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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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風雨晦暝,可饒是轟雷掣電也未能驚醒正趴在翹頭案上睡得酣然的少年。薛洋雙手交疊著枕在下顎處,他呼吸平穩,對於阿箐不時因雷鳴而嚇得蹦起搞出的雜音充耳不聞,似乎這於他而言不過是一首助眠的搖籃曲。 倏地,一陣盆缽器皿的翻倒傾斜聲從不遠處響起,伴著一聲低呼,薛洋驀然睜開雙目。他反彈般從地上起身,遂以迅雷之勢趕到了事發的庖屋。 只見一身白衣如雪的道人立在庖屋中央,兩手懸在半空,腳邊正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炊具。曉星塵雙肩微顫,眸中閃過一絲恐懼,似是受了番驚嚇。 薛洋蹲下身拾起了腳邊的炊具,疑惑道:「道長,你怎麽了?」曉星塵半是懵懂的看著他,未幾道:「...無事。」 若額間的冷汗可以視而不見,他倒真像是個無事人。薛洋蹙眉,心頭也染上了少許不安: 「你莫不是身子有哪里不舒服罷?」 然而曉星塵像是沒聽懂他在說甚麽一般,明眸緊盯著他不斷開合的唇瓣,艱難的與他對峙著。 薛洋仔細觀察了番,一個不大可能的念頭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略微吃驚的面對這個想法,片刻後向曉星塵邁出了步子。手捧著對方的腦袋往下移,倆人額間相抵,薛洋閉眼一探,少頃就將情況瞭若指掌。 垂下手臂時他免不住一陣輕笑:「道長,你閉了聽感作甚?」曉星塵聽不見他說話,只得呆呆的與他對視,這目送的秋波如同皎潔的月光一樣純粹,清秀的面孔卻又不經意間流露出勾人的氣息,令薛洋不禁呼吸一滯。 他無害的眨了眨眼,然而左手悄然的探入這人的衣衫,面上甚是無辜道:「既然道長聽不見,那我便勉為其難的寫給你看罷。」 曉星塵暗料不好,當即便伸手止住胸前欲作亂的手,微慍道:「...你做甚麽?!」 戴著手套的手在胸前滑嫩的肌膚上不斷摩挲,寫下幾個字:寫字呢。可薛洋的嘴唇一開一闔,速度卻是極緩,硬是讓曉星塵給他讀懂了:「當然是幫你漲奶啊。」 霎時,曉道長的臉上一片紅霞。他握著少年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似哀求般低聲道:「薛郎...別鬧...」 薛洋將腦袋擱在他肩上,濕熱的氣息盡數打在敏感的頸側,左手微發力,隔著布料搓撚著曉星塵嫣紅的乳尖,比指腹還略粗糙的摩擦感不斷舔弄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 還未能來得及忍住便發出一聲低喘,曉星塵面紅耳赤,抬手羞赧的遮住臉。薛洋的指尖在他乳暈周圍畫了個圈,嗓音甜甜膩膩的:「祖宗兒,請問你願意張開腿讓你家相公爽爽嘛?若你不出聲,我便當你是默允了噢。」 薛洋這廝簡直深jian巨猾,欺他此時閉了聽感,當下滿嘴跑火車不知廉恥,手指還靈活的挑開了他的衣襟,作勢要上演誘姦的戲碼。 「薛郎,別!阿箐...阿箐還在外面唔...」欲伸手推脫面前的這個登徒子,卻不料被對方反將一軍生生擒住、動彈不得,薛洋懲罰般地擰了把曉星塵胸前的乳珠,危險道:「她若敢壞了我的好事...