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病5 蛟龙巢,夜明珠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向日葵
1 梦生用发带高高扎起头发,又捡起腰带扎好,打开门,拿上长刀走了出去。 透过那打开再合拢的门缝,江霁辰看到栏杆后面浸染墨色的天空,雨丝在这样的天色下已经分辨不清,整片天空显得空阔暗沉异常。 她走后,江霁辰起身熄灭烛火,又把被子拆开,独自躺到床上。 一路车马劳顿,他确实累了。 这张床被阿生睡了一年多,被褥枕头间已经充满了她的气息,而他这个人也同样被腌入了黑蛟的妖味,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安心的地方了,几乎是一躺下,困意就席卷而来。 真好啊。 2 这是江霁辰这一年睡的最好的一觉,但他之前病重期间,睡眠变得很浅,夜间非常容易被惊动。 哪怕是在睡的很好的情形下,凌晨时分那点很小心的开门声还是惊醒了他。 江霁辰迷蒙地睁开眼,在浓墨黑暗中看到门扉透出一点红,接着从外面打开,梦生提着一盏鲜红的灯站在门口,正在摘头上湿透的雨笠。 身体还没完全清醒,精神已经集中。 那个灯并不能照亮多大地方,而是在黑暗中朦胧映出一团如血的暗红,醒目但不刺眼。 这里的妖怪们品种千奇百怪,几乎个个都能够夜间视物,对他们来说灯是漂亮的装饰品,走夜路时并不需要。梦生他们提灯,更多是对别人表明自己身份的暗示。阴山附近的灯就像不同样式的名牌。 梦生把雨笠拿在手里,让上面的水大部分滴在门外,就在这时,江霁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他在你屋里睡觉?” 梦生竖起一根手指:“是的。小声点。” 那人声音放轻了。 “虽然我们没有禁欲的规矩,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太过放纵欲念。你师兄师姐都是正经修道人,倘若他们告到我这里来,说你……那还是按犯了yin戒处置你,绝不手软。”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应该在哪里不止一次听到过。 江霁辰撑开沉重的眼皮睁眼看去,那灯笼一晃之下,鲜红灯光里映出一个姿态挺拔的男人身影,那道黑影肩膀宽阔,臂膀肌rou丰满,长发披在肩后,四条小辫子收拢好了乱发,让他整体看起来装扮的很是工整。 这显然是个武者。 那抹鲜红从他背后的弓箭上滑过,接着一晃照到男人的眼睛上,在这瞬息之间,这双如同水墨一气呵成洒脱描画的浓墨剑眉被妖异红光打亮,眉骨阴影下,眼尾微勾的漂亮杏眼同时向他瞥了过来。 是他。 “我知道的师叔,我有分寸,不会打扰到别人。” 时旌没有再多说,男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梦生踮脚把灯挂在门口,甩干雨笠挂在灯下,进到了门里。 房间里黑漆漆的,床边的蜡烛早已燃尽,烧成一滩烛油瘫在那。淡淡的静神香味扑来,这气味不浓也不艳,有些古朴的安宁感,往常在京都闻不太出来,但如今她的宿舍太小了,两个人都走不开脚步,江霁辰衣裳发丝的香气就变得明显,甚至有一抹闻到了掺杂其中的他的体香的错觉。 梦生脚步顿了顿,站在门口,感受了一下这熟悉的气息。 不用去看,她闭上眼也能勾勒出江霁辰睡着的模样。 梦生脱了外衣靴子毫不客气的钻进被子里,向江霁辰怀里拱去。 江霁辰只好抱住她,她身上有外面沾上的冰凉的雨气,在温暖的被窝里被一蒸,激的他哆嗦了一下,随后她的体温开始传递到他的身体。 她安静了。 她很快睡着了。 此刻天还没有亮,江霁辰抱着她,没一会儿头脑又变得昏沉起来,没多久就再次沉入睡梦。 