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护食情节与梦中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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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湿得好厉害。” 德拉科颇为感慨地在哈利被两根假阳具侵犯的私处游走,满手都是xiaoxue溢出的yin水。在上一次猛烈的高潮后,他已经把它们的频率调小了一个档次,但对于处于不应期的救世主来讲依旧是cao得太狠,更何况他还被迫由德拉科架着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每上一个台阶,含在xue内的假阳具便会由于身体的动作挤压着xiaoxue,其上的倒刺也会随着它的抽插重复刮蹭柔嫩湿润的内壁,甚至是敏感点也会被一下又一下地抠弄,哈利呜咽着,坚持了三个台阶便软了腿,无法再迈开步子,yinjing一跳一跳地勃起,两个xiaoxue都像失禁般流着yin水,顺着打颤的大腿和德拉科的手淌下,打湿了台阶。 “我……我不行了……别再……呜呜……”哈利求饶了,才爬了几个台阶他就高潮了这么多次,再往上爬迟早会被假阳具cao得晕过去,那未免太不划算了——德拉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正式插入他的身体。 “嗯?别什么?”德拉科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爱抚着被假阳具撑白的xue口,糊了一手哈利xiaoxue止不住流淌的蜜液。 “我……我不想……要……道具……”哈利断断续续地说着,极力忍耐下半身即将再次爆发的快感,“我想……想……” “想要什么?”德拉科凑近哈利的耳边轻轻吹气。 “想要……想要……啊啊……唔啊……”话只说了一半,哈利就猛地仰起头,积攒的快感再一次集中倾泻,yinjing跳动着喷出jingye,两口xiaoxue在假阳具不知疲倦的抽插下几乎无法找到机会把积压的爱液流出,只能趁着它们短暂抽离身体的那一瞬间被倒刺刮出体外。 看出哈利确实有点支撑不住,德拉科伸手关停了假阳具,但高潮还在继续,哈利只能紧紧抓着德拉科的上衣保持站立,但无奈双腿发软,只好靠着德拉科慢慢滑坐到台阶上,结果没有拔出的假阳具被平面这么一顶,又捅到了身体深处,逼得哈利发出一声甜腻的哀叫。 “别坐地上,又脏又冰,”德拉科抬起哈利的臀部,不让娇嫩的阴部和被cao肿的后xue贴到台阶上,“怎么,又硬起来了?” 没错,哈利又硬了,在刚才假阳具的深深一顶后。 “这可怎么办呀?”德拉科把那根尺寸中等的yinjing握在手中,手指点着糊满jingye的铃口,“我还没进去,你就马上要射第二次,射这么多次对身体可不好啊。” “呜呜呜……”高潮余韵尚且未消的哈利只能扭着屁股闷闷地呻吟,两根假阳具即使不打开开关,在xue内的存在感依然很强,贴着敏感点轻轻摩擦,让哈利无法集中精神反驳。 “没办法了,”德拉科故作抱歉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捏住了哈利的guitou,“再射两次,后面就要堵住你的yinjing不让你射了。” 哈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德拉科会用什么堵住他的铃口和尿道——就是那种又细又长、却布满凸起和橡胶刺的按摩棒,德拉科会掐住他的yinjing,动作轻柔又不容反对地将它一点一点塞进铃口,贯穿yinjing,再到整根没入,彻底堵死他射精和排尿的通道。这还没完,都叫按摩棒了,它当然是可以震动的,德拉科会先开低频率,让他适应一会尿道被cao的奇特快感,然后一下子开到最大,让按摩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他的yinjing里进进出出,下腹堵塞的jingye和尿液带来酸痛的饱胀感,他却只能抬起屁股接受德拉科的cao弄,直到德拉科释放,才会心满意足地解放他的yinjing。 但他不会那么简单地结束对尿道的责罚。为了让哈利能记住教训,不再不知节制地乱射精,德拉科会故意拉长拿出尿道按摩棒的过程。按下哈利的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铃口是如何艰难地、缓慢地吐出一个个尖刺,又猝不及防地全部塞回去,再重新往出拿。又或者把按摩棒变成串珠,每一颗的大小都刚好能让一半卡在铃口处。