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交媾(强暴/痛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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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了命地往家跑,跑过市集踢到路边摊贩的果筐,连人也跟着翻倒,红艳艳的果子滚了满地。她喘着气爬起来,顾不上疼,对不起也忘记说,又扭头跑远。 “呸!”摊贩被她满脸泪的模样吓到,一时忘了拉住她索要赔偿,回过神在她身后破口大骂,“跑这么急,家里死人了吗?晦气!”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在行人们惊疑的声音和怜悯的目光中一路狂奔,镇子被远远甩在身后。可回到村里的山路蜿蜒崎岖,像没有尽头般,怎么也到不了家。 她只能不停的跑,一路跌跌撞撞,摔倒,爬起,再摔倒,再次爬起…… 头发散了,衣衫乱了,额角肿了,掌心擦破了皮,脚踝磕出了血,浑身都是疼的。 宁姝甚至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力气用尽再也跑不动,跌倒在泥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汗水和泪水交织,眼前一片模糊,她强撑着想要站起来,突然看到杂草丛边挂着一块破碎的衣服布片。 怎么会这样?这片碎布的主人她昨日才见过,是那个憨实的小道童。 此处的路一侧靠山,另一侧是悬崖,宁姝心如擂鼓,仍有些不敢置信。 她膝行爬至路旁往下看。 蓦地—— 胃中一阵翻腾,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她忍不住后退,捂着嘴干呕。 悬崖下,一颗脑袋挂在分杈的树干中间,身子则悬吊在半空,整个头颅以十分诡异的角度朝上仰起。 经过一夜的风吹,他的皮肤爬满了尘土虫蚁,灰败的脸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般,直勾勾盯着她! 宁姝顿时头皮发麻。 突然,一只微凉的手搭上她剧烈颤抖的肩膀:“嫂嫂,太慢了。” 听到这个声音,宁姝猛地转头,抬手狠狠扇过去,桑实没防备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为什么要杀他!”她几乎咆哮。 “谁叫他们多事。”桑实语含不屑,对这一巴掌并未在意,又缓了声问,“吓到嫂嫂了?” 他不满地沉下脸:“死了都不安分。” 说罢,朝小道童尸体投去视线,只听“咔嚓”一声,粗壮的树干当场断成两截,连带着尸体一同坠入崖底。 “你……畜生!”宁姝不忍再看,咬紧了牙关,扬起手还要打他,瞬间被桑实扣住手腕推倒在地,用膝盖压住了身体。 “是,我是畜生。”桑实闻言笑了,扣在她腕间的手掌大力收紧,似乎要把她骨头都捏碎。 山间小路未曾修整,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碎石子,她被桑实按在地上,硌得脊背一阵发疼,脸色都白了许多。 先前跑了一路早就精疲力竭,这会拳脚都用上了仍推不动桑实分毫。 “你做什么……放开我!”宁姝奋力挣扎,通红的眼里蓄着泪,每一个字都声嘶力竭,“我要回家!景舟呢?你把他怎么了?” “这种时候还想他?”桑实皱起眉,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凉了下来,接下来的话都带上戾气。 “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嫂嫂了……” “至于畜生,当然是做畜生该做的事啊。” 他一口咬向宁姝肩头,放在底下的那只手则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尖厉刺耳。 与长裙一起被撕碎的,还有宁姝本就渺茫的微弱希望。 此刻都一并葬送在桑实手中。 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恨你。” “我知道啊。” 桑实定定瞧着她,神情古怪,说话间,手已摸到她的阴户,对准那处roudong强硬地捅了进去。 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在干涩的甬道里头深深浅浅胡插乱顶,疼得宁姝闷声呜咽,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她挣脱不开桑实的束缚,只能通过咒骂发泄满腔悲愤:“桑实!你这个杀人犯!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是么?”桑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蔑地勾起唇角,“那我且等着。” 手指又搅了两下,甬道里水液仍旧少得可怜,进出都极为困难,他啧了声:“这么干,一会怎么插进去?” 话落,桑实忽然眯起了眼睛,冷笑:“是不是因为不在顾大哥床上?” “是啊!”宁姝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或者说,她已经疯了,气到口不择言,“因为我是景舟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我的心里只有他,这种事情我只想和他做!” 一直隐忍镌刻在骨子里的恨,此刻尽数爆发,她的声音逐渐失控:“而桑实你,恩将仇报,滥杀无辜,你根本不配为人!牲畜都有人管,可你活着啊,连个愿意真心伴你左右的人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只可怜虫!” “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丧家犬!”她咬着牙补充,表情都变得狰狞。 桑实安静地听她说完,伸出手轻轻点上她唇瓣:“嘘……不好看了。” “唔!……唔唔……”不知他施了什么邪术,宁姝忽然出不了声,睁大眼怒瞪他。 “何况,我要真心有什么用。”桑实垂下眼,屈起手指,改用指背蹍着rou壁刮磨,“你现在还不是躺在这里,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一会给你插出水,又要来求我。” 宁姝被他一通yin言秽语说得气涌如山,可偏偏推不开他,连骂都骂不了,恨恨地撇过头,憋着劲夹紧了甬道中的手指,使其动弹不得,眼泪也不自觉的流。 