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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歹意?那你倒是解释解释,这香是怎么回事?!”桓玄走上前一脚踢向那妇人的胸口,将她踢翻在地。 “郎君!郎君!”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急急从楼下跑上来,玉润眯了眯眼睛,认出他是桓玄的幕僚之一。 “郎君莫要动手!”他拉过桓玄,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桓玄原本还震怒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玉润仔细观察着他的变化,心中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畅快。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桓玄并无血缘关系的嫡母,那位司马氏的南康公主应当已经知晓了吧? 那个女人,可不是吃素的! “卿卿……” 少年空灵的声线幽幽传来,青葱般的玉指摸上她淤青未消的肌肤,低低劝道:“此番不论桓六如何周旋,他都逃不开一个荒唐的名声,点到为止,你理应速速脱身才是。” 我自然是知道。 玉润点了点头,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桓玄,终于还是听从了阿绝的话。 “六郎,这件事我会禀报给舅父,让他替我做主。” 语毕,也不管桓玄的反应,就对那几个士卒说要将这两位妇人带到郗府。 桓玄吃了这么大的亏,正想要给这两个可恶的女人揪回去好好审审,偏偏玉润抢在了前头,连让他置喙的机会都不给。 “郎君,我们快些走吧!快些走吧!”那幕僚见到桓玄一身污血,狼狈不堪,联想到夫人的性子,不由得心生惶恐。 无奈之下,桓玄只得匆匆同玉润告别离去。 出了客栈的门,玉润冷冷的扫了一眼抖如筛糠的小贺氏,还有那仍旧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圆脸妇人,干脆利落的对陈叔吩咐。 “陈叔,这两个人立刻送到三爷那儿去,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他。” “女郎!”小贺氏原本还想挣扎几下,但玉润的眸光却犀利的扫来,毫不犹豫的开口:“贺家姨母信不信,您若是胆敢多说一个字 ,我就敢命人拔掉你一颗牙齿,若是还不成,便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再说不出话来!” 这小姑子,怎地这般歹毒! “你!”她还心有不甘,却见玉润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冷刃在月色下散发着慑人的寒光。 “桓六郎可是连人都敢当众杀死的,不过是割了个舌头,谁又会怀疑他做不出来呢?” 玉润一边说,一边妖娆的笑,媚色倾国。 小贺氏顿时就明白了,她她她……的意思是说,便是害了自己,也能嫁祸到桓玄的头上。 唉!自己和jiejie都太蠢了,以为这小姑子年纪轻什么都不懂,好唬弄的很。 可她们却忘了,这到底是在会稽,是别人的地界儿,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们还只是两个妇人。 她咬了咬唇,终是闭上了嘴。 玉润这才舒了一口气,示意陈叔将人带走,自己则匆匆上了马车。 她刚坐稳,就见石氏女突然挤了进来,慌慌张张的开口:“女郎女郎!我知道我的尸身在哪儿了!” 玉润心念一动,立刻睁大了眼睛。 “在哪里?” 石氏女眸光一痛,哽咽道:“就在孙府的后院。” 什么,孙府?! 玉润迷惑了,声音也有些发颤:“你死在了孙府?”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在送亲的路上遇到了歹人,然后换上了婢女的衣服之后被残忍杀害了么,那尸体又怎么会在孙府?! 谁知角落里坐着的阿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十分自然的躺下身子将头枕在玉润的腿上,如瀑的青丝仿若月华流淌,倾泻在玉润的膝上。 “卿卿,你不觉得她死在孙府,才更不容易被人发觉么?” 经他这么一点拨,玉润似乎理清了思路,她皱眉问道:“凶手是何人?” “我并不认识,但见他的衣着,就同方才守在房门外头的那个侍卫无异。” “竟然真的是桓府的人!” 阿绝却是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卿卿,我方才瞧见那桓六虽然蛮横无理了些,但也不是个蠢货。” 是啊,如果是桓玄动手,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你的意思是说……” 玉润心下一沉,不愿去想那个昭然若揭的答案。 “女郎,不论如何,我们都先去找我的尸身吧。”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显然以她的聪慧,应当想到了些什么。 “恩!”玉润用力点头,对陈叔吩咐。 “叔,我们先去孙府。” 马车外传来陈叔犹豫不决的声音:“女郎,时候不早了。” “去、孙、府!” 她似乎是发狠一般的咬出这三个字,坚硬的指甲抠入掌心,转瞬留下了几个月牙状的血痕。 ☆、第021章: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虐狗小剧场==================== 石氏女(看向玉润同阿绝):女郎,这位郎君待你如此之好,当真是你前世积了福德。 阿寻:我们家玉儿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吼吼! 阿绝(不屑脸):拯救全宇宙作甚,只要拯救我,足矣。 谢肃:卧槽这么rou麻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好么!你让我这大龄男单身狗情何以堪! 阿绝(小皮鞭挥起):最喜欢虐狗了,嘿嘿~ 玉润:…… 文妪(萌萌哒):女郎?今晚是喝狗rou汤? 吃货阿寻:大晚上刚码完字,咱能不提吃的么?我是真的饿了啊!QAQ 马车行至孙府,还不等车身停稳,玉润就掀开帘子跳了下来。 “女郎!”杏儿怕她摔着,就要过来扶着,却被玉润摆手拒绝。 “同守门人说我们要求见孙老,快!” 杏儿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依言去禀明了情况。 守卫一听是郗家的来人,立刻开了门放他们进去,玉润一边大步向前,一边递给石氏女一个眼色。 “女郎请随我来。”她的面色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透明,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散似的。 玉润皱了皱眉,对杏儿吩咐道:“我好似是将手炉忘在马车上了,你去替我取来。” 杏儿将信将疑的去了,便只剩下玉润同孙府带路的婢女。 “女郎,孙老在书房等您。”那婢女见玉润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忍不住低声提醒。 可是当她回头看的时候,只觉得后颈一痛,一记手刀重重的将她劈中,婢女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玉润拖着她吃力的放倒在地上,只觉得手掌处的寒凉之感瞬间移到了有着淤青的手腕上。 阿绝贴在身后,在她耳边呵气如兰:“痛不痛?要不要我替你揉揉?” 玉润额角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