腕上,紧紧地捆绑勒住,还打了个……蝴蝶结? 孟宴臣:??? 这是什么恶趣味?他的jiejie不会做这种事吧?虽然只认识半天,但是明玉给孟宴臣的印象很好,明媚干练,也很关心他,应该不会这样对他? 孟宴臣拿不准,他的意识逐渐苏醒,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是喝多了酒,又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这个人好像知道他动不了,有恃无恐地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很快就让孟宴臣露出了大半胸口,然后就肆意抚摸起来。 孟宴臣:!!! 他心里一惊,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好像被陷在流沙里,怎么都动不了,只能气恼地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胸口和腰腹流连,一寸寸地抚摸亵玩,揉搓着每一处的肌rou。 这分明是男人的手!绝不可能是他jiejie!孟宴臣心念急转,把所有有可能的嫌疑人全思考了遍,恨恨地想着怎么处置这个胆大包天的龌龊家伙。 但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了。 不知是谁人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颈,捏着那软rou在指腹间摩挲。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从被玩弄的地方泛起,好像被蚂蚁给咬了一样,痒得孟宴臣浑身难受。 他又羞又气,如果现在能动的话,估计能抄起任何顺手的东西,砸破这人的脑袋。但他偏偏动不了,只能任由这混账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滑。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太出来,孟宴臣的身材很好。后背的肌理均匀而有韧性,摸起来弹性十足,肩胛骨会敏感地收缩,好像不愿意被人摸,又好像欲迎还拒。 脊椎被滑过的地方窜起难耐的痒意,孟宴臣努力想从梦中醒来,却徒劳无功,无力地颤了颤指尖,忽然腰一麻,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腰间,轻拢慢捻,探寻揉搓。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混乱地无法躲避,呼吸一乱,不知所措地绷紧了身体。 “唔……”孟宴臣闷闷地喘息,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转动,似乎随时都会惊醒过来,但来人一点也不怕,毫无顾忌地游移辗转,捏住了小巧的rutou。 几乎就在手指捏下去的一瞬间,孟宴臣的身体就一激灵,反应很大地抖了抖。 他从不知道这种地方被别人把玩在手里,居然会如此敏感。 那两个小东西本身毫不起眼,有时候隔着衬衫若隐若现,凸起一点诱惑的弧度,就像孟宴臣这个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的色气。 他自己不觉得,不妨碍有很多人这么觉得。 奶头小小软软的,揉一揉就会慢吞吞膨胀起来,挺立在饱满的胸rou上,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既然可爱,那当然要多玩一会儿。男性的手指带着茧子,夹着奶头来回揉搓,激起一阵火辣辣的酥麻。 五指沿着胸口一抓一揉,便把柔韧的乳rou都抓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抚弄揉搓,很快就留下了新鲜的红色指印,错落地分布在半开的衣襟下。 孟宴臣不悦地蹙着眉,无论意识怎么激烈地挣动,都无法脱离重重束缚,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昏沉的深渊醒过来。 更不妙的是,他竟然在这种过分的玩弄里,产生了快感。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yin靡的梦,想起自己被铐在椅子上,后xue被按摩棒插得满满当当激烈cao弄,甜蜜的快感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又痛又爽,舒服得不可思议。 所以,这也是梦吗?他迷茫地想,为什么他会突然做起这种春梦?他明明喜欢的是许沁,她翩跹得像最美的蝴蝶,孟宴臣一看到她就觉得喜悦和安心。 有一种同病相怜、相依为命的亲密感,好像互相缠绕的藤蔓,彼此陪伴的毛毛虫。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在孟宴臣最失控的青春期,他也没有做过和许沁有关的春梦。 她换鞋子时裙摆落下或翘起,孟宴臣都会移开目光,不去看她露出的小腿。 他心底的绮念,哪怕是在梦里,也通常表现为国外的沙滩、大海、花园、山谷、蝴蝶和笑容灿烂的许沁,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孟宴臣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喜欢的到底是许沁,还是那种在漫长岁月里有人陪伴的温暖。 他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挺起胸,涨大的奶头被揉得红艳艳的,揪起来旋转按压。更加热烈的刺激流窜在胸口的经脉里,热乎乎的,扰乱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男人的手急切起来,迫不及待地往下滑,探进了孟宴臣的裤子里,握着无辜的性器揉来揉去,富有技巧地挑逗撸动,指尖迅速抠动马眼,很快就把那柔嫩的小口玩得湿哒哒的,在他掌心微微跳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毫无疑问,不管孟宴臣情不情愿,他的性器可比他活泼多了,在别人手里兴奋躁动,轻而易举地就硬了起来,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汁水。 他的脸上浮现出潮湿的红晕,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骤然收紧的手指抓皱了绑在手腕的领带,指节攥得发白,像是气得狠了,又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自胸口和性器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暖融融的熨贴着,宛如泡在温泉里,被水流一遍遍地洗刷荡漾着,惬意又舒适,不知不觉就软了腰,在急促的喘息里xiele出来。 