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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七十回:装疯卖傻名王归府,玉奴月鬟双掬汤泉

    第七十回:装疯卖傻名王归府,玉奴月鬟双掬汤泉

    却说冯紫英带着太医入园伺候,只说弘昼已得了旨意,不日要回。园中诸女

    虽一时难辨朝中内廷风声,但是闻言弘昼要归,总是欣慰期盼。

    原来弘昼怕雍正一病难起,朝廷自有变故,更有那军机处调动自己亲信门人

    执掌之骁骑营兵马协同京畿布防,思量再三,干脆一水儿装戆韬晦,只在张家口,

    胡说自己伤重不好动弹,那请安折子里"病中孱弱无力,四体冰裂,两目苛伤,

    遥望京华,惦念父皇,泣血泪干之余,对祷苍茫,只愿非儿臣之不肖不孝,致使

    天躬违和,卧榻切齿,对影沾襟,恨难尽为子为臣之分寸德行,若天假以寿,能

    度此冬,来岁挣扎返京,必求惩膝下,再祈父皇万年,以慰赤子苍头……"说得

    好不凄凉,只一个三十岁不到年轻人,便是真的跌了一跤,如此行文,也未免又

    有些搞笑荒唐。军机处本不敢惊扰雍正,直到那日,雍正竟稍稍可以走动,问起

    弘昼所在,才有提及,四皇子弘历在病榻前念这折子,倒把个病中的雍正给念得

    喷饭一笑,叫批个"胡说八道,速速返京,若病了,三府俗务难料理,自己府上

    养着。"当真也是疼他。

    弘昼本来在张家口,日日在驿馆里厮混,百无聊赖,幸亏那当地县官任诚凤,

    是个颇能察言观色的主儿,瞧出弘昼风流人却正无趣,居然将当地女学宫里两个

    妙龄女孩子送进来供弘昼"解闷".可叹这等女孩子本来也是官宦人家千金小姐,

    说在学宫里读书习字,不过是地方上豪绅联络之意;自然将来该选秀的选秀,当

    出阁的出阁,也是娇梅嫩柳,水灵闺嫩的清洁女儿家。如今无可奈何遇上这等"

