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触手狂cao/偷窥洗澡自慰/捆绑jianyin/窒息性高潮/榨精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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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谢不敏。” 面对刚认识的狱医的热情邀请,孟宴臣冷淡而客气地回复了这个词。 在他那里,这就等同于直白的“滚”了。 狱医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离开,手扒着阳台的门,伸着脑袋问:“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哦,亲爱的~” 他说话的语气轻快又活泼,偶尔带着轻浮和暧昧,让人很想给他的背上来上一巴掌,但奇怪的是,竟然不讨人厌。 孟宴臣反思了一下,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是白奕秋这个人随时随地都在他底线上疯狂跳动,好像每句话都在试探,如果不明确表示拒绝,就会悄咪咪凑近,近到毫无间隙。 孟宴臣不喜欢和陌生人凑这么近,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距离。 一盏灯,一本书,安安静静地呆到半夜,摘下眼镜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簌簌作响,银杏叶落了一地,仿佛无数只金色的蝴蝶。 他看着夜色中的落叶发了会呆。 “笃笃”。啄木鸟又来了。白奕秋的脸贴在玻璃门后面,夸张地做着口型和手势:“吃药了吗?” 孟宴臣这才想起来,合上书,拿起对方开的药看了看,抗抑郁的同时多少有点催眠镇定的效果,他没怎么耽搁,起身接了半杯热水,把药吃了。 白奕秋做了“ok”的手势,又呱唧呱唧地鼓掌,笑容灿烂地竖了个大拇指。 “……”这家伙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孟宴臣很无语。 白奕秋双手合十靠在头边,歪着脑袋,以口型道:“晚安,好梦,么么哒~” 甚至毫无廉耻地嘟起嘴送了个飞吻。 孟宴臣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好在对方来得快,走得也快,在他嫌弃的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 白奕秋来之前,屋子里很安静;他走之后,屋子里更安静了。 孟宴臣解开扣子,带着沉沉的郁气,走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喷洒下来,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孟宴臣才发现自己没脱衣服。他不是特意如此,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总是犯这样迟钝又可笑的小错误。 也许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太在意,又或许是大脑像生锈的机器,动起来的时候艰涩缓慢,明明周遭都映入眼帘,但处理起来倦怠迟滞,丢三落四的。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花洒的水顷刻间淋透了孟宴臣的衣服,晶莹的水珠从发间接连滚落,模糊了他的视野。 他慢慢地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匀称的肌rou。湿透的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勾勒出性感诱人的修长身段。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雾气腾腾中模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郁的色气诱惑。 小蛇从门缝挤进来,一扭一扭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正大光明地欣赏男人无法安放的性张力。 孟宴臣的手捋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捂着额头定了定神,他的眸色湿润而凌乱,浅色的瞳孔在对光的时候显现出琥珀的色泽,深邃清透,沾了水色,便迷离恍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忽远忽近的感觉。 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又好像永远都触碰不到。 