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绽(koujiao踩xue,颜射舔精,大腿内侧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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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井居士爱印章,可如今,那些珍藏的小玩意大都在他xue中游走过一通,无论是金银方印还是那玲珑的玉印,都仿佛染了湿漉漉的yin艳之香,再不复其庄严古雅。 雪白的身子最适合用来勾画盖印,他的腰腹和双腿皆被印上过令他羞耻至极的鲜红的标记。而那清隽的面容也不被放过,那青年曾在他面颊上印上过“yin奴”和“母狗”的标志,命他穿过整个空桑,在数食魂的目光下昭然地宣示自己的主权,碾碎这清雅的美人仅余的尊严。 只是那毕竟不长久,稍一擦拭也便稀释消散了,唯独那份羞辱是实实在在地刻在他心口的。 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得令人惊叹,被囚禁在这屋内的时日太久,那隐秘的地方养出了鲜嫩的软rou,薄薄覆在原本干涩伶仃的骨之上,显出独特而柔美的生机来。青年让龙井分开腿坐到他腿上来,本该隐秘的区域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底,他伸手捏了捏,细白的软rou隐约从指缝间漏出如雪般的颜色。 细微的酥痒感让龙井的腰轻轻颤了颤,那敏感的嫩rou瞬间浮上清淡的红。 青年看着那仅仅被注视着就忍不出吐出水儿来的花xue,嗤笑了一声:“腿张开点,淌出的sao水你自己等会儿要舔干净。” 然而羞辱的话却是让那女xue越发汁水潺潺,体内的空虚让龙井不自觉地在青年怀中蹭动起来。 “好了,别乱动。”青年一巴掌抽在他腰臀处,龙井轻轻哼叫了一声,红着脸把眼睛埋在青年肩膀上,自肩膀至后腰的弧度干净利落,延展成勾人的弧度。 手指在那大腿内侧轻柔地滑动,偶尔指尖搔刮,揉一揉那被冷落了太久的花唇,黏腻的水意浮出,被抚慰的些许快感几乎让龙井自暴自弃地生出沉溺在这温存中的想法。可下一秒,嗜人的温度却咬上了那放松下来的地方,腿根的皮肤被灼烫,发出嘶嘶的细微而阴冷的响声,如黑暗中攀岩的蛇的鳞片开合。 “啊——”龙井尖叫出声,整个人因这剧痛而颤抖着,青年扶在他腰间的手用了些力道,使得他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不得挣脱。 烙铁在火焰中被灼烧得火热guntang,通红的色泽明得灼人眼,几乎把周身的空气都烫得扭曲呻吟。这样高温的刑具被死死地贴在如脂膏般鲜嫩的皮肤上,烧焦味很快窜上鼻尖, “不……不要……啊……” 若说情欲中的嗓音是隐忍而放荡的胭脂香,而此刻则是染了血的刺棘,声嘶力竭,几乎要溢出哭腔来。 他这般仪态尽失,抛却了所有顾虑和世俗杂念,只余本能的姿态让青年格外满意。 食魂虽不是人,却毕竟化了人的躯体,七情六欲神识感知都和人并无二致。那青年为了yin玩这漂亮的躯体,使其所有感觉都变得更敏锐清楚,是以这疼痛是成倍的。再加之这烙印并非单纯的刑具,而是融了食神的魂力在其中,那压制性的力量连同这烙印一起沁入他的血脉和魂灵,无非又是另一层枷锁。 这是青年不经由食物语,同他定下了更直接更亲密而又更牢固的主奴之契。此后无论何种变故,他都再难逃出他的掌心。 无论是为奴或为宠,又或是珍藏在袖中一个漂亮的小玩意,他总归是他的所有物。 干净的皮肤被烙上鲜红的印记,如同美玉染瑕,yin靡万分。 食魂不似人的躯体那般脆弱,以刑法的形式烙上印记也不过是青年满足那嗜虐欲望的手段而已,很快那伤痕便消失殆尽,只余鲜艳的印记在大腿内侧。 久经调教的身体因这疼痛而起了反应,大腿根的刺激同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近在咫尺,唤醒了这具身体浅浅埋藏的yin欲。疼痛和束缚往往与敏感处的刺激一同施加给他,他早分不清痛和爽的区别。 温热的身子起了一身薄汗,龙井面色苍白,无力地倒在青年怀中,任凭他将自己大腿分开欣赏那烙印。双腿之间的嫣红嫩xue水盈盈地泛着湿意,那yin露便顺着腿根往下滑,润过那yin艳的红,晶莹而诱人。 他发尾被染湿,眼睫微敛着,没有一丝力气抬眼去看那青年的神色,只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在被他肆意把玩。明明该咬牙切齿痛恨至极,却在长久的孤独和绝望之后,连这个怀抱都觉得不舍。 青年抚摸着他汗湿的面颊,他唇色淡得很,干裂苍白,唯独颊侧被情欲熏染了浅浅的红,宛如从甜腻的酒酿中被打捞出的一颗清脆的熟杏,酸涩被融化消散,唯余那渗在骨髓里的软。他的手从他额前拂过去,擦掉了些许汗意。 他知道龙井仍清醒着,于是坦然道“我原本打算在你脸上烙印,显眼得很,无论居士逃到四海八荒还是九重天之外,别人一瞧便知这是空桑豢养的yin奴。” 龙井心口一紧,猛地睁开眼,眼中浮过一丝愠怒,却又很快沦落为凄惶。 无论这青年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无力反抗。 