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炒饭(毛笔玩xue,yin水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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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扬州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夜色正浓,他就着窗外清浅月色描摹下暮冬梅枝的疏影横斜,在一旁提上了这句诗。字体匀称,墨意淋漓,一笔一划都力道遒劲,每个周折都婉转嶙峋得恰到好处。如他的人一般清澈而不冷寂,纤秀而不柔媚,一举一动都温雅端方。 我趴在书案一侧,看着他将最后一笔着墨,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文房物什,侧脸的剪影在柔和的烛火下模糊摇晃。我是有些倦意的,只是傍晚时恰好从人间的常客手中得了只候笔,便想着给扬州送来。 进来时正看到他在桌案前作画,满眼沉着专注,甚至连我的脚步声都没察觉。 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将他带着书墨香味的躯体拥入怀中。他着实被惊吓到,察觉到我时方舒了口气,亲昵地拍了拍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才又继续凝神于眼前的纸页。他莹绿的瞳孔浅得恰到好处,自有一番清疏干净,虽没有看着我,玲珑波动间却似有若无地飘过几分埋怨,盯着纸上手一抖时晕开的墨点道:“看你,好好的一幅画都差点给毁了。” 他轻轻巧巧改了几笔,一支梅花便盛放在枝头,花瓣交叠有致,色泽浓淡相宜。 他侧眼一瞥就看到他耳畔的那枚泛着嫩绿的流苏,如春穗般摇晃着勾引我。将下颌抵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的脖颈:“扬州这般巧手,这不正好是点睛之笔吗?” 他轻轻“嘶”了一声,不得不回过头来看我,无奈笑道:“少主快别闹我了。” 我点头松开了他,坐到一旁休息:“好了好了,是给你送礼来了。一会画完你可得好好瞧瞧。” 眼看着他终于将那幅画作完,题字留印,手中笔也搁置下来,我却已经是在这幽黄静谧的灯光下昏昏欲睡。 扬州将漏了些凉风的窗子关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趣儿道:“一会儿要闹一会儿要睡的,少主怎么愈发像个孩子了。” 我捉住他手腕轻轻捏了捏,嗓音因这倦怠有些发哑,顺着他的话悠悠道:“那扬州哥哥可要好好宠一宠我这个小孩子。” 他正经惯了,被我反过来揶揄了一番,倒赧然了。几句话间我已然没了困意,只瞧着他清隽的面容越发赏心悦目,又看到他颈间被我咬的那口痕迹,方才确实是没什么轻重,留了个浅红的印子下来。 像是他手下的那幅画,整洁无暇的纸张骤然被玷污,开了朵柔软的花。 他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手指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颈畔,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一红。 “候店的毛笔,我特意托食客从人界带回来的。”我从怀中摸出那只笔橐,递给他,催促他打开看,眼中却映着那细瘦好看的腰起了些yin靡心思。 他将竹制笔杆握在手心细致摩挲,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对我笑道:“少主有心了。” 