平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愿意暴露自己的rou体,显得禁欲而成熟,勾得人心里痒痒,眼巴巴地去看唯二能看的脸和手,在西装革履的精英范下,想象袖箍是怎样缠绕他的手臂,衬衫带的皮革是怎样环着他的大腿,艳丽的红绳有没有把脚腕勒出痕迹来,性器会不会在运动的刺激下苏醒…… 想象他层层衣物遮挡下的一切私密,白天想,晚上想,做梦都想。 有这么勾人的一副rou体,孟宴臣自己却没有多看一眼。他脱衣服的动作毫不留恋,洗澡的时候也明显在走神。 白奕秋在馋孟宴臣的身体,而孟宴臣在想他的猫。 热乎乎的水流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淌,在腰间一停留,沿着挺翘的臀部落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冰凉的体温逐渐被热水影响,苍白的脸被晕出一点热度,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难得地放松下来,懒洋洋地任水流喷洒,一遍一遍地浇灌自己的身体。 手脚好像都热了起来,在寒凉的秋夜里,糟糕的心境似乎短暂地得到了安宁和抚慰,舒舒服服地徜徉在温热的包裹里。 在这片刻的温暖舒适里,孟宴臣的思维发散开来,不自禁地想到白奕秋口中的、他的猫。 “我的猫。” “我的……猫……” 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猫的形状,它的颜色,它的眼睛,它绒绒的毛发,它黏人的叫声…… 他的猫,此时此刻就在这里,就在他的身上,他们彼此亲密无间,可是孟宴臣偏偏看不到它,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这比没有猫,还要让孟宴臣焦灼。没有也就算了,他也不强求。 但他有猫啊! 这就像在一个干渴的人面前放上一壶清水,又不许他喝一样,太残忍了。 孟宴臣的目光游离在花洒和镜子之间,这员工的宿舍和拉链都不许存在的监狱不同,没有卡得那么严,如果想要做点什么,危险物品还是到处都有的。 比如玻璃。 他犹豫着,抬起自己的手,想到了白奕秋的告诫。 被发现的话,不好收场吧?况且弄得到处都是血,也很难收拾……孟宴臣努力用逻辑说服自己,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往下看。 脚腕上挂着一圈红绳,那是他的mama付闻樱在庙里求来的。从小到大,断了几次,换了几根,但一直戴着。 被水洇透的深红色,唤回孟宴臣的理智。 “我们家宴臣,从小到大,都是最让爸爸mama省心的孩子。” “那是你mama对你的爱和祝福,希望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他默默回想着父母的笑容和叮嘱,强迫自己把不理智的念头压下去,如同镇压蠢蠢欲动的魔鬼。 【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和难过,哪怕身陷囹圄。一旦放纵自己越过那条界限,就无法挽回了……一了百了固然轻松,但也太不负责任了。】 孟宴臣竭力用理性拉回失控的念头,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情绪突兀地低落下来,闷闷不乐。 好烦,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跌入负面情绪的漩涡里,突如其来,久久不散,不想说话也不想动,明明什么也没干都觉得很累,四肢无力,身心俱疲,提不起精神,也开心不起来。 孟宴臣知道这样不行,他必须配合医生治疗,改善自己糟糕的状况。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猫。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见过的、据说很可爱的猫。 于是另一个念头便顺理成章地升了起来。 身为一个单身的成年男人,自慰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只是一想到那些污秽下流的目光,孟宴臣就觉得无比厌烦和恶心,刚刚冒出的那点想法,便沉了下去。 他自我纠结着,纷杂的念头如同在水中起伏,一会儿沉入意识海,一会儿又浮出来。 ——他本也不是这样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人。 孟宴臣无声叹息。他的手腕上还带着黑色的精神力禁锢环,漂亮得无可挑剔的手滑向了自己的性器。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他的猫。 他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化,甚至有一种完成任务似的敷衍,修长纤秀的手指根根分明,白的发光,沾染了湿漉漉的水色,简直像艺术品一样。 