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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一章 吴刚的选择

    身为有双神奇眼睛的人啊,能看破别人发现不了的真相,乐韵很忧伤,别人欺负你是女孩子,以为你不懂机械电子方面的技术,暗中耍小花招怎么破?

    把女飞头和澹台觅冬扔在某刚身侧,瞅了晕睡过去的某刚几眼,蹲下身果断的搜身,从某刚扎着的笼基的大结里找出一只微型摄像头,他戴的黄金翡翠项链的一块以黄金镶宝石的宝石里藏着一只微型摄像头,拆解宝石,弄出微型摄像头,关闭。

    某刚的手机有密码,不是指纹密码,解不了锁,关机。

    将某刚所携带的多余的小玩意儿没收,乐韵走向第一辆货车,干脆利落的拆掉行车仪,又将隐藏在车头车牌和两侧后视镜以及驾驶室内的隐形摄像头拆下来,将驾驶室里的手机没收,再关掉车灯。

    搞定一辆车,再如法炮制,将第二车第三辆车所装的多余的东西全拆掉,打包。

    处理掉部分多余的东西,再去倒下的一群人那里检查,某刚所带的十一人比较年青,也几乎全是普通的脸型,从他们身上还搜出三部手机,拿出搜来的手机一一对指纹解锁,没有一部是指纹密码,果断的关机。

    将某刚一行人所携带的多余玩意拆光光,爬上排后头的第三辆货车,开锁,进车厢,先将隐藏的一只摄像头给拆掉,再搬翡翠原石进空间,没搬完,留下十一块没啥价值的给主人。

    再去中间的一辆车厢检查,找出隐藏的两个针孔摄像机,机器没收,翡翠原石也搬回空间,留下七块没价值的石头。

    第一辆厢里只藏有一个微型摄像头,藏得非常隐秘,可惜,它所面对的是有着透视魔眼的乐小萝莉,仍然没有难逃一劫的被揪了出来。

    第一辆车厢里还有一台台称,挺新的。

    翡翠原石质量比较不错,只留给主人三块石头,三辆车所留的石头大概有三千斤左右。

    某刚赔偿的石头比女飞头家族地下室的翡翠原石肯定差一个档次,有总比没有好,至少能为自己省一笔钱。

    搬完石头,乐小同学晃到某刚睡着的地方先解女飞头的睡xue,让她坐好,再给某刚嘴里鼻子里倒点药末,戳他的几处xue道。

    妙妙丹就着电筒光看到包裹得比阿拉伯女人还严实的一团,怕小祸害对自己下手,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

    吴刚不知道自己咋了,有意识时感觉脑子里有点闷,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头,然后才看到光,感觉自己的脸贴着草,碜得发慌,一个骨碌爬起来,一眼看见一个很老的老女人,以及一个用布包裹着头和脸的家伙。

    乍惊之下,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惊慌的大叫:“你们是谁?!”

    他想站起来没能站起来,同时感觉大腿冷嗖嗖的,猛地低头发现自己两条腿光溜溜的,直觉以为自己被老女人嫖了,手忙脚乱的抓着笼基遮掩自己。

    妙妙丹怕小祸害干掉自己,时刻担心着,看到刚醒来,惊喜欲狂,然而,听到那声喊,她的狂喜之色僵在脸上,慌张的问:“刚,刚,我是丹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听到熟悉但有点变老的声音,用笼基遮住自己的吴刚,望向对面的老女人,无法掩饰震惊:“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丹,丹那么美丽,你是丹的哪个jiejie?为什么要冒充丹?”

