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小哑巴剑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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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日不小心伤到了哪儿,太虚在拭剑台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他自己都没在意,紫霞当然不会知道,是故方才紫霞受了离经一顿批斗。 “你怎么看着他的?” “我的错,我的错。” “再有下次你也一头撞过去,滚吧。” “是是是,告辞了,我们走了。” 离经好一番忙碌,又叫来灵素和补天商议,一上午过去才确定太虚是撞到了后脑处的关窍,伤势不重,只不过压迫了经脉,造成短暂性失语,休养几天也就是了。 太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嘴全是嘶鸣气音。 紫霞伸出根手指头,与他说话:“离经说你最少一个月能好,一个月,你懂吗?” 太虚很想说自己是哑了不是聋了也不是傻了,这样看来更像是紫霞摔到脑子,然而紫霞认认真真地对着他比划,他也只能点点头。 紫霞不知太虚皱眉是在为自己神智发愁,只当他是为失语之事郁闷,遂起了心疼与自责之感,摸了摸太虚的脸又用拇指按他嘴唇,叹道:“都怪我。” 太虚再度担忧撞到脑子的人究竟是谁,用眼神疑惑,「怪你什么?」 紫霞与他还挺有默契,当即回答道:“我不该让你去打名剑大会。” 「???」太虚可以确定下来,紫霞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然一月三十天,饮食男女哪有不渴的,半月没过,紫霞就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某日晨起,太虚莫名觉得后颈湿热,睁眼发觉紫霞把他圈外怀里,舌头贴在他脖子上,耳畔早就一片透湿。他回头看,紫霞眼睛亮晶晶的,对着他眨了眨。 太虚也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总是在细枝末节处被男人哄骗到,缘系紫霞见劝说不行时压着他硬要,手却垫在他撞击过的后脑,相接的嘴唇guntang轻柔,太虚被舔着喉咙内里痒得骨头都发酥,早晨男人总会有点反应,于是紫霞又问他时他就点了点头。 紫霞却说:“不折腾你。”说完便把香脂扔远了。 太虚瞧着那抛物线愣神,反应过来后扯了两下紫霞的腰带,眼神问他:「不折腾?」 紫霞正摸他腿根,掐着嫩rou揉捏,被他一盯则宛然一笑:“不是用腿。” 不等太虚疑惑,紫霞起身又捧住他的脸与他接吻,亲得白发青年流了满颈津液才放过,紫霞舔掉下巴上的,对他笑道:“用这儿。” “这儿”? 太虚没懂,只好等紫霞动作,眼见男人剥了他衣裤,将喉结乳尖一一吃进嘴里吮,留下一身红印,又俯身将他半硬的性器含住,吸舔吞吐,爽得太虚双腿打颤。 他始终没有叫出声,喉间嘶鸣、胸脯振振,紫霞嘴里湿热,温泉似的包裹他,太虚忍不住挺腰入得更深。紫霞喉头忽然一缩,好像是被太虚顶到反呕,深入口腔的性器顶端被咽峡和腭垂箍住,紫霞倒也不嫌难受,还吃着那根东西做吞咽动作,撤回了掰太虚腿根的手,沾了股间体液,伸指摸到下方的xue口。 “呃——”太虚突然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软rou贴在紫霞颧骨被硌出沟壑,他是爽极,却呼不出唤不得,“咕……咳……” 紫霞按在那块腺体上,指头反复转动按压,没有多会儿太虚就被玩软了腰。太虚瘫在床上急促地喘,膝盖被紫霞臂肘压得几乎贴在腋下,打小就练出童子功的身子自然是软,太虚任由男人玩他摆弄他,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这般狎昵温存多时,太虚眼里已蓄了满眶的泪,放脸的那块枕皮儿湿得像刚从盆里拿出来。他是出不了声,便没有什么话说给紫霞,故眼下换气通气还算顺畅,只是水流出得多,眼泪欲汗和口津,还是阳物和后xue里的yin液,冒得发河一般。 紫霞吊眼眺他,见是已近极限,那青年眉头凸皱,眼角红染,咬着手背脸上拘不住地显露痴态。紫霞估摸时候差不多了,便缩紧嘴,用力往肚里吸,填进xue道的三指抠抠挖挖,再看太虚,果是双眼紧闭的痛爽参半之状。 