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K鼻音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我能提前送你成年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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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仍在继续。江停有些不自然地把手从黑桃K手里抽出去,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这里太黑了,还是开盏灯吧。” 他似乎不太愿意在这样朦胧的暗夜中与黑桃K独处。 黑桃K却笑意盈盈地制止了他:“就这样吧。我还要赶今天凌晨六点的航班,稍微呆一会,马上走了。” 他补充道:“只要让父亲的人知道我在这里留宿过就够了。” 江停这下全明白了,望向他的眼神俨然有几分复杂,一晃神间,没来得及阻止对方拨开他后颈的碎发,把头埋在睡衣领口处,细细嗅着那缕微弱的幽香: “江停,你分化成Omega,我很开心。我们注定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分化为Alpha后,黑桃K的第二性征蓬勃发展,他个头更高更修长,肩膀变得厚实宽阔,虽比江停小一岁,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样。江停被他这样暧昧地贴着,脸上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半晌,变扭地推开童年的伙伴,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Omega有很多不方便的时候。” “是啊,真舍不得把你留在这里。”黑桃K并未留意到江停的抵触,仍跟小时候一样整条手臂搂着他的肩膀,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可美国那边的实验室好不容易走上正规,一刻都离不开人,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回来。” 江停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如此近距离接触下,他蓦然发觉对方的脸上好像贴着什么东西,难怪刚才起一直遮遮掩掩不让他开灯:“你的脸.......” “别看了。”黑桃K苦笑着避开他的触碰:“上礼拜配方没弄好,合成芬太尼的时候爆炸了,缝了十几针.......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他诉苦般地举起手掌:“手上也有,要是留疤就麻烦了。” 不出意外换来江停一句冷嘲:“做不像就别做了。” “那怎么行,那老东西四处派人盯着我的行踪,也得给他一点惊喜尝尝。” 黑桃K此次虽搞得狼狈不堪,摸着黑回来连灯都不敢开,但提及在异国的新鲜事,却是滔滔不绝,连声音都透着昂扬: “美国的社团活动很有意思,你一定想不到,万圣节的时候他们会拿活人当靶子进行射击训练.......当然是橡皮枪。” 除了化学社,他还加入了星象社——光听名字就神神叨叨不务正业,却与他随性洒脱的贵公子做派很投缘,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去研究天文星象,带给江停一大箱子的礼物里便有两本据说已经绝版的星空绘本。 但他真正耗费心血,并深深为之着迷的,依然是他的秘密实验。 “等到研制出了完美的配方,我就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到那个时候,我们都自由了。” 自由........ 江停屈膝靠坐在床上,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独自坐在福利院低矮的土墙头,日复一日,孤独地望着夕阳坠落于荒野。 自由对于他而言,一直是遥远而不可及的存在。 哪怕温饱暂时无忧,灵魂却始终被囿于无形的高墙之内。 潜进屋子以来,闻劭一直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度令严峫差点以为自己误解了他们的关系。然而,Alpha骨子里的劣根性还是占了上风。 “江停,我同学背地里都觉得我是另类,跟我一样年纪的,有时候会和几个Omega交往.......国内的教育在这方面实在太保守了......” 黑桃K靠得越来越近,灼热的吐息混合着淡淡的红酒味,醇香而优雅,是他的信息素气味。 他拥着江停瘦削的背脊,反复亲吻后颈那块特殊的嫩rou,眼觑着它泛红,泛软,那香若幽兰,甜如蜜桃的馥郁香气丝丝缕缕地渗透到心肺间。睡衣因为经常换洗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皂角清香,松垮的领口稍一拉扯,露出雪白剔透的肩头,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凹陷处的那颗红痣。 黑桃K平稳的呼吸渐渐发生了动摇,鼻音也带着明显的求欢意味: “今天是你十七岁的生日,我能提前送你成年礼物吗?” 严峫嘴里喃喃骂了一句,下意识别开头,但发热的眼眶依然狠狠地抽疼着。 十七岁,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 他一直以为江停和他一样,在三十岁之前对于性事是懵懂的,再不济也要等到大学。 但联想到江停少年时期的处境,与过早分化的性别,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 绝大部分时候,他是没有选择的。能做的,大概就是用自身的筹码去置换更好的资源吧。