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喝醉的小孟总是会被强jian的/领带蒙眼/灌大肚子/逼迫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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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如果梦境是现实的投射,这兴许意味着孟宴臣潜意识想要一个哥哥jiejie分担自己的压力? 那,关于情欲的部分呢?难不成他也像许沁一样渴望自由的放纵? 孟宴臣确实向往自由,但是那种被囚禁玩弄、带着小玩具开会的自由……还是不要了吧?想想都觉得羞耻。 但也许,正因为现实里被礼仪道德束缚着,任何事都不能越界,所以梦里才会格外颠覆自己三观? 孟宴臣把疑惑压在心底,连同他对许沁无望的念想,对jiejie昙花一现的失落,都沉沉地落下去,成为一片又一片蝴蝶标本的残影。 现实的生活枯燥乏味,偶尔落一颗石子下去,不仅没有让死水更活泛些,反而翻出了水底肮脏的污泥,黑黢黢的,甚至不如表面平静的死水更好看。 孟宴臣只觉得累。看到许沁为了宋焰和家里决裂很累,听到许沁为了宋焰和mama吵架很累,发现mama当年为了拆散他们而毁掉了宋焰前途的时候,不仅仅是累,他甚至觉得眼前一黑。 许沁崩溃地把全家福摔得满地碎片,哭得不能自已。孟宴臣却连这样放肆大哭都做不到。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优秀、要完美、要做君子、要没有污点,才能被挂在墙上做道德模范,被所有人夸赞。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口口声声教育他要做君子的母亲,摧毁别人前程的时候,手段却下作又卑劣,充满了高高在上和颐指气使。 宋焰纵有千般不好,也不是付闻樱可以滥用权势买通关系在他体检报告上动手脚让他落榜的理由。 “mama……” “连你也觉得我错了是吗?”付闻樱声色俱厉,“我都是为了你们好!” 是了,“为了你们好。” 为了你好。 这就是孟宴臣多年来压抑的源头,也是许许多多像他一样的儿女喘不过气的根源。 付闻樱当然爱他,爱许沁,像天下间所有的父母一样爱自己的孩子,无微不至,倾尽所有。 为了回馈父母的爱,孟宴臣隐忍克己二十几年,从来不敢行差踏错,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真是个笑话。 “您当然是为了我们好。可是mama,你看看我……”孟宴臣冷静地疯狂,克制地崩溃,说出口的话却像满地的碎玻璃,不知在扎着谁的心。 “你看看你的儿子,这么多年他过得生不如死,你从来都没有看到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看,无论多么体面的母亲,多么优异的儿子,吵起架来都是一样的,歇斯底里,毫无理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孟宴臣的泪光隐没在黑暗里,他向后退去,没有再继续争论。 没有必要,也没有用。 制作蝴蝶标本的人,会考虑被刺穿的蝴蝶痛不痛吗?不会,她只在乎标本漂不漂亮。 华丽的羽翼,斑斓的花纹,夺目的色彩,都是用来炫耀和欣赏的。至于蝴蝶在想什么,谁在乎? 像他这样的提线木偶,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孟宴臣浑浑噩噩地走出家门,又不知该往哪儿去。最后在朦胧的夜色里,习惯性地去肖亦骁的清吧买醉。 半醉不醉的时候,那个名为“叶子”的小姑娘,又凑了过来。 她长得有两分像许沁,家境贫穷但努力上进,心思活泛,总是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 泼酒、刮车、身为代驾把喝醉的孟宴臣带回她家,通过酒吧同事打听他的消息,在得知他在之后迅速地赶过来。 孟宴臣并不讨厌她,只是这样的人,他实在是见多了。在拒绝了几次,她仍然不放弃之后,他甚至有点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壁炉的火焰红得幽暗曼妙,宛如女郎旖旎的裙摆,缭绕的雾气朦朦胧胧,实在是个酒后乱性的好地方和好时间。 但是孟宴臣没有乱。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醉眼迷离中,叶子小姑娘仰头看他的瞬间,颇有些许沁的神韵。 孟宴臣有点想笑。何必呢?好好的女孩子,非要去模仿许沁。精心准备的妆容和发型,将那点眉目的相似,增添到了五分。 她不该这么做的,不该在他情绪最坏的时候来招惹他。 他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杯,三言两语就把告白的小姑娘气哭了。 “蝴蝶喜欢在阳光下飞舞,而飞蛾总是在夜间出动……他们虽然相像,但天差地别。我是个商人,每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把别人想的太蠢。” 欺负小姑娘真有意思,看她哭就更有意思了。 孟宴臣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他轻蔑又冷淡地击碎了小姑娘的桃色幻想,与其说是羞辱她,倒不说是在自我放逐。 其实蝴蝶和飞蛾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习性不同罢了,孟宴臣明明知道,偏偏要去刺激她。 是有意也是无意,是厌烦叶子,也是厌烦自己。 他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但理智却一直清醒着。 “走开。”孟宴臣轻微的尾音如雾气迷蒙,轻飘飘地散开。 他的脸颊浮现出醉酒的红晕,神思不属,倦怠地倒进沙发里,闭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最好撞了南墙就回头,如若不然…… 会怎么样呢?——无所谓。 反正他也不在乎。 孟宴臣的身体昏昏沉沉,意识倒还清醒,只是厌倦得不想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叶子去而复返,但居然不是。 “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性别互换一下,你早就被强jian几百次了。” 孟宴臣:“?” 