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手没分手(剧情)
没分手没分手(剧情)
自从吵架之后,陆淮泠在陶栗的生活里跟死了没两样,两人谁也没拉黑谁的社交账号、手机号,但就是跟跳崖似的,一下子没了联系。 张某素来爱好八卦,问她是不是和人分手了。 陶栗仔细想了想那天陆淮泠的反应,觉得应该差不多。 张某夸张地叹了口气,“唉,我都还没见过人呢,就分了。” 陶栗无语,“见他干什么。” “拜托,您的初恋诶!你以前拒绝了多少优质男人,能让你看上的人,我不得瞻仰瞻仰。” “说真的,你真不觉得可惜啊,人家分手不都得有好长一段恢复期。” 陶栗大翻白眼,握着手机继续在满档的外卖柜旁边找自己的午饭,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恋爱月数,配得上多久的恢复期,她也就当天晚上愣了一会儿,天一亮,太阳公公不还是照样在东边。 分手的感受还没这会儿找不到午饭来的叫人悲伤。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她得花钱多买点小玩具了,说真的,科技发展还是没赶上陆淮泠的身子,总是缺了点味道,她昨儿晚上汗出了一身,死活到不了高潮那个点儿,空虚得她一晚上没睡好。 “小陶meimei?” 后背被拍了下,陶栗扭头,看到是肛肠科的医生,去年年会,档案室就是和他们一起出的活动,一来二去也就熟了,陶栗是行政难得的年轻面孔,也就和年轻医生更能说到一块儿去,他特地问她要不要去参加他们成功晋升主治的趴。 陶栗欣然答应。 “好,那周五下班后,我找人来接你。”他比了个ok手势,拎起外卖扬长而去。 陶栗压平从丹田涌起的燥意,拨通外卖员的电话,吃不到午餐的打工人,怨气滔天,以至于在等骑手把送错的外卖进行调换的期间看到陆淮泠晒的豪华午餐朋友圈后,愤而拉黑删除一条龙。 放着一桌子菜不吃,光在那捣鼓手机,阮筝看得气不打一处来, “不乐意陪老娘吃饭就滚蛋。” 也就他妈敢这么跟他说话,不对,最近加了一个,陆淮泠眉目冷淡,手机甩在桌上,随意夹几筷子菜往嘴里塞, “饱了,这就滚。” 佣人捡起地上的餐巾,宽慰道,“少爷现在爱玩些,等结婚就好了。” “结婚?”阮筝想起他和冯途做的那些烂事,冷笑,“他也得配得上人家。” 怀陆淮泠的时候刚好是她和丈夫吵得最凶的那会儿,估计当时造的嘴孽全被肚子吸了去,才生出陆淮泠这么个无法无天的玩意儿。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儿孙她享福,阮筝想得很开。 那边陆淮泠吊儿郎当出了家门就接到冯途的电话,这回说的倒是生意上的正经事儿,陆淮泠手上有块地皮,位置不错,有人想买,开价漂亮,但远远没到那地皮的最高价值。 买方便想做东,请陆淮泠面对面谈谈,听到买方选的会面地点,陆淮泠嗤笑, “谈什么?谈情啊?” 生意场上谁不知道那地方就是个yin窝,陆淮泠早八百年前就去厌了。 “给人点面子,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时代弄潮儿。” 陆淮泠哼声,不置可否。 周五下班,陶栗坐上了来接人的车,车子一路往外开,到了条不起眼的街,等在那的药代认得车牌,脸上扯出热情的笑,一路招手小跑过来,等走进看到陶栗一行几个女生,脸上的笑滞了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招呼着十几个人往里去, “嘿嘿,几位老师先进去,我...我得打个电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包厢里面灯光昏暗,空气中满是腻人的甜香气味,陶栗摸索着找到开关,一股脑全按了个遍,也没亮堂多少。 几个女生聚在一起咬耳朵,“什么KTV呀,正经吗?” 看着也太不正经了,门面那么小,平时听都没听过的地方,外面停车场却满得连位置都难找,陶栗摇摇头表示不确定,只是小声说了句都别碰酒。 后面倒没见什么出格的事,点歌唱歌的,年轻人难得有机会放纵,气氛很嗨,陶栗被吵得有些疲惫,溜出包厢打算呼吸点新鲜空气。 一开门,一对男女贴在走廊墙上,男人脱了一半,腰间挂着女人的两条腿,露出一半的屁股上下耸动,陶栗楞在原地,总算确定这里还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怪不得刚刚那药代看到她们几个人的时候脸都僵了。 