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双性孕夫在老公坟前被坏男人jianyincao哭/脏话羞辱羞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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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慢慢地弯下腰,把一束向日葵放到灰白色的墓碑上。 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就葬在这里。 秋季的傍晚,整座墓园都笼罩在寂寞凄冷的氛围里,唯一的亮色就是这束开的正盛的向日葵。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眉目低垂,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带来的酒倒了两杯,整齐地摆放着,可惜他现在不能喝。 “大嫂。”一个不合时宜的称呼在他面前响起。 孟宴臣冷冷淡淡地抬眼:“怎么,不带这个称呼你不会说话是吗?” “可你本来就是我大嫂啊。”白景春嘀咕着,居高临下地打量他。 孟宴臣的身形在这场仓促的变故里消瘦了很多,面色苍白,但依然风姿卓然,又冷又贵。棕褐色的瞳孔淡漠地看过来,倒映着对面的人,宛如一面镜子。 白景春无法控制心底翻滚的欲望,欲盖弥彰道:“这么晚了,怕是要下雨,我送大嫂回去吧。” “我有车。”孟宴臣懒得搭理他,礼貌地回了一句,“你自己走吧。” “让一个孕夫大晚上一个人开车回家,如果大哥在的话,肯定会骂我的。”白景春不想走,随口扯道。 “如果奕秋在,也轮不到你开车送我。”孟宴臣冷嘲,虽是自下而上的目光,也如剑锋一般,无声地穿透白景春的小九九,带着一点轻蔑,漫声道,“我劝你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白景春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涨红了脸叫道:“既然大哥可以,那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喜欢你不比他少!他不过就是比我更早认识你,抢占了先机而已,如果没有他的话……” “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孟宴臣漠然地打断了他,“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也太瞧不起我了。” 白景春被他这样嘲讽,脸上挂不住,顿时有些难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哥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现在没有人护得住你了!” 他欺身而上,壮着胆子就想强吻孟宴臣。 “咔擦!” 孟宴臣漫不经心地收回了手,白景春惊愕地摸摸脑袋,玻璃碎片和鲜血淋漓地沾满了他的掌心。 “谁给你的自信可以侮辱我?”孟宴臣冷笑,“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残废了。” “你!”白景春尤自不甘。 “要报警吗?我可以替你打。”孟宴臣微微歪头,似笑非笑,“不过以我的身份和如今的身体状况,警察叔叔们应该会偏向我吧。毕竟我只是个刚刚丧夫的、可怜的孕夫。不是吗?” 白景春脑袋瓜子嗡嗡的,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还不走吗?”孟宴臣把玩着手里的酒瓶碴子,尖锐的裂口闪闪发光,凛冽危险。他坐在那里,姿态很放松,却充满阴郁的压迫感。“继续的话,我就只好防卫过当了。虽然奕秋讨厌你,但是我送你下去陪他的话,他想必很高兴。” 白景春恨恨而去,终究不敢造次。他走得急,也就没看到孟宴臣颤抖的手指和更加苍白的脸。 他丢掉手里的玻璃,缓了一会心悸和晕眩,靠着墓碑凌乱地喘息,冷汗湿透了衬衣。 再待下去会受凉生病的,他才怀孕两个月,很多药都不能吃,会很麻烦。孟宴臣理性地思考着,无视满地碎玻璃,准备回家。 起身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模糊颠倒,混乱得什么都看不清。孟宴臣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以免自己摔倒在玻璃碎片里。 有人从背后扶住了他,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奕秋?”孟宴臣脱口而出,继而反应过来,白奕秋已经死了,不可能是他。况且这个人一身酒气,呛得他生理性不适,捂着嘴闷咳了几声,肺都要咳出来了。 “抱歉……咳咳……谢谢……”孟宴臣低声道谢,勉强自己站稳定神,想脱离这个人的怀抱。 “真漂亮!”陌生人夺取了他的眼镜,感叹道,“想不到这种荒郊野岭还有你这么上等的货色……” 孟宴臣在警觉的瞬间,就感觉腰椎一麻,一股强烈的电流抵着后腰,转眼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骨头。 “呃……”他失去了所有反抗和挣扎的力道,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 “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钱的话,开个价……”孟宴臣试图和对方讲道理。他的小腹坠坠得不舒服,浑身还残留着电击的麻痹,连手指都在不停抖动。 倘若只有他一个人,绝不至于如此狼狈。可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不仅让他的身体素质大跌,还总是时时刻刻提醒他: “我很脆弱,你要小心一点,不然就可能失去你的宝贝。” “有钱了不起吗?老子还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再说了多少钱能cao到你这种极品?”男人粗声粗气地笑,熟练地掏出麻布蒙住孟宴臣的眼睛。 说实话,孟宴臣反而略微松了一口气。因为看不到嫌疑人的面目,意味着他有更多机会从对方手里活下来,被先jian后杀的几率会小一点。 电击棒在他脊椎处又来了一遍,滋滋作响的电流四处乱窜,孟宴臣急促地喘着气,紧张不安地开口:“别……我怀孕了……” “你骗鬼呢?男人也能怀孕?” “真的……我、我是双性……”孟宴臣没有因为双性的体质自卑过,孟家的家教也不允许继承人因为这种事自卑,只是在心怀不轨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总归有点羞耻。 他斟酌着,是不是可以赌一把,放手一搏,但是一旦失败就会激怒对方,激情杀人的案子可不在少数。 这个人声音粗犷,做事却细致,飞快地搜遍了孟宴臣的全身,把所有多余的东西全扔得远远的。 孟宴臣听到了手机碎屏和眼镜被踩碎的声音,心里一沉。从一开始遇袭的时候没有防备,因为低血糖身体不适丧失了最好的机会,然后被电击失去反抗余地,事情发展得太快了,他甚至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这个人,要么经验丰富,要么蓄谋已久。