我便真叫她做回小瞎子。」 曉星塵雖聽不見他所說,但見他臉色不善,身子竟也跟著顫了顫。薛洋解下自己髮上的紅頭繩,將其纏在曉星塵脆弱的手腕上,這血紅的繩條纏著白皙的手腕,竟顯得妖冶至極。 褻褲被褪下,薛洋大肆的握著對方燙手的碩物上下擼動:「欸呀,明月清風曉星塵?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的yin靡,不知這根雞巴嘗起來,味道如何?」 這一句不單單只是說了出來,更是通過靈力,直接傳到了曉星塵的腦海裏。緊接著,他的腦袋便炸了。 「唔薛郎!!你且住口...!」曉星塵被他這番露骨的yin詞穢語給嚇到了,面上不斷指責著,被人握在手中的器物卻是又乖巧的脹大的了幾分,惹得薛洋不住發笑。 薛洋盯著那隱約露出的xue口,目光直白而露骨,他強硬地掰開曉星塵的大腿,讓對方兩腿大張的半躺在料理台上,宛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誘人的粉xue終於暴露在視野範圍內,分泌出的晶瑩液體緩緩流到料理台上,它正分外yin浪的翕動著,欲勾引薛洋直接一挺而入,將愛人cao死在臺上。 不過...他才捨不得這麼幹呢。 眼前這人可是救贖他的光、他的神明。是為他撕裂黑暗後即使遍體鱗傷,也要拉他一把的神。 他隨即憐愛的吻了吻愛人的眼皮,從對方腰間摸出了一把糖。這把糖散發著清甜的水蜜桃味,糖身剔透猶如琉璃一般。他忍不住剝了一塊放入嘴裏,香甜的糖味頓時流連在口腔,他含糊不清道:「祖宗兒,等下可別反抗,你若敢反抗,我便讓你下面這張嘴...含著糖果直至融化噢。」 這一句話,又是通過靈力傳達給了曉星塵,他雙眸泛紅,半晌抱怨道:「...不是說我是你祖宗兒嗎,這會兒還要欺負我。」 薛洋右手捏著糖塊,不容愛人反抗就一顆一顆的塞入了嫩xue。那饑渴的xiaoxue吞了五六顆,圓滑的糖身在曉星塵體內不斷擠壓,好巧不巧的便蹭到了那敏感的一點上,他死咬下唇,好容易才將差點泄出的呻吟壓下去。 薛洋不滿的將左手下移,戴著手套的手掐住孽根,甚是粗魯的taonong著:「都老夫老妻了,祖宗兒您怎的還這麽害羞?」莖身被那人發狠的摩擦著,分明是帶著幾分痛感,可曉星塵仍因此可恥的產生了快感,他不自覺的用腿纏住薛洋的腰,光潔的大腿擦著那人衣料而過,隨即又驚恐的發覺對方的呼吸沉重了不少。 撫弄器物的速度愈發加快,薛洋還火上澆油道:「給我點面子嘛道長,再不泄火就顯得我手活很差了。」說罷,食指與拇指微屈,極度惡趣味的彈了一下那沉甸甸的囊袋,卻不料耳邊突然傳來道人的一聲驚喘,手中硬物竟是直接xiele。 「噗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道長你...」薛洋一下沒忍住,差點笑著滾到地上。 「......」曉星塵此刻很想提起霜華再來個刎頸自殺。 薛洋的手從性器上挪開,緩地摸了把方才高潮又忍不住湧出一灘yin水的後xue,指頭剛抵在xue口處便被它迫不及待的含住,他得意的笑笑,將左手又抽出來在愛人面前晃了晃。 只見那黑色的手套上殘餘著大片水漬,指縫間還掛著乳白色的黏絲。他摸上曉星塵的臉頰,將體液抹了對方一臉,用靈力調侃道:「道長......你莫不是用水做的罷?」 「瞧這出水量,怕是妓院裏的小倌都比不過你。」 