陆淮泠手上的地皮只要用得好,就不愁没得赚,买家卯足了劲要吃下这块肥rou,自然舍得在陆淮泠身上花点小钱,经理一拍手,包厢里站了一排女人,脸都嫩的能掐出谁来,都是读书的年纪, “全是雏儿,干净,今儿就图您二位尽兴。” 陆淮泠扫一眼面前的女人,抬起酒杯碰碰买家手里的酒瓶,“马总眼光不错。” 马总红光满面地对瓶吹。 经理带来的女人虽说身子是雏,但要进场子混得,哪个没被歇斯底里调教过,只消看一眼马总对包厢里两个男人的谄媚样子,就知道该忘哪边卖力。 冯途来者不拒,手敞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女人媚笑着把手伸进他松散的衬衣里,轻盈布料半裹着的酥胸贴着男人健壮的手臂柔蹭。下半身也没受到冷落,跪着的女人用嘴叼起西装裤链拉开,用手抚摸他沉睡的巨物,等有发硬的迹象,就张嘴吞下,含含吐吐。 围在陆淮泠身边的女人也不甘示弱,细长的指尖附在男人捏这高脚杯的指节上,上仰的脖颈细长,青色的血管外裹着一层薄薄的皮rou,他一只手就能掐死,杯里的酒还剩大半,女人眼睛凝着一脸兴味的陆淮泠跟蛇似地喝完,紫红的酒沿唇角滴落,打湿身上的学院风白衫。 陆淮泠是个荤透了的烂人,遇到合胃口的货色,底下jiba自然得硬,但他十足耐性,等着这群sao货接下来的把戏。 他毫不遮掩地展示欲望,几个女人晓得有戏,又受惑于他那张漂亮的皮囊和浑身的铜臭,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又不是天生的风尘性子,哪个不想着能得个好去处。 可惜陆淮泠的烂是透进了骨子里,不过衣服上落了滴红酒渍,就一脚把人从沙发上踹了下去,玻璃碎一地,冯途见怪不怪地继续享乐,倒是给马总吓得醒了酒,往那捂着心口喘气的女人脸上补了一巴掌,骂道, “没眼力见的东西,滚你妈的蛋。” 挤起脸上两坨rou赔笑,“消消气消消气,这杯酒我干了,给陆总赔罪!” 陆淮泠吊楣,看他梗着脖子灌下半瓶子红酒,车钥匙套在指头上晃着,是打算走人的姿态,冯总忍住胃里的翻滚拦他,往他衣袋里塞进一张烫金的房卡, “小小心意,小小心意。” 是个前途光明的聪明人,陆淮泠拍拍他肩。 陶栗缩起肩,打算当个隐形人溜远点,以免打扰这对正值关键点的‘钟点夫妻’,撞上前面房间有人出来,二对二,她突然也不怂了,挺直腰背跟人后面往外走。 只是这人的后背是越看越叫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加紧走快几步,看见他垂在裤缝旁的手, “陆淮泠?” 陆淮泠早听出后面有人跟着,还是个女人,好整以暇地等人投怀送抱,死活也没想到能是前几天喊自己滚蛋的那位。 后脚绊前脚,整个背砸到墙上,堪堪稳住站立的姿势。 都分手了,陶栗自然不会管前男友怎么取乐,碰到熟人打个招呼而已,哪想到他跟见鬼一样这么大的反映,秉着好聚好散的原则,她好心伸手扯着他小臂让他站正, “我一看手就知道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同时出声,陶栗听了他诘问的话眉头紧锁,“同事聚会啊。” 后边的连体人还在那嗯嗯啊啊,“这他...是同事聚会的地???” 陶栗懂了,“你不也在。” 口袋里的房卡突然烫手地要命,陆淮泠伸手搂着人往安静的地方带,他垂着眼,盛气凌人的面貌突然转得委委屈屈, “只是谈生意,对面定的地方,我也是来了才知道。” 手却不老实地搭着陶栗腰曲挠啊挠,陶栗被他弄得两手发麻, “哦。” 陆淮泠把人带进怀里,“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不是分手了吗?” “分什么手?!” 陶栗对上他忿忿的双眼,重新低头埋进男人怀里,五指包裹住男人修长的手摸上摸下, “好吧,没分手没分手。” 等陶栗摸爽了,陆淮泠拉着人要走,但陶栗还有包落在包厢里,松开人,小跑着回去拿,路上想着要提醒里面几位女同事也赶快离开。 她穿着总是无止境地追求舒适,也不对头发做太多的工作,总是随意挽个低丸子搭在脑后,只要走路稍快些,后脑勺上的丸自就会不规矩地跳动,陆淮泠收回视线,单手折断房卡,扔进旁边的烟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