青年却又俯下身在他面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别怕,这么漂亮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毁掉。” 龙井这样的美人就该一尘不染,矜持高贵得如同仙人,然后跪伏在他身前任由他玩弄羞辱,yin贱的xue时时含着jingye,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发情流水。 不管对欲望的管控有多自如,如此美人在怀,都难免心猿意马。 龙井腿间火辣的疼还未消逝,青年便按下他的肩膀使他跪在自己腿间,他的鼻尖恰好抵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口中呼吸急促,轻轻巧巧地撩拨着男性本就起了反应的地方,立马让那热度升起来。 青年甚至很少触碰他的身体,也从未让他koujiao,只将他的身体养得空虚饥渴至极。却又有意让他口中含着些yin具或珠玉,让那唇舌习惯于舔弄侍奉,也习惯被人捣入喉中时窒息的感觉。 是以龙井虽从未碰到过那青年的性器,却是嗅到那男性的气息便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下体更是湿得他不愿看一眼。 青年将鞋尖蹭到那湿软的rouxue口碾了碾,酸软的快感瞬间从腿根往上窜,龙井弯腰叫出声来,喘息破碎。 硕大挺立的性器被塞入他口中,他下意识地想要挣动,下体的xuerou却又是被青年轻轻踹了一下,瞬间浑身软下来,口中呜呜咽咽地只能将那男根含入更深,下体那朵rou花每被刺激喉间都会紧缩着给青年带去更大的快感。 yinchun被碾磨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的神智,他扭动着腰身想要把腿并拢,却被青年踢了下大腿内侧烙印之处,被迫仍分开腿跪着,口中尽心侍奉着青年的性器,而下身也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对方。 那朵红腻的花每被碰上一下,龙井眼中的迷蒙水意便会深上一分,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恶劣地欺负他。那双眼睛如溪般微漪荡漾,清清浅浅,偶尔浮过一丝神智清明时的挣扎和不甘,却又很快被潋滟的沉溺淹没过去,使青年想要磨去他所有不够柔顺的棱角。 愈是干净的东西染上污浊才愈动人,愈是清高的人坠入深渊时才愈令人心醉神迷。 “嗯……呜……” 龙井逐渐喘不过气来,青年的性器本就可观,膨胀起来之后他根本含不住,只能任凭涎水和体液掺杂着不断从嘴角往下流淌,狼狈至极。 而青年只是冷眼瞧着他艰难地吞咽,偶尔扶着他的后脑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得更深一些,这清雅如玉茗般的美人如今顺从而yin荡,只是并未完全放弃自我。他眼中仍有着清明,韧性十足,只要他稍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他便能重拾那份不慌不乱的优雅和傲气,心无旁骛地去品他的诗酒茶。 但这坚持也被腐蚀得差不多了,他仍在苟延残喘,只不过是青年还不想那么早就将他彻底打碎。戏弄食物总是掠食者恶劣的天性。 青年掐着他的下颌,猛地把性器送入他喉中快速地抽动着,龙井的气息凌乱,口腔被撑得酸软,却仍是不敢将牙齿磕碰到青年的性器,只能尽力舔吮着青年坚硬的性器。 他极少被满足,又被那青年的恶劣手段玩弄得分不清被禁锢的痛苦和快感,只被青年这样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这样抽插了几下,身子里那久久缠绵的yin欲便丝丝缕缕漫上他的全部神智。 下体的花xue只被那坚硬的鞋尖碾弄了几下,便再也得不到半分照拂,口中被这样肆无忌惮地侵占竟是使他下身那小口痉挛翕动,淅淅沥沥吐出一滩水来。 那青年察觉到了这yin靡的湿润,冷笑了声:“yin贱。” 低低沉沉地两个字,钻到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口中去,龙井感受着下体腿间那湿漉漉的黏腻,眼中凄然更甚。 口中坚挺的性器狠狠地戳弄了几下后,被青年抽出来,jingye倏而射出,尽数浇到他脸上去,又湿漉漉地顺着下巴尖和脖颈滴到身上,还有些顺着他纤长的发尾溅到地上,凌乱不堪。 “去舔了。” 青年慢悠悠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转眼却看到龙井并未动弹,只是喘着气跪坐在原地。 “怎么,不愿意?” 许久,龙井才摇了摇头,慢慢地爬到地上湿漉的jingye处,俯下身子凑近那处。嫣红的舌尖舔上冰凉的地板,触感鲜明。他的腰微微下压着,自脊梁至腰臀的线条柔美动人,这是那青年训练了很久的姿势,他需时时刻刻将自己下体露出来给主人看。 只是胳膊颤抖着,快要支撑不住,心里只余空荡和麻木。 他听到青年推门出去的声音,以及那淡淡的一句:“别忘了把你贱逼里流出的水儿也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