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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周时允是双性人。

    简单地说,就是他腿中间有一个女人的逼。

    医学历史上双性人的数量很稀少,自从出生开始,他外公外婆就没少因为这事cao心过,小时候身体不好就没动手术,可他的女性器官由于生长发育的缘故越来越成熟,于是医生建议不做切除手术,还说他是罕见的发育完善的那种,除了不能生孩子,没什么区别,而且身体的一些器官一旦切除,容易造成紊乱,还不如让他保持现状。

    周时允很烦,他很想把这个逼切了,尤其是青春期刚开始的时候,他虽然不会来月经,但是腿间的那玩意存在感越来越强,最难受的就是会痒。

    没错,就是痒。

    那蚌rou一样肥嫩的逼rou痒,内里娇嫩紧致的xue道痒,哪里都痒,逼他找东西cao一cao。

    很烦。

    周时允一开始不当回事,后来越来越烦,遇到痒的时候一开始是忍,后来是洗冷水澡,可惜周小少爷身娇体贵,愣是把自己折腾病了好几回,也没什么效果,又不忍再看外公外婆为他担忧,于是只能偷偷在网上买了些情趣玩具来解决。

    原本频率很正常,一个月也没两次,周时允也在控制这东西的使用频率,但是后来由于身体的食髓知味,他开始越看越不满足,变成一周两三次,现在更是因为申行瑶那带点催情的酒,痒着痒着,就要当场发sao了。

    “……”

    已近午夜。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别墅楼下,周时允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岳临的舌头在他白嫩的身上咂声舔弄着,舌尖在粉嫩的乳尖上打转,周时允拧眉,轻声闷哼,抬手冲他的脸来了一巴掌。

    “舔下边……”

    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娇纵的情欲意味,岳临顿时下身硬了起来,但他不敢磨蹭,只能隔着内裤亲吻他的下体。

    仿佛言听计从的狗。

    周时允头有些昏,只觉得腿间的逼痒得快疯了,又催促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借着溶溶的月光,也能隐约看清房间里是一场怎样yin乱的情事。

    “叫你他妈的舔……”

    水声咕叽咕叽的,接着他又喘起来,岳临的舌头到了他未经人事的性器上,打着转将guitou吞进去,用舌头挤压,如此来回taonong,应该是很舒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少爷还是不满意。

    直到闷哼一声,jingye尽数泄进他嘴里。

    周时允可能是真的烦了,情欲涨红了脸,却迟迟得不到疏解,一脚踹开他的头,扭着屁股把内裤彻底脱下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书桌上,喘息间微微带着些许酒气,还未散尽的醉意。

    月光如水般忠实地泼洒在少年的身上,他昳丽的眉眼和带着情欲的乳尖,被吸肿了,视线向下蜿蜒,直至jingye从guitou缓缓淌下来,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可这一幕最色情的,却是那双腿间,隐约的,正吐着水的,翕合着的,娇嫩的女xue。

    岳临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干渴着,热气扑在周时允的大腿内侧。

    空气中无声地鼓弄着躁热,他就这样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张着,被情欲逼出艳色,醉意还未消解,看着岳临痴呆的模样,哂笑出声。

    岳临好像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接着像狗一样膝行着,将头靠近那美艳的蚌rou,是腥甜的,刚刚在车里的味道,原来……

    周时允等得不耐烦了,“你舔不……哼嗯…”

    舌尖触碰到紧致的xuerou,两人皆颤了颤,过了会儿,周时允笑出声,呻吟也随着他愈发粗暴的舔弄不加掩饰,可能是因为情事的渐进,醉意愈发冲动起来。

    “岳承泽那个傻逼,哈啊……搞个私生子出来隔应我,嗯?”

    “还他妈的敢进生日宴来恶心我,真他妈的……一家子傻逼。”

    “哈啊……舔得,这么卖力啊,呜,岳临……”

    他喘息着扬起头颅,闭眼享受着方才舔到阴蒂带来的高潮的余韵,牙尖就轻咬上那块娇嫩的rou,周时允愈发觉得百无禁忌起来,全然没有听见外头传来的停车声,沉浸在情欲里。

    “我他妈的服了,你真是狗啊……”

    回应他的只有愈发卖力的舔弄,期间岳临还试图将舌头插进他的rouxue里,被他用膝盖踹开,恶心地说,“你们姓岳的是不是都他妈听不懂人话啊……”

    “说了只让你舔,听不见?”