等好不容易抽出来,堵了许久的jingye和尿液也没法射出来,只能像水龙头的水流一样慢慢流出,最后德拉科还会让哈利好好欣赏一下他被玩肿的铃口和尿道。 想到这里,哈利的yinjing反而更精神了——他的身体早已被德拉科cao透,尿道责罚其实已是家常便饭,更过分的玩法多得是。他跪趴在台阶上,翘起臀部对准德拉科,有意让他目睹了自己被假阳具cao得玫红软烂的私处,渴望着德拉科的下一步动作。 德拉科相当上道地给了那对浑圆饱满的臀rou一巴掌,顿时rou浪翻滚,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但接下来德拉科把握好力度,又是几巴掌纷纷落在屁股上,打得洁白无瑕的臀部红痕遍布,微微红肿。 但德拉科并不想止步于打屁股。于是深谙他心的哈利非常及时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rou,暴露出含着道具的后xue。德拉科一把抽出假阳具,在哈利因此瞪大眼睛呻吟时,趁机抽了那个还保持小小圆形的xue口一巴掌,顿时汁水四溅,本就被cao得嫣红的后xue更是肿了起来。但哈利没有躲开,咿咿呀呀地摇着屁股,勾引着德拉科继续打下去,尤其别忘了另一个蠢蠢欲动的xiaoxue也在发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扇在雌xue上的巴掌。 由于前xue的假阳具并未拔出,这一巴掌不仅扇得外阴和xue口滴着的爱液乱流,还让假阳具在xue内猛地一动,蹭过了某个要命的点,差点让哈利射出来。为了不浪费今天晚上的射精次数,哈利改用一只手勉强掰开后xue,另一只手抚上yinjing,自己按住了铃口,生怕自己射出来——相应的,代价也很大,在被德拉科连续扇在xiaoxue的巴掌送上高潮后,无法释放的快感在下腹聚集,哈利却哆嗦着按紧释放的出口,导致汹涌的情潮只能委屈地在原地翻滚直至平息,害得他下半身酸软无力,若不是德拉科揽住了他的腰部,哈利已经倒在楼梯上了。 他闭上眼,在爱人的臂弯里喘息,德拉科仔细用手指检查了一下他被扇肿的xiaoxue。即使他们玩过很多次扇xue,德拉科也知道什么力度最恰到好处,但每次结束后德拉科都坚持要亲手检查一番才放心。 雌xue的情况还好,只是外阴发肿,xue口牢牢地咬着假阳具不放松。后xue则惨上许多,不止xue口,因为道具长时间的cao弄而合不拢的xiaoxue内壁都是肿的。但德拉科的手指在后xue内的抽插并没有让哈利发出痛呼,反而是染着情欲的妩媚喘气。 “这么想要?”德拉科故意加快了手指的抽送,哈利不得不再一次按住了发泄的出口,以防自己被手指cao射。 “想……想要……你的……” “想要什么?”德拉科按了按他熟记于心的那个突起,,“讲清楚一点,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啊。” 哈利忍不住扭了扭腰肢,把德拉科的手指吞得更深:“想要……想要德拉科……” “我的什么?”德拉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开合合。 “你的……你的roubang……” “你确定?”德拉科故意拖着时间。 “嗯……!”哈利急急地点着头,“想……想要……你……” “就在这里?不太好吧。”德拉科摸着下巴,看似十分为难的样子。 “可以的……可以……!”被后xue的空虚折磨太久的哈利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求……求你……cao我的……后xue……” “嗯……但今天晚上我有很多事要做,”德拉科嘴上难掩犹豫,手上却毫不犹豫地又塞了一根手指,“既要在卧室zuoai又要做饭,很累人的。” “我……我自己……动……”被四根手指玩弄后xue的刺激让哈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求……你了……” “那好吧,要自己努力哦。”德拉科装模作样地叹息着,一口气抽出了所有手指,在哈利还没缓过来前坐到了他旁边的台阶上,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姿态。 哈利慢慢立起身子,一点一点移到了德拉科的腿上,解开了他的裤链,那根无数次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yinjing弹了出来,准备着享受他的服务。哈利咽咽口水,拖着发软的双腿,将roubang对准了自己红肿的后xue,然后缓缓地坐下,将它吃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哈利紧致的后xue舒服极了,由于xue壁发肿更是火热无比,绞得比平常还要紧,每一寸xuerou都服服帖帖地缠在他的yinjing上,而哈利则能明显感到后xue泛着火辣辣的疼痛,但比起被yinjing侵入的快乐来讲微不足道,连被塞满的雌xue都跟着收缩起来。 