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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旁边的二人。 一个狂喝水,一个闻着甜点的味道过干瘾。 叹息声更重。 她就是因为不喜欢那种猜来猜去的感情,所以素来和性格深沉内敛的人玩不到一块去。 周然喘顺了气,问白悠悠:“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让我过来。” 白悠悠拍了拍何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用你毕生所学来勾引她。” 何愈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 周然愣了一瞬,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要他开勾引何愈,但他还是照做了。 微偏了头,冲她抛了个媚眼。 安静片刻。 何愈放下抱枕起身。 周然问她:“嘛儿去啊?” 她头也没回:“洗洗我被玷污的眼睛。” 第34章 第三十四种爱 那几天照常过的风平浪静。 何愈的人生,二十多年都过的顺风顺水,没遇到太大的磨难。 爱她的父母,稳定的工作,还有关系密切的好友。 她也从未想过要改变些什么。 平凡的人生其实才是最难得的。 周然的电话打过来时,她正盘腿坐在垫子上,握着游戏手柄,视线跟随着液晶屏幕里的人物一起移动。 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 被游戏的背景音压下去,她单手握着手柄,空出一只手去拿手机。 按下接通键后,将手机放在耳侧和肩膀中间夹着。 “哟,我们周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周然难得的,没有责怪她对自己的称呼:“你现在在家对吧。” “对啊。” 他压低了声音:“你现在去我家,把我家客厅桌上的那份文件拿出来,记得快点啊,你要是来晚了,我可能今天下午就要收拾东西滚蛋了。” 何愈关了游戏,起身回房换衣服:“我连你家的钥匙都没有,怎么进去?” “就在花盆底下压着,待会我把定位发给你,你一定要快点啊!” 何愈嫌他啰嗦:“知道了,挂了啊,我先换衣服。” 她拉上窗帘,脱了睡衣,蝴蝶骨微凸,腰身纤细。 换好衣服后,她打车去了周然家。 正好和孙智遇上。 他应该也是刚出门,手上拿着车钥匙,看到何愈了,脚步停下。 何愈正低身在花盆下找钥匙,有谁挡住了阳光,大片阴影投射下来,覆盖住她。 疑惑抬眸,孙智礼貌的和她打招呼:“何小姐,我们之前见过的。” 何愈眯了下眼,似乎在回忆。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是徐先生的私人心理医生,叫孙智。” 何愈伸手接过,名片最中间,的确写着心理医生孙智这几个字。 他抬手看了眼手腕表盘的时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改天有空的话,喝杯咖啡?” 何愈点头:“哦哦,好。” 他走了以后,何愈将名片又正反看了一遍,没看出个什么来。 瘪了下嘴,随手放进外套口袋里,继续在花盆下面找钥匙。 周然家门口堆放了一排的花盆,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哪个。 等她好不容易拿了文件出来,点开他发过来的定位。 地点在环海酒店。 她皱了下眉,这么远。 周然不时发个消息过来催促她。 【周然:jiejie,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被陈秘书斩首示众了。】 何愈手指轻触屏幕。 【何愈:快了快了。】 她按了锁屏,让的士司机稍微快一点。 紧赶慢赶,还是在两个小时以内到了。 她拿着文件过去,进不了八楼,听说那里今天有宴会,只有带了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去。 这里沿海,海风夹裹着咸腥,迎面吹来。 何愈给周然打了个电话。 一直到响铃进了尾声,他才接通。 “你到了吗?” 何愈看了眼挡住去路的保安:“八楼上不去,得有邀请函才行。” 那边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询问着什么,周然立马应声:“徐总在贵宾室和美国那边来的代表谈事情。” 再然后,就是高跟鞋踩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 清脆异常。 周然摘了耳麦:“这样,我给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放你上来。” 何愈问他:“你不能下来吗?” “我走不开。” “行吧。” 挂了电话后,何愈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 前台电话响了,片刻,站在一起犹如城墙般的保安终于让开,并亲自帮她按亮了电梯。 何愈受宠若惊的道过谢,进去,摁下楼层。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打开。 不愧是北城最贵的酒店,装修最直观的就和其他酒店拉开了距离。 身边不时有人经过,穿着名贵礼服,气质极佳的女人。 轻声交谈着,不时发出低笑声。 光是看说话的语调,就知道涵养极好。 果然是上流社会的晚宴。 何愈抬手看了眼时间,转身拨通周然的电话:“我上来了,你人呢?” “来了来了。” 手机里的声音和身后的声音重叠。 何愈转身,周然喘着气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打开检查了一遍,就差没给她跪下磕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后你就是我祖宗了。” 何愈往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他,西装笔挺,头发也剪短了,抹上发胶,三七分,往后梳。 “今天倒还有个人样了。” 周然皱了下眉:“那我平时连人都不是了?” 他大概计算了下时间:“我应该八点就结束了,你等我一下,完事了喊悠悠出来,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何愈点头:“好啊。” 周然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转身,他看着何愈,无声的说了一句:“我先走了。”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的工作是保住了。 那口气还来不及松完,身旁有人不小心撞了上来,手臂一凉,香槟浸湿衣物,贴合在身上。 服务员急忙扶正杯子,端好托盘,和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不小心滑了一下。” 他脸上带着为难,看看托盘,又看了看她。 似乎在纠结眼下该怎么办。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也是很看重的,这种已经算是大错了,如果她追究下来,自己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了。 “没事,洗手间在哪,我去整理一下。” 他松了一口气,替她指了个方向:“一直走,有个分叉口,往左拐,走到最里面就是了。” 道过谢以后,何愈过去。 身上的粘稠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越往里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