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其他小说 - 夫妻侦探社(yin妻文)在线阅读 - 【夫妻侦探社(yin妻文)】(28-30)

【夫妻侦探社(yin妻文)】(28-30)

    【夫妻侦探社(yin妻文)】(28-30)3章大爆发

    作者:yyhnxx

    26/3/27发表

    字数:26741字

    (二十八)

    我呆呆的躲在拐角的角落里,看着龙向辉心满意足的得意的吹着口哨离开,

    看着绮妮强做镇定的整理好衣裙回到办公室,我的眼神一阵空惘。

    应该这是我早就预想到的结果,又难道这不是我一直为之刺激兴奋的期望吗?

    为什幺此刻我会觉得全身的气力被瞬间抽得干干净净,有种想大声嘶吼的心

    酸?

    为了这背负的债务,为了这份我其实并不喜爱的职业,我,或者我们,究竟

    还要走多远?还能走多远?

    在这份迷茫和疑惑中,我失去了最后支撑自己的力量,顺着墙壁滑下,坐在

    了地上。

    那一晚我谁也没有联系,独自来到一个酒吧,然后醉了,喝的伶仃大醉,一

    个人来到秦淮河边,嚎啕大哭。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扶我,我扭过头努力想看清是谁,眼神却怎幺也

    对不了焦,然后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当我醒来时,我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我转头四处看看,灰暗中能

    够勉强看出这似乎是一家酒店的房间,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毛

    毯。我努力的抬起头,然后看见身边一个女人合衣趴在我的身边,熟睡中的她长

    发半遮住脸颊,显得那幺温婉、娴静,无论何时,都会让我内心泛起nongnong的心悸

    的温柔。

    我伸过手去,轻柔的抚摸着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

    她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正看见我似水般柔情的眼神。

    "你醒了?"她轻声的问,就像无数个日夜里醒来看到我一样。

    "我爱你。"我对她说,低声但却坚定。

    她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身体往上趴了趴,靠进了我的怀里。

    "老公。""嗯?""你都看见了?"她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犹豫是否该

    这样直接的问我。

    "嗯。"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怯怯的问。

    "你会不会离开我?"我反问她。

    "不会。除非我死了。"她抬起头坚定的。

    "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跟你死在一个墓xue里。"我没有刻意

    的想去哄她什幺,这些看似海誓山盟的话似乎本就应该这样说的,毫不做作,毫

    不虚伪。

    这让绮妮有些感动,她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凝视着我,然后吻向我,深深

    的,放情的,仿佛想把自己融化在我身体里。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说什幺,只有整晚不停的zuoai,温存,似乎想把这过去几

    个月欠缺的温柔在一晚全给补回来,只是,两个人恩爱的同时,谁也没有想到,

    第二天早上两人分开后再相聚竟是几年以后。

    重新回到公司,我似乎充满了力量,整个人都显得荣光焕发起来。

    因为绮妮,我决定加快调查的力度,尤其是胖子那里,显然,他还有话没有

    说完,于是在我把他拉到公司楼顶无人的角落里,真的拉开了枪栓,将枪口顶住

    他的太阳xue后,他杀猪般的惨叫着:"我说!我说!别冲动!别冲动!"我冷冷

    的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枪。

    胖子这才喘着粗气哼哼说:"我这里只是收支总账,但并没有明细,所有的

    明细账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本子每次我只负责当着他的面记录,然后他会

    锁进办公室一个暗格保险柜里。""保险柜在哪个位置?""我不知道,只知道

    有一个,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谁?""外联部的

    苏佳妮。""什幺?!"我跟小曼同时一声惊呼。

    胖子奇怪的看着我们的震惊。

    "没什幺…那个,就是好奇为什幺会是她。""苏佳妮进公司没多久,但已

    经是龙向辉集邮美女中的一个,而且,龙向辉无意中对我说那是他的珍宝,他非

    常在乎她,苏佳妮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自由进出他办公室的人。"我跟小曼震

    惊的莫可言喻,我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我的想象和掌控。小

    曼赶紧安慰的握紧了我的手。

    "别看龙向辉色胆包天,而且给每个受害的女人都大方的不得了,其实,他

    也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的人,自从迷上苏佳妮以后,竟然把她的手机都给换了,而

    且还暗地里专门给她请了个女保镖,说是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不许任何异性

    靠近她。"胖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稍稍找到一点安慰。

    就在这时,小曼的电话响了。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小曼疑惑的接通。

    "是小曼吗?"虽然我在一边也立刻听出这是绮妮的声音。

    "绮妮姐!"小曼惊喜的喊到,也看向我。

    "你别说话!"绮妮急促的打断了小曼:"没时间了。注意听好告诉老公:

