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装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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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开荒的时候,团里坑位凑不齐。 在邮差前站了半晌,太虚终于拉下脸给紫霞写了封信——叫不动其他亲友,唯有紫霞一个闲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怜这封信,还是紫霞怀里那女子念给他听的。 姑娘抱着紫霞的腰,扔了信纸,红唇在紫霞耳边流连:“哥哥去么?” 紫霞摩挲她的下唇,指腹上沾了胭脂,精巧的一抹红,紫霞将那口脂捻在指尖蹭匀了,对女子道:“去吧。” 一句话惊起席间所有姑娘,这个抱着琵琶的怪紫霞只知道四处乱跑,那个掂着帕子的怨紫霞不常陪自己,还有怀里的,当即拉下脸色,细眉一皱:“你若走了,往后也别再来。” 紫霞笑吟吟地捏怀里人的下巴,“你倒舍得。” 女子娇蛮地甩脱紫霞的手,抱臂挪坐到竹榻另一端,背对紫霞等他来哄自己。 白裙红衣,鬓花艳艳,女子的背影也玲珑有致,紫霞倚在方枕上似笑非笑地盯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要走。 “别再回来!再来!定把你打杀了!”女子想抓住紫霞的衣摆却扑了个空,恼怒地指着紫霞的后脊大骂,“来信的是谁?我叫人一并打杀了!” 紫霞侧首向女子的方向睇过一记,眼刀剜透柳巷的脂粉空气,直飞向那女人。 “豹子脾气。”紫霞又笑起来,“若能做到,就随你喜欢。” 姑娘们原被吓得浑身僵直,见紫霞眉眼弯弯并无不悦,都逃避似的认为自己是看走了眼,厢里静悄悄的,再无一人敢拦住紫霞去路。 猩红的甲面被为首的女子衔在口中,赤色口脂沾在指甲上,深浅的同色,看起来十分花哨。她从未见过紫霞的冷脸,蓦然得见,心中竟有些病态的迷恋,她咬着指甲边缘,眼中现出痴态。 来信人到底是谁?女子托腮倒在榻上,心里有嫉恨也有羡慕。 若不是无人可找,太虚真不愿意写这封信。 他那前情缘是骑马过来的,春天骑马,携一身熙软的香气,柳叶儿风裁开青年右鬓的垂发,他整张脸都露给外人瞧。 太虚心情不太好了,暗骂紫霞又不检点,存个马都能和驿站的天策姑娘送会儿秋波。 “叫我好找。” 太虚本在树后看,恍了个神,找不到紫霞影子,耳后却在此时骤然一热,腰上也跟着被扣了一双手,那人溜过来搂抱着他,暧昧地在他耳尖上吹气。 幸好团长喊人喊得及时,太虚借此机会推开紫霞,直奔团长所在的地方。 团长斜眼扫视全员,最后盯着紫霞,问太虚道:“哟,这你情缘?你还挺会找的啊。” 太虚勉强定了定神,挂上个流里流气的笑,趁机在口头上报复紫霞:“我老婆好看不?” 团长朗声笑骂道:“你小子……!” 从刚才开始,太虚的余光就一刻不停地扎在紫霞身上,紫霞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动气,反而很配合,半眯的眼睛甜兮兮的,向团长点头致意,随即双手一合,将太虚的胳膊挽在臂弯里,紫霞脸上带着些青涩和忸怩,用周围人都能听清却不响亮的声音对太虚道:“人家从没来过这个秘境,你先讲一讲。” 团长对团里故意秀恩爱宣示主权的人早见怪不怪了,揉揉鼻子骂了句“草”,一脸鄙夷地捣太虚的肩膀,“可以啊你,还不赶紧给你老婆讲讲。” “我……!”太虚有些惶恐,心想这是玩脱了,他是万万没想到紫霞能这么配合的,太虚急切地在团里人和紫霞身上转换视线,想着是不是可以叫别人帮个忙把紫霞拉开。 这会子戏神上身,紫霞演得很是贤惠,小心翼翼地帮太虚拨正歪扭的额坠,懵懵睁着他被许多人赞誉过的桃花眼,歪头笑道:“老公讲讲吗?” 太虚腹中一阵恶寒。 好在紫霞熟人适时出现,在不远处和紫霞打招呼。