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已不会再为那层客套所累,明明属心却推拒着不肯收下。 我又将他拉到怀中坐下,顺着那勾人的红印又一次吻了上去,含着那口细嫩的rou碾磨了一番,直咬得他窝在我怀中轻轻喘着,才低声在他颈畔呢喃道:“我想收些回礼,扬州给是不给?” 他眸中起了些水意,碧水之底潋滟出些红润之色,像是有些难耐地微微皱着眉。他自然知道这回礼是指什么,没有应声,却点头。 我耐下心去剥他那单薄的衣裳,解了腰带又褪里衣,直露出他纤长的双腿出来。手摸上他胸口那点红蕊,指甲轻轻刮了刮,激得他抖了一抖。 我又顺势拿过了他置于一旁的那只候笔。 “扬州如此喜爱这只笔,就用你的身子来开笔吧。” 新笔未开时,笔尖坚硬不可使用,需细细捻揉开来,或是用温水浸泡化开。扬州起初并未明白我的意思,又被我把玩乳尖时的隐隐快感激得微微失神,只不解地看着我。他眸中微微失了焦距,如夜色中的湖水般漾起雾气,唇色是浅淡的红,口中的热意缭绕到我眉睫间,勾人得紧。直到我的指尖探入到他腿间,冷不防触到那朵隐秘的花,他才终于惊觉我要做什么,慌不择地挣动起来:“少主,不可……” 我没等他拒绝的话出口,便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逗弄,厮磨辗转。他的呼吸被我夺去,在我怀中颤了颤,终是软了下去,待我放开他时,靠在我肩头剧烈地喘着气。 我将他抱起平躺在书案上,侧眼就是那笔墨未干的画。我扶着他的腿让他张开腿来,他没再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羞耻地不再看我,大腿颤颤地露出那私密处来。 他身形稍显瘦削,却不似高阁上的美人不沾阳春水。既能读得诗书识得丹青,又不曾远了山水农田,大腿根薄薄地覆了层匀称的肌rou,却又与骨相一般匀停得恰到好处,丰美而不失纤秀。被我疼爱了几番的身子仍青涩羞怯,颜色颇淡的性器修长干净,垂在腿间还未曾使用过。而它的遮掩下则是那朵被我攫取了太多次的xue花,已然为这双腿大敞任人采撷的姿态而动情,漫出丝缕浅绯色,借着一两滴yin水而莹润可人。 彼姝者子,淡若素荣。 我却想要他艳压群芳,要他yin乱哭求,口中再说不出什么苍生离乱,只雌伏在我的身下讨赏或求饶,用那最屾稳的嗓子,喊出最yin媚的字句。 尚硬着的笔尖触到了他还蛰伏着的阳物,那粉嫩漂亮的小东西立马醒了过来,在我的注视下翘起了头。我握着笔杆戳了戳他刚勃起的头部,圆润的头冠立马吐出星星点点的yin水儿来,沾湿了毛笔尖儿。 我又将那点湿意涂抹细细往下涂抹着,笔尖戏弄般敲敲他抬起头的性器,笑道:“这点水可开不了笔,扬州还不够yin荡。” 这话却让他那男物瞬间精神起来,一下子扬到小腹边缘去,原本极浅淡的色泽也因情动而染上了浓艳的温度。 那朵阴xue随之展露出来,红润润地翕张着,像是怕我冷落了他。 这点涸泽般的水压根濡湿不了毛笔的羊毫,手中的笔虽然大部分都被沾湿,但依然是坚硬的。我用着笔尖把玩着他的男根,把这激动着求宠爱的小东西拨弄来拨弄去,不时用那还没软化的笔不轻不重地抽上一抽,让它颤着吐出更多的水来。 我啧了一声:“扬州说着喜欢这支笔,却不肯出点水濡开,可见是在骗我。” “嗯啊…..少主……”扬州低喘着唤我,眼中水雾朦胧得像是舒爽又像是委屈。他明知我那话是在作弄他,还是涨红了脸,仿佛辩解般向我抚上了下身那朵小花:“.…..这里,有水的。” 我将笔尖戳进了那朵女xue,浅浅地插上一插,又慢悠悠翻搅着那几片花瓣,让那rou感十足的娇嫩花唇盈盈吐出yin水来。 却又不满他那矜持,笔尖抵着他的小豆子问他:“哦,这里有水,这是哪儿?” “这是……是我的sao逼……”他眼中湿润得如暴露在雨中的碧玉,自发伸手,指尖剥开那朵花,羞得不敢看我:“……少主用我的逼水儿开笔吧。” 食魂几乎都没经历过人间情爱,更不曾使用过那处男根。