    王爷留访地方"的事体,给地方官又是威逼又是利诱,送给王爷消闷解乏;只可

    怜给弘昼一通jian辱,玩了身子,破了贞节,只当泄欲玩具一般jian弄折辱,亦是时

    运不济,无可奈何,红颜薄命之事。这等女孩子到了此刻,再怎幺羞悲凄耻,既

    然失了身子,唯一可盼望不过是王爷垂怜喜悦自己身体容貌,能收去京做了性奴

    也算是个下场。却不知弘昼却还嫌弃她们除了年幼贞洁之外,到底只是郊省之地,

    寻常士绅人家女儿,看容貌颜色也还动人,只是气质性情,修养风姿,却还不如

    大观园里二等丫头,至于如钗黛妙云、凤卿三春等更是望尘莫及。他也不嫌麻烦,

    竟叫冯紫英去园子里,将自己四个"贴身奴儿"接来陪伴自己。

    及至鸳鸯等四女由冯紫英派太监码两个暖卧榻四轮车儿送至过来,此刻弘昼

    左右也不能如在园子里一般各房挑着花样取乐,便在那张家口附近来往,日日由

    四女陪伴度日也算解闷。他出了京城,反而也干脆省了回避规矩,如今看看鸳鸯、

    金钏儿、玉钏儿、蕊官,也是个个绝色妩媚,动人心魄,又是恭顺温柔,尽兴伺

    候,更鼓起兴致来;今儿访个山,明儿看个庙,后儿探个园;及到了情动之时,

    无论昼夜,将那金钏儿、玉钏儿、蕊官,用尽了种种花样儿jian弄亵玩,任意yin辱,

    真正有个园子中享受不到的将个女孩子"jian玩个透透足"的快意。玉钏儿、蕊官

    本早已失身破瓜,更有一夜,花开两度,抱着金玉姐妹裸体一并儿yin弄时,终于

    忍耐不得,将金钏儿童贞亦破了。只有那鸳鸯,虽然身上每处,几乎都被弘昼用

    过轻薄乃至yin辱,但是身子贞cao却一直留着。初时鸳鸯也有些慌乱,她到底处子

    闺阁,于风月一道有所不通,真不知主子是不中意自己身体还是怎的,后几日却

    看出来主人是有心调玩花样,留着自己处女身子调戏亵玩,要自己以处子童贞做

    些羞耻事儿娱乐,虽是未免垂泪感怜自己遇到这等主子,却自然也只能含羞奉承。

    偏偏这四女本是丫鬟群里可心意伺候人的,便是蕊官,也是优伶服侍心思,

    既然如今在京外有机会,四人可独占弘昼鳌头,自然是用尽了心思殷勤,妥妥当

    当伺候着弘昼。有鸳鸯提点着,四女也自小心,不越雷池半步,不敢以宠妾自居,

    小心翼翼做好"贴身奴儿"的本分,那衣装、饮食、茶水、寝卧、沐浴、揉捏、

    按摩、梳头、洗脸……色色儿往弘昼心眼最舒坦处服侍。一些风月小意儿,偶尔

    捏个手儿,亲个嘴儿,摸个乳儿,探个阴儿,也不一味放肆,只是取个温柔恭顺,

    凭主人消遣的模样。那蕊官更是常常以己之长,伴着唱个曲子,跳个舞儿愉悦弘

    昼。真到了那弘昼要yin之时,自然更是乖乖巧巧,任凭弘昼吩咐施为,可赞鸳鸯

    之柔、蕊官之媚、金钏之俏、玉钏之纯,正着倒着,侧着反着,逆着顺着,三人

    四人,灌醉了,迷昏了,乃至捆了裹了,或随性亲昵小狎,或叫自己坐上来主动

    举动,或叫一时扮个凶残强暴,真正是尽了弘昼性致。倒把那两个学宫的女孩子

    忘到爪哇国去了。至于地方官员,自然只有奉承关防,哪里敢来管他这荒唐王爷。

    这一日去鸡鸣山上看雪,于那山神庙里叫用茶,一时兴致起了,叫蕊官用口

    舌伺候,才正入港,却有那驿站官员说接了内廷旨意,回去拆看,却是雍正叫返

    京。他思量自己出京已有大半个月,既然批了自己的折子,必是雍正身子转安,

    便吩咐回京。那一起地方官员,自然奉承送行,他早已略略忘了那两个女学生,

    只想着当地知县伺候的还算好,便夸几句,那任诚凤陪着小心说:"那两个女孩

    子,奴才妥送到京,王爷府上?"他也只摇摇手说不必罢了。可怜这两个女学生,

    没来由做了这等贵人一时泄欲之人,终究没个下场,依旧回到自己府上,却已经

    失身破瓜,真不知将来时运如何,此等事,当此之世,也是寻常,自难一一述记。

    弘昼车马返京,虽然也颇念着园中滋味,倒也不便就回大观园去,却去内宫

    外头景阳门上递个折子,只说伤重病沉,怕过了病气,不敢见驾;又叫太医院胡

    乱寻几个医生来看脉写个跌打脉方;又想着去四阿哥府里拜望宝亲王弘历,留吃

    了晚饭;及看天色尽晚了,琢磨会子,还是去了王府。

    如今他一向已少回王府居住。那侧福晋章佳氏又胆小懦弱有多病,内外堂客

    接送礼仪其实颇多事务,便索性都渐渐交那书房侍女月姝去学习打点。这月姝虽

    才十六岁,却是聪明好学,也不敢自专,常去请教章佳氏,有时还去园子里问候

    凤姐、可卿、王夫人等求教。倒是色色的妥当。虽然以她身份而言,不过是下人

    婢女,又是人市上小奴出身,买进王府来本来只是伺候起居并供主子yin乐的,和

    亲王府何等尊贵家业,由她多做主张颇不合规矩,但弘昼生性荒唐朝野俱知,既

    然一心宠爱托付,大清上下,除了皇帝老子,又有哪个敢来多管?

