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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的脑袋有点歪,背对着的,所以是扭过脖子的,非常困难的角度。 对上她迷蒙的眼神,男人也不含糊,往上深深一顶,顶得她身儿跟着一颤,就重重地抽出来,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rou追随他摔出的动作,试图将他给箍咬在体内—— 他粗喘着,将她转了身,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勾在他腰后,又一声轻呼声,才从她体内撤出的rou具又“噗叽”一声插入她水液满满的玉壶里,连带着将丰沣的汁水都带了出来,湿哒哒地从她被硬生生撑开到几乎泛白的xue口处溢出来,湿了她的臀尖儿。 没了堵塞,她不由得轻哼出声,臀尖上被他用手轻拍了一下,又惹来她的呼痛声,惹得他低笑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一手拉过礼服外套就系在她腰间,将她下半身给遮得仔仔细细,才抱着她下了车。 她底下被弄得泥泞一片,被破开的xue口不自觉地蠕动,随着他都下了地,她将脑袋缩在他怀里,战战兢兢的不肯有半点动静,谁曾想——他站在车外,大手紧紧地抱着她,不动声色地往前一耸,被她蜜液浸透了的灼烫性器将蠕动着的xue口推开,轻缓缓地推开层层迭迭的嫩rou入得最深处。 他喉结滚动,长长吁出一口气,为着这股畅快的感觉。 她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内里立时又酸胀了起来,酸胀得她觉得小肚头都难受——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既怕且惊的,怕的是这样儿的,人还在外头,就叫抱着他的男人入了个透,惊的是他竟敢这般儿。 她既怕且惊,又羞得很,底下那处就跟着绞得更坚,让他似烧红棒一样烫的rou具给牢牢地箍咬住在甬道里,叫她整个人都叫体内这种感受给全掠住了,全身心地都紧张起来,只晓得更绞紧了体内那物—— 绞得他额头细汗渗得更高,他隔着衣料轻拍她的小屁股,低哑着说道,“玫玫,轻些,轻松些,别咬二叔太紧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耳后颈间,叫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面上烧红得厉害,好似天边被火烧透的晚霞一样艳丽——却不敢睁开眼睛对上他深幽的含着浓重情欲的双眼,只缩着,怯怯地,“二叔……别……啊……” 他往前走,一步迈出,就叫她几乎失声惊呼。 杵在她体内的那物却是未动,然而随着他的走动,竟是慢慢地摩挲着她的rou壁,磨得她酸胀且麻,整个人好似全叫这个感觉给拿捏住了,脸埋在他怀里头,受不住地轻哭出声—— 声儿极轻,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加深男人欲望的春药般。 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撞得她难受,心里既恼且羞,贝齿咬住了唇瓣,将轻轻的抽噎声都辛苦地忍住。 她的耳朵分明听得清楚,后面还有脚步声,更叫她紧张且害怕,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 “想二叔没有?”男人低哑着嗓音问她。 偏他还问她,她都哭得好不可怜,偏又不敢哭出声来,怕叫后头的人听见,他还不走了,就停在原地——她哪里敢不回答,也不敢挣扎,纤手无力地往他胸前捶了捶,半点力道儿都没有,委委屈屈地回了话,“想. 声若蚊蚋。 声儿才落,男人又走了起来,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她被撞击得溃哭了。 平时看着挺短的路,这会子从老宅门口到主屋,竟然仿似走过一个世纪那么长的路,叫她哭得跟小猫儿似的,身体内积累了太多欢愉,让她哭得不能自己。 终于,她着床了,是被推送在床里,将她撑得又酸又胀的灼烫rou具慢慢地从她体内抽出来,—— 她无力地张着双腿,身上的礼服稍有些褶皱,下摆被推他的大手推到腰际,薄薄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间,被他的大手抬起双腿后剥落在地。 她觉得难受,难受地想要并拢双腿,失了堵塞的幽xue吐出一小口一小口的黏液来,将她娇臀下的床单都打湿了——男人的大手再次拉开她侧边的拉链,将礼服从她身上剥离,一对被他揉捏过的嫩乳就滚动在他眼前,沉甸甸的两团嫩rou叫他眼神更为幽深,轻易地将她给捞起来,精壮的身体挤入她无力的双腿间,勃发的性器再一次抵在她微微抽搐着的xue口。 灼烫、坚硬,那种触感让她的xue口抽搐得更厉害了——她都有些怕了,双手无力抵在他的胸膛,眼儿红红,眼泪叫将她脸上的妆容都弄得半糊了,偏他好似并未瞧见,低头就嘬住她的乳尖,随之而来的是窄臀往前一耸,湿热紧窒的甬道依旧贪婪地将他咬住。 “二、二叔!”她尖叫出声。 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 “二叔,饶了我……” “二叔,我受不住了……” 身下的床垫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她呻吟着,她求饶着,她哀求着。 男人不为所动,压着她在床里重重地耸动,嘴里头嘬着她的乳尖,将她个乳尖嘬得胀大尖挺,红艳艳了挺立在嫩白的乳rou上;而他的胯间所抵着的白馒头似的私处早就叫他给撞得一片艳红,紫黑的巨物将一次一次地将她的幽xue撑开,xue口处的嫩rou叫他摩擦得血红血红,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带出来一股股的蜜液,湿透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她受不住地哆嗦着身体,每一次的身体被撑开,都叫她似压点般的呻吟—— 听得他更为欢喜,身体的撞击更为猛烈,一直到最后,他深深地捣入她的最深处,顶着她朝他自己挤压过来的嫩rou浇灌着jingye—— 比她的体温稍凉的jingye落入了她的深处,灼热与微凉的交锋,让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被他重重地压在床里,好半天,他才翻身下来,疲软的性器一点点地从她的幽xue里抽出来。 xue口被捅开了,被摩擦得红艳的嫩rou还在抽搐着出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