楼梯上的借力点很少,哈利还要分心去堵住铃口,导致了yinjing慢慢悠悠地被他吞吐着,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兴奋却又达不到临界点,吊在不上不下的快感里,几乎让哈利哭了出来。德拉科则气定神闲地看着爱人在他的大腿上发抖,看上去并不打算伸出援手。 “德……德拉科……”到最后,哈利实在忍不住了,啜泣出声,“帮……帮帮我……” “你想怎么帮?”德拉科慢吞吞地捏着哈利的乳尖。 “帮我……帮我……高潮……” “具体一点。” 哈利咬着唇,xue道一收一缩地勾引着德拉科:“你……顶一顶……cao我……” “这样吗?”德拉科顶了顶哈利的xiaoxue,对方惊叫着吐出一股蜜液。 “就……就是……这样……” “那就好。”德拉科随意地cao着汁水泛滥的后xue,忽快忽慢,哈利根本不知道何时去迎合,只能胡乱地顺着他的抽插而动,依旧无法让他达到最顶峰。 “德拉科……!”哈利有点恼怒。 “我已经帮你了啊?”德拉科满脸无辜地拍了拍哈利红痕未退的臀部。 “你怎么……呜!”原本要吐露的骂语被一个深顶顶回肚子里,德拉科眯着眼睛享受着xuerou的按摩,xue心被凿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爱液,全都浇在了堵住后xue出口的roubang上,温暖无比,舒服得德拉科大发善心地打开了还插在雌xue里的假阳具的开关。 两口xiaoxue都被狠狠cao弄,哈利瞬间失声了,只能从喉咙处挤出几声不成调的哭叫,垂着头抓紧德拉科的肩膀,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搭在台阶上。感谢假阳具的倾情加入,哈利没过多久就被送上了心心念念的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快要把德拉科的裤子湿透,xue道痉挛着向全身各处散播不容忽视的快感——不幸的是,情潮中的哈利已经无心去管自己的yinjing,等终于从快感中抽身,才发现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jingye和蜜液一起把他与德拉科的结合处弄得湿湿嗒嗒,荒yin无比。 德拉科抽出雌xue里的假阳具,不出所料地看到它已经被粘稠的蜜液包裹,稀稀拉拉地往下滴着晶莹的体液。他眉毛一挑,在哈利反应过来前,将它抵在了哈利的后xue口,两指撑开已经被yinjing塞满的后xue,极力匀出一些空位让给假阳具。 “等……!塞不进去的!”哈利惊慌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那根假阳具,但他还钉在德拉科的yinjing上,根本无路可逃。 “乖一点,哈利,”德拉科警告似的捏了一把哈利的阴蒂,“如果再乱动,我不止要把它塞到你的后面,还要把另一根再塞进你前面的xue,让你同时被三根东西cao。” 哈利立刻不敢动了,只能趴在德拉科的肩膀上,感受自己的后xue被第二根东西一点一点地撑开绷紧的rou壁。 “呜……会……会坏掉的……” “放松点,不会坏的,”德拉科抚摸着哈利汗水涔涔的后背,“想想之前你的后xue被扩张到了那种地步,不可能被两根东西cao坏的。” 他低声念了一句什么咒语,客厅书架上的相片集立刻自己跳到了茶几上,翻开到某一页,其中一张照片飞了起来,飘到了哈利的眼前。 ——是当初他被德拉科极限扩张后xue时照下的,清晰可见的xue壁充血痉挛的高潮照片。 哈利的脸立马红了几分,照片上他的后xue被各种扩张器撑大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程度,手指和小小的探照灯放到里面甚至不会碰到xuerou,分外yin乱。而且这张照片抓拍的还是他高潮的那一刻,汁水横流的roudong内风光无限,充血的xue壁颤动不已,爱液四溅,看上去几乎能吃下一整只手。 事实上,这张照片的后续就是他们的第一次后xue拳交。 趁着哈利的注意力被照片吸引走,德拉科一鼓作气将假阳具塞到了底。多亏了雌xue的蜜液润滑,哈利除了刚开始的疼痛和现在的饱胀感外没有不适。德拉科怕他受伤,特意没有马上打开开关,而是抱着他自己先抽插了十几下,等听到哈利舒服的叹气声后才按动了假阳具。 两根东西一起cao弄xiaoxue的酸胀感与酥麻感奇怪又上瘾,yinjing也因此再次勃起,连续的射精和高潮消耗了哈利的体力,只好软绵绵地靠在德拉科的身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德拉科也没有再过多折腾他,抓着哈利的腰温柔地cao弄,让这次性爱的节奏十分舒缓。