    “我……”

    他殷勤地再次舔上去,含糊着求饶,这次顾忌了些,周时允因为舒服,也就忍着他有些过分的行径,只是嘴上还在敲打。

    “叫你舔你还真舔啊……”

    “哦对,唔…你们姓岳的,都贱……”

    “喜欢在外面跟下三滥乱搞不说,还得弄出个野种……”

    “你是傻逼,那个野种是,岳承泽更是……”

    “真他妈脏……”

    那舌rou依旧在逼rou上打转,时不时轻咬,被周时允制止几次后无果,越发放肆起来,可能真的醉了,周时允说的话越来越不顾忌,那原本撑在桌上的脚踝也被岳临握下一只,他背后贴着的是冰冷的玻璃,在热烈的情欲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舔得好爽……

    周时允闭起眼,想着,要不要让岳临把他床头柜的玩具拿出来插一插,因为他觉得里面还是痒,又不想岳临舔进去,他嫌脏,只是这念头还没转一会儿,喘息的yuhuo刚才点着,门就砰地一声突然被踹开。

    除了门外刺目的灯光,还正站着一个怒火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男人,岳临一转头,便被吓得脸色惨白,瘫跪在地。周时允被灯晃得有些刺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

    “……”

    噢,是他爸。

    来抓jian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岳承泽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脚把岳临踹倒在地面上,明显是用了十成十的力,又连续狠踹了好几脚,岳临瘫倒在地上不敢反抗,嘴里哆嗦着不断求饶,“二叔,我错了,啊!我错了真的……”

    真难看。

    直到踹得不动弹了,岳承泽才阴沉着脸,脱下西装外套,丢在周时允身旁。

    周时允没接,任由它滑落在地上。

    周时允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次玩得有些大,酒醒了几分,看着岳临那副模样有些嫌弃,更多的是厌烦岳承泽的暴力。

    他有女人的逼这件事,岳承泽其实一直不知道。

    不过好了,他现在知道了。

    他外公外婆没去世之前,其实叮嘱过让他要把情况告诉岳承泽,再怎么说也是他血缘上的父亲,以后万一出什么事,也好帮他。

    可那时候的周时允很倔,嘴上被磨得答应,实际上一拖再拖,直到两位老人家去世,他被送回岳家,第一次见到岳承泽这个名义上的爸爸。

    见面第一眼,岳承泽没说一句话,只是让管家帮他把东西收拾到楼上的房间去,好像住进这栋别墅的不是一个人,更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一坨空气。

    周时允想到这,突然笑出了声。

    岳承泽的目光凝在他身上,两人间的气场突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管家。”

    三言两语把岳临拖走后,交代怎么处理后,周时允还是保持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直到岳承泽向他逼近,深吸了口气后又吐出来,问,“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

    周时允有些莫名其妙,他打了个哈欠,确实有些晚了,可岳承泽问这话时压迫感太强,他有些不适,本能地呛回去,“你管我。”

    “我不管你?”

    说着他就被大力抱起来,再贯到床上,行动间外套滑落,他腿间那个艳红的女xue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似是察觉到岳承泽的目光太过狠戾,周时允下意识夹住了腿,往后缩。

    可没等他逃到哪去,就被拉住脚踝一把扯回来。

    “我不管你?”

    周时允这才发现他真的生气了,男人怒火中烧地压着他乱动的四肢,盯着他的眼睛,吼道,“我要是不进来你们要干什么!”

    “……”

    周时允一时被吼懵了,他本来其实没想让岳临做到那一步,但被岳承泽这么一说,他反骨直接上来,“要你管吗?!你什么时候管过我!现在来装什么好爸爸?!”

    他气得眼尾泛红,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脸颊,情绪一激动,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周少爷一边觉得丢脸,一边想逃脱岳承泽的禁锢。

    “我装?”

    真的是气狠了,岳承泽本来以为自己和周时允之间只是有些普通的隔阂,甚至于修补都是时间问题,没成想,今天这出是彻底在他脸上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他气极地将两人之间原本遮挡的外套甩开,丢落床沿,膝盖挤进儿子的双腿间,刚才没看清的器官再次出现在彼此眼前,周时允尖叫着推搡他,泪水止不住地流着,连他挣扎的叫骂也带上了哭腔。

    “岳承泽你他妈放开我,放开!”

    “痛!好痛,你不要……插,呃啊!”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逼rou被人强行用手指插开,硬生生捣进去两根,汁水淌到手指上,流了一片,而手指好像在里面找着什么……

    男人粗砺的手指带来强烈的摩擦,简直是又痛又爽。

    “岳承泽,我叫你……呜,出去!”

    哭声愈发凄惨,也不愿意向爸爸认输,只是一遍遍地反抗他,但也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直到那手指探了半天,碰到一层阻碍,才试探着抽出来。

    “你混蛋……”

    泪水糊了满脸,周时允此时的样子很是凄惨,逼rou被插得翻红,yin水沾湿了他整个下体,更别说岳承泽的手指,他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爸爸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这个不是一个普通女人的逼,是他儿子的,又因为找到了那东西,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气,于是问道,“你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不关你事!”

    又是抗拒,但好歹措辞收敛了点,他眉目依旧阴鸷,扯嘴角笑了笑,好像找到他怕什么似的,“你不说,我就再自己验……”

    “呜…你滚……”

    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凶的模样。

    真的吓哭了,哭腔还没收敛住,周时允是真怕他又来一次,刚刚都疼得他合不拢腿,又不会求饶,只能夹着逼扭腰躲闪。

    见他沉默,岳承泽也知道自己和儿子之间关系并不亲近,深呼吸几口,才从气头上下来,看着他满身狼籍的凄惨样子,又抱起他走进了浴室,动作间终于没有了方才那样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