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小甜饼-婚礼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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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领证后,从国外回来直奔喻文波老家黄冈,办了场酒席,邀请了喻文波的老友与当时与他们相距不远的职业生涯中认识的好友。 看到这么多人来参加相当于“婚礼”的酒席,姜承録从心里觉得开心,但是看到喻文波搂着义进哥吹牛逼的样子,姜承録是打心眼里觉得酸。 姜承録酒量好,这几年在中国是练出来了,喝了一圈下来只是头有些晕,还不至于像喻文波那样踉踉跄跄的。于是散场后,作为喻文波的准老公,给喻文波当拐杖这件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身上。 姜承録给其他人送上车,要给喻文波的发小打车送回家,搞定;义进哥有小钰照顾,俩人住酒店,明天还会见面,不用担心;把喻文波的朋友们个个都踢上滴滴。 姜承録打理好众人之后回头,看见喻文波蹲在马路牙子上低头不知道在干嘛,活像个被遗弃的小宠物。 姜承録走到他面前,喻文波唰的一下抬起头,笑的像个傻子,把手心里的东西展示给姜承録看——一枚戒指,喻文波偷偷买的。 醉酒后的小狗崽不老实,在滴滴车上用自己一头卷发不断去蹭姜承録的脖//子,软软的狗毛蹭的姜承録痒痒,姜承録便摸着他的头摁到自己肩上,去掏纸巾给喻文波擦脸。 喻文波嗯嗯的扭头挣脱他的手,从怀里掏出来两张折的无比整齐的纸,纸崭新,展开和A4纸无异,除了有人手动折的那几下,看不到其他有一丁点划痕。 那是他们去新西兰领的一纸结婚证,没有在国内进行认证,上边也没有照片,只不过是签了两人的名字,在别人看来不过就是一张写满外文没有法律效应的废纸,但是为了这张废纸,喻文波和姜承録前前后后忙了三个月,飞了好几趟国外,期间因为喻文波身体原因还推迟了一周,这才拿到手。 姜承録接过喻文波手中的结婚证,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小兔牙都露出来了,去亲口勿喻文波的头顶,带着笑意:“知道知道,波波是我的人了。” 喻文波这醉狗哪听得这话,他猛地抬头,后脑勺狠狠的磕到了姜承録的下巴,疼的嘶了一声,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像打翻了面糊一样,加上喝醉酒之后散发出来的热度,觉得自己整个脑子里都是煮熟的浆糊。 姜承録被他撞的疼,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也疼的龇牙咧嘴的,还没开口抱怨就感觉酒香袭来,嘴//唇被温软的东西蹭着,随后舌头被咬了一口。 “你放屁,你是爷的人!” 姜承録知道他是喝醉了又在跟自己争论上下,笑笑也不接话,让喻文波横躺在自己腿上,去给他按太阳xue。 “以后你再被人欺负,就报我的名号,保证那些小兔崽子不敢对你放肆!” 听到这句话,姜承録想起来酒桌上,喻文波发小举着掺了红的白的黄的酒杯打他的主意的时候,喻文波从背后哐的一声锤到发小背上,那满满一杯巫毒颜色的酒撒出去大半杯,剩下的在喻文波的注视下进了发小肚子。 姜承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嗯嗯嗯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喻文波撅着嘴不理他了。 喻文波第二天头疼又腰疼。 他看着姜承録的脸和手里的一碗粥,以及那个戴上去刚刚好的戒指,暗自腹诽:姜承録是真的爱笑,对着这张脸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能怎么办,自己选的老公。 凑活过呗,刚领证能离了咋滴,新西兰那边离婚可麻烦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