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眉 1 借酒浇愁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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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十五岁之前的折眉是绝不会在自己院子里凭栏远望、或是独自对着十年如一日的院落花墙发呆的。 这举动不过是把不值钱的愁绪袒露给别人看,矫情的渴望着关爱,然而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连凭栏者自己也说不清。 但是当他又一次发觉自己已经立在廊下柱子旁看着落雨出神半日的时候,他有些明白那些站在窗前、楼上痴望着随便什么地方的人了。 春雨是一阵一阵的,时急时缓,轻如薄纱的雨雾连成片,浇湿了他门前青翠的花木,残香残瓣沉甸甸落下,混入一丝土腥,石板路干干净净,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折眉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他希望自己谁也没有等,但每次他回过神想要转身回去时,余光总是隐约幻觉看见了某个纤细的身影——她会撑着伞从门口走进来,脚步很快,踩出一连串水花。 这个幻觉出现时,他还会听见落雨声仿佛也变成了脚步声。 于是折眉又忍不住回头,没发现自己的手无意间护了一下小腹,再回头,春雨仍然是春雨,眼前仍然空无一人。 但他知道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他确实在等人。 等那个像蝴蝶、妖怪一样轻飘飘,来去无牵挂的,梦中人。 2 “先生,回房间看雨吧,站在这里会淋湿衣裳的。”仆人劝着折眉,他不知道梦生小姐今天会不会来。 春雨落下,催生万种春愁在所难免了。 蜘蛛结网,悄然无声无人发觉中,角落里蛛网已静默的结了一层又一层。 是啊,她还是个学生呢。十六七岁,在书院里干干净净,坐她前后左右的都是公子少爷和小姐,拿的是笔墨纸砚,听的是朗朗书声。 很多时候,折眉觉得阿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还是个小孩呢,可是……他又真的需要她。跟她翻云覆雨入巫山时,他会忘记她只是个青涩少女,云雨尽去她躺在他怀里时,他又会觉得怀里只是个不听话的小meimei,让她玩够了就好了。 阿生有时候是meimei,有时候是恩客,有时候是他年龄地位都不相配的好友。 所有的这些身份都可以。 万劫不复的开端,是他终于发觉自己对阿生有着隐藏那样深的依恋和信赖。 当他对这具肩膀窄窄、手掌小小的身体生出一丝想要依靠的软弱心情,跪坐着,蜷曲着后背,把脑袋靠在梦生肩头,在她面前恸哭,由此得到内心安定。 虽然身在泥沼,却可以仰望星空,当阿生站在灯光暗淡的门口敲响门框提醒他看过去,他就知道,自己这颗在风流yin浪之所、逢场作戏卖身陪笑中成长出来的,漠然无情无期待的坚硬的心脏,已经不自量力而又无可挽回地…… 3 这次梦生隔了将近一个月才来找他,雨季已经过去,春天到了尾声,春深夜迟,梦生踏入他的院子,闻到淡淡花香里混杂若有若无的酒味。 她不能喝酒,因此对酒气十分敏感,循着味道,看见院墙边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满满当当放着几个酒坛,地上还滚着两个空的,一道身影伏在桌边,长发披满整个后背,人趴在桌上,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了。 身边也没点灯,朦胧夜色中,青年身上拖曳下来的墨绿衣衫斑驳明暗如孔雀散开的翎羽,反射着黯淡的蓝绿色光彩。 由于身量太高,趴的并不舒服,头枕在自己手臂上,支着的上身和桌子之间隔开很大的空当,而长长的手臂横放在桌上,右手悬空垂着,修长手指半掩在雪青色的内衫衣袖里,那抹亮色在黑暗里很明显。 梦生站在不远处,歪头看着那几根耷拉着的手指,以及折眉先生明显已经喝醉了的容颜。 那张脸遍布红晕,鼻尖和两腮尤甚,眉头蹙着,唇瓣很不舒服的张开,轻声的喘着气,发丝凌乱蹭在guntang通红的脸颊上,浑身满是酒气,激出体内一点薄香,微微发汗。 光是看他闭着眼趴在那里,就感觉那股熟透的香气撩人了。 他这样子,半点不设防半点没有距离的,仿佛就是在这里等着她来,在一个雨后不久湿润的春夜,有一个醉酒乏力昏昏睡去的美人,闷热的,满怀愁绪的,扯松了衣襟,紧蹙着眉头,一切全都为她准备好。 梦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知道他没睡着。 折眉眼睛困倦地睁开,眼底淡红,有些湿润,因酒醉绯红的脸孔更增几分惊喜和羞意,这样的神态下,显得容貌好像都年少了一些,只是缺乏力量。他似乎是想要叫她,浑身却都懒懒地,因此只是张了张口,没能立刻发出声音。