    今儿见弘昼回府,倒也难得,门官管家安安妥妥接了弘昼入内,胡乱去章佳

    氏处安慰问候一声,便进内书房来。那鸳鸯等四个贴身奴儿,本来已经立了规矩

    处处都要跟着,却是头一回来王府,但见这王府宅子比之大观园,规模景致却还

    有所不如,只是园子是在京城西南偏镇之处到底郊远,这王府宅子却是昔年燕王

    府改建,离着紫禁城不过三射之地罢了。在这内城禁区,除了天家阿哥王爷,谁

    还敢僭越修建这等富丽堂皇之地。

    那弘昼王府里日常起居之处,唤作燕和堂,乃是依傍着一处松山石假山所设

    的一方院落,内里三栋品字小楼,皆是旁山望月、推窗见槐、朱楼聚耀之貌,随

    着弘昼过去,但见十几个插金缀玉的丫鬟两边雁翅排了在哪院门跪着正在迎接,

    见了弘昼,一递声的"主子安好".鸳鸯等四女也不知自己这等外头行宫里的低贱

    性奴,究竟在这里算个何等身份,只能恭恭敬敬,添着小心,也不好问候她人,

    只随着弘昼进去。堂内处处张灯、方方用烛,倒是一片亮堂。穿过小院,迈过南

    厅,有一琉璃文章门,再往里走,却是一方碧荷金鱼池,对着一栋小楼,想来是

    弘昼歇息的内书房了。那楼前却再无旁人,红梨木台阶边,深蹲万福跪着一个女

    孩子,十五六岁年纪,一身鹅黄色云纹缎子堆纱宫裙,身量玲珑有致,气质清纯

    可人,容貌仙姿绰约,体态妖娆风流,正是月姝。见了弘昼,叩了个头,道个: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安好。一路可累着了。"

    弘昼笑笑上前,抬手唤她起来,竟回了一句:"这一路奔波,是累着了…

    …"依旧上楼去,鸳鸯等四女侧身见过月姝,想着便是凤姐可卿,在这小女孩面

    前,都是好不敢拿大,便是年龄大她许多,依旧恭敬称她"姊姊"的,哪里敢在

    她面前失礼,就便儿依着对凤姐可卿之礼数,都是对着月姝施个半福礼,口中都

    称呼"月姝姊姊安好".

    月姝瞧瞧她四人,嫣然笑笑,道一声:"姊妹们不要多礼,我担待不起。"

    也不多说,随着弘昼就踏步上楼,鸳鸯等四女一时不辨体统,自然便在身后,只

    是再也不敢迈步向前,越过月姝身形去。

    弘昼到那楼上,推门进去,却是一间用丹鼎梅香薰暖了的卧室,里头陈设却

    也干净简洁,倒非一向来弘昼喜好奢靡舒适,用尽心思机巧布置的局面。金钏儿

    见弘昼转身,便过来依着素日服侍规矩,伺候着褪了大衣裳,自己寻一旁的单枝

    剑方戟衣架给挂了。弘昼见四女局促跟着,不如在园子里伺候伶俐,便知是一时

    不知王府里有甚幺别样规矩,便笑道:"明儿还回园子里住,今儿就胡乱安置一

    夜。到了这里,还和园子里一样就是。你们不用都跟着,楼下有几间奴婢们陪歇

    的小房间,月姝一向伺候便睡在下头,你们几个,依着园子里的时辰定分,今儿

    晚上轮值就是了……我累乏了,洗个澡睡觉才好……"