哈利小声呻吟着,抱紧了德拉科的上半身不放。最后的高潮也来得很温吞,德拉科和哈利一起射了精,本就填得过满的后xue又被灌进了jingye,沾满哈利稀薄精水的小腹酸胀非常,直到德拉科退出他的身体才好了许多。 假阳具也被抽出后,被cao得松软的后xue一时之间还保持着小小的圆形,不过没人在意,刚刚经历了一场餍足性爱的两人在楼梯上抱在一起温存,两根假阳具功成身退,被随便地拨到一边,因为其上附着的湿滑液体和台阶上的yin水,顺着楼梯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都怪你流了太多水。”德拉科一边抱怨着,一边在哈利锁骨和胸前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吻痕,哈利也知晓了这两根cao了他许久的道具将因为弄脏地毯和沾到灰尘等理由正式退休。 “是谁害我一个劲地高潮的?”哈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拜德拉科所赐,他的下半身又肿又酸,不涂药的话明天根本走不了路。 “你自己。”德拉科把责任推开,握住了哈利软掉的yinjing,“还要继续做吗?” “想。”哈利像猫般蹭了蹭德拉科的脸。 “两根还满足不了你?” “前面。”哈利抓着德拉科的手摸向了他的雌xue。 “为了你完美的生日晚餐,我可不会吃男性避孕药。”德拉科抠弄了一下挺立的蜜豆,“那些药物成分会影响味道和营养。” “我说了,射进来。”哈利不满地埋到爱人的脖颈,犬齿在大动脉上划动,只需闭合牙关就可以咬下一大块rou。 “风险,哈利——你刚刚升任傲罗办公室主任,也不想这时候请孕假吧?” “我怀孕的几率有多低,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利嘟哝着,“你刚回来没多久的那段日子我们天天疯了似的zuoai,不带套不吃药,内射了那么多次我也没再怀孕。” “几率低不代表没有,”德拉科蹙着眉,“而且那段日子你没怀孕的主要原因是过去三年你糟糕的身体状况。” “没关系的,”哈利说,“你做了那么多次检查,应该清楚我无论健康与否,怀孕的概率都低得可以忽略不计。” “绝对不可以忽略不计——不论概率有多低,发生了就是百分百,”德拉科扶额,“想想三年前那次,你也不想再……哈利!”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腰腹被Fork锋锐的指甲无意识地划出了几道淋淋血痕,若不是德拉科偶然间低头看了一眼,他可能还得过一阵才能发现自家Fork情绪出了问题。 “德拉科。” “……哈利?” “我饿了。”哈利抬起手舔去上面沾染的甜蜜血液。 “要我去做晚饭吗?”德拉科有点心虚地移开目光,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提起那件事——毫无疑问,哈利从来没有真正释然。 “先等等,”哈利贴在他的胸膛上,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加深那些伤口,“我想继续做。” “……去浴室做,可以吗?”德拉科不再多言,顺从了哈利的想法,“我先给你下面涂药,然后我们再洗个澡。” “确定只会是涂药?”哈利的语气似乎正常了起来。 “是的,”德拉科抓揉着哈利柔软的臀rou,它还是微微肿着,“只是你又要高潮几次而已。” “等你,嗯,涂完药,洗个澡,我们去卧室里zuoai,”哈利在德拉科的耳边吐息,“我才换了床单被罩,不能浪费我的努力。” “好。”德拉科轻轻揉着哈利的头发。 8., 接下来的一个月,哈利没有再见到德拉科。首先是因为他这一个月极少出任务,一直忙着准备魔法部组织的战后演讲,所以不曾踏入过圣芒戈,其次是德拉科这个月来魔法部报告时他正好在演讲,两人擦肩而过——若说前面的理由尚且可以用成人世界的无奈和工作的繁忙解释,那最后一个就是纯粹的个人原因了。 那就是——德拉科在躲着他。 哈利不是没想过以私人原因去圣芒戈捞出那个金发治疗师,好好跟他谈一谈。他为此特意买了一些复方汤剂,生怕自己的指名到访让德拉科在圣芒戈受到异样的眼光,同时也避免他又上一次《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但很可惜,不管他用什么身份去,男的女的,德拉科好像都能一眼认出他是谁,然后无比自然地以各种借口把他丢给别的治疗师负责,完全不管什么给救世主治疗的好处,转身去帮无良导师跑腿熬止血剂,兢兢业业,任人使唤,压根没有不久前他对哈利信誓旦旦地说要保住马尔福家族荣誉的模样。 