腥凉的白浆灌了紫霞一嘴,xiaoxue喷出的yin液也被紫霞舀了半掌,紫霞含着jingye捧了那根软下的阳物又轻吻片刻,才在手里吐出口中浊液,使得前后两处水儿混在一起。紫霞恶劣地强行掰过太虚的脸,让他睁眼看自己泄的东西。 “看你浪的。”紫霞笑嘻嘻地捏他的脸。 “呃,咳……”太虚好像想说什么,干张着嘴发不出声,红唇张合一会儿不见紫霞有什么反应,太虚便以为紫霞又脑子犯浑玩儿那些新鲜手段,费力地集中精神想了想,太虚撑起身子爬过去,捧住紫霞的手腕要把他手里的东西舔干净。 紫霞快速缩回手,横臂把太虚按在身上,自己则仰面躺坐在靠枕上笑吟吟地揉太虚的屁股,“地方错了,不是吃这边。” 说完,紫霞沾了yin水的手握住太虚的手腕,带他悉悉索索合作解开自己的裤子,guntang的rou棍打在太虚手心里,紫霞挺动腰杆用guitou蹭他弯曲的指节。 “给我舔舔,”紫霞微微撅嘴,有些委屈一样,“我刚才都给你舔了。” 许是太虚脑袋还混沌,又或是被紫霞装出来的可怜给骗到情愿,竟真的趴头握住那东西往嘴里塞。不算是什么好技巧,却能把紫霞吃得腰眼酥麻,紫霞低重地吐息两声,探手摸太虚散开的头发,温温柔柔地碰,摸得太虚耳根guntang,吞吐的动作渐渐发急,这便使得那roubang被唇齿磕碰到。 “你总练不好这把剑。”紫霞笑说道,意有所指。 太虚被说得脸红无从还嘴,只好收了牙齿重重一吸,遂听见紫霞一声难耐地闷哼。不等太虚得意,那男人伸手按在他头上,避开在拭剑台磕到的那处,阳物在他口中忽然抽出又猛地深入,平日挽剑的手纠缠住他后脑细软的发丝,以此拉扯他咂弄。 “唔……”太虚想求饶,抬眼无助地看着紫霞,却得了紫霞凉凉一声笑,随即喉头被插得火辣,紫霞不仅不心软,居然还进得更狠了。 “喜欢吸我?”紫霞有些气息不稳,也是喘得厉害,“继续啊。” 口鼻间充斥男人体液的腥气,插进最深时那片毛发就贴在自己面门,太虚闻出紫霞身上的熏香,也闻出男人起欲时的秽味,他既喜欢前者又嫌弃后者,想要与紫霞贴得更紧却不喜欢jingye腺水的苦味,皱着眉眼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紫霞闲着的手掐他下巴,摸到一片湿滑,口水被进入迅猛的roubang带出,飞溅到各处,弄脏太虚整个下半张脸和脖子。紫霞受着技巧生疏地伺候,不由摸了摸太虚的喉结,用手戳弄他嘶声不已的喉咙。太虚顶不住这异样的刺激,再加上嘴里roubang进得深,难受得一阵干呕,咽管挤着roubang往外推,舌尖也抽搐着舔动嘴里的guntang柱身。 这番动作把紫霞舒服得阖眼,又这么抽动一会,紫霞终于舍得拔出来。他掐着太虚的两腮,且握着太虚脖颈,强迫他张着嘴吐出舌尖,舔弄水亮的guitou。 发不出声,太虚只有急急地喘,他半张着嘴,紫霞能看见他咳嗽时抖动抽搐的喉间红rou, “摸摸我。”紫霞示意太虚为自己taonong,太虚是听话,被男人攥着脖子也乖顺地一边舔舐前端一边抚慰rou柱。紫霞喘得更重,不多时便泄在太虚脸上,其中半数射到嘴里,紫霞又迫太虚咽下去。 等太虚把那白液吃干净,这才脏着脸被紫霞抱在怀里亲,紫霞嘴里还有他体液的味儿,他也是一嘴腥苦,两人倒也算不会互相嫌弃,舌尖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 太虚脸上被紫霞射脏的东西也因为亲吻蹭到紫霞腮上,意乱情迷的,太虚歪头给紫霞舔干净,紫霞虽惊却不点明,等太虚吐着舌头又舔到他嘴唇上他方道:“哪个好吃?” 太虚不解,舌尖还探出唇外,他愣愣地看着紫霞。 紫霞手指按在他舌面上示意他张嘴,笑道:“吃这般干净,看来是jingye比口水好吃?” 不等太虚回答,紫霞将其按在怀里,又是一阵掠夺似的深吻,亲得太虚四肢软瘫,无力地倒在他腿上,白发青年眉目含春,身上沁了许多水,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紫霞忍不住和他开玩笑:“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男人的手还摸在他的后脑,温柔地揉按。 太虚甚少表达什么情感,此刻被紫霞抱着,细碎的吻不断落在脸上,他忽然心里发酸,埋头在紫霞颈窝里,委屈地蹭了蹭。 “撒娇呢?”紫霞难得不解风情一次,“再蹭就cao你。” 太虚红着脸抬头瞪他,又被捧住双颊撬开唇,强迫自己与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