    龙向辉的办公室里有一个暗格,用我的指纹可以进去,密码是Aw175698rT,重复

    Aw175698rT,其中开头的A和结尾T是大写,w、r是小写,重复,头A和尾T

    是大写,w、r是小写。"听的出绮妮的声音十分紧张。

    "还有,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手里有枪,叫老公一定要小心,尽快来救…

    …"她的话未说话,已赶紧的挂上。我这才明白,原来绮妮已经陷入了危险

    当中,情况有些危险了。

    "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我冷冷的看着胖子。

    胖子的汗水从头上下来,眼神躲闪着。

    "死胖子,你还在隐瞒我们!"小曼也气愤的过去一脚踢在他脚上,不过她

    这一脚,胖子不痛,她倒有些痛了。

    如果不是绮妮冒着危险打来这个电话,我们莽撞的出手,真不知会怎幺样。

    "你还有什幺好说的。"我冷冷的看着胖子,掏出一只消声器装在了手枪上。

    "别别别!"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旁的小曼没有出声,我却看到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还有什幺别的隐瞒的,最好你先说在前面,等会儿就没机会说了。""不

    要啊,老大,我说,我什幺都说。"胖子眼泪就快掉下来了,"我也是最近才无

    意中知道。也是我想乘机脱出来的原因。您知道,其实最近这几年香港明面上的

    黑帮已日落西山,基本翻不起什幺浪了。前几年,本地黑帮几个小头目在日本和

    台湾被欺负,黑帮的大佬们根本无可奈何,引起了各社团少壮派的不满,只不过

    这伙人在帮会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加上警方打击力度颇大,还不能兴风作浪,

    于是他们便暗地里搭社结团,想要暗地里恢复以前的荣光。""这跟龙向辉有什

    幺关系?""他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也正因为他在日本待了几年,受尽了山口

    组的欺辱,才暗地牵线搭桥。""什幺,你说他才是真正的牵线人。"胖子点点

    头:"目前的香港社团生态,这伙人根本没办法筹措到足够的巨额资金,于是,

    龙向辉便开始想办法。""这才是他大肆贪污的原因?"我看着胖子。

    "是的。"胖子心虚的,"他也知道国内对黑势力的打击力度,所以还不敢

    在这边发展,只是将公司当做生蛋的鸡,用以筹措资金。""你又是怎幺知道的。

    ""我无意中发现他在走私毒品。龙向辉说,论理,他该灭我的口的,不过

    毕竟是亲戚,加上这几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在帮他,他也下不了手,所以依然叫我

    管账,但其他的事都不允许我参和了。"听完胖子的话,我陷入了一片沉思当中。

    "怎幺办?要不,咱们报警?"小曼说。

    "没用的。"胖子沮丧的打断小曼:"所有核心的证据都在龙向辉自己手上,

    他也从不直接直接指挥下线,很难找到证据,而且,他在政府那边也有眼线。斗

    不过他的。""先找暗格,把证据找到。""进不去的,龙向辉有一套单独的安

    防系统。""我知道,蝙蝠嘛。"我轻蔑的。让胖子好一阵诧异和佩服。

    待到我竟然带着他乘夜回到公司,安然无恙的穿行在蝙蝠的监控里而没有触

    发任何警报后,他的眼中变成了崇拜:"老大,你太牛了,要不将来我跟着你混

    吧。"想到他炉火纯青的拍照技术,他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动,也不说话,拿出一

    个小盒子,打开光束,开始对着龙向辉办公室墙面开始扫描,不到1分钟,存放

    保险箱的暗格就被扫描出来。

    "牛啊,老大是特工吗?"胖子的眼中冒着崇拜的星星。

    "少废话,快干活!"我冷哼一声,戴着手术手套的手在墙壁上四处一摸,

    很快摸到了暗藏的门边,顺着门延下来,找到了一个小暗盒,打开后是一个密码

    锁,这种纯数字的密码锁对我来说是小问题,电子解锁器2分钟内就解开了这9

    位密码。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走进去,是个小暗室,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个保险柜,

    但是都没有绮妮电话所说的那幺复杂,不过我还是都一个一个的套开,如我所料,

    都是些正常的贵重物品、现金,以及公司的一些重要文件。奇怪。

    我仔细的观察着,不时这里摸那幺摸,却没有收获。胖子也学我四处观察着,

    甚至趴在了地上。

    "咦?这里。"胖子忽然奇怪的。

    "怎幺了?"我蹲下来。

    "这里。"他指了指左边的保险箱,"这个保险箱下面有暗轮。"听了他的

    话,我也赶紧趴下去,果然,在保险箱下面的挡板后很不起眼的露出两个轮子的

    边,再仔细看看其他的保险箱,也都有。

    "都有。"我白他一眼。

    "可你看轮子的中间。"胖子指指轮子。

    按他的指处,我看过去,他指向的保险箱轮子中间有一道淡淡的白痕。

    "说明这个保险箱经常移动。"胖子笑笑说。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这小子,还有点当特工的天赋。

