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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叹一口气,往后仰躺到了地面上。 果然还是没有得到导师的认同,柏林之旅吹了。 说不失望是骗人的,许柔捏着手机,放到胸口处,不甘心地翻了个身。脑子里一团乱,她急于找个东西来慰藉,解锁了屏幕退回主界面,想玩会儿游戏抒发下郁猝的心情。 好几个图标附近都有红点,她一直以来都是强迫症患者,一个个点掉,翻到短消息那栏后,习惯性地去删掉未读的垃圾广告。 然而今天注定是个先抑后扬的日子,消息栏里并没有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有署名老板的那一条赫然显示在最上端。 【许柔,这次去柏林的材料由你来做汇报,大纲概要我发到你邮箱了,做双语版本,本周日之前完成。另:签证材料尽快交到小广处。】 短短几十个字,她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 那些字就好像有着魔力,变成了快乐的音符在眼前跳动,而后一股脑钻到了身体里。 不敢相信! 导师竟然把他们实验室的汇报环节交由她来主持,这可是每年都会获得杂志重版页面介绍的H.C研究所,她一个小小的研一学生,可以在那么多牛逼的人物面前分享团队成果,简直是不可思议。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她咧着嘴,在地上扭动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这会儿的样子有多蠢。 可是千金难买爷高兴! 许柔亲了好几口手机屏幕,从地上爬起来后又即兴来了段单人华尔兹,若不是怕吵醒沙发上的男人,她真想放一段音乐快乐摇摆。 强装镇定给导师回了收到两个字,她从门口的衣架上摘下大衣穿好,决定去菜场转一圈,怎么说也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不腐败一下太亏了。 因为实在太激动,回公寓的时候,她双手已经拎满了袋子,保安显然是认得她,帮忙提到了电梯口,又打趣了几句是不是男友过生日云云。 许柔笑着和他打哈哈,上楼后惊觉没带钥匙,被关在了门外。 这就很尴尬了。 她放下东西,想了很久才试探着给荆念留了条语音—— 【小叔叔,醒了给我开开门。】 她以为要等一阵子的,毕竟刚刚临走时他睡得那么熟,连翻身都没有过,可消息发出去没三十秒,门就开了。 男人衣领有些皱巴巴,眼角还带了睡醒后的猩红,他捏了捏眉心,扫一眼门口的大包小包,侧过脸来看她:“你要下厨?” “是的呀。”许柔点点头,帮着他一起把食材拎到厨房。 他靠在料理台边上,半歪着头,表情还懒洋洋的,黑眸盯着她熟练拣菜的样子,淡淡道:“你平时都自己做菜?” 她把虾背剪开,除掉虾线,仔细拿水冲干净,边做边道:“我爸妈挺忙的,没时间照顾我。我小学三年级就会炖红烧rou了,后来初中三年厨艺大涨,高中住校后吃食堂差点没吐,直到Z大的烧鸭饭出现才拯救了我。” 他垂下眼不语,良久才道:“你小时候都是一个人在家?” “恩,习惯了。”她从柜子下把橄榄油拿出来,平底锅冲了冲擦拭干水分,架到燃气灶上。 这架势一看就是熟练工。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一直围绕着她,看她点火,看她翻炒。小姑娘气势十足,油爆虾的香味没多久就芳香四溢,她甚至还能颠勺,加了一点酱油后,盖上锅盖,大火收汁。 他都有点看入迷了,少女的发调皮落在颊侧,额上些微晶莹汗水,她抬高手擦了擦,短款毛衣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一截莹白小腰。 原来厨房和少女,也能勾勒出千丝万缕的性感滋味。 许柔没注意到他的动静,只是回过头,嘻嘻一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怎么说?”他神色淡淡的,眼神却很灼热。 她把火关小,嘤咛一声特别矫揉造作地投到他怀里,杏眼眨巴眨巴,娇声娇气地道:“是不是爱我爱得要死?觉得我特别棒?” 他唇角不自觉勾起,而后低笑一声,亲亲她的眼睛:“恩,还行。” “还、行?”她又退开去,像是不满意他的反应,跑到客厅从包里翻了衣服,急匆匆去浴室换了。 再出来时,就是活生生的俏女仆了。 这一套后来被董妍心血来潮改过一次,短了五公分,只能遮住大腿根部,走路时必须压着裙摆才能不走光,胸口衣领的位置反倒包得严严实实,一排纽扣从最柔软的那处延伸到脖颈,解开的时候一定是难耐又别有一番情趣。 夕阳的光从客厅的窗透入,她背着光,长腿笔直,膝盖处都是白嫩嫩的,双手故作大方地背在身后,脚底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绒毛地毯。 这一刻美到不真实。 他听到了罪恶的内心在叫嚣,欲.望的魔鬼再度被唤醒,光是这么看着,燥热感就流淌到四肢百骸,某一处隐隐约约情动。 她还在笑,不知死活地冲他勾了勾手:“小叔叔,好看吗?” 他走过去,单手抱着她坐到餐桌上,低哑道:“又作死呢?” 她嬉皮笑脸的,拿了免死金牌出来炫耀:“其实我也挺想和你一起的,但不凑巧,刚好撞到生理期,所以……” 他冷笑了声:“没事,也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许柔:“……” “还有这个。”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指尖得寸进尺探入,压了压她的舌头,低哑道:“我们试过手了,试试别的?恩?” 这性.暗示太明显了。 她输得彻底,明白他是真有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吓得瞬间怂包,火急火燎跳下桌子,喊道:“不好,我的菜要糊了。” 他嗤笑一声,没追过去。 相处那么久,也渐渐摸透了她的性子,时而胆大妄为,时而又胆小瑟缩,尤其在男女感情方面,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试探性,晃晃悠悠。 每次不怕死地撩拨他,到最后都如惊弓之鸟溃不成军。 想起来就觉得无奈,她大概是不懂男人的劣根性,很多时候火都着起来了,想灭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有几次做梦曾有过那样的画面,将她翻来覆去折腾,听着她泪水岑岑连连讨饶,看着她气喘吁吁抖个不停,惨白的小脸上满布泪痕,身体上青紫一片,如同没了生命力的破布娃娃,可怜得紧。 他不知道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弄伤她。 她的身体就是□□,尽管甜如蜜,可依旧能勾出他骨子里最浓烈的兽.欲。 再等等吧,等他中的毒能稍微缓解一些的时候。 他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想起她过去喊他变态的样子,端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啧了一声。 可不就是个变态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