这次他睡的很沉,天亮后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没能吵醒他,两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梦生肚子饿的醒过来,他还在睡,甚至于她从他怀里爬出去,江霁辰都没有醒来。 梦生从他家仆人手里接过药碗,端着回到床边,药的清苦很快冲淡了房间里这股暧昧的暗香,强势冲进鼻子里。 江霁辰皱着眉醒来,迷蒙抬眼,困意未消,不知为何脸上蒙着一层春意,皱着眉,就看见自己眼前一碗放大的黑色药汁,正孜孜不倦散发苦味,而端着碗的少女一手托腮,举着碗笑吟吟的把它送到他鼻子前。 江霁辰后仰,跟那碗东西拉开距离。 “啊,”梦生神色很高兴,“第一次比你先睡醒,好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他往后挪去,撑起睡的酸软的身体,开始整理身上揉乱了的单衣。 梦生笑而不语。 江霁辰有些不安的摸摸自己的脸,转头去照桌上的铜镜,没有在脸上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正要转头,又凑近了仔细看自己脖颈上好几个明显的吻痕。 吻痕叠着牙印,又交错有两个血孔,一看就是某人又亲又咬又吸血的亲爽了。 “……”他不说话,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醒来就这么燥热酥软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眷恋的用手指摸了摸那一片。 到这里后,阿生吸血都不再舔好伤口了。 就在江霁辰以为这就是阿生评价“没睡醒的他很有意思”的原因时,他掀开被子准备换衣服,终于看见自己下身一片狼藉。一柱擎天的玉茎被掏出来,坚挺的翘在雪白的单衣单裤之外,不知道被玩了多久,整个嫣红发烫,吐出的透明黏液把柱身润的水光发亮,一支不知道是什么花的纤细花枝插在里面,好像把他的yinjing当作了别致的插花花瓶。 还不用浇水。 那花瓣刚刚被被褥压趴了一点,娇艳之中又有点恹恹的,也许是被捏着花枝上下插弄过,花瓣上溅了星星点点的yin水。 “……” 江霁辰闭上眼,看不见的时候还好,只是觉得莫名燥热难耐,如今看到了,只感觉私处又酸又胀,好像那里已经被她插坏了。 他接过药碗,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没有去管下身那支花,先把药喝完了。 “一点都不怕苦啊。”梦生感慨道。 江霁辰放下碗,笑了笑:“我爱吃甜……但也吃的了苦。” 喝完,他开始伸手捏住花颈,一点点往外抽。 敏感脆弱的尿道在他熟睡的时候,已经被他的心上人插的浸了一层滑溜溜yin水,不会被花枝弄得很痛,但也更加敏感了。 那枝条已经被除了刺,却还是有很多凸起,一个个不规则的凸起划过尿道内壁,磨的江霁辰眼尾泛红,轻轻喘着,插着花的玉茎在他整齐的白色睡衣之外微微弹动,渐渐垂下一缕银丝。 “嗯——嗯!” 江霁辰闭眼低吟两声,呼吸急促,间或溢出“哈”的喘声,细细腰肢挺起,身躯有些发软。 抽到一半,花梗最粗的地方不知道戳到了哪里,腰身猛的一弹,又摔回床上,浑身都在打颤,唯有那里坚如磐石,硬邦邦的玉茎晃动,带着那支花也在摇摆,说不出的浪荡荒唐。 江霁辰眼睛湿了,仰着头,喉结一阵颤动。 半晌,狭长凤眸敛着股说不清的风情扫向梦生,轻飘飘哼笑道,“我早上真的睡这么死?” 梦生一直坐在旁边用那种饱含着占有欲的目光看他,听见这句问,她回味片刻,露出笑容,“嗯……也不是。我好几次以为你要醒了,但是……虽然哥哥没有醒……被玩的时候,腰和背会拱起来跟着动,睡着了也会迎合我,还会叫我的名字,好可爱。” 江霁辰再次闭上眼,似乎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 他伸手捏住花枝,这次一气呵成用力一抽,花枝被整个抽出了温暖的甬道,带出长长的银丝,被两根修长白皙如玉刻的手指夹着抛到床下。 