那女子红巾堆肩,身量高挑,背着两把链刃。 “呀,大宝贝。”紫霞还挽着太虚不愿放开,对那凌雪笑。 凌雪女子讶异地打量着太虚,问:“你这是?” 紫霞镇定自若:“从良了。” 女子先是愣怔,遂眉开眼笑:“原来如此,恭喜啊。” 紫霞抓摸着太虚的手,不顾太虚轻甩去和他扣住在一起,向那女子道:“谢谢,好巧啊隐龙,这里也能遇见你。” 太虚在心里咬牙,面上配合紫霞作番轻松之态:“熟人相聚,你们要不要小叙一下?” 隐龙摇头摆手,后撤一大步,“不了不了,”她十分抗拒,“你俩不是,那什么……嗯,你给他讲讲这个秘境机制先!我走了,我走了!” 紫霞将另一只手攀在太虚后背上,亲昵地蹭蹭他,道:“她走了。” 太虚望着团员们团结一致背对自己的身影说不出话。 “我吃了你的暗亏。”紫霞缩在太虚怀里,自后头看还以为是太虚抱着他,“乖乖等着,我的好老公。”紫霞掐着太虚的下巴,将他整个下颌攥在手里,笑得有些危险,“你祸从口出,要给我的可不止一开始那些了。” 每每太虚喊紫霞帮忙,还人情的时候都有一顿好受的。太虚想,这回是玩完了,这气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真真是如他所说的“祸从口出”。 要不等会儿直接跑吧……太虚讪讪笑着回应紫霞,急了一头汗,“知道了!” 紫霞勾勾唇角,抬手拭掉太虚鬓边汗珠,知道他想什么一样,低声道:“你也不要筹划着跑,我有得是办法逮到你。” “比如,”紫霞越笑越恶劣,“我告诉你们团里的人,你抛妻弃子、喜新厌旧、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沾花惹草……” “好了!”太虚憋得脸红,实在听不下去紫霞这一通胡扯,什么抛妻弃子,子在哪里?再说,到底是谁喜新厌旧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沾花惹草!“你别忘了我跟你……” 紫霞颔首,打断道:“哦,我们怎么了,难道分手了?” 早就分手了!太虚气结,心里把紫霞骂了一万遍,分手还不是因为紫霞不老实。 紫霞料到太虚不能当着团里亲友的面说重话,瞧着太虚气得无言以对,心中很是高兴,再度亲密地靠在太虚身上,“老公,你还不快讲讲怎么打?” 太虚要吐血了。 其实紫霞是来躺着占坑的,根本不用听什么机制,太虚在前边对着怪贴脸炸自己气场,紫霞坐在后方闲得无聊。 左右没事干,紫霞决定给太虚添堵。 “老公真厉害。”声音平静没有起伏,紫霞在太虚刺出一剑后敷衍地拍拍手,“好剑法。” 团里气氛暧昧,大多数人都含笑盯着太虚,太虚苦不堪言,剑快拿不稳了。 打过这个,众人启程前往下一个关卡,紫霞腻在太虚身上,哼哼唧唧地要他骑马带自己。 太虚想一剑扎死他,然而团员都在起哄,团长还吹了个轻佻的口哨,抹不开面子,太虚把马唤出来,黑着脸带紫霞走。 紫霞在后方环抱太虚的腰背,刘海垂落正好挡住他咬太虚耳廓的动作,紫霞呵着热气问:“瘦了?” 太虚彻底没脾气了,无奈欲绝,“天天进秘境,累出来的。” 紫霞闻之一笑,挺腰将胯下的东西顶在太虚尾椎上,“我以往也日日进秘境,不见瘦的,你可别是想我想得吧?” “唉……”紫霞颇为痛心地轻叹,“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 太虚被这耍流氓的动作和轻薄的话激得脸红,耳朵都烫起来——他确实想紫霞来着,太虚扭头小声骂道:“别不要脸,谁想你,就知道吹,你什么时候进的秘境?” 紫霞嗤笑:“我没进过秘境吗?”他暗示一般,绕到太虚后腰,往下摸,“日日都进啊,你忘了?” 太虚侧目瞪他,怒道:“你要不要脸?!” 紫霞挨了骂,略有老实一些,不再说什么戏弄太虚,手也规矩放着,太虚刚想松口气,就听紫霞轻飘飘道:“回去跟你算账。” 太虚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期盼:能一直在秘境里坐牢就好了。 