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狠狠cao进生殖腔/按在墙上激烈zuoai/jingye澡/咬后颈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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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的身体顺着这巨大的冲击力,蓦然撞向休息室的墙壁。 他下意识伸手按在墙上,在前所未有的痛楚和爽意里失声闷哼,止不住地战栗。 黑色的束缚带随之松了松,箍在他手腕上,垂下的带子两指来宽,在孟宴臣浮动的余光里哆哆嗦嗦。他的身体和灵魂,也好像那根带子一样,胡乱颤动,不能自已。 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他失神地想起画展上曾凝视的那幅画,怀揣着触底反弹似的不甘心,孟宴臣抵着墙的手用力攥了攥,忍耐着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啊……哈……”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酸楚汹涌而来,化作微弱的电流和热度,不停地刺激着孟宴臣的大脑皮层,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整个身体所有的感官和细胞好像都迷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不仅想不起反抗,反而求之不得,欲求不满。 好奇怪,他应该没有这么……这么……即便是在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孟宴臣也避过了那个过于贬低的词汇。 但白奕秋笑吟吟地说了出来:“好yin荡啊……你的身体。这么空虚软嫩的后xue,早就痒得受不了,等着男人的jiba捅一捅吧?生殖腔好多水,都泛滥成灾了……还说你不想要?” 他的动作比言语还要强势暴力得多,尺寸可观的yinjing毫不犹豫,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遇到了阻碍,用力一挺,一杆入洞,比打台球还准确。 guitou碾开那紧窄入口冲进去的刹那间,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站都站不稳,完全靠趴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 白奕秋紧紧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咬着那截后颈的皮rou,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甜蜜的酒香弥漫在整个休息室里,无孔不入,浓烈而醉人。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撕下无害可亲的外表,彻底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真面目,宛如择人而噬的大型野兽,恨不得把孟宴臣一口吃掉,连骨带rou全都咬碎咽进肚子里。 兴奋的yinjing躁动火热,猛然插进水绵绵的生殖腔,激起滋滋作响的yin靡声音,不等孟宴臣适应,就迅速拔出来,大半的性器抽出xue外,带着体内湿淋淋的yin水,滴答往下流。 “感觉怎么样?”白奕秋的话这时候尤其多,一刻不停地挑逗闷不吭声的恋人,随着腰胯的挺动,刚拔出去的roubang立刻cao进紧致的肠道,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丝毫余地。 “呜……”孟宴臣咬着牙不肯开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半醉不醉地软了筋骨,浑身都在发抖。 “我好喜欢强迫你哦……你长着一张让人很想强jian的脸,我总是忍不住想这样……”白奕秋口中的那片肌肤已经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可怜兮兮地红肿着,惨不忍睹。 他贪恋后入的方便和可以捅到更深的快意,大开大合地cao弄着,噗呲噗呲地插出了残影,甚至连sao话都忘了说了。 他太喜欢孟宴臣了,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只是从背后抱着他,就感觉身心得到了无法比拟的安宁和救赎,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将自己全埋进他体内,尽情享受情欲的潮起潮落,把自己和对方一同送入绝妙的巅峰,如同攀上云端,意乱神迷,飘飘欲仙。 白奕秋痴迷于这种可以短暂掌控对方的心理快感,一点也不逊于强烈的欲望与本能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孟宴臣,那无论和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是让白奕秋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大概可以塞满十张硬盘,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可孟宴臣的生涩和敏感,却连这一角都难以承受。 “慢、慢点……我……啊……”光是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和打击,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alpha、omega、生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rou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jingye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xue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zuoai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rou,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guitou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jingye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mama,我马上就下去。”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还沉得住气。 孟宴臣没什么胃口,一大早胃里就翻江倒海,吐了很久还觉得恶心,难受得嘴里泛酸水,头昏脑胀的,好像晕车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 他忍耐着不适,硬撑着坐在餐桌前,和父母一起吃早餐。 知子莫若母。付闻樱只看他摩挲杯子犹豫一秒的动作,就知道他根本不想喝牛奶,但孟宴臣还是忍着反胃,像喝酒一样灌了一杯,草草吃了两个蒸饺。 “公司攒了一堆事,我也不饿,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擦嘴,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向父母颔首,“晚上我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宴臣……”付闻樱想问些什么,被孟怀瑾按住了手。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 “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要逼他了。”孟怀瑾平静地回答,“上次林医生说他心气郁结,体虚脾弱,注意休养。本就是棘手的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 “你要找白奕秋?”付闻樱讶异,“那孩子我不喜欢,心术不正。” “可你并没有阻拦他们交朋友。”孟怀瑾笑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对宴臣是有益的。白奕秋心思灵敏,野心勃勃,没有和他弟弟争家族企业,而是另辟蹊径,白手起家,玩股票玩得风生水起,又在港台和国外搞了些灰色产业,钻着各地区法律的漏洞,利用他自己的人脉,春风得意,却能及时收手,全身而退。这一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付闻樱同意这个观点。 “宴臣哪里都好,在能力上不逊于任何人,但他过于善良正直,连赈灾捐款都不署名。若是换了白奕秋,必然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公益行业,来博得名声。”孟怀瑾折起报纸。 事实上,偶尔,只是说偶尔,白奕秋利益最大化的行为更符合他们的商业价值观。可矛盾的是,孟宴臣是他们的儿子,长在尔虞我诈的金钱堆里,偏偏成了风姿如玉的修竹。 这样不好吗?作为父母,有孟宴臣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法说出他不好。但出于私心,他们还是默契地放任了白奕秋这种利己主义者做孟宴臣的好友。 “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比他更关心宴臣的身体了。所以……”孟怀瑾沉吟道,“我们找他谈谈吧,开诚布公,好好地谈一谈。” “你不会是想?”付闻樱震惊,“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闻樱。”孟怀瑾无奈,“不能再失去宴臣了。——况且,白奕秋纵有千般不好,比起宋焰又如何?” “……”付闻樱哑口无言。一想到那个流里流气的宋焰,两厢对比之下,突然就觉得白奕秋顺眼多了。 她憋着一股气,双手环胸,冷冰冰地转过头去,依然不太乐意。 孟怀瑾一边做她的思想工作,一边打电话给白奕秋,约他过来详谈。 雨还在下,越下越大,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再大的雨也是会停的。 雨停之后,这个世界依然灿烂美丽,生机勃发。 白奕秋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最爱的、最重要的人。 白奕秋愉快地想着,找个时间把孟宴臣诱拐到他那里去吧,房间里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都没机会用呢。 是收养个女儿还是收养个儿子呢?宴臣肯定更喜欢女孩吧,但万一女儿长成许沁那样的恋爱脑怎么办? 没结婚的年轻男性,好像不能收养没血缘的孩子……要怎么得偿所愿呢?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