哈利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能从德拉科那双总是久久凝望着他的灰眼睛中看到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感情,只是深沉得宛如幽暗的海底,无人可以探寻和触及他的内心,而德拉科也似乎下定决心要把这段不合时宜的心动永恒埋葬。 胆小鬼。 哈利只能暗暗在心底这么骂这个擅长逃避的斯莱特林,极力忽略那些装满心海的委屈和酸涩。 还有越来越无法被喂饱的食欲。 他做的梦越来越真实,也越来越血腥了。 演讲完美落幕的那一天,哈利前脚刚回到魔法部,后脚就看见德拉科匆匆走进壁炉——他是故意的,特意挑了哈利不在的一天来魔法部报告。 不知为何,哈利的肚子突然变得很饿很饿。 于是他第一次同意了一些Fork同事们的邀请,去了一家开在麻瓜伦敦、隐蔽无比的Cake酒吧。据说这间酒吧的老板是麻瓜出身,两头做生意,白天是装修时尚的麻瓜咖啡厅,晚上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家招聘了许多漂亮的Cake服务员的巫师酒吧,不少Fork都愿意去那里饱饱眼福,偶尔也能饱饱口福。 一推开门,迷幻的电子音乐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就让哈利望而却步,但看着其他颇为兴奋的Fork同事和热情招呼的老板,他又不好转头离开,扫了大家的兴,只好默默地跟着同事走到订好的包厢里,随便点了一杯酒精含量极低的鸡尾酒,坐在角落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 在场的同事全是男性,领头的霍尔与老板交情很深,只需几句是似而非的话和一个眼神,上楼为他们送酒和下酒菜的服务员便都是店里最性感、最娇媚的Cake女性,穿得招蜂引蝶,不是露了半个胸,就是开叉到大腿根,还有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迷你超短裙,裙摆几乎与内裤齐平。 霍尔性格开朗大方,善于交际,又是个不愁钱花的官二代,父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副司长,母亲是威森加摩的高级法官,在这种社交场合如鱼得水,不仅叫了一堆Cake美女,还插了两个身材魁梧、长相英俊的Cake男性进来,充分考虑到了每个人的性取向和审美标准,还相当慷慨地叫了一堆价格高昂的名酒和“咖啡”,摆了一桌子,放话今晚他买单。 所有人都很快乐,除了哈利。他没法适应包厢里纸醉金迷、荒诞放纵的氛围,但他能理解——Fork们在巫师社会中是常常被束缚、攻击和误解的群体,魔法部无法直接满足他们的需求,Cake们往往与他们保持距离,“咖啡”代替不了真正的Cake。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欲望总得找个时机倾泻,比如说挑个时间到翻倒巷或哪里的Cake酒吧和不会逃跑的Cake服务员近距离接触。 已经有胆大的同事与一个Cake服务员当众舌吻,周围Fork们的起哄声无关对爱情的向往,只是欣赏同类进食画面时的食欲翻涌。霍尔痛快地开了几瓶抵得上普通傲罗半年工资的好酒,给每个人都倒了满满一杯。哈利拿起他的酒杯轻轻一嗅,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红酒,而是加了Cake血液甚至身体组织酿出来的蛋糕酒,这种Cake产品战前还是非法管控品,直到战后Fork袭击案数量日益增长,魔法部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压低Fork犯罪率。 哈利不动声色地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很好,按包装上的时间和酒瓶的磨损程度看,大概率是战前就酿好的——也不知道老板是在什么时候进的货。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蛋糕酒的由来和政策变化,但所有人都选择了闭上眼睛仰头喝酒,不管什么合法不合法,尽情地沉醉在蛋糕酒圆润的口感和馥郁的香气中,昏昏沉沉地与Cake服务员们调情和接吻——反正Cake酒吧存在的意义就是给Fork们一个偶尔发泄欲望的隐蔽场所,这个包厢履行了它的职责,给了他们肆意妄为、无视Cake保护法的狂欢空间。 哈利有点想吐,他后悔答应霍尔的邀请了,除他外所有Fork都找了一个衣着暴露的Cake服务员,又是舌吻又是搂搂抱抱,但绝不是出于性欲,而是真心实意地把怀中相貌姣好的Cake当成了可以小吃一口解馋的食物。