    妙妙丹惊呆了,眼泪哗哗的流:“刚,亲爱的,我就是你的丹啊,我是丹……”

    女飞头急哭了,乐韵闷笑:“吴刚,晚好哟,这个女人就是丹,这是她的本来面目,妙妙丹今年八十多岁了,这样子的她才是八九十岁老女人该有的样子。”

    被小祸害揭了老底,妙妙丹气极败坏,张嘴想骂,发觉戴着眼镜的小祸害朝自己的方向偏头,吓得她半句话都不敢说。

    “你……”吴刚不相信丹是老女人,望向蒙着头脸的一团,从音色里识出那是华夏国的小祸害,惊惶抓着笼基站了起来,无比警惕的盯着穿大袍子的人。

    “吴刚,妙妙丹跟你说得很明白,让你不要带不该带的东西来,你没有将我的要求记住,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乐韵慢慢的站起来,好整以暇的抬手,手中一支金色的小手枪贴在男人的眉心:“在车上装行车仪,装微型摄像头,还在项链和裙子里隐藏微型摄像头,欺负我是女孩子,不懂机械电子技术?”

    冰凉的枪口贴着眉心,吴刚的面皮轻轻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摸腰侧,什么也没摸到,松开抓笼基的手,迅猛的用格斗术抢夺枪支,并且飞踢对面的蒙脸人。

    某人竟然还想造反,乐韵快速收手,执枪的手与某刚抓来的手错开,微微一扭腰避开踢来的一脚,迅速飞脚还击。

    一条纤细的腿从宽大的袍子下飞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踹在吴刚右腰侧,一个百三十斤左右的男人被那一脚踹飞,飞出两米左右,他侧身与第一辆货车的车头来个亲密接触。

    货车被撞得震了震,男人停顿一下才滑下去,发出吃痛的痛叫声。

    妙妙丹看着刚动手,以为必定能抓住小恶魔,然而小恶魔一脚就将刚给踹出老远,骇得她噤若寒蝉,不敢呼吸。

    将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踹飞几米远,乐韵弹了弹大袍子,再在女飞头身上戳几指,一手拿手电筒,轻盈的走到车辆前方,似老鹰抓小鸡仔似的将痛得爬不起来的某刚拎起来让他靠着车头。

    拿电筒照看,男人满头冷汗,脸扭曲抽挛,特别感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你们调查过我,你还跟着我跑了几个国家,以为我从你们的暗杀行动中活下来是凭运气?姑奶奶是华夏中医传人,同样也是古武传人,一般情况下从不展示身手,你非得班门弄斧对我用格斗术,逼得姑奶奶动手了你才相信我文武双全是吧?”

    被骂蠢的吴刚,因为腰部痛得令肌rou都在抽搐,双手扶腰抱腹,有光照眼时,瞳孔放大,看到小祸害的手伸向自己,心里惊怕:“你,你要干什么?”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也蠢得无可救药,你跟踪我,数次暗杀我,以我不知道你是幕后黑手?我没找你算帐是因为没时间,你还不安份,非得等家族被弄得家破人亡才后悔是不是?”

    “你想干什么?”吴刚惊恐之下下意识的想站直,扯动腰,痛得又弯曲下去。

    “想让你们家族从缅国瓦城消失呀,”乐韵用脚踢痛得抱成团的家伙:“妙妙丹母亲家族人员失踪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吧?是我干的,妙妙丹这女人敢绑架我弟弟,出于报复,我去她家族游玩了一回。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国家没几个地方是我进不去的,你家就不用说了,我要想去,你家装再多的摄像头,请再多的保镖也没用,我要想干掉谁用不着暴力,比如往谁住的地方撒药,轻轻松松让人无声无息的死去,事后还查不出原因。”

    “小姐,我与你原本没有利益冲突,因为妙妙丹说要我帮她,我做出错误的决定,我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参与任何针对你的行动,请小姐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冒犯小姐和小姐家族。”

    几乎是毫无犹豫的,吴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儿子已经不能在澹台家族呆下去,丹和丹的家族生死被小祸害捏着,丹的什么计划也不可能再继续,那一切本来与他无关,他犯不着与小祸害敌对。

    “讲真,我不相信你的话,不过,这次我不会黑吃黑,这次是交换你儿子,你如实将赎金送来,你儿子还给你,因为你暗中安装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翡翠原石里也有几块伪劣产品,所以,你准备的备用翡翠原石视为给我的补偿。”

    乐韵一手提起某刚,如提一块海绵似的将人提到女飞头呆着的地方放下去,再将澹台觅冬提给他过目:“这是你儿子,你儿子背上的伤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错,被澹台家族打了一顿,还有啊,抓走你儿子是因为妙妙丹绑架我弟弟,我报复她才抓她的儿女,你儿子让你带回去,妙妙丹这个女人就算有人拿百万斤翡翠来交换我也不会同意,没有谁在伤害了我的亲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妙妙丹在听到刚向小祸害认错,将责任推给她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刚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她?