    他这几句话一说,鸳鸯等其实从未进过王府,心里头也难免揣摩,头一条就

    是本以为这王府里也必然是如同大观园一般,莺莺燕燕佳人如云,也不知主子是

    否要去哪一房侍妾这里歇息,即不提这晚上难道要在此处独眠?论起来弘昼在园

    子里也有独自一人歇息之时,这也就罢了。只是即说月姝睡在楼下,一时难免要

    想难道竟不陪主子睡。再一层上,若说"洗澡",便是不涉yin戏,总有要丫鬟奴

    儿伺候,本来自己几个是贴身奴儿,伺候主人洗浴也有班次,但是既然到了王府,

    又怎知素常不该是哪个丫鬟或侍妾来伺候,自己若一味殷勤太过了岂非僭越,若

    不主动伺候,岂非又要惹主子怪罪。四女一路局促,只好偷偷看那月姝,哪知月

    姝也自红了脸,原来她虽冰雪聪明,跟着弘昼也学了个里外通达,到底只是个小

    女孩儿,又红纨未破,处子冰清的,此刻也和鸳鸯等一般儿有了小心思,也是琢

    磨着,若是往常主子说洗澡,也有自己和其他几个贴身侍女服侍的习惯,只是如

    今有了鸳鸯等四女,想来园中自有一番香艳,自己若是冒了头,却不是扰了主人

    的雅兴,若说自己不伺候,此处本是王府,自己身份本来就是贴身伺候的侍女,

    如何敢失了本份。

    五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把弘昼看愣了,一时也转过心来,明白

    了诸女一时不知如何伺候自己规矩,不由倒是逗得他哈哈一笑,忍耐不住,在身

    边金钏儿的小股上拍了一记,笑道:"你们迟疑什幺……今儿累了,奔波了四百

    多里地,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幺花样儿,你们闹什幺玄虚……倒是个个害

    羞谦让起来……"

    那月姝也红了脸,几乎小小啐了一口,已是燕语莺声道:"主子莫一味打趣

    几个姊妹了。她们姊妹们自然是尽着主子兴致想来……她们头回来,不熟,只是

    府里不比园子里,要去大池子还要去东边,淘蹬大发了,我也估量着主子今儿累

    了……就在后头备了盆老松木香汤,主子洗浴,奴婢怎幺敢偷懒,不嫌弃奴婢手

    笨,便是奴婢伺候的好。若是说要哪位meimei伺候,奴婢引路就是了……"

    到底还是玉钏儿年纪小,没的心机,也墩身道:"主子,今儿沐浴,本来该

    轮到奴儿伺候的。只是头回进主子大府里……处处不熟,倒怕一个不留意,委屈

    了主子。"

    弘昼摆摆手笑道:"一群小蹄子,哪里这幺多事故……既如此,玉钏儿你和

    你月姝姊姊一起伺候就是了……"

    众女虽然听了害羞,但是好歹有个言辞也好遵循。那鸳鸯、金钏儿、蕊官就

    自去楼下歇息,月姝和玉钏儿一左一右,伴着弘昼去那后头暖房里。暖房外头,

    自有两个丫鬟跪着等着服侍。弘昼也不搭理她们,自个进去,月姝、玉钏儿便也

    随着。这座暖房却是内外两间,外头间是个圆石地砖的水房,四角都有一只石雕

    的空心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机关,却咕嘟咕嘟都在那口里喷着水雾香沫,正中

    有一张椭圆状月白色的松木浴盆,说是盆,其实倒有七八尺方圆,巧在外头木纹,

    也不知是天然生就还是后天雕琢,居然隐隐是个玄女飞天之形,一旁有着两排木

    架,上面满满展挂着十来条干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

    木锉、木梳等物件。后边一扇小门,通到里头却是火房,一路作开水,随时可以

    去取来添水,再用地龙引热到外头房里。倒也是颇为考究。

    进得里头,月姝和玉钏儿互相瞧瞧,二人其实都服侍过弘昼洗澡,虽主子说

    了今儿"只是洗个澡,又不是要玩什幺花样儿",却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论起

    到了此处,这伺候规矩却是般般熟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个左,一个右,服

    侍着弘昼将那大红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将里头小袄褪下,再里头连着贴身小衣都

    一一除下,皆都搁在一侧的竹编篮子里,瞧着弘昼一身肌rou,虽然肤色略是黄暗,

    却也是个俊朗的,那下体一条话儿,如今不勃起,却这幺垂着也是看着耳热心跳,

    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昼jian过身子,两女也是一般儿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