而不管哪种,都意味着他要小心应对。 “双性?真的假的?我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双性呢!”男人陡然兴奋起来,按住孟宴臣的双手,把他推倒在墓碑背面,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撕扯着他的裤子。 孟宴臣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四肢麻痹得无法动弹,只能坐在冰凉的坟墓基座上,任由对方扒光他的下身,视jian那隐秘的部位。 “呦,还真有,长得这么水嫩,跟处女似的,怎么就怀孕了?你那死鬼老公怕不是只有2cm吧?”男人明显兴奋起来,喘着粗气低下头,激动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女xue。 从孟宴臣怀孕开始,也有两个月没有和白奕秋同房了。孕期前三个月本就不稳,他是性欲很低的人,孕期反应又很大,常常不舒服,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轻轻柔柔的。 骤然被陌生人舔舐隐私部位,孟宴臣的第一反应是恶心,心理上的厌恶和排斥,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不争气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竭尽全力也只能抬一抬几根手指。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反应。 男人火热的舌头舔过每一片娇嫩的rou唇,因为空间不足它们生得也小巧,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湿哒哒的,软绵绵地向外绽放,露出敏感的阴蒂。 男人唇舌并用,重点照顾了这里。舌尖卷起rou蒂一舔一吸,齿尖叼着研磨,变着法儿地玩弄它。 “唔……”孟宴臣的手无意识地攥紧,在这突然腾起的剧烈酸意里无所适从。他心中晦暗苦痛无法言说,从得知白奕秋死讯的那一刻便忍着,一直忍到现在。 白奕秋死了,可孟宴臣还活着,为了他年迈的父母,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他总不能死在这里。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而忍辱偷生,往往更艰难。 孕期的身体被男人强行挑起性欲,在熟悉又汹涌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屈辱又难耐。 “sao水流得这么多,看来你很喜欢嘛,穿得一本正经的,想不到也是个浪荡货。”男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把小小的阴蒂咬得红肿挺立,酥麻guntang,火辣辣的痛楚和快感一并袭来,源源不绝。 孟宴臣无心与这种人辩解,他努力说服自己放松身体,把伤害降到最低。这很难做到,因为太过紧张的身体本能地绷紧,无力的肌rou不受他的掌控,女xue更是湿得一塌糊涂,yin水汩汩直流,连大腿根都是湿滑一片。 明明他心里那么屈辱,但是身体却轻易地沦陷在欲望里。 “像你这么sao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双性人都像你这么yin荡吗?这么喜欢被强jian?”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插了几下湿软的嫩xue,掏出粗长的性器,“小嫩逼水也太多了,是不是很想要哥哥的大jiba来捅一捅,插得你爽上天?” 男人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孟宴臣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心里预设,就在狂风暴雨般的cao弄下失去理智。 虚弱的身体经不住这般折腾,逐渐滑落瘫软在地上。汉白玉的底座冰冰凉凉,真是天然的棺材。 孟宴臣疼得红了眼眶,恍恍惚惚地喘息,整个身体好像被分了两半,一半在沸腾的yuhuo里烧得体无完肤,另一半在冰冷的海水里痛苦挣扎。 电击的麻痹感退去了一些,孟宴臣的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涨痛的感觉挥之不去,慌乱与恐惧攫取了孟宴臣的心。 他(她)还活着吗?还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吗?爸爸mama知道了会很难过吧?还有奕秋…… 陌生的男人粗暴地jianyin着水嫩的rouxue,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狭窄的xue口吃力地吞吐着巨大的尺寸,rou壁被插得绵软酥麻,毫无还手之力。guitou磨蹭着最深处的宫口,却没有插进去,而且迅速退回去,再大力插弄。 孟宴臣的身体很适合zuoai,成熟而诱人,就像他的嘴唇,很适合接吻。破开这人冷冽的外壳,里面的汁水丰沛充盈,柔软香甜。 “呜……呃……”总有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咬紧的牙关泄露出来,孟宴臣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这样狼狈过,气息不稳,浑浑噩噩。 “在自己老公的坟墓前被强jian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爽翻天?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过吗?嗯,小sao货?”男人美滋滋地享用孟宴臣的身体,急切地cao干rouxue,仿佛欲求不满似的。 他的尺寸比孟宴臣感觉到的要更大,因为根部的囊袋没有直接挤压到xue口,力道虽然很重,但始终没有突破宫口,只在rou道里尽情顶弄。 对方嘴上全是下流话,但行动起来却有所顾忌,目前为止,甚至没有对孟宴臣造成严重的暴力伤害。 而且,明明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但这个人总是让他联想到白奕秋。 孟宴臣仅存的理智勉强上线,挣脱糟糕的身体和状况,冷静地做出推测。 “啊……疼……”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忽然中止,气音虚软短促。 沉迷zuoai的男人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因为视线被阻绝,除了交合的下身,孟宴臣感觉不到对方任何一部分的肢体。 但是很明显,对方酣畅淋漓的动作被打断了节奏,因为孟宴臣直到现在才喊疼。他本不是会在敌人面前示弱的性格,自然是疼得受不了了,情况很严重。 “哪里疼?不是没有流血吗?”来历不明的强jian犯一瞬间有点破防。 孟宴臣闭了闭眼,强忍的痛楚与委屈涌上心头,他哽住了声音,泪如雨下。 “白奕秋,侮辱我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