曉星塵一愣,恍然間才反應過來薛洋這是說去過妓院。他心底偷偷染上幾分低落,眼角溢出的幾滴眼淚卻被他解釋成了羞憤:「休得...胡言亂語......」 薛洋脫了被弄髒的手套,修長的手指撐開xue蕾,從裏面挖出那幾顆小了半圈的糖果。那平日裏萬分喜愛的糖被他丟到一旁,一根手指卻忍不住放進嘴裏舔了舔:「感覺你下面也變得甜甜的了。」 腰帶不知何時被解開,薛洋掏出他的陽具,圓碩的頂端先是在外邊蹭了蹭,下一秒便粗暴的捅了進去。「唔!不成...薛郎...你忒用力了...嗚......」曉星塵被那一下捅的生疼,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差點被捅穿了。 薛洋歉意的揉揉他的臀瓣。不知是否看穿了曉星塵方才的低落,此刻他又俯首耳語道: 「祖宗兒......實話說那些勾欄我怎可能沒去過?但只不過是陪小矮子去找他那爹,那些小倌啊......」 「不夠你嫩,不夠你水多,不及你好看,不及你騷。你相公我連碰都不想碰呢。」 猙獰的陽具不斷抽出,緊接著又一次次深深的埋進愛人體內。緊致的xuerou包裹著薛洋的器物,曉星塵幾乎能感受到那柱身上遍佈的血管,他軟綿綿的倒在薛洋胸膛前,嘴唇合不上的發出陣陣呻吟,津液從嘴角滑落,沾了不少在對方衣服上。 「嗯啊!...嗚......薛郎。」他聽著少年充滿情意的話語,任由對方握著他的腰幹在那濕軟的身體裏橫衝直撞。 「嗚...嗯...啊嗯...薛郎,薛郎,薛郎。」這兩個字被他輕輕地重復著,無需多言,這份對薛洋的愛意便流露出來。薛洋緊接著勾起他的下顎將舌頭送了進去,軟舌如蛇一般在他口腔裏遊動,纏著他的舌頭共舞,喂著他咽下自己的津液。 倏然,兩耳一通,周身糜爛的交合聲居然爭先恐後的鑽入耳朵——他的聽感竟是被薛洋解開了。 一陣雷鳴陡然暴起,曉星塵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驚得臉色一變,連身下淌著yin液的小嘴也跟著緊縮了回,直夾的薛洋倒吸一口氣。曉星塵本就軟的一塌糊塗,這一下更是差點從料理台上滑了下去。 他顫顫巍巍的求道:「薛郎...閉上聽感好不好...」 薛洋撈了他一把,粗壯的硬挺又發狠地碾過陽心,笑嘻嘻道:「我就不,星塵真可愛,下面夾緊了嗯?」 曉星塵被雷聲嚇得顧不上其他,幾次掙著要從料理台上下來,而薛洋的性器卻像是釘在了他體內一般,每脫離一刹那,都會迅速被狠狠地壓回去,直搗到底,cao得他欲仙欲死。 他正打算偷偷的再封上聽感,不料薛洋卻在此時拔出了性器,將他摁在料理台上翻了個身,膝蓋被折起來,兩條手臂穿過腳彎,對著牆使勁兒岔開了他的雙腿。 rou刃再次插進xue瓣,薛洋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cao弄著他。 這人吮著他後頸,尾音上揚的威脅道:「寶貝兒,你再閉上聽感,我就抱你出去,在小瞎子面前把你cao爛噢。」 身下動作十分兇狠,曉星塵泌著眼淚委屈的吃著他撞進來的roubang,貪婪的xiaoxue不明主人是何等的可憐兮兮,它在每一次雷鳴時劇烈的收縮,那裹著性器的媚rou也被粗暴的動作帶出些許來,而在xue口四周更是連yin液都被激起了泡沫。 他的臉頰已然佈滿了歡愉的淚痕,此刻腦海裏裝的僅剩一堆yin浪廢料,內裏外裏都是這個正在cao幹他的少年。