这个声音!他心头一跳,顿觉毛骨悚然,莫名的危机感大作。 “桌上的酒还没有喝完,这算什么堕落?让我来帮你一把,体会一下真正的堕落是什么感觉,怎么样?”男人轻笑着凑近,迅速扯下孟宴臣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顺便按住了他的手。 “!!!” 这跟休息室那次大同小异!他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孟宴臣挣扎着想要醒过来,身体却根本动不了。——这一点,也和上次一样。 “你猜,我需要用多少酒才能灌大你的肚子? “我很好奇,被女孩子诬陷强jian,和被男人强jian,哪件事让你更无法接受? “应该是被男人强jian吧?毕竟被诬陷,你知道自己没有做过。但是被强jian,你知道你确实被强jian过。——而且还被jianyin得很爽。” 男人暧昧地抚摸孟宴臣的唇瓣,捏着他的脸颊,拿起一瓶酒就往他嘴里倒。 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同时存在于他的动作里。 “反正只是梦而已,不管在梦里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对吧,小孟总?” 对方愉悦地低笑,逼迫孟宴臣喝下口中的酒液。琥珀色的酒液在瓶子里来回倒腾,碰撞着冲出瓶口,流进他嘴里。 “唔……”孟宴臣艰难地喘着气,被咕嘟咕嘟的酒水呛住,连一点拒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强硬地灌了两瓶威士忌。 来不及吞咽的红酒泼洒得到处都是,顺着嘴边滑落,打湿了他胸口的衣服。湿透的衬衫布料贴在胸肌上,勾勒出饱满色情的轮廓,性感撩人。 孟宴臣的肚子逐渐鼓了起来,胃里火辣辣地灼烧着,涨得发疼,好像一个被装满了水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 “不……”孟宴臣含糊而微弱地低吟,一张口,却被迫吞下更多的酒水。 “你可以的。毕竟,要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可以尿出来。”男人恶趣味地调戏道,“我可没有用皮筋捆住你的yinjing……真想看看你被cao到失禁是什么表情……肯定很美味……” 孟宴臣失去了方才冷静的心态。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真的干得出来! 他为什么又在做这种荒唐的梦! 孟宴臣气急败坏地挣扎,却被男人压着手腕按下去,又灌了一瓶酒。 这个房间哪来这么多酒?这不合理! 可是梦境是不需要逻辑的,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只能被迫张着嘴,被威士忌灌大了肚子。 “看,你的肚子鼓起来了,跟怀孕了似的。”男人得意洋洋地抓着孟宴臣的手,强行扯过去放在他的腹部。 孟宴臣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一颤,搭在鼓起的小腹上,配上他现在衣衫凌乱、受制于人的姿态,很有一种被搞大了肚子的诱惑感。 他始终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无法自主脱离这个春梦。满肚子的酒水多得快要溢出来了,疯狂地压迫着膀胱,带来针扎般的痛楚。 孟宴臣急促地喘息,酒瓶刚一离开他的嘴,男人的手指就伸了进去,拨弄着无力的舌头。 他狠狠地咬下去,对方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笑吟吟地挑逗sao刮着他的上颚,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还能咬人,看来还有意识嘛。正好,我更喜欢清醒的你。”男人心情很好地扒掉了孟宴臣的裤子,带着欣赏的眼光上下抚摸。 昏暗的光线下,这双腿又长又直,白白净净的,还没什么体毛,触手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摸个没完。 但是一抬眼看见他的手,又被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手好漂亮啊……很适合握着什么色情的东西。” 孟宴臣蹙眉忍痛,肚子涨得受不了,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却听到这么一句话,恍惚地被抓着手放到了什么活泼的东西上。 那东西一碰到他的手,就激动地翘起来,硬邦邦地顶着他的手心。 ——是这个混账东西的性器。孟宴臣迟钝地意识到,这人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你……”他惊觉自己能开口,有气无力地含糊道,“你想要什么?” “很明显啊,我想要cao你。”男人直言不讳。 他到底为什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孟宴臣面红耳赤,恨不得咬舌自尽,但是梦里咬舌想来也没什么用。 “你想要我……帮你纾解欲望?”孟宴臣忍着羞耻和难受,决定顺着这个人,早点结束这个诡异离奇的梦。 “好文雅的说法。”对方笑了,“对,我现在想强迫你帮我手yin。当然,如果你愿意主动帮我,那再好不过了。” “如果我主动帮你……”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谈判,“能不能到此为止?” “你想弃车保帅?”对方饶有兴趣,“因为不想真的被男人插进去,所以勉强自己牺牲一下?有意思,但我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你现在整个人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放弃山珍海味只吃清粥小菜,那可太可惜了。” 孟宴臣失语,几乎就要认命了,然而这人不知怎么又调转了话头,啧了一声:“好吧,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实在很想看看。” 谁不想看矜贵禁欲的小孟总忍着羞耻心,蒙着眼睛,笨拙地用手帮别的男人手yin呢? jingye喷射出来的一瞬间,正好会射在孟宴臣那张清冷隐忍的脸上吧?多色啊。 想想就硬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