而Cake们受到了专业的训练,毫不在意Fork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也不因亲密举动而脸红心跳,十分冷静又清醒地做着不流血的“卖身”。 救世主的名号帮他吸引来了两个Cake女服务员围绕,哈利费了不少口舌才终于把她们劝走,结果她们俩刚刚遗憾地离开,唯二的Cake男性便凑了上来,似乎以为他对前者的排斥是因为性别不同的原因,又被哈利费心劳神地撵跑了。 说真的,待在这里比在魔法部加班累,还不能像加班那样打个招呼就回家,环境还很一言难尽,哈利的眼睛既要对付包厢里饱和度极高的彩灯和墙上油腻的Cake断肢画,还要被这群人和Cake亲得腻腻歪歪的画面折磨,空气中各种不同的Cake味道混在一起,不仅不好闻,还让哈利一阵阵反胃。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哦,因为这一个月德拉科的有意疏远和对他越来越冷漠的态度,让他饿得快要失去理智。靠着救世主的身份,哈利每个月的“咖啡”定额比其他Fork都高,但任凭他喝多少“咖啡”,饥饿感都无法压制——也对,“咖啡”只是由每个月Cake义务捐献的、质量参差不齐的血rou制成的冲泡类饮料,怎么可能跟活生生的、有爱慕之心的Cake相比? 胃开始因为饥饿而绞痛,哈利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下酒菜,但不含Cake成分的食物没法减轻痛苦,他的脑子又不受控制地想念起德拉科。就算是在他们针锋相对、彼此仇恨的时候,哈利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德拉科不是块漂亮得出奇的蛋糕,他确实太符合Fork们的口味了,精心保养的头发和皮肤、骨节分明的手和平整的指甲都是Fork眼中的高级食品。 纯血家族的Cake和Fork数量不多,Cake数量更是稀少,传言是他们为了防止家中子弟被Fork袭击英年早逝的风险,不惜动用黑魔法减少Cake的出生率。这种说法不知是真是假,但德拉科确确实实是马尔福家族这几代唯一的Cake,从小就被父母严密地保护起来,若不是三年级时被巴克比克踢伤,血rou的香味差点让哈利和其他几个Fork失控,他的Cake身份绝不会在成年前暴露。 从那以后他的追求者中就多了不计其数的Fork——虽然绝大多数Fork追求Cake的本质原因是想占占便宜,免费吃几口。很难不说在德拉科最招人目光、最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那些追随他的目光里有多少是属于Fork打量美食的窥视。 “Fork是个以口腹之欲为生的群体”——里维拉的话在耳边频频回响,这句话哪个Fork都没法昧着良心反驳,哈利也不能。 而且他那天除了跟里维拉聊了聊德拉科和梦,还提到了自己幼时在德思礼家的虐待经历。前面说他小小年纪就要洗衣做饭时,里维拉都只是默默地倾听,但当哈利提到他常常被关进碗柜吃不到饭时,干练冷静的女医生直接变了脸色。 由此,哈利又学到了两个新词:“Fork护食情节”和“虐食症”。 里维拉见他一脸茫然,好心给他科普了足足两个小时——Fork在七岁左右便会开始丧失味觉,逐渐只能尝到Cake的味道,从出生到彻底失去味觉的这一时期非常重要,对于Fork未来的食物观和Cake忍耐力有巨大影响。研究证明,在此期间受到良好照顾、直白地讲就是吃喝不愁不饿肚子的Fork,他们的对Cake犯罪率会低到让人安心,反之则很高概率拥有护食情节甚至患上虐食症。 有护食情节的Fork,长大后对Cake的占有欲和食欲远高于其他健康的Fork,他们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自己认定的Cake,也绝不允许Cake离开自己的身边,在食物相关的方面睚眦必报、欲望过激,很容易走向极端,犯下重罪。至于虐食症,则是他们中情节较为严重的一部分人因其他心理疾病、身体创伤、感情失败和周围Cake对其的不良举动,由此产生了暴力虐待Cake的欲望,最后会发展到不在进食前先对Cake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就无法把Cake血rou塞进嘴里的程度。 而哈利简直完美符合上述条件——在德思礼家他往往吃不到健康美味的食物,还老是被罚一整天吃不上饭。更可怕的是,他虽然和其他麻瓜出身的Fork小巫师那样十一岁才开始喝“咖啡”,但每年暑假都要因为回到女贞路饿上整整两个月。 刚刚还在祝福他早日与梦中Cake修成正果的里维拉翻了脸,给他拿来一堆心理测试表测试护食情节的严重程度,还十分委婉而认真地告诉他,如果他因护食情节而生的过度嫉妒和占有欲破坏了那位Cake的日常生活和人际交往,那么最好是选择放弃,尽早安排心理治疗方案,要是以后发展成了虐食症,类比一下就是慢性病拖成了绝症,唯一的治疗办法就是进Fork精神病院熬过下半辈子,不出来害无辜Cake。 