江霁辰腹部痉挛着,收回手攥紧床单,抵抗这突如其来的高潮。 但少女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 把他拖入夜以继日日夜无休的迷乱浪潮之中。 3 一连几天,江霁辰都没能见到一个外人。 或者说没能离开房间半步。 梦生真的说到做到,把他养在了自己床上,除了爱和欲,什么都不给。 他不是没日没夜的厮混,就是昏天黑地的睡觉,这几天他的活动空间甚至几乎都在阿生这张小床上。主要是,下了床可以走动的空间也不大,被书桌、刀架、柜子和一张矮桌塞满了,甚至不如床上宽敞。 好在她这层楼其他师兄弟们也爱正常关着门窗,江霁辰藏在这里竟然没什么人发觉。 只不过梦生并不能天天留在屋里,她常常要出去城中守夜或者出任务,有时候江霁辰要一个人待一整天,实在睡不着了,撑起梦生的青纸伞出门去晃悠。 他往城中走了走,走时习惯性带上长剑,骑在黑马马背上,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撑着纸伞,让马儿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 青年君子披着一身黑色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衣襟,长发绑在肩后,腰悬长剑,一张如玉般清透明润的脸孔日常没什么血色。那双眉眼看人时不自觉带出两分过眼不过心的傲慢,眼尾泪痣一点,倒是无情也动人了。 走在形形色色艳丽的妖魔鬼怪里,跟他们格格不入的清越,清越之下,细看却有几分凤眼勾出的艳,一看,便知道是来自凡间的贵公子。 也许在他眼里,路边诡谲的妖怪们就像是他在京都家门口路边会有的小猫小狗,反正都是动物。 4 晚上吃饭,他问梦生为什么那些妖怪总是盯着他看,明明他的装扮在妖怪堆里并不特殊。 梦生咬着筷子笑了笑,看着他,若有所思道:“你知道……在人类眼里,妖是异类,在妖怪眼里,人是什么吗?” “也是异类?” “不是。”她摇摇头,笑容更明显了些,“是美食。” “霁辰哥哥身上好香,出去乱晃,会勾的妖怪们起馋虫的。” 江霁辰眉头不由得挑了挑,又问,“那为什么没有人动手,只是看着我?” 这次梦生直接蹭过来了,明亮的猫儿眼圆滚滚,看着他笑,“因为你身上有妖怪的味道啊。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都被黑蛟的气息腌入味了,他们都知道你已经是别人的,想吃,也不能动。”说到这里,她又补充道,“不过如果他们看到了我,也许就不会再顾忌着不敢下手了。毕竟我虽然是黑蛟,却只有半个,是个天生废物的残疾蛟。” “哎……到那时,咱们俩就等着一起死吧。” 江霁辰忍不住笑了出来,顺势把她抱住坐到腿上,低头轻吻她的鬓发,故意在她耳边低喃:“那怎么办呢……那只好让阿生把哥哥锁起来关一辈子了吗……” 她在情迷之时几次说要把他藏进她的巢xue里,江霁辰一次也没见过她所谓的巢xue,却曾经在梦里梦到过。 夜里,梦生带他找到了她刨出来好几年的巢xue。 那个洞在阴山山腰上,山上大雪纷飞,寒风呼啸,梦生握着江霁辰冰冷的手指,带他找到那个隐藏在乱石枯树后面的洞xue,黑漆漆的岩石洞xue里什么也看不见,拐了两个弯,他看见前方透出了淡淡的白光。 等到离那片光越来越近,他终于看见,那是一堆用夜明珠堆起来的小山,把黑暗的岩洞照得朦朦胧胧,一个个大大小小圆润的明珠堆积着,互相照成了半透明的梦幻颜色。 而在后面,有另一堆小一些的金银珠宝,散乱的堆放在那里,莹光相映,熠熠生辉。 “怎么样?” 梦生很兴奋的冲过去,站在洞xue里两眼放光的等着他评价。 江霁辰没有立即评价,站在原地,屈指蹭着下巴,回想道,“蛟龙喜欢珠宝,占有欲强善妒,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写书的胡说。” “……”梦生感觉他在走神,强调了一句,“我可是第一次带人来我的洞xue!” 