桑实察觉到异常,眼皮一掀,面含讥讽:“你这身子我入得怕是比顾大哥还多,什么yin荡样子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双腿分开跪在宁姝腿间,抓住她乱踢的两条腿,腰身楔进,腹下那根粗大性器便顶到甬道入口,就着不多的yin液一下子插进了半个guitou。 那物卡得不上不下,直挺挺地往里狠挤,宁姝疼得浑身都在抖,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把桑实千刀万剐、敲骨吸髓。 她活了近二十年,见过最残忍的事不过杀鸡宰羊,但桑实—— 他就是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人伦。 为了一时之快,草菅人命。 宁姝脑中闪过小道童死不瞑目的模样,又想起家中生死未卜的丈夫,一瞬间百念皆灰,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要是桑实死掉就好了。 桑实全力撞入宁姝身体的那一刻,她终于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狠狠朝他砸了去。 他甚至都没有躲,任由石块尖端砸破额头,鲜血缓缓流出,顺着眼睫往下滴,滑落唇边。 这副模样竟有些渗人。 “就这样?” 挑衅般,桑实伸出舌头将血珠卷入口中,回味似地舔舔唇,握紧宁姝双腿,报复性地往回一扯,rou棍立时捅到了深处。 “嗯——!”宁姝猛地蹙起眉。 甬道被强行撑大,撕裂的疼痛瞬间扩散至全身,不等她适应,桑实就耸臀一送,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细密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磨平,水液渐渐积攒涌出,随着他的插入抽出,甩的满地都是,狼藉的黏满了两人交合处和大腿根。 撕裂的痛感早已消失不见,被甬道中密密麻麻的酥痒取代。 亦或者是,痛到了极点便麻木了,便再也感觉不到痛。 宁姝五指用力收拢,抓紧了地面的石块,那石块早已将她掌心磨得血迹斑斑,她却不愿松开,只想用更多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就像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绝不轻易放手。 桑实有心折腾,宁姝越是犟着他就越是想要弄到她情动,索性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一下插得比一下更重,次次顶着sao心磨,插得她阵阵痉挛,气都喘不均匀。 偏偏她还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很快连下唇都被血液染红。 插弄的水声越发黏腻,下体又痒又麻,宁姝已经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抽身。 可甬道中软嫩的xuerou却似有了自己的想法,急切地收缩着,竟像是吮吸着rou棍往深处拖拽。 桑实显然cao出了兴致,俯下身想吻她,宁姝下意识扭头躲开。转头那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被他cao出了幻觉。 因为,她看到桑实额头的伤口竟然奇迹般愈合了! 宁姝猛地一激灵,瞪大了眼睛,若不是他脸上那道血痕还在,当真像没有被砸到过。 她忽然觉得很可悲,自己用尽全力也未伤到桑实分毫,但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青天白日的,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山路边,在散发着腐烂破败气息的泥土地上,像两条野狗一样不知羞耻地交媾。 “荷……荷……”她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笑,却有热烫的液体先一步涌出眼眶。 她死死盯着桑实近在眼前的脸,脑中一片混乱,心脏怦怦狂跳,整个人都在莫名地颤抖,是一种失控到极致的状态。 就算已经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到桑实,仍旧抓紧了手里那块血淋淋的石头,再度朝他砸了过去。 对!只要他死掉就好了…… 亲眼看着鲜艳的血液从他眉尾汩汩流下,染红了视线,宁姝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畅快的笑。 桑实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受伤难过,但他不过顿住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他语调阴冷,捏住宁姝手腕略一用力,只听“咔!”地一声脆响,硬生生把她手骨给捏碎。 宁姝忍不住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住滚落,她的脸色已经白到骇人,可是仍看着他笑,哪怕早就泪流满面。 她这反应简直火上浇油,惹得桑实更加不满,捏在她腕上的手愈发用力,仿佛折断她手骨还不够痛快,要连她的骨头都一点一点碾成粉末才肯罢休。 “手很疼对不对。”桑实疯性渐起,下身还在进进出出地插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水淋淋的甬道里插撞。 语气却温柔地像是在和她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可是它不乖,我不高兴。嫂嫂……你说,若我把它砍下来是不是就听话了?” 宁姝被他施了邪术无法开口,恨意、快感、疼痛在她身体里一连串地交接翻涌,折磨得她眼底都泛起血光。 明明呼吸已经孱弱的快要接不上气,依然咬牙犟着。 桑实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索性不再多说,松开手,按紧了她腿根,大力cao弄起来。 他的动作只剩下狠,腰胯凶猛前顶,rou棍毫不停歇地长驱深入,在软热的甬道中尽情开疆辟土,一下一下地狠狠往里深凿,把每一处嫩rou都撞得熟烂,yin水流了一地。 手无力垂落,宁姝再也抓不住那块石头。 紧窄的甬道被插得酸胀难当,开始不争气地抽搐张合,纵是她有心克制,依旧在桑实的蛮横攻势下失守。 她有些恍惚,还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