哈利听得心惊胆战,连忙开了十几瓶药。 可吃了这么一个月,他还是没法减轻对德拉科不正常的关注和迷恋,罗恩发觉他的行为后直呼“重回六年级”,他的梦境也变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血腥暴力,他拼命埋藏在心里最不齿、最低劣的欲望,在梦中通通发泄在了德拉科身上——摆在学院长桌上,被学生们一边谈笑风生,一边用刀叉慢慢分尸干净的德拉科;比赛时摔落扫帚全身粉碎性骨折,变成获胜队用来庆祝的战利品,就在魁地奇球场的绿草坪上被虐待的德拉科;在黑暗的地牢中,因放走他而沦为食死徒的公用Cake,被轮流食用折磨的德拉科;威森加摩上愤怒的旁观者冲破阻碍,把金发Cake拽下被告席,由此被踩踏得面目全非的德拉科;忽的缩小成拇指大小,掉进他的研钵中,跟魔药材料一起被他研磨成粉的德拉科……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想出这么多折辱德拉科的黑暗想法。 除了残忍的折磨外,梦中他与德拉科zuoai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不再局限于戈德里克山谷的屋子,花样也多了起来。 有时候是在斯莱特林的级长寝室,暖烘烘的房间里摆满各种豪华的装饰品,香雾袅袅,他们就在墨绿色床幔的掩护下笨拙地交合,湿漉漉的花xue含着巨大的性器,阻止不了yin水弄湿天鹅绒被;有时候是在他夜游时,被德拉科强行推入某个废弃教室,撕掉他的衣服,粗暴地插进未经人事的雌xue,cao出鲜红的血液,可即便是这样痛苦的强jian,最后他也会翻着白眼在德拉科身下高潮;有时候是在阿兹卡班,德拉科是个神情阴郁的阶下囚,灰头土脸,身体被其他囚犯啃得破破烂烂,但却可以把他这个傲罗摁在墙上cao到胡言乱语;甚至有时候他会梦到六年级时的盥洗室,德拉科被神锋无影开膛破肚,倒在地上神志不清,浅金色的头发散乱在水泊中,面色惨白,他却没有去寻求帮助,而是解开德拉科的裤子,凑近了对方的性器……尤其是最后那个梦境,细节丰富,简直详细到了哈利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干了这种事。 “……马尔福……” 骤然听到有人提及德拉科,哈利不由得转头看去,才看到不知何时,其他人都围在霍尔的身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在说什么? 霍尔的声音很大,刚好能盖过音响放的歌曲:“……他衣服下的皮肤比雪还要白,说真的,这些纯血家族出生的Cake最好的地方就是这点,他们比一般Cake保养得好太多了,皮肤和rou摸上去特别舒服,我就是看上这点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交易。而且等我们见了一面后,我才知道马尔福家的少爷是个那么美的Cake,他的头发在月光下像碎金子似的,脸上挑不出一点毛病。老天,如果他不是个前食死徒,我可乐意和他约会了……” “真有那么迷人?”有Fork拍腿大笑,“你不是泡过不少漂亮的Cake吗?” “他绝对是我见过最迷人的Cake,”霍尔嘟嘟囔囔地喝下一大口蛋糕酒,“梅林,我不该去布斯巴顿读书的,若是去了霍格沃茨,他早就被我尝到了。” “我同意,那天他来我们部门备份报告,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马尔福少爷是个Cake,还是个那么美丽的Cake……我忍不住多留了他一阵。”哈利认识正在说话的人,当初他老是为难德拉科,把简单的一个报告拖延了很久才办好。 “皮相没的说,就是这个味道……”刻意压低的声音。 “忘了吗?他可是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Cake,”霍尔笑嘻嘻地拍了一下质疑德拉科味道的人的脑袋,“山珍海味喂出来的血rou能不好吃吗?” “纯血和混血的Cake味道有区别吗?”好事者问。 “有,纯血Cake确实该为自己的血统骄傲——这给了他们多么干净爽口的血和不串味的rou。”霍尔经验老道地挥挥手指,挑起一片兴奋的低吟。 “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买他了。”一个红发Fork摸摸下巴。 “那你可买不到,”霍尔摊开手,“那个家伙只想和魔法部的高层连通关系,绞尽脑汁地给他们家族换点好处。” “不愧是斯莱特林,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可不是,要不是他还算有底线,怕不是直接去给那些大人物们当公用Cake去喽。” “他没准真在当呢,”霍尔的嘴里塞满香肠rou卷,“毕竟是这么漂亮的Cake,国际魔法合作司的托马斯先生老早就看上他了,上周试着和他交易了一次,吃得可满意了。” “幸好他是个Cake,如果是Fork或是普通人,怕不是要真的去……”后面的话人人都懂。 “他的业务范围可广了,皮特森先生就是他的常客来着,”霍尔漫不经心地捏着一旁的Cake服务员丰腴的腰肢,“我就是由他牵线搭桥,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好的事。” “是吗……” 他们又开始用污言秽语形容金发的Cake了,霍尔慷慨大方地分享着他与德拉科的交易过程,听得在场Fork口水直流。 除了哈利。 他的手在膝盖上捏成拳。那十几瓶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光是听到这群人用低俗的词语肆意评价着他认定的Cake,他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抽出魔杖宰了他们的恶欲,特别是霍尔——他和德拉科很相似,出身名门,被社会地位较高的父母宠坏,但战后站队成功的霍尔依旧可以仗着父母的权势和财富到处享乐,德拉科却必须早早独当一面,甚至为了家族荣耀而出卖血rou和尊严。 霍尔说得越来越起劲,他提到德拉科不会提前吃止疼药,血rou里不含药物成分,十分健康自然,而且很会忍,他用钳子夹住对方舌头并试图将其拔下时,故意东摇西晃,大幅度拉长了德拉科痛苦的时间,但他硬是忍到了舌头拔下都不吭一声;如果他们要去买,记住德拉科的肩胛rou和大腿rou最为美味,内脏中则是肝脏的味道最佳,眼球适合解腻,血偏酸甜口,眼泪和汗水是海盐芝士味和白桃乌龙味,最好分开食用。 暧昧的欢呼声和咽口水声中,哈利再一次有点绝望地意识到,他心爱的Cake已经被别人吃了,被很多人,他们品尝过德拉科身上所有他没尝过的地方——德拉科不是专属于他的蛋糕了。 他好像一直没法留住自己最喜欢的蛋糕,长大了这样,小时候也这样——七岁那年的生日,他的味觉尚未完全消退,佩妮姨妈带回来一块朋友送的巧克力蛋糕,醇香浓郁的巧克力酱涂满了海绵蛋糕,还撒着亮闪闪的糖粉,甜蜜得像个美梦。可能是因为她心情好或别的什么原因,哈利那天分到了一块蛋糕,小小的,但确实是他没吃过的巧克力蛋糕,可他还未惊喜地把蛋糕藏进碗柜,一旁的达力就满脸不高兴地、一把打掉了他手中的盘子—— 啪嗒。 碎掉了。 像他每一个温馨的、温暖的美梦,睁开眼睛还是冰冷的橱柜。 里维拉说,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护食情节的心理障碍点之一。一个本就吃不好的Fork小孩失去了到手的蛋糕,这样的痛苦比什么都要刻骨铭心。 里维拉还说,在他的梦境中,除过他亲口食用德拉科和zuoai的部分,其余都有关于德拉科被其他人抢走品尝,反映着他潜意识里对自己的蛋糕被别人吃掉的恐惧和阴影,而地点不同,也有着与现实的关联,例如阿兹卡班和威森加摩。 啪嗒落下的蛋糕回复不了原样,护食情节的矫正需要一个Cake奉献一生——德拉科会愿意吗? 如果他不愿意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下次,我要试着尝尝他的jingye。”霍尔喝醉了,两眼朦胧地揉了一把Cake的屁股,“反正他那么漂亮,做一次也不……” 哐嘡一声,哈利猛然起身,顺脚打翻了一桌酒瓶,血红色的液体伴随无数玻璃碎片宛如烟花般炸开,四散飞溅到醉醺醺的Fork们身上,顿时咒骂声和痛呼声此起彼落,Fork的血和用Cake血酿成的酒共同构成了一地的残破玫瑰,艳丽而又病态。 哈利的脸也有划伤,被他一把抹去了血痕,被碎片划伤手的霍尔本想破口大骂,但看到是罪魁祸首是救世主,又把脏话和不满咽回了肚子,嬉皮笑脸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两瓶蛋糕酒,哈利却没有给他面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他受不了了。 再不把德拉科变成他的专属蛋糕,哈利感觉自己不仅会疯掉,而且会被扔进Fork精神病院。至于德拉科本人愿不愿意,那是之后的事情,哈利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去磨。 今天是周三,德拉科会在每周的周三和周五晚上十一点左右,约人去马人办公室附近的茶水间出卖血rou。哈利看了一眼店里的时钟,正好十一点半。 他要去抢回他的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