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滴蜡刺激/koujiao/蜡油滴在奶子和guitou上/koujiao含射/jingye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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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和孟宴臣很配。颜色是白奕秋特地调和凝固成的红色,里面放了一些催情的香料,磨成细腻的粉末,随着摇曳生姿的烛火,散发出魅惑的香气。 那一点烛光,变幻着深深浅浅的金红色,尾部和烛芯相连的地方,泛着幽幽的蓝,飘渺虚无。 孟宴臣的睡姿很乖巧,在白奕秋面前比较放松,微微蜷缩着,手臂安静地搭在枕头和床单上,漂亮至极的双手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比漫画里主角的手还要精致秀美。 他从来不是一眼万年的美人,但经得起细细品味和琢磨,就像底蕴深厚的园林,每一处风景都别有韵味。 “好乖啊。”白奕秋都有点不忍心了,痴痴地凝望了一会,凑过去捏了捏孟宴臣的脸,力度很轻,好像怕惊扰了他似的。 但是一凑近,就能看到恋人睡衣领口隐约的吻痕,暧昧的痕迹还没有退去,昭示着睡颜恬静的男人,刚刚被怎样激烈地对待,眉宇间还残留着一点倦怠的春情,慵懒而动人。 好想咬一口。白奕秋盯着孟宴臣的脸,忍不住想,要是在孟总脸上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个牙印,明天早上对方会不会气得骂人? ——他会骂人吗?还真没听过。 白奕秋按捺住这种蠢蠢欲动,还是选择去梦里继续搞。 梦里的孟宴臣刚要去洗澡,被白奕秋拉着手拽回来。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白奕秋无辜脸。 “还不够刺激?”孟宴臣不解。 “这个嘛……你配合我一下,好不好?”白奕秋甜甜地撒娇,“宴臣哥哥?” “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真好意思。”孟宴臣无语。 “哥哥~好不好嘛?”白奕秋腻腻歪歪地拉长声线。孟宴臣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撒娇卖萌浑然天成。 “又玩什么奇怪的把戏?”孟宴臣拿他没办法,一如既往地退让。 “滴蜡。”白奕秋巴巴地把香薰蜡烛拿过来,看得孟宴臣眼皮一跳,顿时有些后悔。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迟疑地靠在床头,屏气凝神,警惕地静待白奕秋的下一步动作,活像一只观察未知生物的大猫。 白奕秋先用自己的手试了一下,右手端的蜡烛微微倾斜,水汪汪的蜡油便顺着凹陷的角度,如水般流淌,滴落下来。 落到左手掌心,烫得手一抖,刺痛感随之而来。 “嘶,有点痛。”白奕秋看向孟宴臣,找补了一下,“我可以降低梦里的痛感,不会让你受伤的。” 孟宴臣:“……” 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花样百出的家伙,审视的目光从蜡烛游移到白奕秋手上。那里已经被烫出了显眼的痕迹来,红通通的。 真爱折腾啊,跟天天拆家的哈士奇似的。孟宴臣做了点心理准备,但当那蜡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guntang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到胸口,隔着层层皮肤和肌rou,惊得心脏一缩。灼烧的刺痛感猛然窜了起来,仿佛有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那片乳rou。 孟宴臣轻微地吸了口气,比起被烫到的这点疼痛,更多的是等待的焦灼不安。 “疼吗?”白奕秋专注地看他,望进他静默深邃的眼底。 孟宴臣摇了摇头,虽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既然不怎么疼,也就随他去了。 滴滴答答的蜡油,接二连三地坠落,在胸口的皮rou上烫出一片片椭圆的红痕,形状不算规则,大大小小的,好似春天枝头鼓起的桃花花苞,春色连绵,风月无边。 “唔……”孟宴臣抿着唇,忍着凌乱的呼吸,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被此起彼伏的灼痛烫得微微颤抖。 蜡烛朦胧的光辉笼罩在孟宴臣脸上,忽明忽暗,宛如柔和模糊的滤镜,甜蜜的香气无处不在,于是连蹙眉忍耐的表情也性感极了。 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胸口流连,大敞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顺着肩膀往下坠。 男人的指尖掀起蜡油凝固的白边,去掉薄薄的一层,底下是艳丽的红痕,泛着热乎乎的温度。 孟宴臣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渍,每每被蜡油一烫,就浑身一颤,反射性地绷紧神经,肌rou一缩,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明明不疼,就是忍不住紧张。 白奕秋就喜欢打破他的冷静从容,逼迫他露出这样无措的神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移动蜡烛,对准奶头,让那火热的蜡油正巧落在乳尖。 “嗯……”孟宴臣惊喘出声,这诡异的灼烧感突然变了味,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火烧火燎的,却又酥酥麻麻,带着一丝痒意,让他很想抓一抓挠一挠。 “你……” “怎么样?奶头很敏感,就算是疼,也还是舒服的。对吧?”白奕秋轻声询问着,“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按在孟宴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的频率,震颤着白奕秋的手,连带着他也紧张凌乱起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出错落的红印,饱满柔韧的胸rou摸起来很有弹性,不是纯粹的软,手指按下去会轻微地回弹,宛如在回应他似的。 “宴臣……”白奕秋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蜡烛都拿不稳了,胡乱滴下的蜡油落在孟宴臣大腿根,烫得他一哆嗦。 那里的肌肤更娇嫩,白生生的,这烫出的红晕也越发惹眼,引得白奕秋更多的关注。 三三两两的红印子仿佛落英缤纷,盛开在孟宴臣大腿上,离性器太近,近得让他发慌。 “你小心点。”孟宴臣无奈地叮嘱,火辣辣的热烈痛楚微妙极了,刺激感非同寻常,“呃……”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白奕秋的手一歪,就有一串蜡油滑落,打在可怜的guitou上。 “啊……”孟宴臣倏然抓紧了枕头,仰头闭眼,在剧烈的刺激里差点咬了舌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发抖,又热又疼。 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猛烈袭来,掐住了他的神经。 “白奕秋!”孟宴臣冷汗涔涔,瞬间湿透了后背,生理性的泪光洇红了眼尾,恼火地低声斥道。 “我不是故意的……”白奕秋心虚地把蜡烛放桌上,低头献殷勤,“我给你吹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孟宴臣的气刚升起来,又被对方搞得措手不及。 白奕秋呼出的热气吹在烫红的性器上,双手捧着,轻缓地抚摸揉弄,原是想安慰他的疼痛,不知怎么心猿意马,张开嘴含住圆润的guitou,顺势用舌头舔了舔。 “你怎么……唔……”孟宴臣羞耻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推他,却被这绝妙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难以忍耐。 白奕秋一时兴起,见他动情,索性卖力地舔舐起来,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鼓胀的性器,舌头绕着guitou和柱身舔来舔去,偶尔用力一吸,游刃有余地抬头偷看孟宴臣的反应。 他的口中压不住断续的喘息和低吟,无意识下滑的手按在白奕秋肩头,热腾腾的yuhuo从性器蔓延到胸口,顺着血液流淌,又汇聚到下身。 koujiao的快感直接而爽快,比孟宴臣用自己的手自慰舒服太多了,根本没得比。本来想阻止对方的手,颤巍巍地垂落,整个身体都无力地瘫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转眼就忘记了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而生气的。 白奕秋唇舌并用,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心想着要怎么把孟宴臣舔射。他的手指拨弄着鼓起的精囊,感受着yinjing在口中兴奋地涨大,生机勃勃地跳动,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喘吟,连koujiao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很有成就感。 “放、放开……我要……” “那就射吧。”白奕秋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尽量深入地含得更紧,避开牙齿的磕碰,来回吸吮舔弄,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孟宴臣闷哼一声,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白奕秋嘴里。 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喘息不定,混乱中白奕秋笑嘻嘻地凑过来:“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微微的咸涩黏腻,像加了盐的粥,又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煮熟鸡蛋的味道,温温热热的,古古怪怪。 一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就让孟宴臣难以接受,窘迫尴尬。 他晕乎乎地被动接受了这个吻,jingye的苦涩挥之不去,脸臊得更红了,几乎快滴出血来。 “我想……”白奕秋吻得孟宴臣喘不过气来,趁他现在软绵绵的好欺负,也就冒出了许多蛊惑人心的念头。 他的手落到孟宴臣胸口,推挤着那丰润的乳rou,十指从两侧往中间收拢挤压,把韧性十足的胸rou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我想玩rujiao,可以吗?”白奕秋压低声音,咽下口中多余的液体,含着笑意问道。 “?”孟宴臣茫然地看着他,眼里泛着点水意,早已失去了焦距。 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