尚没经人事的时候便被我开了女xue,自此后所有的快感都源于这湿软柔韧的xiaoxue,久而久之,他们就只懂得被我插入,被我cao着女xue前面不加抚慰都能射出。 故此,他自然是更想让我插弄他女xue的。 我玩弄了扬州的男根半天,却不肯去照顾他那小口,他早急得大腿下湿成一片,xue中瘙痒着渴求我插进去。 我把笔尖深深插入他xue内,堪堪抵到一处软韧的内壁,然后松手任由那小嘴嘬着:“夹紧了,好好含着,用你的sao水泡软它。” 可那毛笔本就不过手指般粗细,哪里能夹得住。那xiaoxue尽力缩着花瓣,咬着那坚硬的笔杆颤颤地吐出yin水,终究是含不住,摇摇欲坠。 我及时接住了那笔杆,然后用力抽在他逼xue上,抽得红艳的光泽更甚:“连根笔都夹不住,这贱xue该罚。” 这话和那无伤大雅的疼痛却让xue中吐了更多的yin水来,他自己能感知到下体如失禁般不住往外流淌的温热,且那纤细的笔杆不仅不能满足空荡的xue,反而更激起了他被我养出的yin性。他被我这么一抽,又爽又羞,哑着嗓子轻轻哼叫着。原本乖巧地放在书案两侧的手却攀上我的袖角,撒娇般扯了一扯。 “少主……再罚一罚贱逼吧……” 他被那求而不得的欲望驱走了理智,嗓子里黏糊糊地讨赏,满眼是朦胧的雾气,水润浓稠的碧色漾开酸楚的红。 “把贱逼抽烂,抽出水来……啊……就,就能泡软了……” 那花唇也随着他的话而蠕动,冒出诱人的水光。 扬州本就温柔亲和,这幅乖巧的模样更是为他讨得了我欢心,我将那毛笔重又插入了他xue中,任他饥渴地吮吸着。那处花瓣随着我的搅弄往外翻着,小蒂珠被玩弄得勃起,红肿圆润。不多时羊毫便被这潺潺的sao水浸透了,柔润地软在他xue中。 我用那毛笔尖细细搔刮着他的花瓣和阴蒂,软下来的毛尖儿细腻柔韧,像是小舌般舔舐着敏感的花唇,激得他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甚至扭着腰想躲开。 我自然是不会允许他乱动,一手按着他的腰身,另一手继续肆意玩弄着xue口。甚至捣进他yindao中深深浅浅地插弄着,戳着他敏感的点不停搔刮,直弄得他嗓子里有了哭腔:“唔嗯……少主……” 他在我钳制下乖巧地不再乱动,嗓子里湿漉漉黏糊糊地讨着饶,满身泥泞柔媚,却比平日那幅清朗端方的样子使我心动得多。 我将那毛笔搁置到一旁,带着他的手去解我的腰带,待衣衫褪了,将下身撞进了他湿滑不堪的xue中。 “啊——” 他扬起脖颈叫了一声,声音哑涩,却浸透了媚意,一头浅金色发丝散开铺在桌案上,在颊侧逶迤出分外华美的风情。 扬州炒饭,本就是素雅可人的代称。他仅是一味碎金稻米,却勾得我急欲难当。 我顺着湿滑的水抽插,每一次都捅得深且重,直戳得那嫩rou瑟缩着,却又忍不住包裹上来,乖顺地含着我的性器舔舐服侍。又暖又湿的xue不停地往外淌着sao水,我一面狠狠地cao他,一面又忍不住想要作弄他。 那毛笔又被我拾起,我用力挺到极深处,又将那毛笔尖又抵上了交合处,翻弄出他被我的东西撞入xue口的小花蒂,cao着他滑嫩的花腔,又用那毛笔蹂躏起红肿胀大的蒂珠儿。直玩弄得他哭喘不止,哑着嗓子求饶。 我并未放缓动作,只是碾着他那sao点持续地研磨着,撞得那处湿滑不堪。 “啊啊啊——哈啊——” 他已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将无力的胳膊攀上我的脖颈,仿佛寻求倚靠一般。我搂着他的腰身,让他坐起身来,靠在我怀中挨cao。 下身抵着那sao点用力一顶,便让他哭叫着攥紧了我的衣料。 屋外的风吹熄了一盏烛火,剩下那盏细弱的光只衬得满室的春情更加隐秘温存。我轻抚着怀中人柔软的头发,在晃动的黯淡焰影中更用力地cao他。看他湿漉的睫毛轻颤着,仰着面颊索吻,眼尾的嫣红软得惹人心疼。 那支沾满了yin水的笔骨碌碌从桌上滚落,细毫润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