江霁辰眼里流露出笑意,明知故问道:“倍感荣幸。我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客人吗?” “不是!你是我的!”梦生被他的不知情趣惹恼了,咬着牙,“你不是客人,你是我的东西,你和我背后那些明珠没什么区别,都是我的东西。” 说着,她正要回头指着那堆夜明珠,却看见江霁辰走向她身后。 然后,他坐下来,坦然坐到了那座发光的小山上。 他被莹光包裹住,姿态懒散而从容,长发和衣裳摊开在明珠上,仰头看着她,带起一丝笑: “那我应该在这里?” 5 江霁辰跪坐在她的夜明珠小山上,衣裳被扒的难以蔽体,随着衣带最后的抽离,簌簌落了下去。 江霁辰赤裸的跪在上面,耳尖泛红,稍微侧过身并起腿,长发披在脊背上,他有些羞窘的弯腰遮着私处,闭着眼睛。 “这样就对了,这样就融入进去了。” 他听见阿生满意的声音。 随后,少女手脚并用的爬上自己盘过很多次的夜明珠小山,抱住自己最喜欢的那个,蹭着他的脖颈。 江霁辰脸颊guntang,仰头用脸颊蹭她的发顶,嗓音发颤,“阿生……让我穿上衣服。” “不行,我的宝贝们都是不穿衣服的,你看看你身体下面,有哪个漂亮珠子穿着衣服?” 江霁辰发出含混的一声呜咽,侧头想咬她,姿势终究是不得力,最后也只亲着她的头发,含泪骂了句:“小坏蛋。” 梦生闷笑,追过来吻住他的唇,亲了一会,又问,“哥哥,知道我平时是怎么玩我的漂亮珠子吗?” “嗯……不知道……求求阿生,别欺负我……” “不行。”她含住江霁辰通红的耳尖,咬在齿间慢慢磨,他这点薄薄的耳垂rou几乎要烧起来,腰身早已颤抖个不停。 “我最喜欢……把珠子抛起来接住……然后拿到最上面……” “嗯……嗯哦……嗯——” 舌尖勾起那点可怜的耳垂rou,往下面去,含住它一吮。 “让它从最高的地方滚下来……” 叼着耳尖轻轻咬着,一手揉捏着他的细腰,一手随便摸到明珠,拿到上面拨弄,圆润的明珠咕噜噜滚落,从青年赤裸的臀边一路滚到地上,孤零零停在黯淡的角落里。 “哦……哦……嗯嗯————” 江霁辰腰酥腿软,耳朵和腰侧这两个地方敏感的要命,被这么慢条斯理的玩弄着,腰肢早塌软下去,翘起屁股,两只手勉强撑在凹凸不平的明珠堆上,眼含泪雾,颤栗不已。 终于,梦生松开他的耳朵,最后舔了舔那通红几欲滴血的耳廓,又把一颗明珠滚下去。 “哥哥,轮到你了。” 6 “我……我怎么、嗯!”他想说他怎么滚,就被按着腰往前一压,长手长腿的青年立即变成四肢着地跪趴的姿势,因为腿长,臀部也被长腿高高支起,抬的很高。 一只小手在他臀后一推,伴随又一句“轮到哥哥了”的催促,江霁辰刹那间会意,赤裸着身体,撑着刚刚被撩拨到酸软的胳膊和腰,慢慢向前跪爬去。 雪色无暇的身躯跪爬往前,塌腰抬臀的爬下明珠堆成的小山,又爬到金银堆上,绕过一圈,手掌和膝盖摁在落满灰尘的岩洞地面上,从后面再次爬回明珠堆上。 他的身体在夜明珠照耀下有种圣洁堕落感,双手双膝爬行,屁股难免左右耸动着,两瓣雪臀丰满莹润,压过了这满洞xue的珠宝。 不等他停下来,屁股又被不轻不重的一抽,于是他这颗明珠,只好再次跪爬下去,在黑蛟的洞xue里爬行,履行自己作为她“玩具明珠”的职责,显示自己是她最喜爱的玩具的事实。 爬到第四圈的时候,江霁辰腰上一沉,纤细的腰肢瞬间被压塌软下去,手臂插点软下去跌倒。 还好他及时撑住了没有倒,塌陷的腰肢让她骑着刚刚好,为了不让她掉下来,青年下意识撅高了臀,载着她继续在她的巢xue里爬着。 还是……这么想要骑他的腰啊。 小时候还会问他可不可以骑,现在问都不问了。 也是,他现在可是她的玩具收藏品,他在她的洞xue里是没有人权的,阿生当然不会问他。 江霁辰无奈的叹了口气。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