直到他撑起身子软绵绵靠着,才呓语般开口。 “刚刚梦到你来了。睁开眼看见你,和梦里一模一样,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怎么会在这里喝酒?还喝这么多。” 随即少女笑容扩大了些,一双灵动猫儿眼挑着小钩子,笑时弧度微弯,“难道是因为我没来,先生想我了,才在这飒飒夜风当中,借酒浇愁,对月醉眠?” “……” 折眉其实并不是真的醉的人事不省,只是半醉,如醉如狂,趴在桌上懒得动弹。 是梦生走路行动太过无声无息了。 对面,梦生放下手给桌上油灯点上,灯光月色交映,青年狭长的眉目垂着,无声扑动一块投在脸上的阴影,似有欲说还休,风也无声。 即使什么也不说,他这醉后浑身晕红发热、醉眼看人湿润缠绵的馥郁媚艳模样,也已经足够勾人了。 4 若说实话,折眉先生是有点怕这小姑娘的。 他从前不爱喝药,后来,那些液体被阿生一点点注入进他身体里,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阿生很有耐心。一大碗的冷药,从后xue淌满肠内,渐渐把小腹略微撑起,比用上面的嘴喝辛苦多了。 那次之后,折眉再也不会把汤药放在旁边不管了。 折眉坐在月光下,月色清冷,他不再趴在桌上,身体往后靠,宽阔双肩自然放松,半截影子投在桌上,直接把梦生兜头笼罩住。 晚春的夜晚,又是刚下完一场连绵数日的春雨,只要安静下来,夜深时总能听到各种窸窸窣窣草叶花枝、虫子泥土摩擦的声音。这些声音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吵闹,反而更显得静夜无声,折眉和梦生就在这样生机勃勃的宁静里,逐渐靠近,逐渐变换了姿势。 阿生总在晚上来。有时候,连折眉自己也会恍惚,她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如梦亦如幻,如露亦如电,再回想,转瞬之间,顷刻无踪。 男人手指颤抖的抓着椅子边,仰着头,口唇半张着,清澈冰凉的酒液从她手里倾倒出来,被这嫣红双唇承接,打湿唇瓣,淋漓倒入口中。 没有时间闭口吞咽,嘴巴一直张着,接住她倒下来的酒,只能张着嘴不时咽下酒水,喉结有些艰难的滚动着。 梦生手稳稳的提着酒坛,低眸看着折眉先生一片狼藉的模样。 小半张脸被打湿,双腮酡红,唇瓣被酒水泡得莹润嫣红,那片敏感的下唇似乎被烈酒刺激的微肿,看起来愈发饱满如花瓣。 喉咙呛酒的声音时断时续,她这居高临下的角度,偶尔会看见舌尖翘起,下意识的不让酒水倒歪了流出去。 但还是有很多流下去的酒液沿着下巴和脖颈把衣襟打湿,折眉胸前的衣裳,慢慢紧贴着皮肤,变得透明起来。 梦生一言不发,扬起手臂,剩下半坛子烈酒,从折眉胸口到大腿全数浇下。 空气中顿时飘满酒香,她好像也酒至微醺了。 “咳、咳咳、哼嗯!” 折眉先生闭上眸子急促咳了两声,两条长腿随之并拢,迷醉之中整个人又冷又热,本能的想要蜷曲起来。 但他并拢双腿,身体稍微扭了一下,便放松下来软软靠在椅子上不再动弹了,任由湿透的衣裳紧紧包裹住身躯,把胸口和腹部的轮廓、腿间私处的鼓起,尽数诚实勾勒描画出来。 梦生把空酒坛随手抛在地上,回手又摸起一只酒壶,拿在手里,忍不住抛接一次,然后再次高高扬起,壶嘴正对着折眉先生努力想要夹起掩饰的,腿间不受控制撑着湿衣服翘起来的男根,银液对着衣料下guntang泛红的蘑菇头一泄而下。 那里正被湿透的衣服严丝合缝的紧贴着,身体接触到衣料透出一片靡艳的泛红rou色,使得尿孔的位置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它禁不住翕动了两下,把一点点布料含进了孔隙中。 细细一道水柱,拉得很长,正中那翕张着的狭小尿孔,打得柱身歪了歪,腰肢随之一阵细密颤抖,臀部忍不住夹起轻轻挺动。 随后折眉先生软绵绵夹起腿,泣声高喘着,侧过身子,抬起腿想要遮住自己在阿生的惩罚下还不知羞耻昂扬着发sao的私处。 这身湿透的衣裳完全不能蔽体,连大腿上绷起的肌rou形状都袒露,修长健硕的大腿努力抬起,却怎么也遮不住挺立的玉茎。 侧身的姿势,身体还在不经意间扭动挣扎,让他丰腴浑圆的臀部也翘起来,惹眼至极。 “先生,在躲什么?” 梦生放下手,用酒壶嘴抵着折眉臀缝,慢条斯理一遍遍划过,直到臀缝吃进多余的衣料,圆滚滚两瓣肥臀无可奈何绷紧了衣料,丰腴诱人的弧度近在手边,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里面异常的热度。 “转回来,让我玩。”她被蛊惑着拍了拍屁股,手掌覆上去,盖住一瓣臀峰,肆意揉捏着,然后看他红着脸慢慢转回来,无可奈何的让她看到他的身体,腿间情动更不堪了。 即便被折眉一只青筋凸起的大手遮着,也显得十分yin乱。 这遮遮掩掩欲拒还迎欲语还休但又yin荡至极的姿态,看得梦生不由得笑了一声,俯下腰去,压在折眉上方,笑眯眯的,垂下的马尾扫在脸侧,有几分猫科模样的狡黠,“看来先生还是没有喝醉啊……不如我喂先生再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