紫霞不是食言的人,说干就干,在广陵邑的小路上就把太虚前襟解开大半,两只手各自分工,掐奶摸腰,忙得热火朝天。 太虚怕他再玩下去就要马震,吓得攥着缰绳夹紧马腹,让马儿跑快起来,只念着赶紧到家,不再受这颠簸地折磨。 “老公,这么快干什么,等不及了?”紫霞揉进太虚裤子里,握着抬头的性器用拇指指面捻动马眼,屈指拉出银丝,紫霞把牵扯出的yin水抹在太虚小腹下方,“我也等不及了。” “你得等等!”太虚要稳住马,还要扼紫霞作乱的手腕,两下里忙不过来,又被紫霞钻空子将腰带扯开,紧接着,紫霞的手在后方掐到他屁股上。 紫霞故意用胯间的硬物磨太虚股下的软rou,笑道:“我偏不等呢?” 在马背上闹了半天,到家门口太虚腿都软了,步履蹒跚地撞开了马厩的门,马儿才进厩,太虚蓦感身体一轻,被紫霞扛起来。 “要做什么?”太虚吓了一跳,以为紫霞又想出来什么花活儿。 紫霞拍拍他腿根,伸出二指剜择芳衣摆下的股沟,莞尔道:“就你家这小院儿,叫一声,方圆十里都听见了。” 太虚瞥自家随便装修空旷的院子,暗自理亏,红着脸问:“去哪里?” 紫霞放太虚到臂弯中拦腰托着,咬住那弯红耳尖道:“我把你对面地皮买了。” 太虚:“……” 合着前些天叮叮当当装修吵得自己睡不着觉的人就是紫霞。 紫霞不知太虚在心里烦恼被扰清梦,还当他在不好意思,便埋在太虚额发里亲了一下,又道:“我这不是担心某个想我想瘦了的吗。” 太虚心情不好,懒得听他调情,扭头就啐:“呸,说了八百遍没人想你。” “我想你啊。”紫霞宛然道,抬脚踹开家门,这处装潢多是高台阶梯,紫霞这会子倒不像个内功,双臂稳当地抱着太虚,足下生风。 那句“我想你”出来太虚就不说话了,他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紫霞也是甜言蜜语惯了,这必然不是真话,从前也有过这样的事,他傻了吧唧地当真了,被紫霞笑得难堪——“你当真了?我随口一说,不走心的。” 太虚的眼皮酸胀起来,干脆歪头装死,紫霞把他扔床上剥衣服的时候他还用肘弯挡着脸,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紫霞撑着胳膊压在太虚身上盯他。 半晌没动静,太虚放下手往上瞧,见紫霞眼都不眨,问:“看什么?” 紫霞低下上身,垂落的刘海扫到太虚脸颊旁边,认真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强迫,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换个法子。” 你不喜欢强迫?你强迫我的事还少吗?!太虚心火燃烧。 紫霞等不到太虚吭声,又问:“最近有烦心事?”他摸摸太虚的脸,想给对方排忧解难似的。 当然有,太虚想,我配装里的东西没有一个出的。但是太虚没说出口,只摇摇头,“跟你说了也没用。” 紫霞笑笑,他不在意太虚对自己藏着掖着,反正撬太虚的嘴不难,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地追问就行了,再三询问后,紫霞终于听到了太虚的烦心事。紫霞心里想的是“就这”,往外说的则是些甜到腻人的好话。太虚知道这是在认真地敷衍自己,可是敷衍也是可贵的,这样一想,便觉得自己可怜,遂委屈起来,渐觉紫霞千篇一律的哄骗也是好的,就趴在他怀里难受半天。 紫霞托着腮,另一只手给太虚拍背,满口“好了好了”。 “我好黑。”太虚闷闷道。 “哪儿?”紫霞开黄腔,“我看你浑身上下没个地方黑,红地儿倒是不少,你看这儿,哦还有这里……”说着,紫霞的手轮番掐在太虚胸口和屁股上,“不过,得吸两下、撞上一撞,才能红得完全。” 太虚知道这是要办事了,也不扭捏,敞开腿环住紫霞,动手解紫霞的前襟,未烬衣裹得紧妙,太虚难免要多碰紫霞几下,每每有触碰,紫霞都会故意低吟两声。 “你别叫……”太虚不是放不开的人,但是这声音实在是怪。 紫霞扣住他的手帮他动作,俯身笑道:“你摸得好,我怎么不能叫。” 