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领带塞xue/被jiejie抓包质问脚腕指印/你不会在玩sm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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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宴臣?”模模糊糊之中,有人捏了捏他的脸,动作亲昵又熟练,还把一个冰袋按在了他额头。 孟宴臣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冰得一激灵,晕乎乎地张开眼睛。 明玉弯弯的长发像水藻一样垂落,带着揶揄的笑意道:“失个恋而已,怎么连家也不回了?” 他怔忪许久,才涩声道:“jiejie?” 明玉张开的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这是几?” “……五。”孟宴臣无语又乖巧地回答。 他发现自己躺在壁炉边的沙发上,衣着完整,只是领带不翼而飞。身体沉甸甸的,肌rou和筋骨都被酒精麻痹了,动一下手指都费力。 孟宴臣的心比身体还沉,心灰意冷,半晌没有说话。 他的思绪如潮,仿佛还沉浸在那冲破一切禁锢的灭顶般的快感里,飘飘悠悠地灵魂出窍。体内多余的液体肆无忌惮流淌出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有一种自甘堕落、随波逐流的浪荡感。 孟宴臣也曾经想过,尝试过,在所谓规矩、道德、伦理的边缘试探,徘徊着,却始终不肯滑落。 偶尔这种失控一回好像也不错?他恍惚地想,反正只是梦而已。 “大半夜的,不准备跟我回家吗?”明玉坐在沙发扶手上,催促道。 “……”孟宴臣心累得不想开口。他已经意识到这是梦境,也许像《盗梦空间》一样,一层套一层,被强jian是假的,带着玩具开会是假的,眼前的明玉也是假的…… 可是她离得好近,上扬的语气轻快而随意,垂下的目光带着关切,三更半夜,在昏暗的酒吧陪伴他,等他一起回家。 他的jiejie,一母同胞的亲人,与他同进同出,默契得简直像是双胞胎。 都是假的吗? 孟宴臣不愿意沉沦在这种飘渺的梦境里,可是现实太残酷,回去也没意思,便放空了大脑,漫不经心道:“有点累,不想动,你自己回去吧。” 明玉却没有走,而是接着道:“只是失恋的话,不至于让你这么痛苦吧?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jiejie开心一下?” 她插科打诨地开着玩笑,孟宴臣嘴角勉强牵动了一下,犹豫一会儿,叹息似的道:“我有一个朋友……” “嗯嗯,一个朋友……经典开局。”明玉敷衍地点头,“然后呢?” “……他的家人做错了事,犯了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孟宴臣慢吞吞地交代,没有期待什么答案,但不知怎么却选择说了出来。 既然是假的,那么说出来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仅仅是吐露心声这个过程,就有一种难得的轻松感了。 “犯了什么法?杀人放火?”明玉问。 “没有那么严重。”孟宴臣三言两语,掐头去尾地把付闻樱找人改宋焰体检报告等事说了出来,顿了顿,等明玉的反应。 “呃……”明玉神色微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2015年之前,军校只收应届生吧?这个人是怎么报考的?” 孟宴臣愣住了,仿佛突然一道闪电劈开重重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送来令人震悚的雷光。 明明是很普通的知识,但在此之前,孟宴臣,付闻樱,宋焰,许沁……他们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一点。——宛如盲人不知道天空的颜色,婴儿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啊! 宋焰高考复读那年,军校根本不收往届生!那付闻樱女士又何必多此一举? 孟宴臣的大脑嗡嗡乱响,好像有无数蝴蝶在林间纷纷振翅,乱七八糟的声波震动着他的灵魂,隐隐约约,天光乍现。 “你说得对,我才想到……”他不可思议地喃喃,“为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想过……” 这不合理! “难不成是一叶障目?”明玉笑道,“以你的智商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本来就是个很诡异的事情。——说到诡异,爸爸会因为消防问题被带走调查,也挺诡异的。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他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明玉双手环胸,沉吟许久,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某一秒钟曾怀疑过,这个世界是假的?” 孟宴臣抬眼看着她,低声道:“有。” 何止是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假的,他根本没有jiejie。 他很清楚地知道,但为什么还停留在这个梦里呢? “就算世界是假的,饭也是要吃的,觉也是要睡的,酒喝多了也是会头疼的。”明玉拍了拍孟宴臣的手,用力一拽,“肖亦骁说你喝了一晚上闷酒了。走,陪我吃夜宵吧。” 孟宴臣其实不太想动,但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起了身。这一动,就意识到了不对。 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还给他留下了什么东西。滑腻腻的液体汪在肠道深处,缓缓地向下流,但是被奇怪的东西堵住,流不出去。 什么东西?孟宴臣的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感受了一下。质地细腻光滑,吸饱了水汽,湿哒哒地贴在肠rou上,带来难以描述的涨涩感。 他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他的领带。 “怎么了?”明玉疑惑地挑眉。 “没什么……”孟宴臣的脸微微一红,好在因为酒精的缘故不显眼,只是浑身难受,酸疼无力,站起来的时候双腿一酸,踉跄了一下。 “诶?”明玉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能走吗?要不要我叫肖亦骁过来?” “……不用。”孟宴臣不好意思让她扶,努力站稳。他双脚好像踩在棉花堆里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 本就晕乎乎的失去平衡和力量,偏偏下身还在干扰他的注意力。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潺潺流动,领带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肠壁,无时无刻不激起一阵阵异样的酥痒,惹得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xue本能地收缩着,反倒把湿透的领带夹得更紧更深。那一团弯弯曲曲的布料被团成一团,把rouxue填得满满当当,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的领带是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膀胱疼得厉害,他被cao得神志不清,最后在极致的高潮里…… 孟宴臣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当时的情景。那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你确定你能行?”明玉没有怀疑什么,以为他是醉得厉害。 孟宴臣:“……” 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不想丢脸的范围再扩大一点罢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两步走得跟企鹅似的。——不会把脚扭了吧?”明玉不放心地把他推过去,道,“坐下我看看。” “不用,我没事……”孟宴臣心里一紧,迟钝的身体却没有躲开明玉的动作,跌跌撞撞地摔进沙发里。 “唔……”一瞬间怪异的酸疼和饱胀感侵袭而来,孟宴臣腰椎一麻,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他短促地呻吟出声,立即紧张地忍住,不想被明玉发现不对。 明玉蹲下来,把长发别在耳后,卷起他的西装裤脚,皱着眉打量他脚腕上鲜艳的指印和掐痕。 有那根红绳映衬着,更明显了。 她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孟宴臣的呼吸一乱,疼得肌rou紧绷,露出点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的心虚和慌张。 “你别跟我说,这么深的印子,是你自己掐着玩的?”明玉狐疑地拍了照片,威胁道,“实话跟我说,怎么回事,不然这张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咱家饭桌上。——你也不想被三堂会审吧?” 孟宴臣张口结舌:“……” 啊这,他要怎么解释脚腕的指印是哪来的? “你不会在跟人玩SM吧?”明玉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