    看到刚被带过来,她看着刚,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他竟然看也没看她,当听到小祸害说不同意别人赎她,恐惧的想喊连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被无尽的绝望淹没。

    吴刚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到那张脸几乎下意识的望向丹,看到丹满是皱纹的脸,非常嫌弃,连带的对儿子的期待也淡化了。

    “这是你儿子的证件,你带你儿子回去立即给他改国籍,再让他拿着我国的证件到处招摇,我哪天知道哪天去干掉他。”

    乐韵将某个人的证件掏出来丢给某刚:“还有件事也得说明,妙妙丹给我弟弟注射‘dias’病毒和狂犬病病毒,做为报复,我抽我弟弟的血还给妙妙丹的儿女,我完美的研究出一种药杀死了‘dias’病毒,对狂犬病毒目前只能压制,所以嘛,这个青年体内也潜伏着狂犬病毒,没人知道会不会发病,你要恨就恨妙妙丹,妙妙丹不绑架我弟弟,我才不会闲得没事找你儿子的麻烦。”

    吴刚原本痛得快麻木,听到某句话,震惊得呼吸剧变:“你……你的药能杀死‘dias’病毒?”

    “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病是不能治的,治不好是因为找不到药,找到了药什么病都不是问题,比如狂犬病,等我找到几种珍稀药材研成针对性的病也能治,至于你患的弱精,那是分分钟就能治好的小病,可惜你得罪了我,我不治,你即使找来我认识的熟人出面帮你,我看到你心里不开心,至少也得收五亿欧元的医药费。”

    乐韵斜睨某刚两眼,无视他的震惊,从宽大的袍子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往女飞头嘴里倒药汁,一手捏着女飞头的嘴巴,收起瓶子等着飞头晕。

    吴刚脑子乱了,乱成桨糊糊。

    妙妙丹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快她的意识中断,合上眼皮。

    女飞头又晕了,乐韵在澹台觅冬身上戳几指,将女飞头提起来慢悠悠的走向大道:“你的部下等一个钟左右会醒来,你儿子大约十二个小时左右醒来,我今天心情还不错,不开杀戒,再惹我,在你们死亡前有可能永无宁日。”

    吴刚扭动脖子,看着小祸害提着丹像一阵轻风似的越过自己,越行越远,整个人呆呆的坐着,脑子里还混混的。

    他呆坐很久很久,直到感受到巨痛,混沌的大脑才清醒些,四周黑黑的,想摸手机照明什么也没摸到,根本不知道车子停在哪,只能呆呆的坐着,听到了很多的蚊子在耳边嗡嗡叫。

    他腰间的痛令他被蚊子叮着咬也毫无知觉,同样,他的部下晕过去后也成蚊子们进补的猎物,蚊子前仆后继的涌至,来时肚子是扁的,离开时肚子胀成圆鼓。

    十一人在晕睡中被叮得满脸疱,当他们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挠脸,挠着挠着清醒了找照明用的电筒,打光一瞅,彼此看到了对方脸上密密麻麻的疱,找自己的通讯器却没找着,惊觉情况不对,火速观察发现自己还没走到荒草地之外的路上,朝车辆方向跑去。

    一群人跑近也发现蹲坐在荒草地里的先生,看到地面上还躺着穿冬衣的人,顾不得其他,他们冲过去慌手忙脚的扶先生站起来。

    “先生,您怎么啦?”

    手下人灼急的问自己,吴刚张了数次嘴才挤出声音:“回……回去,送我和冬去医院。”

    先生的孩子换回来了,也说明交易成功,一群年青的男士们将很多疑问藏在心里,两人扶先生,一人抱起小青年,分别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出荒地驶至泥路回木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