    男子。那玉钏儿更是性奴规矩不敢忘却,才扶着弘昼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

    声奶气循着定下的规矩问道:"主子沐浴,奴儿该是脱了衣裳伺候,还是穿点小

    衣伺候,是该进桶来陪侍,还是该在这里替主子抹身,就主子示下……"月姝虽

    也服侍过弘昼洗浴,但是一则年纪小,二则弘昼怜惜她,三则到底是侍女不是性

    奴,倒未曾有过这等服侍规矩,见玉钏儿其实还比自己小一些年纪,已是如此风

    月诱致得请示主人,也未免暗地咋舌这主子当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昼也不以为意,打个哈欠道:"就这幺伺候吧。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不同,

    你脱衣裳进来,她倒要脸红了……"

    月姝大窘,忙道:"主子尽胡说呢。主子想怎幺样受用,自然就怎幺样受用。

    怎幺还念着我……"

    弘昼也不再说,二女便也不再脱衣,只过来,玉钏儿便用木勺掬着水,缓缓

    在弘昼头上浇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条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昼擦身。

    只是这桶儿深了,月姝一边替弘昼擦拭,一边难免沾了水,那香汤滚热,也未免

    一头被雾水沾湿了发梢脸庞,弘昼本来只是仰头闭目,受用这两个女孩子的服侍,

    一时睁眼看看月姝,但觉雾中看美人,更添几分妖娆,一时居然色意与童心并起,

    伸手过去摸了摸她小脸蛋儿。

    月姝却和玉钏儿不同,她虽伺候弘昼,而且颇得弘昼宠爱欢心,但是却从未

    给弘昼jian过身子,是个冰清处子。虽然有时一旁服侍起居,给弘昼摸摸脸蛋,小

    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着衣衫捏捏rutou,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昼面前宽

    衣解带,裸体香呈都未曾有过。她本人市买来的小丫头,伺候主人起居是自然的,

    便是主人瞧不上,日后发落了配小厮,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这等大家子贴身婢女,乘着年轻水灵未出阁,给主人jian污身子,

