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自作自受
第4o9章自作自受 胖掌柜苦着脸招呼伙计从柜台后面拿出了那幅画,银货两讫,叶小川接过画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从乾坤袋里拿出另外三幅山水大轴,四幅画摊开之后按照顺序排列,立刻就让胖掌柜的眼睛亮了起来。 颜老夫子的蜀中劲松大轴,这是真迹,单幅不怎么值钱,可是四幅画放在一起,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值钱了,少说四千两。 叶小川瞥着胖掌柜,道:前天我听你说,歪脖老松图是残缺品,这事儿我记在了心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另外三幅,你看看值多少银子? 胖掌柜仔细的研究四幅画,很确定是颜老夫子的真迹,用的墨宝都是罕见的九全老人的字号。 他看了看叶小川,又看了看在一旁背着身子欣赏店铺里古玩字画的云乞幽,道:当初少侠您拿一幅画来典当,只有五十两,不过如今四幅图齐聚,价格能翻三倍,每幅画一百五十两银子,四幅六百两,本店乃百年老字号,童叟无欺,信誉第一。 叶小川摸着下巴,心中乐开花了,单幅歪脖子老松只卖了五十两,结果现在直接飙到了六百两,这是要家致富呀! 正准备和胖掌管签当票,忽然云乞幽淡淡的道:掌柜的,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颜老夫子的真迹,这一套蜀中劲松山水大轴,你六百两收?这四幅画在市面上如果低于四千两,我跟你姓。 叶小川一听这话,再看到胖掌柜难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怒道:死胖子,你敢坑我?也不打听打听本少侠是谁! 他当场就要掀桌子,结果胖掌柜一个劲的讨饶,说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这确实是颜老夫子的真迹,确实值四千两这个价。 第一笔生意敲成,叶小川大喜,将乾坤袋里那些从平西王府偷窃来的古玩字画都拿了出来,然后将懂行的云乞幽推到身边掌眼,如果这胖掌柜敢坑自己,打折他的腿。 胖掌柜没想到叶小川能有这么多好东西,字画数十幅,还都是价值不菲的真迹,玉器瓷器也有不少,上等的官窑细白瓷,七彩琉璃瓷,上面还戳着皇家的字号。 看到这个字号,胖掌柜的双腿直打哆嗦,仔细的瞅着叶小川与云乞幽,终于看到了在叶小川的领口位置,有一个双剑交叉的太极图,这是苍云门的标志。 巨石城如果说谁家有皇家用品,绝对是平西王府,谁不知道苍云门的仙人都住在那里?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东西都是赃物,是这两个家伙从平西王府里偷出来的。 叶小川与云乞幽不知道的是,这家聚宝轩的背后大东家,就是平西王赵勾。 胖掌柜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私下让伙计去城外的皇家别院中通知王爷,这事儿他可不敢做主,苍云门的仙人偷取借宿主人家的财物,然后到主人家开的铺子里出手,传出去自己死定了。 很快伙计就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男女,不过三个人刚到门外就停住了脚步。 为的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子低声道:怎么是他们? 伙计低声道:就是这两个人拿着王府的古董字画来卖的。 三个人都是一愣,似乎完全想不到小偷会是云乞幽与叶小川。 这三个人都是皇家修真院的,这一届断天崖斗法,皇家经过争取,弄来了三个比试名额,算是开了先河,三人都是参加断天崖斗法的,白天在断天崖上当然见过叶小川与云乞幽,只是没想到这两个苍云门精英弟子大晚上的做贼。 叶小川还好说,他就是一个混混,白天在断天崖上闹了许多笑话,还听说他开盘口赌钱输的只剩下裤衩,还要将裤衩当众脱下来送给顾盼儿,他倒卖王府里的古董字画三人还能勉强接受。 可是云乞幽是谁?那是六仙子之一的凌冰仙子!她怎么也堕落了? 为的青年低声对伙计的道:你去告诉掌柜的,这两个人他得罪不起,王爷得罪不起,我们皇家修真院也得罪不起,他既然拿着东西来这里典当,应该早就打听好这里是平西王的产业,说白了,就是想从王爷身上弄点小钱花花,不论他卖什么,让掌柜的全部收。 伙计诧异道:可是那些东西至少值七八万两! 青年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让你收就收。 伙计看到青年的表情,就知道屋里的那两位,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只好进去在胖掌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胖掌柜吓的算盘珠都打错了,他以为王爷会派人过来制止,结果三个皇家修真院的高手来了,没敢进门,掌柜的也是一个久经风霜的圆滑之人,立刻明白眼前二人来头绝对不小。 偷王爷的东西来王爷的铺子里倒卖,这绝对不是巧合!应该是不好直接伸手问王爷要钱花,只好出此下策。 当叶小川揣着厚厚一叠银票出来的时候,嘴都笑歪了,足足七万八千三百六十两的银票,不知道能买多少好吃的! 出了聚宝轩典当铺,胖掌柜已经虚脱了,而叶小川与云乞幽却开始分赃,分赃的地方选择了城墙。 大半夜的,北面的神女湖周围还有许多修真者在花天酒地,吹牛打屁,在城墙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站在城门楼子上,叶小川开始按照原先的计划,开始和云乞幽分赃。 你一张,我一张,我一张,你一张,我一张。我一张,你一张 叶小川分脏很特别,云乞幽开始没注意,结果现分完之后,叶小川面前的银票厚度比自己要高许多。 不是说好四六分的吗? 云乞幽冷冷的看着叶小川,道:我最恨不讲信誉的人。 说完,她抓起叶小川面前的一堆银票,又从自己面前的银票上抓了一大把,这才飘然离去。 叶小川欲哭无泪,将近八万两银子,自己就落下不到一万两,剩下的全部云乞幽拿走了。 他当然不愿意,立刻揣着银票就去追:咱们重新分,你拿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