太虚眉头一压,故意使了大力给紫霞扯拽衣物,把紫霞剥裸了上身,太虚向下掏他的性器,似乎是不太好意思,太虚声音有些小:“老婆别叫。” “什么?”紫霞一愣,没想到太虚要在这儿把口头亏找回来,紫霞迅速反应过来,按住太虚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凑,坏笑道,“老公,舔舔。” 不管是称呼还是动作都是刺激的,太虚本有些排斥koujiao,此时却像鬼迷了心窍,紫霞刚说完,他就扶着那根rou杵往自己嘴里塞。 “就能吃下这么点?”紫霞被温热的口腔吸得半身发麻,捏住太虚的下颌向咽道里狠入,太虚被插得干呕,忍不住吞咽两下,收缩的喉头软rou裹紧蕈头,紫霞“嗯”一声低吟,脸上浮起两块红云,喘道,“你这口活儿怎么回事,还不如从前了。” 当然不如从前!除了你根本没有这种要干我嘴的神经病!太虚被紫霞cao在嘴里说不出话,只能抬眼瞪他。 “老公好凶。”紫霞双颊带着色气的红,悄悄攥住太虚的脖颈,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强迫他吞吐得更深,紫霞隐约能摸到太虚喉咙里凸浮的棒状物,从下到上捋了一把,紫霞又道,“shuangma,嗓子都被cao出轮廓了。” rou棍越捅越深,太虚有些喘不过气来,手忙脚乱地去推紫霞的小腹,紫霞察觉到他抗拒,便从容抽身出来,握着性器用前端的体液混合物涂抹太虚的双唇。太虚趴在紫霞腿上可怜兮兮地喘气,缓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仰头骂紫霞:“你被这样觉得爽?神经!” 紫霞无辜道:“没试过,要给你吃两口吗?” 太虚怕他一肚子坏水给自己咬到,忙不迭地摇头:“不要,我……” “要嘛。”紫霞坏笑起来,将太虚按在床铺上,扒了堪堪挂在腰上的裤子,又剥掉亵裤,不顾太虚推拒,鼓着腮把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含进嘴里。 太虚从没受过这种伺候,被紫霞无师自通的舌头一裹,爽得魂飞天外,腿根痉挛不止,“紫霞……唔,别吸了。” 紫霞当真不再吸吮,只摇着舌头舔舐柱身,用余光找到床头放脂膏的木匣,悄悄够过来撬开了瓷盒的盖子。 依兰香膨在屋里,太虚闻了觉得头脑发昏,身下被紫霞二指撑开,带香气的膏子断续地送进他体内,被温热的肠道焐到融化,随着紫霞手指的抽送,膏体汁液被带出许多,把股下的床单沾成深色。 紫霞把他吐出来,用舌尖勾走铃口上的腺液,故意混着口水“咕噜”一声咽了,听得太虚脸红。紫霞在太虚身前跪直身子,还带着腥味的嘴唇挨在太虚唇边,轻声与他调笑:“漏出来这么多,怎么里面不见少呢?” 太虚知道这是在笑话自己摸几下就出水,骂了紫霞一声,别过头不看他。 紫霞用下巴把太虚的脸顶正,黏糊糊地和他接吻,底下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地抽送几下后,直接退出,握住roubang抵在自己变软的xue口处。 “要不要?”紫霞在太虚下唇舔了一圈。 春脂催情,融化的水已流进太虚肚子里,从xue瓣到芯子又到肚肠深处都是一片火热的痒意,太虚眨了眨汗湿的睫毛,漆黑的瞳仁往紫霞脸上转动,水亮的双唇张了张,太虚有些不好意思:“……要。” 紫霞不再难为他,托住手下的窄腰给太虚翻了个身,又抽出两个枕头垫在他腹下,这姿势相较方才更加难为情,太虚咬着手腕,脸也烧得厉害,只盼着紫霞赶紧进去,把自己干到忘了就好了,“还不进来?”太虚小声道,跪趴着向后送腰,让淌水的xue口对上roubang,张合着去夹弄它。 紫霞笑笑,在太虚屁股上掐了一把,抓着两团rou丘,guitou顶开rouxue,浅浅进入,紫霞慢腾腾地插了半根,腾手伸到前面去掰太虚的下巴。 “抬头看看?” 太虚朦胧的湿目半睁,被紫霞托住下巴抬头,看清前方事物则惊惧不已,内里蠕动着的xuerou骤然缩紧,把紫霞夹得鼻音凝重。 “看见了?”