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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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忱回房的时候,郡主正披着他的衣裳磨xue。素白的亵裤水渍斑驳,勒在腿根和腰腹上,勉勉强强能裹住臀rou,只露出几条红艳艳的指痕。 郡主难耐地夹着腿,自己伸手按着裆底,将已经被濡湿的布料贴着yinchun揉搓,以图得到些许快慰。 见到花忱推门进来,她终于忍耐不住,朝着对方浪叫:“哥哥……好难受,xiaoxue很不舒服……” 花忱视若无睹,仔细上好门闩,锁了房门,这才来到床前,俯身跪在床边,握着郡主下颔亲了上去。 郡主乖顺地仰头,张开双唇迎接,舌根被含住吮咬,腿根也越发湿润。 原本探进腿间抚慰自己的手已经被花忱握着手腕抽出,牵出不少银丝,蹭得掌心湿漉漉的,满是腥麝味。 花忱不满地咬了咬君主的唇,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道:“宝宝好sao……” 她身下的贴身衣裤,不是别的,正是花忱的。 晚宴上,有人借口身体不适在屋里躲清闲,实则穿着兄长的衣服聊以自慰。 郡主眨了眨眼,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夹紧的双腿已经被花忱顶开,他还穿着裤子,隔着粗糙的外衣去顶磨娇嫩的xue口。好在亵裤还没被脱掉,尚且能起到些保护作用。 可是即便如此,花唇被顶着蹭开,湿亮的水液汩汩泌出,亵裤已经吸饱了水,于是水液渗出,打湿了花忱的衣服。 男性骨架大,按理来说花忱的衣裤郡主穿上应显宽大,可是亵裤布料紧紧绷在臀上,甚至勒出了不少红印。 花忱扒掉了最后的阻碍,红肿的屁股展露无遗,皮rou胀得几乎有两倍大。 “哥哥……” 郡主被按着肩背压在床上,不敢伸手去抓他,只能由着他在臀上作乱。 花忱拨开臀缝按了按夹在肿屁股里的xue眼,感觉到手下身子紧张到颤抖,还是没有再做更多,低头安抚性的亲了亲肿胀的臀rou。 被过度掌掴的屁股仿佛熟透了一样,唇刚刚触上去便抖了两抖,花忱刻意叼着薄胀的皮rou,舔咬那几处被亵裤长久勒出来凹痕。 郡主精神紧绷,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歪主意,忍不住伏在床上小声啜泣。这几日花忱钟爱这两瓣屁股,又舔又咬,一刻不肯离手。 原本郡主还在心惊rou跳,生怕是被发现了什么。可是几日下来,除了屁股上挨点痛,花忱没有任何表态。她在心里松了口气,只求秘事不要被戳破。 郡主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臀上的sao扰,却被花忱握着胯骨拎了起来,跪伏在床边。亵裤早已被脱掉,没有任何阻碍,她臀部高高耸起,被花忱钉死在粗硕的roubang上。 这个姿势不仅方便挨cao,更重要的是方便花忱玩屁股。臀rou在他手中被挤压变形,揉捏亲咬,原本该给胸口的待遇,此时全部落在了臀上。 郡主勉力撑着身体,胸口的奶尖尖被重力坠着拖在床上,身子被顶得不断耸动,小奶尖也被磨得发疼。 注意到meimei的狼狈窘状,花忱腾出来一只手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人肌肤紧贴,性器进得更深,几乎要将人捅穿。 郡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乳上,扭着头想要亲亲,“哥哥,你摸摸我……” 花忱凑过去和她接吻,不同于身下猛烈的冲撞,他吻得很轻,含着唇舔她,勾得郡主张唇想要他进的更多,涎水都顺着嘴角滴在锁骨上。 花忱一手托着圆润的小奶包颠了两下,沉甸甸的奶rou被晃得发疼,郡主哼哼唧唧感觉不舒服。 然而身下性器却突然停了动作,只插在里面,浅浅的抽动。冠状沟轻缓地划过身体里,带来一丝难耐的瘙痒,连胸前的疼痛都变成了缓解欲望的快慰。 花忱伏在她耳边,含着耳垂吮吸碾咬,手中拨弄着已经挺立红肿、甚至有些被磨破皮的奶头,恶意地掐了一把,听到郡主呻吟尖叫,身下颤抖着吐出一波又一波yin水,兜头浇在他的性器上。 “宝宝像小狗一样,”他轻笑,摸摸郡主空落落的颈间,蛊惑道,“给你打一条项链,穿上环,时刻牵在哥哥手里,片刻也不得离身……” 他抱着郡主坐在自己身上,借着重力的作用将人cao得更深,连肚皮上都凸出一条浅浅的痕迹。 郡主缓慢地低头,掌心覆在那条被cao出来的凸痕上,好像已经被cao穿了。 “轻一点……” 她撑在花忱身上想要抽出来一点,却被花忱按着屁股又压了下去,倒在他身上,哀求着想逃开。 花忱并不满意她的退缩,在床上翻找了一下,扒出那条之前就被yin水透视的亵裤,团成了团。 “喜欢哥哥的衣服,那就吃掉吧。”说着,他按着郡主下巴,胁迫她张嘴,手里的亵衣顺便给郡主擦了擦口水和眼泪,塞进了她口中。 “唔、” 嘴里被自己的腥膻味灌满,郡主呜咽,泪珠大颗滚下,xuerou却绞得更用力。 花忱倒抽一口气,额角青筋绷起,按着郡主腹部狠cao,性器在自己手下快速抽插,最终尽数射在了她的xiaoxue里。 jingye爆出的时候,郡主高昂着头,像濒死的小鸟一样,小腿抽搐了一下,失了所有力气。 此时的花xue里盈满了sao水和jingye,花忱甫一退出,浑浊的体液便顺着肥嫩yinchun流出,看起来颇为yin靡。 “啊!” 花忱并起三指猛的抽了一下唇rou,郡主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忍不住夹紧腿根想要躲开,却又被拉开双腿,住能大敞着xue眼展示给花忱看。 他又抽了一下,呵斥道:“xue眼夹紧!不许流出来!” 郡主哭着在他手中挣扎,yinchun被抽得颤抖翕张,只是吹口气都会敏感得流水不停。 jingye便如此淌了一大片,将床榻污得糟乱。花忱对着娇嫩的xue眼抽了又抽,直到xue口也变得和屁股一样,充血红肿,看起来肥嘟嘟的,再也挤不进去任何。 他终于舍得抽出郡主口中的亵衣,布料已经彻底被含湿,几乎能滴出水来。 强行撑开红肿的xue口,花忱将亵衣又推进了柔嫩的yindao里,亲了亲已经闭合的,柔声道:“既然喜欢,那就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