    猥亵玩弄,是必然之事。将来许人,谁还敢说三道四。何况她虽年纪小,但是对

    镜自怜,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樱唇、粉腮黛眉,便是强自谦着说,也是个颜色动人

    少女;若一时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肤胜雪、滑腻软柔、葱指藕臂、香

    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红的奶头儿、精致白皙的玉臀儿,还有两腿之间

    娇嫩欲滴的那条细细缝儿;再怎生想来,男人都该是爱惜的,若能jian污自己,定

    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个一心一意,随时候着弘昼任意风狂jian辱的心思。只

    是弘昼虽然外头风流荒唐,对自己却只是小蜜意儿轻薄,也有时略略疑惑。若说

    怜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仅风狂,那大观园里自有一等子奴儿,比自己还小,主

    人随意受用身子,百般儿折辱,连眼睛都不眨;若说不喜欢瞧不上自己,却又待

    自己一份亲密旖旎,何况看那园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

    也是一样禁足为奴,从来不会嫌多。故此也隐隐有些古怪。

    虽然弘昼和自己相处,轻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儿倒是头一回,

    旁边另一个女孩子,却是一个弘昼贴身性奴。此时倒反而添了自己几分羞涩,在

    玉钏儿面前给主人轻薄,似乎有些异样的小小局促惶恐,连脸上绯红了不说,心

    窝里也是扑通扑通乱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装作没看见没知觉,依旧替弘昼抹

    身子。

    哪知弘昼却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亲个嘴儿…

    …"两女闻言都是一慌,羞惧抬头看着弘昼,却见弘昼是脸冲着月姝说的,月姝

    虽给弘昼亲过脸蛋儿,但是这般儿当着旁人,居然要自己主动上去亲吻,居然一

    时羞得无地自容,仿佛要逃,虽然心下也是愿意窃喜的,但是又觉得自己这等奴

    婢,若给弘昼狂风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态jian污身子,反而妥当,若去亲吻

    弘昼嘴儿,怎幺想着都有些亲昵过头,未免僭越。

    只是弘昼脾性,既然出口说了,再也不敢违逆,纵然那边玉钏儿忍不住,笑

    嘻嘻媚眼如丝瞧着自己,也只得乖乖涨红了脸,闭了两目,如同接受什幺刑罚似

    的,紧紧张张得凑上去,用自己两点朱唇,轻轻的在弘昼的嘴唇上"啧"得亲了

    一口。

    弘昼见他如此闺素羞涩,倒果然别有些趣味,见她吻得虽轻巧,但是却娇喘

    嘤咛,脸蛋通红,倒好似一场云雨一般,更是喜欢,一心逗她,转过头对玉钏儿

    说:"你月姝姊姊亲得这等不温不火,你也来亲一个……给你月姝姊姊瞧瞧…

    …"

    玉钏儿本来天真烂漫,虽然年纪更小,但是却给弘昼早已jian过身子,破过童

    贞,历来侍奉,尤其这次出京在直隶,真是花样儿都玩了不少。此刻反而童真带

    着玩笑,恭顺连着性奴本份,倒远不如月姝羞涩,咯咯一声银铃般娇笑,答是:

    "是,主子",倒是大方,凑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温柔妩媚的只管吻上去,

    也不怕羞,将自己樱桃口儿一张,舌头便和弘昼交缠起来。以玉钏儿心思,能侍

    奉弘昼左右,已是幸事,给弘昼jian污泄欲,是自己本份,至于用些风月小意头,

    供主人轻薄几下,更是万万该当的,何况这等索吻,其实男女都是欢快,但觉舌

    尖上麻痒痒,心头美滋滋。要不是缠吻一会子,连呼吸都不能了,已是几乎都不

    愿停滞。

    弘昼也被她亲得舒坦,几乎都要忍不住不放开她,好半日,才回过头对月姝

    说:"如何?"月姝也是被逗得咯咯娇笑,她随弘昼自来亲密,此刻也大了胆子,

    款款道个,是。也是上去,有样学样,上去对着弘昼的口腔,将自己的丁香小舌

    献出来供弘昼缠绵。

    三人一时亲的入港,又都觉得旖旎风月之外,颇有些闺中喜乐,都是笑个不

    停,左亲一口,右亲一口,都是嬉笑。一个道:"主子胡子扎人呢……",一个

    道:"我闻到姊姊口里香甜了……""我又没亲你,你如何闻到……","我从主

    子嘴里闻到的……".倒是满屋云浓月浅,花醉人迷的。

    这弘昼也觉受用,何况二女虽然左亲右吻,乖乖给自己轻薄亵玩,也是互相

    调笑之外,却也不敢坏了规矩,依旧在自己身上擦拭涂抹,浇汤沐汁,当真是温

    湿软香,满怀春色,连一路风尘疲倦,都觉得减了不少,闻者也不知是花瓣胰子

    香,还是那屋内水雾香,还是两女身上体香,看着泼泼洒洒,两个女孩子身上都

    渐渐沾湿了衣裙,最是可爱的娇小乳形,都慢慢在浸湿的衣衫下显露出来,玉钏

    儿是给自己泄欲之奴,也就罢了,这月姝本来亲密体贴,更想着是花苞少女,未

    知云雨,而身上展露出来的曲线,却玲珑有致,诉说着少女之妩媚。一时心性大

    起,怪叫一声,居然两臂伸出,将那月姝从桶外,整个儿抱起,一把抱进浴桶之

    里。

    月姝一声惊叫,已是浑身被一片暖流包裹,整个身子被弘昼揽入怀中,而弘

    昼的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得,在汤水中,隔着自己那被水汁完全浸湿,寸寸

    贴上自己肌理的两层衣衫,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臀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乳。

    月姝是嘤咛一声,知道此等情景,分外yin靡,自己少女最要紧的所在,如今

    在一片温泉之中,被弘昼抱着摸玩,此刻衣裳全都沾在身上,处处隐隐可见肌色,

    只怕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模样,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玉钏儿咯咯笑着略带醋意看着。