紫霞把着太虚的腰臀,趁他愣着,一举撞进xue里,粗长的阳物擦过太虚身体里每个敏感处,最后捣直了肠道,紫霞也抬眼看向前方——映着两人交欢之态的镜子。 那雕花铜镜约莫半人高,被紫霞立在红木架前,正对床中,太虚被紫霞掼了个透的浪样整个照在镜子里。 “啊、啊……”紫霞慢慢动着,太虚眯起眼小声叫,窜在肚子里的性器屡屡擦过xue心,身前的roubang被男人cao得滴水,紫霞握他下巴的手伸入他口腔,沾了二指津液出来,顺势而下去揪扯乳根,这一切都被镜子照出来,太虚羞得肠道收缩不已,嘬吞着roubang,忍不住闭眼不敢再看。 紫霞不管他害羞,一面深插一面咬他耳朵,声音一如下腹那根撒野的东西,带着股狠劲儿:“我对你好不好?嗯?你要我就给了,我对你好不好?” 太虚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冠都被狂乱的动作撞散开了,满头黑发披在汗湿的背上,又被紫霞拽过去几束,缠在指缝间拉扯,强迫他抬头视镜。太虚半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潮红的脸被roubangcao得媚态尽现,兽物似的趴伏在紫霞身下,太虚不由缩紧xiaoxue,感受肚子里沉甸甸的充实感,听见紫霞又问了一遍,太虚喘着气哭叫道:“好……你对我好,很好很好……” 紫霞在后面“嗤”一声笑了,声音鬼魅似的放轻,roubang却在太虚xue里放肆地重顶,只钻研太虚腹中最瘙痒的地方,“瞧瞧你浪的。”紫霞道,“看着镜子自己说,你浪不浪?” 太虚摇摇头,眼泪悄然挂了满脸,他说不出这种话,紫霞cao在他xue心上狠插,顶得他脊背都麻了,周身重量都靠紫霞掐在他腰上、拽在他发尾的手来支撑。太虚昂着头,看镜子里被男人干得丑态毕露的自己,羞耻得浑身打颤,无助地回头,伸舌舔弄紫霞的嘴唇,想求他别问了,却被rouxue里狂暴的抽插干碎句子。 “啊……你别这样……嗯啊、别这样……我,我不喜欢……” 紫霞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吧,你不喜欢,我不问了。” 太虚彻底被干趴下身体,泪湿的脸蛋埋在手背上,哭出来的咸水在手上蹭得乱七八糟,被春脂勾出yin性的xuerou离不开roubang似的对其包裹嘬吸,紫霞忍不住放缓动作,悄悄深吐出几口气,差点被太虚夹出货。 只慢入了几下的功夫,太虚就渴得不行,摇臀摆腰地爬着往后送,xiaoxue里面夹紧阳物多情地挽留,惹得紫霞又气又笑,掴在他被撞红的腿根上,低声骂他yin荡,“就知道发sao,等一等都不行?” 埋在rou壁中的巨物再次大力抽送起来,太虚仿佛被cao丢了魂,眼睛半闭不闭的,涎水挂淌在手上,一副要被干坏了的sao样,青年无意识地盯着镜里的自己发愣,身后的男人一记深插把他cao回神,好像sao心要被男人顶烂了似的,太虚又怕又渴望,撅着屁股求饶,“啊,啊、慢点……慢点插,紫霞,唔……下面要坏了……” “慢了你又要夹,我可不敢慢。”紫霞捏着太虚的乳rou狠掐,指甲刮在奶尖上留下月牙印,深埋在媚rou之间的阳茎粗暴地抽干最深处,xue心被roubang的筋络磨得几近起火,太虚受不住遂哭着摇头,紫霞见他眼泪流得凶,反是更见兴奋起来,吐舌去缠太虚半露在外面的舌尖。 太虚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快流干了,口水被紫霞连带着肺里的空气一起吸走,眼泪也哗哗乱流,身下的自不必说,性器下积了一滩,后xue被roubang干得水声潺潺,股间湿滑得不像样。太虚喘不过气,只好委身用肩膀撑住自己,伸手去摸紫霞凑近的脸。 “真不行了……我,啊……嗯,真的……紫霞……” 太虚红着眼睛求饶的模样可怜至极,紫霞不由地有些畅快,拣这时候去问太虚许久之前撂下的狠话,“还讨厌我不?” 太虚的指腹摹过男子细密的剑眉,失神的双瞳与身后的漂亮凤眼对视,太虚摇摇头,费力撑起上身去亲被自己吸红的薄嘴唇,“呜,不讨厌……”太虚吸着紫霞的下唇吸得滋滋响,黏糊了一会儿才放开。 