白奕秋看直了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抚上了孟宴臣沉睡的下身。 稀疏的体毛间,颜色浅淡的性器被五指圈住,按部就班地抚摸揉捏,分量很足,但反应不大。 孟宴臣不满地皱了眉,略有点心烦意乱。他对自己的欲望克制惯了,即便知晓是心理因素导致的,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更烦躁了。 白奕秋看出他有放弃的意图了,连忙发动精神力,恍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把孟宴臣笼罩其中,将他的意识拖入欲望的泥沼。 白茫茫的雾气缭绕不绝,昏黄的灯光暗了暗,仿佛被什么庞大的怪物所遮挡了。孟宴臣眼前一黑,脚腕蓦然一紧,低头看去,一根紫黑色的触手正缠绕在红绳上,滑腻腻的腕足迫不及待地一圈圈往上,勾着他的小腿爬来爬去。 什么东西?章鱼?浴室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对,这是精神体!可是,他不是看不见精神体吗? 震惊和迷惑之余,孟宴臣试图冷静下来。 “向导的天赋就是安抚精神体,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哨兵的。”——这是书里写的。 但是……这嚣张的精神体完全没给新手反应的时间,几根触手从阴影中窜出来,猛然抓住孟宴臣的手脚,死死地捆绑束缚起来。 从天花板垂下的那一根,勾住他的脖颈,稍微用力,孟宴臣的呼吸就变得艰难急迫,窒息的感觉刺激着肾上腺素飙升,勒紧的触手不断上升,似乎要将他吊死在浴室的天花板上。 就这样死掉也太难堪了吧?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孟宴臣死都不甘心。 他下意识地挣扎着,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口中流露出支离破碎的喘息,生死关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来。 然而他所有求生的动作,都在触手接下来的进攻里变了味道。 一根硕大粗长的腕足,奇异得像大型野生动物或者海洋生物的生殖器,丑陋又古怪,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黏黏糊糊地插进了孟宴臣的后xue里。 “呜……啊……”前所未有的痛楚和被入侵的怪异感刺激着孟宴臣的感官,他的大脑皮层好像被疯狂sao刮着,密密麻麻的胀痛随着触手的深入,越来越多,越来越恐怖。 他的呼吸越发艰涩,勒住脖子的触手火上浇油地探入了他口中,撬开唇舌,蛮横地戳刺着他柔软的口腔,像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活物,压迫着瑟缩的舌头,滑向窄窄的喉咙。 孟宴臣惊骇到失去表情,不知所措地挣动反抗着,可是被束缚的四肢使不出什么力气,软绵绵的身体被剧烈尖锐的刺痛侵袭,还没来得及适应,后xue的触手就狠狠地cao干起来,飞快地撞击深处的软rou,噗呲噗呲地插弄肠道,逼迫它形成触手的形状,在激烈的抽插捣弄里,爆发出层层叠叠的异样快感。 “呃……”孟宴臣脸颊潮红,满身都是湿气,水珠和汗水滴滴答答地混合滚落,淋漓不尽。 他几乎快喘不过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中断于触手快速地插弄,连喉咙也好像被这怪物给cao开了,那诡异的触角顺着喉管伸向更深、更远的地方。 火辣辣的刺激带来的反胃,让孟宴臣有点想吐。不远处的镜子里,模糊地照映出他是怎样被兴奋的触手们亵玩jianyin的,狼狈不堪。 浑身上下所有裸露的肌肤都被触手占据,它们像一群得到了新奇玩具的熊孩子,争先恐后地缠绕盘踞。 两只触手爬到了孟宴臣胸口,伸出吸盘似的东西,啪叽黏在乳rou上,一收一缩地抓揉吸附着乳晕和奶头,好像在给奶子做按摩,又好像两个特别的吸奶器,给孟宴臣带来难以描述的酥麻快感。 “唔……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凌乱的呼吸里泄露出来,孟宴臣不知道自己应该呼救还是应该隐忍。眼下的情景太过于羞耻,超出他对情欲和性爱的所有认知。 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身体却被触手cao得乱七八糟,筋骨酥软,快感连连,生理性的泪光摇摇欲坠。 触手们缠得很紧,把他裹得密不透风,好像蜘蛛网一层一层地裹着蝴蝶,黏得他动弹不得,只有被激烈cao弄时撞得颤抖晃动,哆哆嗦嗦。 敏感点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爽。体内的触手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插得又狠又深,仿佛要把肠道深处的阻隔也穿透,捅破他的五脏六腑,贯穿整个身体似的。