他短暂地迷失了一会,动了动手指,扯着领带用力,试图从噩梦里挣脱。 但是男人的手指蘸着他的jingye,来到了闭合的后xue。 孟宴臣挣得更厉害了,但是沉沉的身体不听使唤,即使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微弱地反抗。 男人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被侵犯的恼怒和羞耻。 大约是食指,灵活地转了一圈,把湿黏的jingye涂在rou壁上当作润滑,轻巧地戳弄着。紧张的肠rou死死地推挤着入侵者,却被增加的手指插得软绵绵的,不多时就听到了一点诱人的水声。 那里面本来干涩得很,因为发烧而异常的高温,温热而紧致。 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深深浅浅地进出,xue口每每刚刚缩紧,就被强硬地怼开,白花花的jingye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幽xue吞吃了进去,润湿了浅处的肠道。 怪异的滞涩和饱胀感充斥着后xue,孟宴臣咬着下唇内侧的软rou,不愿发出狼狈的呻吟。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低低的笑声,听不清楚,孟宴臣晕乎乎地出了一身汗,下身黏糊糊地很不爽利,高热的体温却似乎逐渐降了下去。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有节奏地响起,停顿了一会,又接着敲响。 “两点了哦,小孟总。”明玉的声音时近时远,听不大真切。 孟宴臣喘息不定,在极度的混乱里,一时竟分辨不出这声音是来自现实还是梦境。 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从男人的指尖推进了绵软的后xue,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明玉提高的声音。 “怎么没动静?宴臣?我进来喽?”她不放心地按下指纹,门锁应声而开。 孟宴臣猛然惊醒,涣散的眸光落在明玉的脸上,才有了点回到现实的真切感。他茫然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着,又下意识抬起手端详了一下,目光一凝,逐渐回神。 深蓝色的领带好好地束在衬衫领口下面,但他的手腕间却无端多出了殷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jiejie?”孟宴臣眨了眨眼,嗓音涩哑含糊,轻飘飘的气音,一出口就散了。 “怎么?做噩梦了?”明玉好奇地问道,目光忽然落到了他的腕间,下巴一抬,神色有些微妙,“那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拖着越睡越累的身体,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摸向桌上的手机和眼镜。 “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明玉惊讶道,“伤害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没有受虐癖。”孟宴臣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无语地回答。 他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了最近两小时的监控。——休息室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的,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不可能查不到踪迹。 但是,孟宴臣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在他吃药午睡期间,压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连明玉都是在三分钟前,才刚刚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孟宴臣百思不得其解,明玉双手环胸,狐疑道:“最好没有。——下次再让我逮到你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伤痕,我可是会叫心理医生的。” 孟宴臣百口莫辩,只能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明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他:“收拾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孟宴臣起身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整理好衣裳,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一贯运筹帷幄的沉稳。 只是出门的时候,总觉得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碾压着肠道往里滚动。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孟宴臣不确定地想,随手戴上表,调整了一下袖子,掩盖住手腕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勒痕。 “走吧,那帮老头子都等着呢。”明玉胸有成竹地笑道,“他们想趁爸爸不在给我们个下马威,正好,我也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老家伙们记住,国坤集团到底姓什么。” “那自然姓孟。”孟宴臣从容地接口道。他没有明玉那么高的斗志,但谁也别想从他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孟宴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董事会上,被体内的小玩具折腾得坐立不安,羞耻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