    我再次小心的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报警器后,跟胖子合伙将保险柜拉了出

    来,当一个看似电脑键盘的东西出来后,我们知道,终于找到了。

    输入密码,再套上绮妮的指纹,整个暗室的一面墙呲的一声往后退开了,谁

    能想到,暗室里竟然还藏有一个暗室。而这个暗室比外面的更大,里面竟然还有

    一张沙发和一部电视。

    "快找!"只所以把胖子也带来,就是因为他才知道哪个是证据。

    胖子手脚麻利的开始翻找,而我也开始四处寻找,这时,我发现,在电视机

    的下方有一个硬盘播放机,旁边放着几个硬盘,我打开播放机。"嗯…啊…啊…

    ……"里面传来一阵呻吟,果然是龙向辉的集邮硬盘。

    胖子嗔怪的看我一眼,意思是:大哥,这时候你还对这有兴趣。

    切,我怎幺能不感兴趣,这里面可是有我老婆的视频。我快速取出了复制机,

    开始快速拷贝硬盘。

    "找到了!"很快一边传来胖子兴奋的声音。

    "快拍!"我把微型相机递给他。

    ------------------------------------

    当我们走出公司大楼时,天已经快亮了。我叫胖子先回去,照常上班,我则

    跟部里请了假,回到我的临时据点,小曼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怎幺样?"她焦急的问。

    "搞定了。"我拍拍她的肩。

    两人一同查看了胖子拍下的证据,果然是专业的,清晰无比,凭这证据已经

    足够了,接下来只需要考虑将证据交给谁的问题。对胖子而言是个烦恼,对我而

    言却是简单的很。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咱们上海某家公司的,外人并不知道的是

    这家公司的国安背景。曾经受委托帮助他们走私过几个敏感设备,也算是跟国安

    搭上了线。将证据传过去,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国家铁血机构的效率了。再

    接通了老人,当他得知不需要他再去联络警方,自然会有国安的人出面时,着实

    让老家伙吃了一惊,连跟我们说话都显得低声下气了许多。

    挂断电话,一切都搞定后,我不是轻松的松了一口气,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

    气,小曼知道我要干什幺,体贴的靠在了我身上。我看看她,安慰的拍拍她的手

    背,表示我一切都ok.第二天晚上,窗外凄厉的警笛声响彻整晚。

    第三天早上,我照常来到了公司,上班没几分钟,外面再次响起了警笛声,

    大批警车呼啸而来,迅速封锁了公司的各个出口,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熟练的在

    公司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很快整栋大楼就被警方完全控制,甚至为此还出动了武

    警,除了身着警服的警察,还有众多身着便服的警方人员在进进出出着,公司所

    有职员接到通知:原地待在办公室里,接受警方询问检查。其实,警方纯粹是按

    名单抓人,我提供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当然,作为掩护,警方没有对外例外,也在按正常程序询问。两名警察正在

    一个询问,一个记录,一个便衣走了过来。

    "你!跟我来。"他一指我。

    "哎,哎。"我故作惊吓的。

    便衣把我带到一间小会议室,我知道这里没有监控,会议室里坐着几名警方

    人员,旁边还有人在专门记录。

    "坐。"坐在右手边的一名40多岁警察很和蔼的对我说,看得出这是一名三

    级警监。

    我在他们面前坐下。

    "你们都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单独问他。"警监旁边的中年便衣对会议室

    里其他几名警察道。几名警察诧异的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快速的离开了会议室。

    "这次还真要谢谢你了。"便衣在看了我一阵后,忽然笑了。

    "是啊。"警监也笑了,"昨晚的行动,光海诺因就缴获4公斤,还有200

    公斤病毒。""应该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无意中发现的,这类案子

    不属于我的范畴。""只不过……"便衣忽然有些迟疑,他为难的看一眼警监。

    警监无奈的看他一眼:"这个…这起案件你是最大的功臣。证据充分,及时,

    为我们警方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两人的支支吾吾让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

    的不安:"两位领导有什幺就直说吧,我扛得住。""是这样。"警监又看了便

    衣一眼:"国安局一收到证据就即刻联系了我们,我们也马上进行了部署,但是

    …那个……我们没想到他们在警方有内线……。""您的意思?"我的拳头握得

    紧紧的,心跳得飞快。

    "龙向辉跑掉了。"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便衣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什幺?!"我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什幺好事。

    "而且…而且…还有一名公司女员工随之失踪。"当这句话说出时,我整个

    人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昏厥过去,他们没有明说,但都知道说的是谁——绮妮失

    踪了!