    只是自己这主人荒唐,此刻既然将自己拖到水中摸玩身子,少女的奶儿臀儿给他

    隔着水隔着衣衫弄玩,想来也是别样意趣,主人喜欢,如何敢不从,除了一开始

    突然,惊叫一声,主人大手刚摸上自己rutou时的一声"啊",已是换了一片温柔

    顺从,凭君采撷的模样儿,干脆将身子沉到弘昼胸怀中,任凭自己一头秀发漂在

    水面上,嘤咛呜咽,小声闷哼,"恩……主子……",又着实害羞,小小挣扎做

    作样子之外,又不敢挣脱,那主人手掌之中的臀儿奶儿,更是不敢挪动,只敢方

    便主人摸玩,只能两臂之展,将自己脸蛋捂着,算是不敢看弘昼玉钏儿之意。口

    中半是抗拒半是温顺,只含糊呻吟:"主子……"

    弘昼本来只是洗浴,未必就想时时yin戏奴婢,但是一路亲吻缠绵,此刻又将

    这幺一具玲珑剔透的少女身体抱在怀里,又是水中衣衫浸透一片yin靡场景,便是

    铁石人也难忍,何况他这荒唐王爷。但觉下体便是在水中,也已经刚刚的耸起,

    只顶着月姝的大腿了。月姝也觉着了,但是不敢躲,反而略略回过神来,微微挪

    动自己的大腿,算是给弘昼搓弄阳具了。弘昼却怎肯如此罢休,伸过正在摸弄她

    乳rou的手,将她捂着脸的一只小手扳下来,月姝自然不敢抗拒,由得弘昼将她手

    儿拖下水中,到了弘昼阳根之处,只命道:"套着它弄弄……"

    月姝虽然是处子,但是到了这地步,弘昼已是带了命令口吻,虽然羞得无地

    自容,又如何敢不从,连口中都努力挤出温柔顺和的应答:"是……主子……"

    乖乖的将弘昼的整条yinjing,握到了自己软绵的小手中,开始圈成圈儿taonong。

    弘昼用手强制将月姝手儿引导过去,见她听话替自己taonong,便又将手儿挪到

    她胸前,继续摸玩她一对软扑扑的奶儿。这月姝却有这一般好处,饶是自己头一

    回做这等事,饶是旁边还有个玉钏儿娇笑看着,饶是自己整个身体呈一个湿透了

    曲线颜色都呈现出来还在将少女最娇羞的几个地方,任凭主人yin弄的模样儿,羞

    固然是羞死了,但是却能在一片失神中寻着几分清明,立了意思要好好服侍弘昼。

    那套着弘昼的阳具的手儿,丝毫不曾懈怠,虽然不懂,也不敢假冒羞意,失了主

    人意趣,三快两慢,抚弄那条yinjing,一副爱不释手努力伺候只博君一欢的模样,

    从根处一路用两根手指叠着向上taonong,另两根手指轻轻弹打,到了上半部,又是

    下头两根兰花手指捏紧弄套,上头两根手指微微开合,凡三五十下,或者在guitou

    上快快揉动,或者将几根葱指在那长茎上滑动,或者忽开忽合,再一时,似乎觉

    得一只手不够,将另一只手儿也沉了下去,就轻轻在弘昼睾丸上抚弄。轻捻慢挑,

    紧揉快搓,并不敢丝毫敷衍,也并非一味胡乱侍奉只为主子快快xiele,却要弘昼

    畅意受用这渐渐上升之快意。

    玉钏儿是隔着水影瞧不真,却也能瞧见弘昼仰头受用,口舌里气息浓厚,竟

    然是其乐无穷,将至顶峰之意,哪里可想再水里伺候的,是一个从未经过云雨,

    不曾床笫上侍奉过男人的闺阁处女,一时竟是瞧得痴了。

    这真是:

    一点旖旎透云衫

    几许旧梦难回还

    王孙风流故有意

    仿佛冰魄曾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