耳邊雷鳴依舊不停,卻是沒了平日裏令他心驚rou跳的感覺,他輕聲嗚咽著,色欲熏心。 薛洋不懷好意的摸上他下腹被插時勾勒出的形狀,蠱惑道:「叫大聲點,我聽不到呢寶貝兒。你叫大聲點,我讓你爽爽。」 曉星塵被他cao的神魂顛倒,竟鬼使神差的聽了話。一陣陣尾音打卷的呻吟聽入薛洋耳裏,平日溫潤的嗓音被染上濃重的情欲,因體內不斷抽插的性器而撞得支離破碎。 忽然一陣竹竿子敲打地面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門口傳來,讓正在交媾的倆人都不禁為之一怔。 薛洋的眼神漸變陰戾,他突然掐住曉星塵的兩頰,迫使愛人將狂忍下去的呻吟又掛到了嘴邊。 連同身下的動作也惡劣了起來,處處碾著他的敏感點,又快又狠又用力,曉星塵受不住的叫床聲一次比一次大,到後頭竟是有些啞了。 竹竿敲地聲愈發變得急促慌亂,最後「哐當」一聲落地,又是有甚麽人的腳步聲離他們遠去。 薛洋對曉星塵方才試圖壓低聲音的舉動十分不滿,他從曉星塵的體內抽了出來,將對方拽到面前與自己對視。濕漉漉的roubang則慢條斯理的磨著愛人的腿根,幾度經過一張一闔的小嘴,就是不進去喂飽它。 曉星塵空虛的難以忍受,他扭動著腰肢,身子也似無骨般緊貼薛洋。薛洋揚手拍了他臀瓣一掌,哄騙道:「想要麽?照我以前教你的法子求我,我就cao進去。」 道人眨著霧水朦朧的眼睛看著他,露骨的話語便如鴻毛一般輕:「薛郎...嗚...我裏頭...舒、舒不舒服...」 薛洋邪肆的笑了笑,卻沒立即cao回去,而是從料理台上拾起被放置一旁的降災。愛人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惶恐,他拿過方帕擦了擦劍柄,隨即握著劍鞘,將酥軟的xue口正對劍柄:「別緊張,道長。先給你玩個花樣...降災可是肖想這一天許久了呢...」 「也好讓你對比下,是你相公前面這根東西好用,還是它。」劍柄沒入xue口,那本是讓人手握的柄子自是被設計得防滑粗糙,隨著薛洋的手一抽一插,那柄身細緻的螺紋更是讓曉星塵欲哭無能,竟真讓他可恥的聯想到一柄劍正褻弄著他。 冰涼的劍柄破開他的xuerou,肆意妄為的在體內衝撞著。劍首頂弄到陽心,曉星塵將被束縛的手掛到薛洋脖子上,整個人倚靠在對方身上不住喘息。xue口處洪水氾濫,薛洋摸著順劍柄滑下來的yin液卻蹙起了眉。 他扔掉降災,眼神晦暗:「怎麽...一把劍也能讓道長這麽舒暢?」 曉星塵實力叫屈,分明是這人先把他cao的像一灘爛泥,身子本就敏感不說,還偏要玩個甚麽新花樣,玩完了又和自己的佩劍爭風吃醋。 薛洋扣著他後腦勺,一對虎牙在他唇上啃咬著:「你真是騷死了,道長哥哥。」 曉星塵被他cao的兩腿發顫,連合攏的力氣都被消磨完了。隨著一聲驚雷,薛洋將jingye一滴不漏的喂給了下面那張yin蕩的嘴,而曉星塵的前端也隨即得到解放。 少年抱著精疲力盡的愛人,乖巧的挨在對方身邊說道:「道長,你聽,外面還在打雷呢。」 曉星塵悶著不出聲,正是生他氣呢。薛洋像個八爪魚般摟抱著他,灌了蜜的聲音不斷重復道:「欸呀,道長,星塵,阿塵哥哥,我最想你了,最喜歡,最心悅,最愛的就是你...寶貝兒,祖宗兒,心肝兒,別生我氣嘛。」 末了,他還拉著曉星塵的手往自己臀部摸,玩笑道:「不如,讓你也來一次?消消氣嘛。」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