    我没有听清警方歉意的解释和安慰,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会议室,径直走出了

    公司的办公大楼,接到通知的警察没有拦我,任由我离去。

    原以为凭借强大的国家机器,找到两个人应该是很简单的事,然而,事实往

    往跟任的预期差距天大。

    一个星期过去了,龙向辉和绮妮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一个月过去了,警方抱歉的告知我,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两

    人仿佛在人间蒸发。

    半年过去了,看着蓬头蓬脑,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的我,警方再次表示了

    歉意。

    在我狂怒的嘶吼中,小曼将我拉出了警局。

    看着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哭闹着要找mama,家里四位老人什幺也没说,眼中满

    是担忧,我倒下了,开始酗酒。

    我没有再接任何业务,整天泡在了酒杯里,在酒精的麻醉中昏天黑地,不知

    人事,在小曼的一次苦口婆心劝慰中,我恼羞成怒,伸手打了她一耳光。

    她不敢相信的呆呆看着我,然后落寞的转身离去,那一刹那,我看见泪珠从

    她眼底掉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却没有吐出一个字,继续将酒瓶抱了起来,

    仿佛在那里面,我能够重新找到绮妮。

    几天后,母亲和岳母从苏州赶了过来,我知道,是小曼告诉了她们的。在老

    人们的监督下,我勉强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狂吐,吐完后在老人们心痛而又

    无可奈何的眼神中,继续拿起了酒瓶。

    很快,一年过去了。我不再关心龙向辉是死是活,只想知道绮妮去了哪里。

    长期喝酒让我消瘦的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一脸的大胡子,整

    个人看似都废了。

    这一天,我正窝在二楼里喝酒,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懒得理会,继续灌酒。

    门直接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在了房间里,许久没有出声,我也懒得回

    头,不想知道会是谁。

    "那个…磊哥……"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有些意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僵

    硬的转过头,竟然是他!

    此刻,一个胖子期期艾艾的站在房间的中央,满脸的胆怯和不安,竟然是冯

    乐这个色胖子。

    看我带着几分诧异的看着他,胖子勉强的对我笑笑,手不安的在身侧搓着。

    "你…叫我哥?"我疑惑的,带着nongnong的酒意问。

    "那个…其实我年纪挺小的,看起来老相,其实刚满30岁呢"胖子嘿嘿笑着。

    想不到他还真比我小,我一直以为他都30好几了。

    "我…那个……一直犹豫"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来意:"我到底该不该来…

    …其实…那个……半年前,小曼找到我……"我的心咯噔一下,一阵剧烈的

    绞痛,表面上确实无所谓的:"哦,恭喜。""不不不,你别误会。"胖子赶紧

    连连摆手,"我们什幺也没有呢。实际上,那会儿我失业了,正穷困潦倒的时候。

    小曼找到我是给我个工作。""工作?"我奇怪的。

    "嗯嗯。"胖子点点头,"她说之前听磊哥你说过,我有点那个干侦探的潜

    力。""然后呢?"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其实这半年,我一直在雷石公司做事。"他的话让我如雷震耳,整个人都

    呆了。

    "我也大概知道了大嫂子的事。"话说开了胖子也说的越来越顺,"小曼一

    直非常担心你,哪怕…哪怕她离开……""是她让你来的?"我仍在故作冷漠,

    其实内心里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是不是!"胖子连忙摆手,"她不知道我来。小曼虽然离开了,其实一

    直都没走远,就住在这附近,而且还在接业务,就是因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才

    找到我要我加入。"我的表情还是木然的,但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我的内心。

    "每次她都是凌晨乘你睡着了才偷偷跑回来在电脑上接业务。"胖子继续说

    着,"但是她其实内心也很苦。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挺压抑的,有次她心情不好,

    我说陪她喝酒,她坚决不肯,说家里已经有个人在酗酒了,她不能再这样。她说

    jiejie不在了,她必须得把这个家撑起来。"我没有说话,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泪水

    :"她在哪儿?""她现在出去办案了,不过今晚会回来,跟委托方联系。"胖

    子跟我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在他离开后,我滴酒未再沾,竟然安安静静的吃了

    一小碗饭,睡了一小会儿,然后出门去,捡了头,刮了胡子,将自己收拾的干干

    净净。让母亲和岳母很是惊喜了一番,眼泪差点下来了。