紫霞又问:“还分手吗?” 太虚的性器被紫霞握在手里撸动,taonong之余又淌了许多水,紫霞动作时还时不时抚摸太虚小腹,按压被自己插凸的地方,把太虚按得直哭,“不分手,别摸……慢点,啊啊——不要……” 紫霞放过与自己的guitou隔了层rou的肚子,只一心蹂躏面前的臀rou和其中的xiaoxue,揉捏软rou的十指将拇指分出两根,紫霞按着被撑开的xue口,随着抽插的动作捻动那圈胀没了褶皱的嫩rou,手上不知使了什么花活儿,玩得太虚声音尖利,腰肌紧绷,镜子里映出来的双眼已然泛起白。 “叫我什么?”紫霞的手转到前方,揉捏身下人深红湿润的guitou。 太虚眼前发白,小腹酸胀,紫霞摸到他性器时他连意识都不清醒了,脑子再难进行思考,只在眉间忆起白日里的几个片段,脱口便是一阵乱喊:“不要……啊,啊啊不……嗯,老婆慢点……” “啊,我不行了,唔啊!老婆慢点,慢点……!” 紫霞被叫得又叹又笑,自后把他抱起来,让他对着镜子双腿大开,沾着yin水的手绕到前方去剥太虚性器前端的薄皮,带茧的指头用力搓在未曾见光的嫩rou上,磨得太虚又痛又爽,哭也哭不出声,仰躺在紫霞肩膀上被架在怀里狠cao。 紫霞咬太虚的耳朵,叼着耳垂磨牙,拉扯其中一粒被玩肿的奶头对镜道:“sao货,摸你一下奶下面就夹人,干死你,看你还敢发浪。” 太虚打颤发虚的手轻轻搭在紫霞手腕上,教深嵌在xue里的roubang干得浑身哆嗦,姿势变化让他xue里的汁液被拍打到小腹尾椎上,挂着滑落,痒得难受,太虚意识错乱时不自觉地蹭动着,却不料引出紫霞的火,roubang更是卯着劲儿只caoxue心,太虚惶惶摇头,唯恐肚子被紫霞插烂了。 “老婆,呜……干烂了……”太虚捂到肚子凸起的地方,那块rou被紫霞干得一耸一耸,顶着手心,好像连手都在被紫霞cao弄似的,“好深……嗯,啊、胀死了。” 叫一声紫霞就应一声,这异样的称呼紫霞觉得新奇,不仅不排斥,jiba反而被太虚叫大了一圈,填在xue道里继续夯捅。紫霞掂着手里的性器,摸上头抖动的青筋,去撕咬太虚的嘴唇,“要去了吗?” 太虚点点头,招架着男人颠动自己的动作,费力伸头去含舔在自己齿列里的舌头。 紫霞得了肯定,便动得狂乱无章起来,再不管什么敏感点和技巧,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又整个插入,像是要把太虚肚子里cao出火。 最原始的野兽似的势头让太虚害怕,被紫霞唇舌闷在口中的浪叫逐渐模糊起来,xuerou都快被热棍插化了,太虚爽得一口气憋在喉间出不来,紫霞又给他渡,窒息的心理暗示和后xue里的狂风暴雨让太虚怕得不行,性器顶端如排尿一般流出白精,身体中电似的发抖,突然紧致的xuerou也把紫霞吸得头皮发麻。紫霞忍着腰间的酸意,将太虚扔在床上,又将太虚的双腿扛上肩膀,这才在高潮的xue道里乱干一气,最后顶着最深处的肠弯泄在里面。 紫霞正给太虚抠挖肚子里的jingye,忽听见太虚喊着自己的名,低声骂了一句娘。 紫霞知道他是醒神了,拍拍他的屁股同他打趣:“骂你丈母娘做什么?” 太虚的脸比云雨未终时还要红,撑着酸软的双臂怒道:“你都听出来了还不跟我说!” 紫霞摇摇头笑起来,有意提太虚的丢脸事:“夫为妻纲,我还敢挑老公的刺儿,也太大胆子了吧?” 太虚生气的劲儿“啪”一下没了,整个人废了一样又倒下去,随便拉扯过被子盖住头,抬起脚腕有气无力地踩紫霞的胸口。 紫霞捧起来他脚后跟啃小腿的时候他才知道害怕。 “不来了!” 紫霞挑挑眉继续说太虚不想听的:“好,不来了,我听老公的。” 太虚钻着被筒,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 “你说什么来着?不分手了?”紫霞问。 太虚微哑的声音从被里传出来:“分!” 紫霞还是那副气死人的样子:“好好好,我听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