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江停按住黑桃K伸进他领口的手,没有推开,也未容许再进一步。 昏暗中,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能不能,带我去国外?” 黑桃K显然十分惊讶:“你想出国留学?” 江停轻轻叹了口气:“不,那样会花费很多钱.......我已经不想再欠你们了。” “我查过一些资料,无论去国外读高中还是参加SAT,都需要很长时间申请和准备,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吴叔那边也未必同意......” 他举起手指在空中比划,如同描绘闪闪发光的未来蓝图:“如果能以短签的形式先出去,我可以打零工攒钱,再看有没有机会继续念书.......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闻劭没什么反应,严峫心中却如同掀起狂澜巨浪。 红心Q早年听命于草花A,严峫一直倾向于他们曾达成过某种协议,但就目前而言,更像是吴吞单方面的胁迫。 其实,江停孤立无援,转而向黑桃K寻求庇护——哪怕是通过一些不太光彩的行径,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严峫不会计较。 可他没料到,江停想要的,仅仅这么简单。 “吴叔收养了我,供我读书,这些年的花费我一定会如实折算给你们,可能有点慢,我可以添上利息.......” 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透过清澈的瞳孔,映照出憧憬与希望的光芒。 黑桃K听明白了,食指蓦然抵住他的嘴唇:“你想离开我们。” 江停被穿戳了心事,却也不怎么紧张,目光熠熠地望着他:“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过身不由己的日子。” 身处于不同的时空维度,冥冥之中,严峫与江停却在同一时刻屏住了呼吸。 他会答应吗? “我的财富、地位、权柄、尘世间所有光怪陆离的一切,都可以与你分享.......” 自那根救命的绳索被抢走后,这是江停时隔六年来,唯一一次向黑桃K寻求帮助。 “可如果我说,我需要你呢?” 黑桃K按着他肩膀的手蓦然前伸,用力一勾,带向他宽厚的胸膛:“金三角的市场已经趋于饱和,这些年政府动荡,给了我们可乘之机,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相比之下,国内还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如何打破内部壁垒,融入体系,最终深深扎根于此.......江停,假如未来真有人能做到这一切,我希望是你。” 他亲昵地吻着江停的脖颈,转而用无法抗拒的力道咬住那颗朝思暮想的红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沉的,类似于吮吸的声音: “一起建立属于我们的王国吧。” ——这是他为江停打造的,名为“自由”的牢笼。 江停浑然一震。 在这个春暖花开,万物都萌发新意的初春,他却觉得四肢百骸都渗着森冷的寒意,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尸体腐臭味,混合着盛夏刺耳的蝉鸣,再度阴魂不散地缠绕上来。 严峫气得发抖,哪怕知道无济于事,依然遏制不住地朝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狠狠砸上一拳。 闻劭明明清楚江停的处境! 带他出国也好,换新的城市也罢,只要当时的他稍微从手缝里漏出一点点善意,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可他依旧同他的父亲一样,默契地选择了最为残酷的方式。 似乎是感知到了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眼前的画面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卷入了风暴中心,又像是一张被迫停止的、高速旋转的光碟。 不断晃动的镜头中,严峫瞥见了毕生难忘的画面: 黑桃K将江停缓缓放倒在床褥深处,一只手无声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勃发的器具沉甸甸地抵在大腿间,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枪。 Alpha的耐性总是很差,千里迢迢奔波赶来,不顺带获取一些什么,是不现实的。 江停起先挣扎得很凶,手脚并用,年轻的躯体波澜起伏地抗拒着,混乱中枕头下压着的硬物被翻了出来,像件武器似的砸到黑桃K的脸上。 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只见那人稍稍松开了手,轻佻地笑: “你看你,都准备好了,还跟我装什么。” 手掌摊开,借着清浅的月光,江停的神色赫然变得惨白。 一盒崭新、未拆封的安全套。 ——草花A特意关照他带给黑桃K的见面礼。 全身的力气骤然间松懈下来,江停在这方寸之间,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黑桃K也好,草花A也罢......无论是谁,只要坐在那个位置,都是一样的。 他早该放弃痴心妄想。 只不过是,从此多了一条可供选择的路。 过程谈不上漫长,两人都还年轻青涩,哪怕有信息素的加持,也无法缓解身体被硬生生凿开的痛楚。 江停始终闭着双目,咬紧牙齿,直到口腔沁满了腥甜的铁锈味。宁可强行捱过本能反应,也不愿向眼前之人示弱分毫。 情动之际,黑桃K低下头,想缠绵地亲吻他,江停避过,接着劈手甩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