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失去了意识,失神地痉挛,小腿抽筋似的胡乱抖动,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逐渐忘记了反抗,只艰难地喘着气,在濒死的前列腺高潮里呜咽出声,失控地抽搐了几下。 他的性器充血般勃起,被一只触手扑倒,一顿吸吮,射出来的jingye一滴不落,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胸rou被挤得变了型,涨红的奶头鼓鼓囊囊的,充斥着水盈盈的色泽,好像下一刻就能在吸盘的卖力嘬吸里流出奶水来,满足贪婪的触手。 【好舒服……怎么会……为什么……】 情欲的潮水滚滚而来,顷刻间将孟宴臣淹没。他被这不可名状的怪物彻底cao熟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在死亡的边缘兴奋战栗,爽得头皮发麻。 潜意识里的疑问倏忽远去,孟宴臣的身体陡然一轻,犹如灵魂出窍一般,轻飘飘地升腾。 极致的愉悦和轻松占据了他的感官,晕乎乎地像醉了酒,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头晕目眩,火热guntang,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像炸满了烟花,眼花缭乱的,迷蒙而绚烂。孟宴臣无意识地高潮迭起,也无意识地射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没有东西可射,在触手意犹未尽地吸吮挑逗下,抖落了几滴尿液。 白奕秋啧了一声,知道他已经崩溃到极限了。 可惜这么劲爆的设定,他好不容易把孟宴臣灌醉了才能玩到现在的。 不行,把孟宴臣的猫放出来,继续勾引他玩下去。 于是银灰色的大猫猫“喵喵”叫着,张牙舞爪地炸了毛,凶巴巴地和触手对峙着,眼看就要伸出爪子扑上去,把神秘狡猾的触手挠成流血章鱼,白奕秋收回了自己的触手,主动后退,化作一条小蛇,盘在洗漱台上。 孟宴臣哼喘着,双腿一软,跌跪在满地热水里。他茫然地垂着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射了。 猫猫蹲在他怀里,扒拉着他脚腕的红绳,大尾巴一扫,环着孟宴臣的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头“喵”了一声,很忧虑的样子。 你的猫很担心你·jpg 孟宴臣怔了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地抱住了他的猫。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活着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他还有猫。 白奕秋美滋滋地舔了舔唇,回味着从触手那里感觉到的绝妙味道。现实里他不可能让孟宴臣窒息性高潮,所以也就无法看到那一瞬间他脸上醉生梦死般的迷离又享受的表情。 偏离孟宴臣一贯的理智,把一切底线和克制全都抛弃,完完全全沉沦在性欲中的迷醉。浅色的瞳仁失去了焦距,荡漾着水光与雾气,犹如传说中诱惑船只触礁沉没的海妖。 红润的嘴唇微张,吐出隐忍的喘息和低吟,模模糊糊的,他自己都听不真切,被cao得狠了就会仰起头,不明显的喉结隐约地一动,引得人想伸手按住,亲手感受着那软rou是怎样在剧烈喘息里颤动的。 活色生香,勾魂摄魄。 白奕秋见过很多美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只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这般目眩神迷,痴痴醉醉,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来。 这是独属于孟宴臣的矛盾的魅力。矛盾的地方在于,这人真的不是故意诱惑他。 他无意诱惑任何人,面对想染指他的男男女女,甚至轻蔑地一笑,漫不经心地礼貌低声婉拒。 这样一个极品的高岭之花,却能允许白奕秋一步步得寸进尺,在床笫之间做到这种地步,他要怎么忍得住不做更过分的事? 阴影中再度伸出了触手,意图从猫猫的守护中把孟宴臣夺过来,继续掀起新一轮的欲望狂潮。 白奕秋几乎就要成功了!就差一点! 孟宴臣的手机响了。 现实的干扰打断了美妙黄暴的梦境。 他好恨啊!!! 三个感叹号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孟宴臣的手摸索着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刚刚睁开眼睛,就勉强自己从宿醉的昏沉里清醒过来。 “喂……爸爸……董成民动手了?嗯,我知道了……国坤那边……” 大周末的,谁家总裁还要被强制加班搞商战啊?!白奕秋此时的怨气爆棚,可以创死十个恐怖片的怨鬼! 我的触手play! 董成民是吧?打扰我搞孟宴臣的都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